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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意华叹口气说。“太惨了,简直是惨不忍睹。电脑上记载,一九八九年,八月二十七日,上午十点十五分,柒华街附近的公交车站发生爆炸,车上共十三人无一人生还。具媒体报道,警方的查证是因为公交车下面的刹车被人破坏,酿成了这次的惨剧。电脑上还有当时的报道图片,我看了,一具具被炸伤烧焦的尸体,触目惊心,更让人心如刀割。”
徐意华又感到一阵头疼,用手使劲的揉着太阳穴。
几人注视着徐意华,期待他继续说下去。
揉了一会儿太阳穴,他感到头没那么疼了,他说:“我查了一下当时的死亡名单,王如实、黄铧、里人可、李天成…”“李天成!”李明的脑子嗡嗡作响。
“表情这么惊讶,你认识这个人吗?”苏南问。“我…他是…我…”李明激动的说。
“到底什么,你到是说呀,支支吾吾的。”小张急说道。
“那是他的父亲。”徐意华说。
“什么,怎么会呢?”小张惊诧的说。
“笨,你没注意到他说的吗?”小时说。
小张挠挠头又摇摇头,“死亡名单!”苏南提醒他说。
小张想了想才恍然大悟道:“真够笨的,被人提醒两次才注意到,那个‘李天成’真的是他的父亲吗?”“是啊!我也没想到,当我知道的时候,比你还震惊。”
徐意华又叹声气说。“李明。”徐意华叫醒神情恍惚的李明。李明抬起头眼睛飞快向四周看了一遍。“唉!我说你在看什么呢?”小时问。
李明摇摇头,他只是感到有人在叫他。身体飘飘呼呼的那一下又没了。
“是我在叫你。”徐意华说。
李明“哦”了一声问道:“什么事啊?”徐意华说:“我想问你,你父亲过世的时候,你多大?”“多大?”李明想了想说“那时我也就四五岁吧!”
徐意华问:“那之后你的母亲和你是靠什么什么生活的?”李明不情愿的说:“她做些小玩意那出去卖,一天下来也能赚些钱,怎么,这犯法吗?”“当然不是。”徐意华解释说。
“靠自己的双手挣钱,又不丢人,我只是随便问问,想多了解些当年的事。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我…”李明嘘口气说。
“后来我母亲在我十二岁那年病倒了,我知道她是累的,我想退学不念了,她怎么也不同意,病好转一点就出去卖那些小玩意。
为了不让她太辛苦,我每中午和下午放学后都会去帮她一起卖。她怕我耽误学习,总是要我快点回家学习,就这样,我们母子熬了四年。
那之后她一病不起,她是个心思很重的人,有些事她这辈子都忘不了,尤其是我父亲的事。
给她吃过很多药,效果并不理想,应了老中医的话‘心病还需心药医。’
我东奔西跑的给她找药求医,她虽然都吃下去,但我明白她是不想在拖累我。
那天,是她的生日,我放学后路过饰品店,给她买了条项坠,我很开心的拿着它回家,没想到,等待我的是和母亲的诀别。
回家后,我打开门,迫不及待的想把项坠送给她。
“妈,妈,你在哪?”我一边喊她,一边把三个卧室门打开。
在打开她的卧室房门时,我惊呆的站在了门口。
她的身体被一条很粗的绳子,悬挂在吊灯上。
“妈,你这是怎么了?”我笑着问她。
她没有回答我,整个屋子静悄悄的,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
我的眼光扫过四周,我希望她是被杀,这样我就可以找出凶手,为她报仇。
可惜不是,她是自杀的。
我看到她悬挂着身体下面的床上有一封信,我哆嗦着打开了那封信。
“明明,我的孩子,当你回家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相信我已经死了。
给你写这封信时,我是多么的不舍,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
明明,相信妈妈,妈妈是爱你的,正因为这样,我才不想拖累你。
你很辛苦的给我找药,但是我感到并没什么起色,我的病已经没的治了,也没有必要再治了,明明,答应妈妈,努力学习加油,不要让妈妈失望,这是我们母子的约定,一定不要让我失望!”
眼泪淋湿了信,我大声的哭了出来。”
李明摸了摸脖子上琏子呢喃着说:“我没有让你失望,没有!”“好了,李明。”
小时拍拍他的肩说。“是啊!你没有让你母亲失望。”徐意华安慰道。
“你先冷静一下,我想再问你个问题。你母亲走后,你是怎么生活的?是有人接济你吗?”
李明摇头道:“自顾不暇,谁会接济你,我照着母亲教我做的玩意,抽空把它们卖了,终于熬过了两个中学。
到了大学,我半工半读的念完了。说来我的运气也巧,我刚大学毕业,就被招进了一家公司上班,这公司的老板,我想你们也猜到是谁了,是,就是苏南的父亲。”
徐意华问:“你是怎么接触到苏国民的?”
李明愣了愣说:“你是说陪着苏南来学校这件事吗?我没找他,我一个小职员,哪有机会和大老板接触,是他找的我,说什么我表现的好,往公司拉单子拉的多。
事实上,根本就是公司想裁员,就先把我派出去,等一切都做好后,看我的能力到底怎么样,好的话就留下,现在看来,不只我一个会被裁掉,老板不在了,公司没人管理,我看是要倒闭了。”李明有些幸灾乐祸。
“喂!你不要太乐观了。”苏南讪笑说。
“他不在了,不是还有我妈在吗,她先管着,等我大学毕业了,在由我妈来管理,这样的话就没问题了吧!”
李民看看他摇摇头说:“你想的太简单了,公司不是你父亲一个人的,别忘了还有那些元老级别的股东,他们会同意一个女人来管理公司吗?现在开始,只要你父亲的死讯传到他们那,他们肯定会趁机把整个公司给分了。到时别说我不能再留下来工作,你们母子连一分钱都得不到。”“我很好奇。苏南说。
“你怎么会知道他们肯定会这么做,你有什么证据?”李明拍了下自己的头,‘嘴真够快的,怎么办,算了,说都说了,索性把这件事都告诉他。’“你想知道,是吗?”李明问。
“当然。”苏南说。“我有权知道吧!”“你当然有权知道。”李明有些为难的说。
“是一次在公司的卫生间里,我先进去的,然后没多久,我听到外面有脚步声。
听声音大概是三四个人,现在是午休时间,都去吃饭了,谁会来这呢?一个人冷哼一声说:“知道吗?早晚有一天让他知道我的厉害,他以为公司离了他就不行了!他以为他是谁。”另一个人接话说:“没错,这个苏国民越来越嚣张了,就该给他点颜色看看,不然的话,他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其他几人也随声附和着,他们方便了一下,然后哼笑着出去了。
他们不知道,这一切都被我听到了。
碍于我的身份只是个小职员,平时我连老板的面都见不到,更何况把这件事告诉他。”
李明将目光转向别处,他不想看到苏南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李明的视线落在窗外:“我现在说出来,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想你和你母亲连父亲最后的念想都没有了。”“谢谢你了!”苏南一字一句的说。
李明问:“那么徐意华,你对凶手是谁,是否已经确定了?”徐意华点头说:“当然,不过还是需要确认一下。”徐意华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早上六点半。
徐意华对小张说:“你先回去处理苏国民的事,然后去我家找我母亲要来我那个‘小姨’的资料。”“好,没问题。”小张回答着离开了医院病房。
小时说:“没什么事,我回高队的病房了。”徐意华点头说:“有事赶快通知我们。”小时应了声走出了病房。
“苏南”徐意华关切的说“折腾了一夜,肚子饿了吧!”他不说苏南到不觉得,现在肚子正‘咕噜,咕噜’的跟他抗议呢。
苏南说:“我去买早点,你们俩想吃点什么?”徐意华和李明同时摇头说“随便”。
苏南挑眉说:“随便的话,那我就随便买了。”徐意华点头回应。苏南离开了病房走出了医院,他刚走出医院门口,觉的不对劲。
徐意华这是有意支开他,但是为什么?他想做什么?他怀疑的那个人难道是在医院里?对,一定是这样,不然怎么解释昨晚突然断电的原因。
对医院的里的路线如此熟悉的人,除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