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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又把脉确定了一次。
这才真的敢确定,是有孩子没错。
怀孕的卜青
斐子清焦急的询问着;“大夫,人没事吧?是不是吃坏了肚子,开什么药,我跟你去取。”
“我说这位小哥,你们年轻喜欢出来飘荡江湖,老朽没意见,可你不能拖着个怀了身孕的妻子,到处走吧?你长的好看也别嫌弃人家不好啊?哪里能这么的折腾?你看看她虚弱成个什么样子了?怕是你们赶了很多路,累的不轻吧?”
老大夫不满的说教着斐子清,满脸的不认同,看你长的挺好的,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妻子?你怎么忍心?
不过两人还真是不般配,这个女人怎么就会找到这么个美男子当夫婿?她怎么敢?
看这个男人这么好看,估计喜欢他的女人肯定多…。。
老大夫替歩轻轻可惜,这样子的相公,你可怎么看的住?
“大夫……。。你说啥?什么…。。怀了身孕?”斐子清直接给惊着了,这大夫有病吧,不会是庸医吧?
卜青是女人?还有孩子?
天大的玩笑吧?
“是,依老朽推断,快两个月了,以后不能再这样了,要不孩子就保不住了,我给你开个保胎方子,你去照着方子抓来药,天天的熬着给她喝,要不真危险,小产,大人也跟着危险。”
老大夫摇摇头,年轻人啊,不懂事,由着性子来,身体可是本钱啊。
“不是……大夫,你确定你没看错?……。。他真的怀了身孕?”
斐子清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是个女人?
还是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
这是怎么的一出啊?
女人怎么能骑马——还会射箭……。怎么能自己一个人单独离家出走,这么着的随自己一路走来?
这个惊奇也太大了,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太让人不能接受了!
“你这位小哥,老朽行医数十载,还没人怀疑过我的医术呢。没错,千真万确,不相信你找别人看!”
老大夫不乐意了,谁还敢侮辱自己的医术?
“是,是我糊涂了,急糊涂了,谢谢大夫,大夫这是一点心意……能不能请馆里的学徒送来?我要照顾他……她。”
照顾她
斐子清本想解释给大夫听,可一想到自己和别人的妻子这样子的待在一起,难免招人非议,便闭嘴改说别的,又是真的担心卜青自己睡在这里危险。
刚才他走时,她还清醒着,这会子却睡的这么沉,斐子清不放心了。
“行,老朽让人送来。”那大夫接过银两,背起医箱说着话走了。
斐子清走到歩轻轻床前,蹲跪在她面前,仔细的看着她,心里百种滋味,说不出来,又心疼的不行。
你一个女人跑出来遭这种罪干嘛?
孩子的父亲呢?怎么忍心放你出来,也不怕你有危险?
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事,让你伤心了?
还是他不幸出了事,撇下你自己?
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斐子清很多疑问,都苦于找不到答案。
想到这些日子自己的无措和迷惑,觉得自己有病,竟喜欢上个男人,斐子清也有些喜悦。
原来我不是喜欢男人,是第六感指引着自己,暗暗的喜欢上你,可你给我的惊喜和绝望太大了,你怎么会是别人的妻子了?
斐子清瞧着歩轻轻那张虚弱的惨白着的小脸,很心疼很心疼……
凑上去轻轻的吻她的额头,脸颊,吻她的双唇……
原来你是个女人。
你一直都在骗我——但是,
若是那个人还活着,对你不好,你可愿意跟着我?
斐子清很想狠下心就此离开她,可他看着那样子虚弱的她,心里不忍,不舍,还是抱着一丝的希望,希望她没有相公,没有家……这样,他就可以无所顾忌的留下。
我一定对你好,我对你和你的孩子会都好,我不介意,但你愿意吗?
一定是他对你不好吧?要不你怎么能出来这样子的流浪?
斐子清怕歩轻轻晚上再起来呕吐,也不敢离开,自己胡乱的猜测着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待在她床边陪了一夜。
医馆的学徒送来了药,斐子清交代客栈的人,明日一早就开始熬,熬好了端来。
不知情的歩轻轻
清晨,歩轻轻睡醒了,睁开眼睛,觉得气息不太对,扫视了房间,没什么特别的,再仔细一瞧,斐子清趴在床边睡着。
连忙拍醒他,指责他;“你怎么在这里?谁让你进来的?”
斐子清睁开眼,看歩轻轻醒来,高兴,俏皮的说“可不是你叫我进来的,吐的那么厉害。”
“我昨晚又吐了?”歩轻轻想不起来,难道睡着了之后又昏迷着吐了,自己不知道?
觉得口里的味道难闻的厉害,歩轻轻又恶心的呕吐起来。
“水。”
斐子清连忙去端来桌上的盘子和水,让她漱漱口。
稍微好一点了,歩轻轻这才有精力思考,他怎么会在这里?
会不会被他发现什么?
“我想喝水,饿了。”歩轻轻起床,昨夜又穿着衣服睡的,真是。
斐子清连忙扶住她,扶她坐在凳子上,“坐好,要喝水?”
歩轻轻疑惑的点点头,出什么事了?这么仔细?
“我让人送热水来,你不能喝凉水了。”斐子清说罢出去吩咐人,送饭、送热水进来。
“为什么?你怎么这么对我?我说了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歩轻轻觉得难安,他还不死心?
“呵呵,是,你对女人感兴趣,我对男人也没兴趣,昨夜想开了,平日没人和自己作伴,忽然多了个你,一时的疑惑而已。”
斐子清好笑的想着,还不说实话啊?等我日后臊臊你,让你骗我。
混迹江湖那么久,竟让你个女人给蒙了过去……。我白混了……
“那是,小弟就对女人有兴趣,男人谁喜欢男人啊!那是一种病态。”
故意打击斐子清,想让他早日看清自己无意,鄙视他,对自己死了心。
歩轻轻的话说的刻薄,冷酷。
小二适时的端来了热水,饭菜,汤药,放在桌子上。
斐子清也不急着戳穿她,就去倒了点水,和着凉开水兑了下,递给歩轻轻,让她喝。
歩轻轻不客气的接过来,喝下,闻着汤药的味道挺重的,怀疑的看着斐子清,“你病了?”
什么时候对你 有感觉?
“是你的,昨夜我请大夫来看过你了,说你病了,必须按时服药。”
斐子清心里有太多疑问,急着问她,可是不敢说,就怕她知道自己发现了她的身份,到时候顾及伦理,再不和自己一起了。
他不敢问,也不敢多说什么。
所以刻意的笑得很灿烂,企图迷惑住歩轻轻。
“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昨夜来了大夫,为什么自己一点没有感觉到?
会不会发现自己的身份?
歩轻轻看他的脸色笑得那么的多情的样子,急着问他,“大夫说什么了?”
“大夫说你是连日赶路累的,让咱们停下,不能再急着赶路了,要不你非要大病一场。”
说着话,斐子清就去用汤匙盛了一碗稀粥,不停的搅拌着,让它快点凉一些,好让卜青吃下去,回复一下体力,昨夜她吐得那么厉害,怕是早饿了。
“没这么严重吧?吃饱了喝足了就可以上路了,昨夜我那是恶心的。”
想起昨夜呕吐的原因,歩轻轻又想吐了。
急忙喝口水压下那种恶心。
“是,很严重,大夫说的,今早上你是不是总想吐?”斐子清观察着歩轻轻,看她强忍着不适,心疼。
“是有点,还真的这么准?”被说中了,歩轻轻有点不好意思。
昨夜吐的那么厉害,都让你看见了,应该你也会恶心的不行吧?
偷瞄了一下斐子清,发现他只专注的看着手里的碗,不停的搅动粥饭。
他不嫌弃吗?
“来,吃吧,吃完了还要喝药。”斐子清把粥递给歩轻轻,自己又去盛了一碗,给自己吃的。
“你今日怎么这么的细心?”
还这么仔细的给自己把粥弄凉了,歩轻轻多心的忍不住猜测着他的想法。
“本来就这样,前些日子不也为你浆浆洗洗,为你做各种吃的,你才发现?”
斐子清很无语,不知道为什么,从认识你的那刻起,怎么就自愿的为你做那么多事情?
仔细想一想,对你忽然有种特别的感觉,竟是你伸手碰到我的脸那时才强烈的窜出来的
撒谎高手
你勾引了我……吸引了我……你的对我负责……
“呃?是吗……。我的心宽,没注意。”
歩轻轻被反驳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是很好没错,可那时她当他对自己是兄弟情意,没有多心的想过。
经过昨夜,她可不敢再粗心的什么都不计较了。
她要更小心的留意着他,不让他对自己再起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