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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老师环视各角的四大护卫,“似是故人来啊,四位,别来无恙。”
“承让承让,老师请随意,”众师兄抱拳。
三师兄拍照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只见他颔首一笑,“抱歉,唯恐江湖救急,我接个电话先,哈喽motor……”
李白老师不介意的开始讲课,“今天大家探讨一下对联……”
不一会,三师兄神圣的窜进教室,短时间内迅速沿着墙壁跑遍四角,四位师兄不约而同的收拾东西,倏地以同等速度返回原点,赶走闲杂人等坐回原来的正方形。的
不知过了多久,根据睡倒的人数猜测差不多快下课了。
梁梓纤认真的在本子上打着小算盘,等打工结束再去买CD!幸好那顿饭没要钱,不然他们搞不好要饿肚子,冲动啊罪过罪过……
李白老师心情很好的走下高台,从第一排挑醒着的问“二三四五南,下联?”
“六七八九北。”某男答。的
“漂亮。莺啼杨柳岸,下联?”李白老师点点头,仰头不看是谁的随意指。
“剑飞校门口。”大师兄答曰。
“不好。下一题,穷则独善其身。”李白老师继续问他。
可怜的大师兄回头求助。众人摇头。
“这个我知道,”三师兄积极地发言,“富则妻妾成群!”
“GOOD。”李白老师走回讲台,扫视老三激动的脸感叹,“很高兴下一届还能与四位重逢,今天的课就到这儿。”
“你在哪里?”贝言默盯着元旦晚会节目表,若有所思的拿起手机。
“我?在寝室啊。”
梁梓纤看了看窗外,是在寝室不过马上要出去。梁梓纤突然灵机一动“贝言默!一会一起出去吃饭吧,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
吃了可以省下好多银子呢。古人云了,一块钱足够消费多少‘急需解决’的大事。
“跟他们说改天,我现在去找你。”贝言默挂上电话,跟他们吃饭还不是他买单。
梁梓纤不高兴的走出宿舍楼,不要钱的饭都不吃。
“把节目取消,”贝言默有些火大,不冷静的威胁道“不然只好取消晚会。”
“凭什么?你说取消就取消,我就喜欢跳舞。我偏要去!”
梁梓纤极其不爽的怒视他,人家的原则问题,专制也要有界限,哪次活动会少了梁梓纤。切,小妖精的帐还没跟他算呢!
贝言默调整情绪,眯起眼睛看她,丫真有性格,不愧是他的女人,漂亮!
贝言默靠近,突如其来的低头吻上她的唇,怒火宣泄而至,唇瓣肆虐缠绵的吞噬着她的,梁梓纤徒劳无功的反抗,双手被他禁锢在怀里。
好似埋葬多少次沉溺的不能呼吸。
寝室楼上偷窥的众脑袋僵住,激动地狂拍。
这场面,简直的不能再简直的简直了。
“贝言默。”梁梓纤拼命制止他的疯狂,他想要同归于尽吗?
贝言默把她整个抱在怀里,终于扬起嘴角在她耳边宣布“这只是排演。如果你上去跳舞……”
“你!”梁梓纤想发火“凭什么不可以?”
贝言默拉起她的手离开,“你见过有几个结过婚的跑到大庭广众跳热舞?”
“我又没结婚。”
莫非某妖吃醋?梁梓纤恍然大悟,笑容无法掩饰的崭露。德行!真会说话,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贝言默回头审视,难得好心情的坏笑“当局者迷而已,一看就看到你脸上写着‘已婚妇女’。”
已婚——
“你!你”梁梓纤挥舞着魔爪,她要咬死他。谁?谁像已婚妇女。
蒋馨菲唏嘘哀哉的回到原位,“你们发现了吗,纤纤变漂亮了,人若桃花,面色红润……爱情啊,什么时候也能分心照料下我这独缺水的容颜!”
“的确是呢,风景如画不如人若桃花”唐珍甜继续吃糖,拿出电话“宝宝啊,有没有想人家呢?”
燕语离颜雪霏微
雪一连下了一个礼拜,梁梓纤坐在体育场的秋千上无聊的晃着碰不到地面的双脚,如此景致还挺适合高手对决的,孤独的侠客一手背后一手握剑立于城门之巅,雪花无休止的飘落,七天七夜,爱恨情仇足以埋没,可为何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贝言默呢。
梁梓纤晃了晃秋千撇嘴不屑,切,不就几天没见吗,梁女侠要闭关修炼,这大雪天的白娘娘都回去冬眠了……
“秀才哥。”梁梓纤声音难掩失落,雪花落在脸颊有些刺痛,握着手机的手冰凉的没有知觉。
“哈喽,你现在身在何方?”教室里是温暖的,吕修年看了看窗外连成一片的雪花,教学楼外冷清的体育场那抹明亮的黄色身影。
丫真有兴致,雪下的能把人埋了她居然跑到操场上小坐。吕修年拿起外套跑向门外。
吕修年看了眼秋千上的雪人,脱下棉袄当扫帚挥舞着帮她拍下身上的积雪,“这造型真洋气,跟千山雪莲似的。”
“这位兄台才是衣着不凡,时尚宅男!”梁梓纤抬头看了看他单薄的休闲戴帽衫傻笑“快把衣服穿上。”
“都这样了还不忘贫。”吕修年穿上棉袄坐在旁边的秋千上看雪,“风景不错。”
“风景,是不错。”梁梓纤若有所思的晃着秋千傻乐,顺便踹了一脚吕修年的,只听一声惨叫,梁梓纤继续笑“你还有几科没考?”
“明天就结束了,你不是应该今天回家吗?”秀才看着她全写在脸上的忧虑,这丫头不知道又捣鼓什么,“你们家妖妖怎么没来接你?”
“切,小样儿,犯了阶级主义错误,被本纤惩罚在家闭门思过呢。”梁梓纤仰着脸。
雪花从棉袄上滑落,两个雪人各怀心事的沉默。梁梓纤看着睫毛上还没来得及融化的雪。
“秀才,你上次说……孩子,是谁?”不知过了多久,雪天里响起梁梓纤突兀的声音。
“没有谁,我瞎说的。”吕修年看了她一眼。王欣婷是对的,事情远比想象中复杂……不知道,是为她好。
吕修年撇着嘴,那天他还向她表白来着,……,臭丫头提起人家伤心事,呜……
梁梓纤看着他搞怪的表情咯咯的笑,“这江湖啊,真够乱的,要是能回到妈妈肚子里就好了,……”
“王欣婷的孩子不是贝言默的。”一阵寂静后,梁梓纤自言自语的念。
“梁梓纤。”吕修年生气的拍案而起,身上无数雪花滑落,梁梓纤仰头无辜的看着他。
“你——”吕修年无奈的挠挠头,坐回秋千训导“哥们看着你这张仙容半辈子咧,丫的你想扇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我管他舒克贝塔!”
吕修年抓耳挠腮的跳脚,小样儿,这恋爱谈得怎么年龄长了,智商咋就退了捏。明明眼泪PIAPIA的往心里流,还颠儿颠儿的似潇洒小青年儿。贝言默也不是什么好林子,天儿天儿拈花惹草的不消停,怒。
“切!谁敢惹我,我就跟他同归于尽。”梁梓纤仰着头,“王欣婷的确不可能是贝言默的,贝言默女人跟别人跑了……”
能怪谁呢,又不是他的错。
吕修年坐回原位,陪着她洋气的赏雪。还是被她知道了,原来。
那位被大家集体鄙视的姑娘名叫颜颜。钢琴不是勾魂的源头,贝言默之所以被女人迷恋,被哥们敬重,多少是因为人家三年都不与女生接近的貌似痴情。直到梁梓纤出现……
无声,雪,情仇。的确适合高手对决啊。秀才长叹,服了。如果爱情跟下雪一样单纯就好了,为什么总出现让人恶心的事儿呢。
传说,男人和女人是一对恋人,历经患难的最后,女人离开了。贝言默,也有被别人算计的时候,简直了!
冬天的沉默总是让人抓狂的萧条,再美的雪,有时候也会下的不是时候。
贝言默为什么会选择梁梓纤,没有人知道。
吕修年突然仰头笑,某知情人士感叹,既然贝言默有了梁梓纤无论如何都应该庆贺,女侠也算女人啊,简直了!
“秀才,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跟他的小初恋长的像?”不然这死人妖为嘛让她留长头发,切,今天就去剪了!梁梓纤撇嘴。
“不会。”秀才摇头,“据说那女人很漂亮。”
“你——”GOOD,终于找到沙包了,梁梓纤阴险眯着眼睛,拽着他的破棉袄,“明年今日就是你被拍的纪念日……”
刚从外面回来的贝言默,远远看着操场上打闹的某亲爱的老婆……
客厅里沉静半晌。
“你出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