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错──所以,这不是意外死亡,而是百分百的谋杀案──这可能也是维深他为什麽会被人枪伤的原因之一,因为只有他不信他的叔叔是意外死亡而要求调查的。而在他被枪伤的同一天,警方正式为维深叔叔的事立案调查。”韦恩轻轻的点了点头,回答。
Amantadine金刚烷胺(Symmetrel金刚胺)白色盐酸结晶粉末,无臭,且易容於水。的确要用於下药杀人不是一件和困难的事。但它只有一个缺点──就是在人体内是不会被代谢掉的。
而服用这种药的人,都应该必免操作驾驶等工作的……
那为什麽维深的叔叔会……
等等──如果说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去做这种近似於自杀的行为那麽……
“韦恩,你能帮我拿到奎利安.沙佛.莱芬斯特的病历吗?我要完整的,特别是他的精神病病历,最好连家族病史都给我弄到手。”稍微的抬头,我望向韦恩,同时对他做出拿到目前我们最迫切需要得知的东西的要求。
“问办案的警察要吗?”他问我。
白了他一眼,我开始为这家夥的没脑子感到非常的不愉快。
“你觉得这样一个大家族的老大,他得了精神病会不会弄得全世界都知道?当然是要细细的找……我可以保证那些警察除了能知道他很有可能是被谋杀的之外什麽都不知道了。”
“喂喂……你怎麽可以这麽小看我们警务人员的能力啊……”他有点不满的对我抱怨──但说实话,暂时我没有什麽去跟他讨论我言词恰当性的精力了。
我必须好好的想想……没错……好好的……安静的想想……
把这件事从头到尾的去铺排一遍……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真麻烦啊……
如果,那位老族长是被谋杀的……那麽就应该是跟这次要杀维深的是同一个或同一群人了……还是不同的呢?两件事是分开的?还是杀老族长,只是那些人的第一步?……接著就是维深……但无论如何,他们的大目标都是不变的──莱芬斯特一族的遗产──是那些继承人里的一个吗?……不过他们不会那麽蠢的把自己放到桌面上来吧?……
比如说那个第三顺位继承人,我就认为他是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他可以在脑海里想象出整一个杀人和谋杀夺财的场面,但他绝对不会去那麽做。
那会是谁?……
亚历山大?……如果是他的话……不可能吧……要是他的话他要杀的人恐怕会让他绝对的吃不消的……但是……如果他是跟人联手的呢?
贵族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用婚姻来联系彼此的某些利害关系,但两人在外的一切行为,都於对方无关──一种美好的相处方式不是吗?我很想大声的嘲笑一下这群自以为是的人,但我还是很记得现在的场合该不该这麽做的。
“阿历先生……”为了确定一下我方才那麽些许的想法中是否有一条是有成立的可能,我叫了坐在不远处正看著什麽的阿历一声。
“嗯?有事吗?医生。”他礼貌的放下了手里的东西,问我。
“我想问一下,那个……叫什麽来著……什麽特……”
“温特。”
“啊……谢谢,那位温特先生有没有什麽婚约对象?”真的没把那整一就败家子脸的家夥的名字记下,但幸好阿历绝对是个好秘书──有时想想,要不是因为要请他的薪酬一定很高,我肯定会请他来帮我挡电话的──特别是我那位有时凶得跟西伯利亚母熊似的,编辑美人的电话。
“没有,温特少爷今年才16岁,虽然看起来是老了点,但他的确还很小,要不是因为这次维深少爷出事,他也不会从美国回来,他基本上是除了继承关系较深外,跟这个家里的东西绝缘的少爷。”还是一惯的温和而礼貌,阿历微笑著解答了我的问题。
“噢……这样啊……”那就不是他了吗?……
“那亚历山大先生呢?”我接著问。
“啊……候爵大人也没有,候爵大人才刚离婚不久啊……”
“谢谢。”我对他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谢意──那也不是他吗?……
那到底是谁呢?……最起码给我个小小的提示嘛……
轻轻的揉捏著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我思考著行凶者身份的可能性──反正靠维深那几个字是没啥路用的了。
矢车菊……难不成还真是多花杀了他吗?──花?!
我怎麽把这事给忘了……真是……
马上的忆起了今早所看到的少女,我迅速的抬头看想阿历。
“阿历先生,你知道这城堡里还住著一个少女吗?长得很像维深的一个女孩──她是谁?”
“哎呀呀……医生……你是在哪里见到这位小姐的……”似乎对我的问题感到十分的惊诧,阿历用一种不可思异的眼神看著我。
“今天早上……就在那个小教堂里……很怪吗?”那女孩有什麽特别的地方吗?为什麽我见过她会让阿历表现得如此震惊?
“那位……那位小姐一直都不愿意见人的……从她十三岁那年到这座城堡住下之後,她就没出来见过外人──我也没见过她,不过听你的形容,跟前候爵说的一样,所以,我想你大概见到的就是那位小姐吧……”阿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但终究还是解答了我的疑问──但也不过是一部分。
“那她是谁?”
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阿历微微的低侧著头,像是对我这个问题有点想避而不谈的的意味──如果真让他这麽做了,我的名字就能倒过来写了。
“告诉我吧,这没什麽大不了的不是吗,我又不算是外人。”──这句话的含意很明显,如果你这个当律师的都能知道,那我这个当代理人的就更要知道了。
又犹豫了数秒,但最後他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我告诉你。”他这才抬头看向我。“那位是伊莉斯.洛基.罗伊德西尔小姐──她是维深少爷同母异父的妹妹……”
“啊?……”
原来如此……所以才会如此的相像……但为什麽要给自己的小孩起名为洛基呢?……那不是北欧神话中邪神的名字吗?……
同母异父……但我怎麽没听维深说过他母亲有改嫁过?……虽然他谈母亲的话题极为少数,但也不至於连她改嫁的事都没有跟身为他心理治疗师的我说过才对……
“那个……罗伊德西尔小姐是莱芬斯特夫人的私生女……”这时,见我没反应的阿历又说了一句。
“私生女?!”难不成贵族都这样吗?
我感到有点不明所以的愤怒了。
“是的……其实,夫人从五年前把小姐交给前候爵之後,就一直没有出现过,因为她是维深少爷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所以,我们也有联系过她,但找不到,好像是到什麽地方旅行了。”
旅行……是有点像维深所描述的那个贵妇人会做的事……
“那第二顺位继承人,对前候爵来说的,是谁?”这个问题好像我也没问过。
“就是莱芬斯特夫人啊……她也是贵族的後裔嘛……而且……她本处的家族,是比莱芬斯特家还要有威望的名门啊──小姐就是随夫人本家姓的。”阿历似乎对我不知道这件事感到有些惊奇,不过现在我也没那麽好的心情去理这个问题。
“那你是说,维深如果有事,很有可能他母亲会是下一个目标吗?”──如果来自名门,而且是族长的母亲的话,根本上,她成为目标的可能会比是凶手的可能要来的多……
而且……她目前不是正处於失踪之中吗?……
白了一眼有点不知所措的阿历,我拿出手提电话,拨通了韦恩的手机──
“韦恩学长吗?快帮我找个人,还有,你查过了那个有可能是代号为‘矢车菊’的杀手或团夥没?……”
问题越来越多,疑问越来越深……
目前,我们能做的似乎都只有无力的挣扎──是谁布的网……
网住了我们这群鱼?
……
矢车菊 第五章 双头龙
幸福是什麽?
这个问题如果你问一百个人,大概就会得到一百种答案──这个词背後所代表的东西是抽象且主观的。
因此,当你以“你”的角度去为他人评断幸福的定义时……你可见的,并非幸福──而是你本身所认为的幸福……
我不知道幸福是什麽……也因为不知道,所以一直以来我不知道要不要去追求幸福。但我知道,我现在所拥有的平静,让我很满足……
…………
晚上,很安静的夜晚──这也算是一种有助於思考的环境吗?……
回想下午及傍晚所发生的事情,只是让我觉得这个过分安静的夜晚,是多麽的让人感到一种无言的焦躁……
……
下午3:40,韦恩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