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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我感到这个世界一下子变得玄妙起来,我在想,很多我们引以为是天方夜谭的一些记载,事情,不是他们夸张,可能只是我们没有经历过而已,所以才不肯相信。
另外,我也实在是佩服启鸿不亏是对各种神秘怪事极感兴趣的一个人,连这么罕见的记载都能给他在这么偏僻的网站中找到。
可能知道我看完会感到害怕,他一直抱着我。
在他的怀里,我感到很温暖。
我说:“里面说匨专门出现在行为放荡女子的梦中,这是真的。”
“嗯。”他点了点头,“过去的都无关紧要,问题的关键在于如果有明天,我们将要选择怎样去生活。”
不知怎么的,他的这话就像拨开了堵在排水口杂物的手,让我一直憋在心里的好多事情一下子如水般流出。
我告诉了他我哥和我姐的死,告诉他自从姐姐出事自杀后我的内心是多么难受自责,告诉他这几年来我的生活过得是多么颓废……
话匣一旦打开,就觉得不说个彻底不痛快。而他一边静静地聆听,一边轻抚着我的头发。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但一定用了很长的时间,说完后,整个人在一瞬间感到无比轻松。
人也感到很累了,倦意一下子涌上来。便靠在启鸿身上沉沉睡去,不用担心不是在床上,这理所当然是启鸿考虑的问题,我相信他完全能够在不吵醒我的情况下将我抱到床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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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真正让我们决定前往梅州,还是因为第二天我在那灰衣女人的博客上看到了一种重要的线索。
【她(灰衣女人的女儿)简直是恶魔,就像是恐怖片中诡异的婴孩。这几年来,我感觉自己的精神一直处在崩溃的边缘,她年纪越大,就越发邪恶,也曾有过一段时间交给爸妈带,但是连他们也无法管教,什么方法都用尽了,就是没有用。所以只好又塞回给我,而且将这一切归结为我教育的过失。可是他们哪个人能知道我内心的痛苦与恐惧。
可是,今天,我却发现了一丝希望!一丝或许能帮助我解开这个梦魇的希望!
也许,解开一切谜团,脱离这个可怕的噩梦的关键,就在那个叫作王湘的女人的身上。
我决定前往梅州C县,或许,要找到她没有那么容易,但是我还是决定要一试。】
日志到这里戛然而止,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不知道那灰衣女人到底是掌握了什么线索。更让我不解的是,在往后找,却没有了,这时她博客里的最后一篇日志了。
难道……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是她死了!所以才没有继续写日志!
照灰衣女子所说,被匨猎中的女人,大都是难产而死或被自己所生的孩子所杀死。
或许……是就在她将要前往寻找那个叫王湘的女人时,她的女儿将她杀死了?
想到这,整个人就好像在寒冷的天时被脱光衣服抛入冰水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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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鸿回来的时候,我让他看了《焚烧的野草》中所有的日志。
“你想去那个地方?”他看完后看着我问。
我点了点头。
启鸿摇摇头说:“这个女人所写的未必靠得住,她自己不都说她自己的精神快崩溃了吗?万一这些都只是她的疯言疯语,那我们为此而大动干戈岂不是很愚蠢。”
“我看到未必。”我想了想说:“这女人我在那个梦中也见过,是她要我来看她的博客的,而且你看她字里行间虽然充满了绝望与恐慌,但是叙事却还算清楚,所以我并不认为她是在精神不正常的状态下写的。
“也有道理。”他表示同意。又说:“但是,我们现在只知道地点和人名,那个县我听都没听过,不过像这种名字,不管再小的县城里估计都一大堆同名的,而且我们也根本不知道从何找起啊。”
“是啊,事实上连梅州这个市我都没听过呢。”我说:“这线索的确细得和丝一样,但是毕竟比没有要来得好。而且我们既然决定离开广州,那就去那好了,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启鸿笑了:“看来你将事情乐观化的本领到也不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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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决定出发了,那就没有拖延的必要。
我和启鸿都属于那种出门不喜欢收拾东西的类型,所以行李异常的简单,只有几件衣服和一些杂物而已,所以用很很少的时间就叠好了行李,并拖熟人帮忙定票,第二天就已经在火车上了。
说走就走,一切迅速而利索,我就喜欢这样的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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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应景的谢安琪的《载我走》。
看着窗外如同快进镜头般掠过的风景。
心中感觉自己的这趟寻梦之旅有点如烟雾般朦胧。但又包含着希望。
启鸿姐姐?
启鸿姐姐
其实从广州到梅州的路程,搭汽车也未尝不可。只不过我实在是讨厌汽车里那股混杂着汽油味、汗味,香水味等混合起来的味道,虽说还没有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但是可以不闻总是比闻来得好。因此选择了火车。
况且,我也好久没有坐火车了,也可以体验一下久违了的感觉。
距离上一次出门有多久了?我坐在车上想。
上次是独自一人前往山东旅行,之所以去那里的原因很简单,只是因为在网上看到了一些当地的风景照,心中有想去的欲望。于是趁着有个比较长时间的假就前往了。
去了烟台、青岛、淄博、济南,吃了当地不少的美食,爬了一次泰山,让我双脚几乎残废。
不过总的来说,依然是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旅行。
不过这也是两年前的事了,除此之外,其他时间我一直都呆在广州市内。
由此可见,这几年来我的活动范围着实是小的可怕。
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这次出行令我感到特别兴奋。虽然要去的地方我连听都没听过,不过也正是因为完全不了解,所以更加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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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们并没有带上小耶一起走,毕竟不太方便,所以将她交给了启鸿的姐姐代为照看。
启鸿的姐姐是个很好的女人,大启鸿三岁。长得挺漂亮,不化妆,素颜,说话做事大方利落。叫吴若水,对自己的名字,她笑着解释说是因为他们的父亲对《道德经》颇为推崇的缘故。
我笑着问启鸿他爸爸为什么不给他也取个《道德经》里的名字,启鸿笑了笑说:“可能是因为忘了吧,登记之后才发现。但又不方便改了。”
启鸿带领我去她家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比较忐忑的,生怕遭到他姐姐异样的目光。不过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刚一打开门,她就惊喜地看着我。看到小耶的时候,脸上略微有些惊讶,但并没有持续太久。
“姐姐,她叫……”启鸿说。
可是还没等他介绍,他姐姐就一把拉着我的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许隐。”我说。
“嗯。”她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又看了看启鸿,说道:“你小子还蛮有福气的嘛,交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额……”启鸿说道:“这个大家彼此,她也有福气啊,交了我这么个优秀男朋友。”
“胡说。”她推了一下启鸿的头,“就你这样,人家女孩能看上你是因为你的运气好。”
启鸿一副无奈的样子,举起双手说:“好,好,我投降。”然后一把靠在沙发上,叹道:“第一次见面胳膊肘就往外拐啊,我到底是不是你弟弟来着?”
他姐姐看着他,笑了笑,“不是我弟弟我能答应你的请求吗?”
启鸿惊讶地从沙发上坐直身子,问:“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情要拜托你?”
她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先招呼我坐下,然后拿起茶几上的一个苹果削了起来,手法相当熟练,一圈圈连着削皮还连着,而且速度很快。她一边削着苹果,一边对启鸿说道:“你以为我真会认为你纯粹是带女朋友过来看我啊。你还记得上次来我这儿是什么时候吗?”
“这不是……没空嘛。”启鸿辩解。
“得了吧。就算有空你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她说。
“这也把我说得太糟了吧。”启鸿有些尴尬。
他姐姐莞尔一笑,又转过身和我聊了起来。
她真的是个很幽默善谈的女人,也很爱开玩笑,不停地问我们是怎么认识的,谁先对谁产生好感的,知道我们早在读书的时候就认识后,又追问我们是不是从那时就开始谈恋爱了,还一直问我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