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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若不是万般无奈的话,我也不同意这样做。”
接着,诺拿卢曼从衣袋中取出他的万能钥匙,把大门打开。
从大门来到二门的道路,是一条由石子铺就的小路,在走上这条小路之前,诺
拿卢曼目不转睛地盯着房子。
有木板将窗户钉得死死的,里门的窗户涂彩,但有一两片已碎了。
诺拿卢曼用力地拍打着房门。
“雷若小姐,请将门打开,我是诺拿卢曼,我和博萨太太赶来了,请将门打开!”
无论他是怎样呼喊,石房中依然是一片死寂。
“我觉得这是个不祥不兆,难道说出了什么事啦?我再也不可这么空等了。”
心浮气躁的诺拿卢曼用万能钥匙去开这扇门,不料根本打不开,出乎意料的是
艾蒂·雷若父亲所造的锁,居然罗宾也无法打开。
“里边寂静无声。”
艾伦以一种战战兢兢的腔调说:
“她肯定没命了!”
“别光讲一些丧气话!你应当看到这个锁无人可开!另外,窗户也关得严严密
密的。”
“可是里边为何一点回应都没有呢?”
“或许她等我们时,不留神便进入了梦乡。”
尽管诺拿卢曼在口中是这样讲,但他的心中一点底也没有。
接下来,诺拿卢曼后返几步,向里边大声地呼喊:
“雷若!雷若小姐,请把门开开。”
而一旁的艾伦则把耳朵紧紧地贴到门上,想听一听屋内是否有一丁点儿的动静。
最终,她不得不灰心了,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一点儿声响都听不见。”
“这样吧,你呆在原地别动!”
突然之间,诺拿卢曼用一种命令的口吻对艾伦讲。
“无论如何,我要到屋子里面去。”
诺拿卢曼打算褪去伪装,还原为罗宾。
原本他要跑步到房后,但他马上意识到这样做很不妥当,眼下他装扮的是位年
老力衰的刑警队长。因而,他依然弯腰紧赶几步,来到艾伦视线所不及的拐角处,
他才挺直腰板飞身跑去。
一楼的门窗紧闭,似乎从哪里都无法进到屋内。
“这个,这个……使个什么法子呢?”
猛然之间,他瞥见后院有座小屋。
“也许是间储物室吧!可能里边存有铲子之类……我可当撬棒使,把窗子弄开
了。”
诺拿卢曼来到了那间仓储室内,却找到了把梯子。
尽管梯子上已积了厚厚一层土,可诺拿卢曼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扛起梯子就来
到了墙边架到了墙上,身手敏捷地上去了,并用肘部将二楼窗户玻璃敲碎。
如此这样,进到房中才变得容易起来。
在走廊的左首是间比较宽大的屋子,似乎是艾蒂·雷若的起居室,右面的屋内
放着一张床、小桌子还有旧沙发等一些淘汰的家俱,似乎是艾蒂·雷若父母在世时
所使用的屋子。
诺拿卢曼犀利的目光扫过房子,即便是细小的物品他也不会漏掉。
他缓步下了楼,来到房门前。
只有很少的阳光从门上镶彩的窗户射进。
再细细打量,有个竹制的衣服架放在一旁,还有几把椅子。在小桌子上放着一
把钥匙及一皮包,皮包内另有一把完全一样的钥匙。
楼下与楼上的构造一致,有两间屋子分布在左右。
诺拿卢曼缓缓在将右边的房间打开。
这里是饭厅,这里的光亮全指望从房间窗户射进的光线,里边一片昏暗,无法
识辨屋内的物品。
诺拿卢曼摸索地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感到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诺拿卢曼定睛
一瞧,发现是艾蒂·雷若在地上躺着。
诺拿卢曼蹲下身来,划亮了一根火柴,才看清楚艾蒂·雷若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鲜血从衣服里渗透出来,范围是越扩越大。
“那么,案犯肯定仍在周围。二楼是不会有。这样的话,他必在邻间了。”
他悄无声息地把那间房子的门打开,可屋内哪里找得人影,饭厅也是毫无人影。
“咦?这案犯究竟是从什么地方进入屋内?他又从什么地方跑得呢?咳!眼下
也顾不上想这事了。”
他给艾蒂·雷若号了号脉,脉搏在十分微弱地跳动,身子还未完全冷下来。
“天啊!她还有口气。”
诺拿卢曼飞身来到房门,用桌上所放的钥匙把房门开开。
“艾伦,你快来,雷若小姐负伤在地,杯子在那边,你赶紧取些水来!诺拿卢
曼对艾伦如此交代后,又返身来到饭厅,打开了窗子,接下来,屋子便明亮了许多。
随后,他俯下身去察看艾蒂·雷若的伤势看锁骨处有枪伤。
艾蒂·雷若的脸色惨如白纸,唇边也是沾染血痕。
诺拿卢曼把自己所用的手绢润湿后,给雷若小姐擦拭头及唇部。
“雷若小姐,你是否能听到我所讲的话?”
雷若小姐十分虚弱地将双目微启,然而她的目光却游离在空中,她是否还有知
觉就无从知道了。
雷若小姐的嘴角蠕动一下,却什么也没讲出来。
“去找个医生来吧。”艾伦在一旁战战兢兢地以发颤的腔调建议。
“没用,赶不上了……,很快她便会毙命的,艾伦,赶紧找个垫子来。”
诺拿卢曼将艾蒂·雷若的头抬起,很谨慎地把垫子给她垫上。
由于伤病致使艾蒂·雷若变形的脸猛然间抽动,随后便奄奄一息地讲:
“可悲的人儿。”
这衰弱的声音很难让人听见,就在这时她猛地痉挛一下。
“雷若,雷若,是我,诺拿卢曼……”
诺拿卢曼俯下身子,对着雷若用力地呼喊。
似乎是诺拿卢曼的呼喊让雷若苏醒一样,雷若在叫唤了一声的同时,紧闭的双
眼睁开了。她用力地瞪大双眼盯着诺拿卢曼,似乎要向他说些什么,然而却已有气
无力。
“死了,无济于事!”
诺拿卢曼不由得长叹一声,艾伦也四肢无力地瘫坐在那里,噙着泪花讲:
“一切全都毁了,奥利贝也永远别想重获自由了!”
“别灰心,要怀有希望!尽管雷若小姐未能将隐情道出,然而她所要讲述的绝
对可以证实你儿子的清白,她所要讲述的话必然危害到了行凶案犯。要不然的话,
雷若小姐怎会惨遭杀害呢?眼下,还是先让我们离开这里吧!”
诺拿卢曼与艾伦一起走进客厅,将窗子开开,先让艾伦坐到沙发上,并对她讲:
“你先在这里坐着等我,我去房间里检查一下。”
诺拿卢曼第一步先把窗子检查一遍,看是否有被撬开的痕迹,检查的最终结果
表明一楼的窗子全部完好无损。
“二楼也未发现什么异常之处,真的很是蹊跷,最好我再到二楼检查检查。”
诺拿卢曼又重新迈步上楼,他先是来到艾蒂·雷若的卧室。
窗子依然完好无损,但是,衣橱却是门洞大开,往里边一瞧,可见到里边被人
弄得乱七八糟,抽屉都被拉了出来,信件及文件被扔得一塌糊涂。
“犯罪嫌疑人必在找寻着什么,并且他所要找寻的物品完全可以证实奥利贝的
清白,那究竟是怎么样的物品呢?是一封信,抑或是什么文件?”
这让诺拿卢曼百思不得其解,无奈之下又到了相邻的屋子内。这屋内的窗子也
全部完好无损,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衣橱也被人翻得乱七八糟。
不仅如此,即便是挂到墙上相框内的照片也未能幸免。那张照片的画面是对衣
着礼服坐在一起的男女,照片的年代已颇为久远。也许是雷若小姐的父母结婚纪念
照,很有可能是那人到挂相框的那面墙找寻什么时,不小心碰掉的。从这些情况便
可推测出,犯罪嫌疑人在那时处于仓皇之中。
衣橱里放着床单以及散出一股药草香味的手巾。
气急败坏的诺拿卢曼连连跺脚,他在心中暗自思索:
“咳呀,要是能够提前一刻钟赶到便不会发生这些了,倘若路上不是那样堵塞
的话。
“目前,雷若小姐被害的时间距今尚不足一小时,当她将电话打至我的办公室
时,人还是平安无事。由此可以推断出犯罪嫌疑人的时间很是仓促,就从案发现场
的情形作判断,当时他也手忙脚乱的。
“还有,他所要找寻的物品或许并未拿到手,很显然找寻物品也要具备一定的
技能才行,这也并非随随便便一个人便可轻易办到。然而,论及有关这等事情我可
称得上一位行家,另外,就这么半途而废还有些操之过急。然而,眼下我的时间也
不宽裕,留待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