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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青年答应了对方提出的一个奇怪的要求,第二天他的伤势竟然奇迹般的好转,看的老和尚连连称奇。青年不敢把他去过水塘的事说出来,拜谢了老和尚的救命之恩后就匆忙赶着回家了。再后来他的生意日益见好,一年后竟做的风生水起。不久便遇到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子和她成亲生子……然后一家人就幸福美满的生活下去……”
“然后呢?”
“然后就幸福美……”肖楚城仍是那个答案。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他到底答应了那个声音什么要求?最后实现了吗?对了,那个声音到底是什么?是鬼?还是妖怪?说嘛,说嘛!!”李锐不依不饶的追问到。
“我看准没那么简单,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就乱答应,他总有后悔的一天。”岳清冉早已收了手机参加到了听众席上,因为他知道肖楚城不会无缘无故的讲这么一个“平淡”的故事。
“这个故事就到这里了,后边的事讲故事的那个人也没有告诉过我……”肖楚城摇了摇头遗憾的对李锐说,“你也累了躺下来休息一会,很快我们就到了。”说完就转过头继续盯着窗外,任李锐如何央求都不再发一言。
火车终于在晚上七点多准点到站了;背着简易的背包三人跟着拥挤的人群走出了站口。这是一个更加靠南的城市,不似大都市的繁荣却也有着它自己独特的步调。
“接下来咱们去哪里?”夹在车站外的拥挤人流中十五分钟后,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岳清冉终于忍不住的问向一直未采取行动的肖楚城,从刚才开始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也不知道”肖无精打采的摇了摇头。
“不是吧?你来结婚都不知道地点??”李锐想起自己那几个小时的煎熬就心痛不已,不是要白折腾了吧。
肖楚城揉着太阳穴说:“他们只告诉过我来这里,没告我之后该去哪里……像说是有人接站。”
“有人接就可以,不过我想没人接更好,咱们就打道回府,算他们安排不当可不是咱们悔婚。”不知何时肖楚城一个人的婚事已经成了大伙共同的事情了。
就在几人东张西望的站在出站口的时,突然间一辆纯黑色的车稳稳的停在几人身边的马路上,即便从外观完全看不出它的型号,从它毫无声息的接近几个人就能得出这车可不是一般货。
紧接着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人从驾驶位走了下来,看了一眼他们,然后恭恭敬敬的朝肖楚城行礼,“肖少爷,戚少爷让我来接您和您的朋友。”
结果弄的三个人极不适应的齐齐后退一步,肖楚城忙摇手说:“别,别,你叫我楚城就可以了,那个戚呢?他,没来?”左看右看确实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戚少爷正在往回赶,他吩咐我来接您和您的朋友先回去,请上车吧,楚城少爷。”那人必恭必敬的打开车门,虽然年轻却一副训练有素不卑不亢的样子,声音温和悦耳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气势。
肖楚城无奈只能是硬着头皮先坐到副驾驶位上,李锐和岳清冉拎着包坐到了后排,一进去就能看出这车的档次就是高,往真皮的座位上一躺李锐立刻没骨头似的摊在了上边,嘴里感叹的说,“凭这车,就算是头猪我都娶。”
气的一旁的岳清冉给了他一肘子:“你同意猪还不同意呢,老老实实给我闭上嘴!”说完也开始闭眼养神,对方可是说了还要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趁这个机会还是抓紧时间休息的好,到时候还不知道有什么意外情况呢,单看这接站的人就不一般,自己可不能让兄弟吃亏了。
不一会儿一路劳累的三人都昏昏沉沉的瞌睡了起来,可就在岳清冉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耳畔擦过一个轻柔飘渺的声音,仿佛缠绵绯恻的雨丝围绕在四周,他几次集中精力去听只能隐约听出个大概。
归……家……归……家……归……家……啦……归……家……啦……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安了下来,车子停了下来,前面空空的,不远处似乎有两个人影,而李锐流着口水枕着自己的胳膊睡的正香。
“你小子醒醒!!这件可是我特地穿上参加橙子婚礼的衣服!!你小子这次死定了……”毫不客气的把那只口水猪晃醒,抓了抓头,岳清冉开门走了出去。
一出去才发现空气粘湿阴冷,四周竟是下了厚厚的雾,所以直到走近肖楚城身边才发现他正对着一条河发呆。
“岳少爷。”旁边的人规矩的叫了一声。
岳清冉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醒了?”肖楚城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恩,我睡了多久?”好象做了很长的一个梦了。
“不知道,我也才刚刚醒。”
“我们这是?”岳清冉四下看了看,或许是在市郊吧,夜风吹过四周的野草簌簌抖动,除此之外便是一片寂静。
“从这里还有一段水路才能到,已经派人通知他们过来接少爷了,不用等太久的。”那人看出岳清冉的疑问立刻回答到。
“哦,知道了。”岳清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聊的踢了踢脚下的黑泥,然后也开始盯着面前的河发呆,充满了薄雾的河面,朦朦胧胧一片;也看不出河水有多深。
“船来了。”
岳清冉正看的出神,对方冷不丁冒出的三个字还把他稍稍吓了一跳,果然伴随着一阵细碎的水声,一个模糊的轮廓出现在几人眼前。
“我叫李锐去。”岳清冉几步回到车里,一手拉着李锐一手拎着背包再次回来,肖楚城接过背包看了看睡的迷迷糊糊的李锐叹了口气,“看他累的,都说了不用过来的。”
顿时轻松了的岳清冉看了看剩余的那个“包袱”,皱着眉说到:“恩,就是,这小子每次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鸡肋呀鸡肋……”
“我不是那个意思。”自己不过是不希望给任何人惹上麻烦,尤其是自己的兄弟。
“我知道,你怕我们出事嘛,那我们也担心你怕你出事呀,都走到这儿了你说什么都晚了。兄弟就是拿来蹂躏滴~~你蹂躏他,我蹂躏你,很正常很正常。”岳清冉说的一副天经地义的表情。
知道自己永远都说不过他,肖楚城很识时务的闭了嘴,看着那渡船渐渐停靠过来。
船不大,夜色里也看不清它的样子,只是在船尾站着一个摇浆的人,面貌不太清楚却给人一种饱经沧桑的感觉。
“何伯麻烦您了,这是肖少爷和他的朋友。”看的出那人对称为何伯的老头尊敬的很。
肖楚城和岳清冉顿时感到一道视线从自己身上扫过,冰冷不带一丝的温度。
“恩。”低哑的声音传了过来,让两人都是一哆嗦,那叫一个难听……
“楚城少爷,您先和朋友坐船回去,我还有事,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下了船就会有人来接您们,尽管放心。”又是一个完美的微笑。
“噢,那,我们先走了,再见了。恩,还有谢谢。”肖楚城心里可是觉得这个人比那个什么何伯让人感到友善多了。可人家摆明了一副要离去的样子自己也不好阻拦,只有硬着头皮上了那条看上去风险系数很大的小船。
“你,不是娶河伯的女儿吧??”岳清冉怎么看那个所谓的何伯都觉得不能让人放心,到底是何伯还是河伯呢?上了船后更是忐忑不安,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了看身边一沾着船板就继续睡觉的李锐,或许是自己太敏感了,可等他看到对面肖楚城那神色凝重的表情就知道放不下心的不只自己一人。
“怎么,怕了?”难得肖楚城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杂家当年是不爱出风头,不然直接入国家队游泳队,这会儿早就捧着国旗满场跑了!”岳清冉不甘示弱的回过去,说是如此,手里可是劳劳抓紧了船舷,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小心坐得万年船呀。
很快小船就离开了岸边来到了水中心,虽说看上去河面并不是太宽,可四周的雾气遮住了视线以至于根本看不到岸在哪里,给人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浆起浆落打碎了满河的银辉,伴随着轻微的吱嘎声,飘摇的在雾中前进,幽然静谧,碧波荡漾,此情此景恍然如画。只可惜船上的人可无心欣赏,黑暗中潜伏的危机感重重的压在心头,岳清冉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他总是不能放宽心。所有的一切都太不合情理了,先是一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后来是一个满怀悲壮神情的新郎,再有谁家的姑娘在这种荒郊野外结婚,一切都搞的神神秘秘的。尤其是船尾的那个老头,虽然一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