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彼特继承家产,于是父亲没有办法,就连夜将斯雷普纳送走,其实每年六月,斯雷普纳都会回到英国,与父亲见面,地点就在可福慈善人机构。
这么说,可福慈善人机构是你父亲创立的?
斯雷普纳天生体弱多病,后来经过一次换血才保住性命,但从此留下病根,每一年都要换血,但是他的血型在第一次换血的时候发生了变化,只能接受D 型血,所以父亲便成立了可福慈善人机构,召集全世界D 型血的孤儿。
那为什么要收养你们呢?
收养我是为了掩人耳目,因为我与斯雷普纳同岁,至于复雷戈,是因为他长得很像我母亲。目前早在换子的那一年就去世了,据说是因为受不了打击,一夜之间精神失常,误跑到仓库前的禁区,被活活砸死了。这件事情,本家古堡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因为父亲封锁了消息,将一名病重的女佣养在自己的房间,冒充是母亲。这么做是为了告诉老主人,母亲还没有死,父亲就还有希望再次拥有一个儿子。
真实难为老先生了,每天和一个不相干的病人生活在一起。
没错,父亲一生都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平息这件事情,但最后还是力不从心。
为什么彼特的父亲会起异心呢?
为了他自己的理想,他要得到鸢尾花箱。但真正的鸢尾花箱已经被父亲藏到了可福慈善人机构,事后他发现了这一事实,便开始亲近复雷戈,从而将他同化了,不过好在直到今天,他们都没有能成功地得到一丝证据。如果你有心的话,就会发现可福慈善人机构的名字Cufe…well…doer重组之后会变成Flower…de…luce,也就是鸢尾花的意思。
证据?
对,能够实现他理想的证据,你不知道?
我不能再问了,不然就会报漏自己还没有打开箱子的事情。短短十几分钟的对话,已经令我掌握到了很多线索。这几天我也休息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再次出发了。
怎么样,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取箱子里的东西。
一句话,将我从胜利的喜悦中拉回了残酷的现实。这要我怎么回答,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重新面对冰冷的枪口。
东西我会妥善保管,在我处理好一些事情之后,一定会交给你。这样你满意吗?
好吧,评我几句话,也没想就这样让你交出东西。不过我提醒一句,这东西事关重大,千万不要给别人看,尤其是泽多。
泽多?你是说泽多有问题?
可能你还没有发现,泽多是个出色的律师,既然是律师,就难免有一些灰色的做法。你还记得你们刚刚见面的时候吗?
我记得,是在火车上,怎么了?
你身边死了一个人,我只说一个道理,静脉注射一种氰化物,死相与心脏麻痹十分相似。
什么?你的意思是泽多杀死了那个人?
他或许是为了保护你,但是做法有些激进,如果被他知道了东西的价值,他有可能会产生另一种更加激进的想法。
泽多杀人了?这是我想也没有想到的,这样看来,彼特的死不见得就与他无关。我一直没有小看过泽多,但却从未怀疑过他的本性,现在想起来,他懂得向复雷戈开枪,反跟踪技巧有那么的纯属,搞不好,他真的有自己的一套想法。不过格里我就能完全的相信吗?他有可能只是组织上派来的另一个人,他进入本家古堡之后,从未询问过复雷戈的情况,这一点就很值得怀疑。
清早的时候,我本想去餐厅用餐,不成想玛洛儿已经拿着餐盘来敲门了。原来今早凌晨的时候格里就已经离开了本家古堡,从玛洛儿的口中我得知他去寻找斯雷普纳了,至于我,他留了纸条再三嘱咐我一定要看好鸢尾花箱里面的东西。我拿着便笺纸不知是哭是笑,连箱子在哪里我都不知道,不过格里为何要走得如此匆忙,难不成他有了斯雷普纳的消息?
我刚要开动,门口那边就传来了声音。从脚步声中我可以听出是泽多,没想到短短几个月的相处,我们之间竟有了如此的默契,如果不是格里作业的一番话语,我实着不想对他产生任何怀疑。
介意吗?
我摇摇头,并示意他坐下来一起用餐。
泽多只吃了两口面包,就忍不住对我说:
格里走了你知道吗?
玛洛儿告诉我了,怎么了?
我想说的是,今早我收到了南非那边的消息,格里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你什么时候接到消息的?
八点钟的时候,电话是他妻子接的,说尸体昨天晚上运到南非的。
昨天晚上?可是……
我知道,所以我来找你,昨天在本家古堡里出现的人,不是真正的格里。
那会是谁?你怎么会认不出来?
我也只见过他几面而已,而且事隔多年,他对我来讲,就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这太出人意料了,如果泽多说的都是事实,那么昨天来的人就应该是组织上派过来套线索的,但是他为什么要对我说莱布德斯家从前的事情呢?如果是胡编的,那也编得太像了点吧,每一个解释都是那么的合情合理。难道说,他的任务就是挑拨我和泽多的关系?这样理解的话倒是比较合理,所以它才会在任务还没有完成的情况下就被迫离开本家,因为我们已经掌握了真的格里已经死了的消息。不过话说回来,挑拨我和泽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要拉拢我,还是泽多呢?
你在想什么?
我还不能将昨晚的事情说给泽多听,万一他说的南非电话根本就是子虚乌有,那么我的处境就危险了。
没什么,我在想一会儿我们应该去一下利物浦。
为什么?
还记得我第一次来爱丁堡的时候,半路上在一家利物浦的酒吧休息过吗?
当然记得。
我想再去一下,看看我最早遇到的那个水手是不是又出现过。
这有什么关系吗?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我觉得总会有些收获。
好吧。
我们吃过饭,将古堡的各部门钥匙交到了露露的手里,因为如果昨天的格里是假的,那么玛洛儿也就不可以相信了。泽多还是惯例性的换了辆车子,带上了一些水和食品之后,我们就驾车驶上了通往利物浦的A 级路。
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复杂,酒吧老板对我依然存有印象,并表示名单上的七个人已经有六个送还了衣服,唯一一个没有回来过的水手,他所在的船也将在明天上午返回利物浦。我们打听了准确的时间和码头,便准备下榻之前住过的那间有地下室的小酒店。
吃过晚餐之后,我便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手里拿着那张已被划去六人的名单。奈多尔,好奇怪的名字,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说不出准确的地方。
呷了一口苦涩的咖啡之后,我突然回想起昨天夜里格里说过的关于可福慈善人机构的事情。如果说那是从鸢尾花而来的,那么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
咚——咚——咚——
我知道是泽多来找我商量事情,便迅速穿上外衣去开门。
有什么事吗?
你来找我,为什么问我有什么事?
我洗过澡就过来了,只从认识你之后,我习惯了没有安宁的夜晚。
没错,我有个想法,但是需要图书馆,你知道这里有24小时的图书馆吗?
不可能,不过你如果要查什么资料的话,我看见接待处有笔记本电脑出租。
我们下楼借了电脑,又拿了两份简单的宵夜。当我打开搜索网页,将奈多尔,斯雷普纳,复雷戈和格里的名字一一输入的时候,泽多见状差一点就将口中的咖啡全部喷出来。
你认为我们可以用搜索网页把这些人找出来?
不,我只是觉得有点关联。
等了差不多两三秒钟,成千上万的网页地址就在我眼前被罗列开来。
怎么样,我就说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上面没有奈多尔的名字。
你看清楚一点,斯雷普纳是北欧神话中,奥丁的六腿神驹,复雷戈和格里是奥丁身边的两只狼。
没什么奇怪的,斯雷普纳是本家的大少爷,地位自然要比桑普管家的两个儿子高,这样取名字很合理。
但是据我所知,斯雷普纳是桑普的儿子,而复雷戈与格里不过是养子。
为什么?
事到如今,如果我还想要继续和泽多查下去的话,就必须将昨天夜里隔离找我谈话的事情,告诉他,当然,有关泽多自己的问题必然要省略掉。
他听了我的陈述,除了吃惊之外,并没有表现出别的什么东西来。
真没想到,可福慈善人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