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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烈,动作精悍敏捷。宫宝田的哥哥在皇宫做事,经哥哥介绍,宫宝田认识了尹福并拜尹福为师学练八卦掌,功夫高超。后做八旗军随旗将军的保镖,随将军到过福建、广东。尹福年老退出护院后,由他继任护卫,此是后话。
马贵与宫宝田的性格正好相反,他性格沉稳,言语不多,他目前正随师傅尹福在肃王府的护院做护卫。除尹福外,护院里所有武术家都不是马贵的对手。
宫宝田和马贵都得到尹福的真传,他俩打的八卦掌与外面广泛流传的八卦掌不同,打的是以点穴为主的“插拳”。
如今这三位八封掌好汉使用的兵器都以点穴为主,又都是点穴名家,共同对付齐三太监,齐三太监可有些招架不住了,那蛾眉刺怎能故得过判官笔、乾坤圈、铁筷子三种兵器,于是连连后退。
这时,程廷华的高徒李文彪也手持方天戟前来帮助师傅程廷华来战姜桂题。
李文彪是八卦掌门第三代佼佼者之一,他是直隶冀县李家庄人,家住北京前门外西湖营。有一次,“大枪刘”刘德宽去看他,李文彪道:“刘师叔来啦,正好教我枪吧。”从此刘德宽常去教李文彪练枪。练了有两个多月,有一次,二人又练机车文彪照刘德宽一枪,险些刺进刘德宽的胸脯,刘德宽气得把枪向李文彪枪上一砸,李文彪的枪使脱手落地。刘德宽拿起大队用手指着李文彪的脸骂道:“你这小子!”把头而去,再不教了。
李文彪的盖掌是每天打板子练出来的。他打板子打了十余年,打得板子着手便断,他想可能是年久板子腐朽,便更换新板了,还是着手便断。他自知手上有了功夫.凭此性情粗暴。李文彪随徐世昌到沈阳,对当地著名武术家李风九高傲的态度感到愤慨,遂和他比武,结果无论是拳术还是剑术,都击败了对方。后来他在沈阳消防营当武术教师,营中一些青年士兵不服他,二十多个士兵一齐围攻他,都被他摔了出去,倒了一院子,当官的进院一见这情景,担心地问道:“李教头,别把他们打坏了。”李文彪笑道:“不要紧,他们死不了,死了埋了他们。”
李文彪后来在通县当个司令,通县的县长惧怕他。当时军阀胡景翼部属的一个营副带着四个士兵来找县长要枪。县长道:“我没权没枪,我们这里有个司令住在大庙里。”那营副道:“好!我们找你们司令去。”县长道:“慢着,我们这个司令可厉害呢,张嘴就骂,举手便打,你们要当心哪!”营副说:“弟兄们,把枪顶上。”到了庙里,李文彪正在甬道上来回溜达,营副一进门使用枪对着他的胸口道:“哪位是司令?”李文彪道:“我就是。”营副道:“你交枪,交枪。’李文彪道:“我一个人怎么交呀?你们来了,先得安排住宿,交枪可以。”营副骂道:“你他妈少废话,叫你交枪就得交。”枪口仍对着李文彪的胸口。李文彪怒道:“你真不通情理。”同时以烟袋挡着他的枪说“你真麻烦。”举手把营副打倒在地,营副跃在地上便喊:“开枪!”四个士兵四支枪同时向李文彪射击,把李文彪打死在地,营副带着四个士兵扬长而去。当然,此是后话。
却说姜佳题见李文彪也来参战,心内慌乱急忙后撤,吹了三声响亮的口哨,原来他口内含着一个哨子。
哨声一响,健锐营士兵和颐和园护卫纷纷后撤。
尹福见状知势不妙,高吼“小心,快撤”一个鹞子翻身,先跳到房上,然后又一跃,滚到草丛里。
“呯,砰,砰困”洋枪响了,埋伏在周围的健锐营洋枪队开始向八卦掌弟兄们开枪。
第二十回 图救人拜见鼻子李 为寻宝专访西湖妹
八卦掌弟兄中轻功好的躲得疾快,轻功差一点的可遭殃了。谷步云左臂中了一弹,慌忙滚进树丛里;焦毓隆的右胳膊也中了一弹,八卦掌弟兄四散而逃。
“大枪刘”刘德宽在跃进草丛的一刹那,屁股上也中了一颗流弹,昏倒在草丛中。
尹福、程廷华、梁振圃等人杀开一条血路,逃出颐和园,来到西苑。等了一会JL,只见八封掌弟兄三三两两飞奔而来,直至四更时分,尹福清点一下人数发现不见了何五、何六、刘德宽、焦毓隆、谷步云、魏吉祥六人。
程廷华等人执意杀回去寻找这些人,被尹福死死劝住。尹福道:“我们寡不敌众,清兵越来越多,东西北旺、玉泉山的援兵很快也会围拢而来,况且天即将大亮,咱们不能硬拼,硬拼只能白讨苦吃,咱们赶快撤回城里,保存实力。”
“那些没到的弟兄怎么办?”马贵问道c
尹福沉思着说:“即使他们被捕,我们再想营救办法。”
这时,只听李文彪叫道:“看,又有人来了。”
尹福认出是魏吉祥,叫道:“是‘单刀’魏吉祥,他还背着一个人。”
魏吉祥费力地背着受伤的谷步云一瘸一拐地走来,他脸色苍白,气喘吁叮地说:“快撤吧,清军的大批援兵来了,刘德宽、焦毓隆被他们捕去了。”
尹福果断命令道:“弟兄们,按照原定方案,分头抄小路撤回去,大车让给受伤的弟兄们坐,有事我再设法通知大家。”
八卦掌好汉们疾速往城里撤去。
这天晚上,尹福正在法源寺藏经阁与宝掸法师和银狐叙谈,刘凤春气呼呼地走了进来。
“这么大的事也不叫我一声?!”刘凤春一屁股坐在木凳上。
尹福连忙给刘风春端来茶水,说道:“程廷华、施纪栋找你整整一天,也不知你到哪里去了?”
刘风春余怒末消:“我在端王府退思堂与杨班候先生叙谈嘛,他们为何不到端王府找我?这倒好,何五兄、何六兄、焦毓隆、‘大枪刘’都给押到刑部大狱了,刑部扬言要在菜市口砍头呢!施纪栋兄也受了锤伤,在家里躲着养伤呢。”
尹福道:“你来得正好,昨晚我听马踏燕说,后党要刺杀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先生,你赶快去源顺镖局通报‘大刀’王五,设法保护康先生等人。”
刘风春道:“这么说,事不宜迟,我赶快去源顺镖局。”说毕自去。
尹福见刘风春走后,告辞宝禅法师和银狐,回到肃王府豪杰斋,拿出一千两黄金塞在一个包里,然后要了一辆马车,来到东皇城根附近的一个四合院门前,下了马车,付了车钱,上前轻轻叩门。
一会儿门开了,一个门客探出脑袋。
“李老先生在家吗?”尹福问。
”尹爷,在,在。”门客说着将尹福带进门来,轻轻掩上门锁好,然后借尹福往里走。
这是—座古老的宅院,经过几百年风雨的淋晒,门窗糟朽了,砖石却还结实。院子里青砖铺地,墙面上长出一片片青色的霉苔。青苔,贴在墙上,像一块块黑斑。院里清雅,挂满丝瓜、豆荚的篱笆上,绿油油的叶子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下,给人一种幽美、恬静的感觉。
门客将尹福引进北面一间客厅。书架上摆着一个古瓷花瓶案上有一盆冬夏常青的天冬草,墙壁上挂着一幅赵松雪的《烟雨图》,一个目光炯炯的老者正在烛下阅着书卷。
“李老先生。”尹福亲切地唤道。
他就是著名武术家、清官护卫教习李瑞东老先生。李瑞东与尹福是莫逆之交,他祖籍直隶武清县,弱冠之年便在乡里享有盛名。他不但精于拳法,而且精于摔铰,刀枪棍棒无所不精。他曾拜王兰亭学练太极拳,数年后又向龙掸和尚学练五星惟。李瑞东本来生得身强力壮勇猛过人,又经王兰亭和龙掸和尚二位名师亲传,加上勤学苦练,在武技上突飞猛进,数年后功夫已臻于上乘。到晚年时,他的武功更显得炉火纯青了。此时李瑞东将平生所学的两种拳学中的精华,兼收井蓄,熔为一炉,自创“太极五星椎”。李瑞东除了本身的拳法外,还有一种“铁币挂身”的奇技,他在练拳时周身上下挂上一层层的铁片,铁片呈圆形,直径三寸,厚约几厘,中间有孔,如古巾形状,故名铁币。李瑞东拉上这样的铁币,打起拳来,潇洒自如。李瑞东不愿在皇宫里为差,迫于无奈,只挂着空名,实际上自己却经常在家,或课徒授武,或接待武术名人,经常高朋满座,胜友如云,故有“小孟尝”之称。
尹福把包袱放到桌上,解开包袱,现出金灿灿的金子。
李瑞东耸耸往上翻卷的鼻子,惊间道:“尹爷,这是为何?”
尹福把八卦掌大闹颐和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