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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可一点都不想念他那怒吼的声音。
对了,我差点忘掉在一边的韦恩了……
「Hance……你总是习惯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发呆吗?……」但我抬头用迷离的眼神看他时,他是这麽说的。
而我在经过了漫长的五分锺思考後,对他点点头,然後很自然而且潇洒的往床上一倒──重新睡我的回笼觉。
「H──A──N──C──E──」用大声量拉长了音来叫我的名字,韦恩看上去十分不满我往床上倒的姿势──他觉得不够优雅吗?
想我再倒一次?
「干嘛?……」再一次有气没力的问,不过这回我可是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昨晚你不是让我把维深醒过来的消息公告天下吗?」他扯著我的衣领,不过也算是能睡的姿势,所以我原谅他。
「嗯……」这句算是回答他。
「我已经做了哦。」有点小孩讨赏意味的一句,过份兴奋的声音……
不过这白痴有没有想过如果他没做到的结果只可能是被我揍一顿?
怕是没想到……
「哦……」发出单音──我始终觉得被人扯著领子睡不太舒服,不过现在这种形势下,将就一下吧。
「Hance……」韦恩用力的把我扯翻了个身。「起来啦……你不是说今天内会有戏看吗?」
那也不用这麽早就去吧?……凶手也要吃早餐穿衣服和睡觉的好不好……老兄……──我实在很想这麽说,但我现在的目标和能做的都是睡觉,所以我还是以不变应万变比较好。
「Hance!!!!──」很可惜,这小子算是学足了维深某猪的家传烦人秘籍──他们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做过什麽奇怪的交流会?
被高分贝高频率的声音所搔扰,我很可悲的在抓狂的用力一把把韦恩反压在床上之後,宣告我的睡眠行为壮烈的结束。
「韦.恩.学.长……下次麻烦你看一下表之後再来吵醒我好吗?……」我对他露出最完美的微笑。
虽然他的反应是跟拉了三天肚子的人再看到了一大堆的呕吐物後的反射行为差不多,但却很意外的让我心情有点好转。
「说吧,什麽事。」翻身起床──再见了,我可爱的床位。
「你不是说要到医院去等著看那个凶手出现吗?」大型犬表情再次出现──上帝啊……我该为他的白痴鼓掌还是哀号?
「那也不用这麽早吧……兄弟……」我无力的看著他兴奋得一如十六岁的思春小姑娘般的神情。
「但今天的早报已经分发出去了呀──我们可是头版头条的登在上面的,而网络上的消息是昨天晚上就散发出去了。」
他的意思是说我本来该是从昨天晚上起就去看著维深睡觉吗?而留到今早才来找我是因为他老大的慈悲为怀?
佛祖……我知道我平时对不起你,但你也不该这麽对我吧?
我现在只有一种名叫欲哭无泪的感觉……
「那我让你查的‘那个’你查到了没有?」既然这麽兴奋於这一件事上,那我让他做的另一件事也应该做好了吧?
带著异常灿烂的笑容,韦恩对我点头。「嗯!──没有,那具尸体上没有任何烙印,只是身上有多处……」
「瘀血对吧?」我打断他的话──那麽我想的就没错了……
但是DNA还是很难以解释……
把放在桌面上的怀表扔给韦恩,我对他道。「想办法弄开,不要弄坏──我要看里面的东西,越快越好。」
「那你不跟我一起去医院了吗?」接过怀表,他望著我露出失望的神情──救命啊!!是不是我近日来的压力让我疯掉了?我不要看到他边成大型狗只的样子!!
连忙转过身,把脑海里古怪的幻觉扫掉,我回答:「去,不过我怎麽样也得先刷牙洗脸换衣服吧?还是你要我穿睡衣去?……」
这绝对不是个好办法……
…………
早餐是在去医院的路上匆忙解决的,老实说我很不愿意这麽做,但碍於韦恩学长那越来越焦急的表情,我还是没有办法坐在那长餐桌上悠闲的解决我本应丰盛的早餐,转而──我吃的是简便的三文治还有一杯自己给自己冲的咖啡──为什麽我不能打包那桌早餐在路上吃?……
悲哀啊……人生……
那只怀表被放在韦恩那里,而韦恩则一直很努力的想用人手的力量把它打开──他很努力,我不得不这麽说,因为他努力的这麽做已经超过一个小时……
然後,我发现这个世界上果然恒心是最重要的──那个小小的铜扣居然真的出现了一条极小的裂缝。
「韦恩……」
可就在我把那只怀表拿过来想把它弄开的时候,维深的房门被人推开──而这个人绝对不会是护士医生或者警方的人──因为我们在之前完全没有收到任何有人要进来的讯息──而这样的情况,结果只会指想一个──
进来的──是犯人。
快速的,我闪到了一个从门的位置看来是死角的地方,而韦恩则是尽职的拔出了配枪。
而果然──进来的,是一名女性,而且穿著高雅……
只是她手上所拿的东西,让我看了之後只有皱眉的份──一支针筒。
她真的要杀掉维深吗?──在向门边闪去的同时,我微微使力的扯开了那只被熔合的铜扣──而怀表里的表面上的盖表图片……除了让我在瞬间感到惊诧後,剩下的就只有了解……
原来是这样……这样就解释了那个DNA的问题了──只是她为什麽要挖掉她的眼睛?
「维深……」
她并没有发现我和韦恩,似乎是自信满满的相信自己不会被逮到。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身上流的血,不是我们罗伊德西尔家的血……」在说话的同时,她把针筒伸向维深打点滴的药水瓶──
「他不是你的儿子吗?──你不是罗伊德西尔家的人吗?莱芬斯特夫人……」在她把针头插进去的前一瞬,我抓握住了她的手──果然……真的是维深的母亲……
到底是什麽……居然让她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下得了手去杀害?……
「你是谁?──为什麽会在这里?」在瞬间的惊恐後,她恢复了一名贵妇所应有的傲慢姿态,冷冷的看著我。
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她在看著一堆垃圾──而很不幸的,我就是那堆垃圾的代言品。
回应式的微笑,我没有放开握住她的手,只是更用力的向外一扭,顺便用另一只手抄走她手上拿著的针筒。
「我该问你吧?……夫人,你想做什麽?」我在她面前晃了晃那支刚刚收缴到的针筒。「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是想为自己的宝贝儿子打点营养剂吧?──不过你不是已经死掉了吗?夫人?……还是说……我该叫你女皇陛下?……」
放开她的手,韦恩让被叫进来的警员把她抓住。
我在她面前晃了晃那只铜制的怀表。「罗娜科西德.法拉斯特.罗伊德西尔……德帝国古王室成员,现任的族长──我没猜错的话,对吗?」我冷冷的望著他,并把那只表打开,让她看刻在里面的字,还有那张她与她的妹妹──双生妹妹的合照。
「你怎麽下得了手?」从她的理念来说,这个「妹妹」就等於是她从小到大的唯一亲人不是吗?
那为什麽她能下得了手?──还很残忍的在生前挖走了那位女性的双目……
她还是静立不动,但我可以看出她的动摇和颤栗──但感觉很奇怪……她并不是在忏悔什麽……而似乎是在忍耐什麽……
然後──意外的,我听到她的大笑声──疯狂的大笑──「那种女人就是该死……为了家族牺牲那是我看得起她……为什麽不愿意?……有什麽不好的?……哈哈哈……我快成功了……快要……只要……只要有那笔财产……只要有……只要有它们……哈……我就能重建我族的帝国……哈哈哈哈哈……」
怎麽会这样?──是突发性的假性分裂症吗?不怎麽像……
把针交给在一边的韦恩,我走上前去与那名已处於半疯狂的妇人对望。
「为什麽该死?……她做了什麽吗?……」
「从小她就是个胆小鬼……哈哈……要不是她是我族的一员,我早就杀了她了……杀……呵呵……那个胆小鬼……我每一次打她的时候,她都会哭叫‘姐姐不要!姐姐求求你不好!’真好听……呵呵呵……真是太好听了……」边这麽说,但那被抓牢的女子却在流泪──怎麽回事?她在为妹妹的死心疼吗?……
在这种状态下?……
她是不是装的?──真是麻烦。
「韦恩,去找个医生来给她打镇静剂,这样我们没办法跟她对话。」──精神分裂症,我可以确定,只是,她是急性的还是长期患者我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