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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他是疑犯,你的表情不要那么夸张,我也没断定他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我只讲有那么一种可能。
“我现在有些悔之晚矣,当初不如不讲他,我记得对你讲过,那些不过是种案
情的推理分析,还没有真凭实据!
“那次警务司长把我召去,我不过想让他明白这起凶杀案与政治并无关联,因
而把自己的推理分析讲了出来。孰料那天晚上奥利贝计划乘车外出。
“那时我的打算是先将他的行动监控起来。倘若他有外逃的企图,便将他抓捕
扣押起来,我之所以那么讲目的在于争取一些时间,但没有想到局势会变成这样。”
“那目前该怎样做呢?”
戈罗不无焦虑地问,诺拿卢曼不由得笑出声来,单闭一只眼睛。
“该怎样做?无论奥利贝是不是杀人真凶,我们只能这条路走到黑了,没有别
的路可走。”
突然,警务员从门外进来,汇报道:
“队长,有名叫艾伦·博萨的女土要求见你,不知该怎么办?”
“博萨太太?头儿,你绝对不可去见她!”戈罗说道。
“不,恰恰相反,我要见她!”
诺拿卢曼反而对警务员说:
“把博萨太太请进办公室。戈罗,你先回避一下。”
随后,他用手整理一下自己的满头灰发,又整理整理衬衣袖口,心中思忖:
“戈罗,保持冷静,她出现了。”
奥利贝的妈妈艾伦·博萨来到了办公室门口。诺拿卢曼马上起身,把她让到座
位上。
这位女士透着一种高贵典雅的气度。诺拿卢曼打量着这位叫艾伦·博萨女士。
她的年龄在40岁上下,容貌异常的靓丽,怪不得奥利贝会长得那样标致,她的
目光显露出黯然神伤,由于惊恐让她不停地战栗,热泪盈眶。
“夫人,您无需这么紧张。”诺拿卢曼和颜悦色地说。
“我非常理解你现在心中的想法。”
“我儿子在哪里?”
她用手抓着桌边,自言自语:
“我的孩子奥利贝他是清白的,我敢对天起誓。诺拿卢曼先生,你一定要相信
我,我的孩子我了解……。我对他是最清楚不过了。诺拿卢曼先生,奥利贝是个好
心肠的老实孩子,他怎会干出行凶之事?他连想一想的胆子都没有,他绝对不可能
去行凶作案。
“他是由我一手养育成人的,我们母子二人相依过活,求求你把他还给我。
“以你现在的地位,你只消轻描淡写的说上一句就把事情办妥了。你有这个能
力,我仅有这一个儿子,我恳求你,队长先生。”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从她的脸上滚滚而落。
“博萨太太,你莫要那样焦急,你的儿子被警方抓捕在押那是由于他有犯罪的
可能,并非是什么人对他图谋不轨,阴谋栽赃诬陷他。侦查搜寻工作不过刚刚展开,
谁也难以预料结局是个什么样子。”
艾伦女士拉下了脸上的薄纱,随身从包内取出块小手绢,缓缓擦拭脸上的泪水。
“侦破这桩命案的时间还很充分,你莫要性急,要耐心地等待,把我看作你的
一个朋友。”
罗宾一贯对女士和蔼和亲、善解人意,一旦他遇上女人掉眼泪时,就会马上变
得不知该做什么才好。
“你儿子爱恋奥佛地太太的情况,你清楚不清楚?
“这件事我是知晓的。奥利贝将他所有的事都对我讲,有次他与奥佛地太太不
期而遇,进而对她产生爱恋,他都对我毫不保留地讲了。然而奥佛地太太是有丈夫
的,因此,我绞尽脑汁让我儿子对她死了那条心。青年人往往如此,不爱便罢,一
旦爱上某人就至死不悔。况且,我儿子做什么事情都不计较利害得失……与他的爸
爸一般无二!”
“那么,你与你丈夫已经分居了吗?”
“对,是那么回事,并且我丈夫刚刚离开人世。他是个好人,不足之处在于心
胸狭隘。我非常担心我的孩子与他父亲一个毛病。因而,你问及有关他的情况时,
我的心中就不由得颤抖起来。”
“你是否对奥佛地太太很是憎恨?”
艾伦迟疑了一下,方讲道、
“我绝不能宽恕她。她应当看一眼奥利贝就清楚他仍是幼稚的毛孩!也许是见
到奥利贝朝气蓬勃,而觉得富于挑战和有乐趣!可是,她怎么会真心实意地将情感
付诸在奥利贝身上呢?你说我这样对吗?那个女人把奥利贝从我的手中夺去,这一
次又是你将他抓走了……”
艾伦痛哭失声且战栗不停。
这让诺拿卢曼只得讲一些宽心的话平静她,然而她依旧泪如雨下,并打湿了衣
衫。或许她的心中是这样想的,儿子的命是怎样也无力挽回了,因而便不顾一切地
叫嚷起来。
“倘若你们……你们肯定打算判他有罪,让他把性命搭上。倘若你们夺去了他
的性命,我也无法在这个世上独活……
“我那苦命的孩子不知当了谁的替罪羊,肯定是政界有人将奥佛地先生铲除掉
后,抓我儿子当替罪羊!’”
“请你莫要情绪过于激动,我恳求你了!”诺拿卢曼向她苦苦哀求。
“倘若法庭认定他是有罪的,别管你向我怎么哀求,也是于事无补。你莫要难
为我去做力不能及的事,有关拯救你的孩子一事,我并未讲过一点可能都没有,那
是因为法庭也不会错判无罪之人。”
对于诺拿卢曼所讲的这些艾伦哪里还能听到心里。她现在早已是心力交瘁了,
原来她满憧憬来恳求诺拿卢曼的,但是没有预料到被他婉言拒绝了。
“我令人送你回去吧。”
“多谢,没那个必要!”
艾伦冷冷地拒绝了诺拿卢曼的一番美意,忿忿地立起身来,眼中射出仇视的目
光。
“你是那些人的同谋,如今世上全部的人,统统是我的仇敌,我与我的奥利贝
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这让由罗宾乔装改扮的诺拿卢曼的心中泛起阵阵酸楚,他不晓得该怎样去做才
能使这位情绪波动的女人的心平静下来,自己能为她做什么样的许诺呢?也许那个
奥利贝确实犯了罪,不过,莫非现在我就不能讲些让她宽慰的话啦?就非让她回家
吗?
“不管怎么样,我也要把奥佛地凶杀案查个水落石出。”
罗宾在心里是这样打算的,他非常盼望艾伦能重展笑颜。
罗宾一直将艾伦送至门外,他打算与她握手告别时,艾伦却对他置之不理地径
自一人离去了。
诺拿卢曼马上把戈罗找来:
“快去尾随跟踪艾伦!”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没功夫向你解释了,你赶紧去跟踪她,倘若有什么不对劲的话,马上打个电
话,我一直在此守候,不走开。”
如小山似的文件堆放在诺拿卢曼的办公桌上,然而眼下的他哪有心思办理公务。
他把这座小山推到一旁,双手抱头,心里在琢磨:
“咳呀……,尽管我可以镇定自若并且对警力指挥自如,然而却如同一个涉世
不久的毛头小子,对这件案子无能为力,到现在没有取得任何进展,从前不管多么
棘手难办的案子,我都能够一一化解,可是如今……?
“那为何不去赶快寻找有利那个小子的证据呢?
“假若由于我的错误判断而让那个女士遭到什么恶果,我将抱恨终生,永不宽
恕……”
诺拿卢曼又瞧了瞧挂在壁炉上的钟。
“现在的时间都5点了,究竟出了什么情况?为何一点回音都没有呢?”
诺拿卢曼有些坐立不安,犹如困兽似地在办公室内不停地走来走去。
过一会儿他就来到窗前一次,揭开窗帘往下看,但依然不见戈罗的踪影。
他的目光变得焦躁不安起来,还时不时投向了挂钟。
“同艾伦一般的女子我对她们是知根知底的,她们这样的人一旦把精力集中到
某件事上,对旁边的其他事物就视而不见了,要么是为了自己的爱人,要么是为了
自己的孩子。为了心爱的人儿她可以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如今她的孩子被捕在狱,
她自然是难以维命了。
“时间都已6点,那个戈罗会不会是将她跟丢了,不敢对我讲?要是这样的话,
小子你一回来就有你好瞧的。”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诺拿卢曼马上飞奔到跟前。
“喂,戈罗,你在闹什么名堂!”
“我在不停地走,走得都快精疲力尽了!”
“精疲力尽?说它有什么用,你目前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