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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这个女子就是被告吗?”梅森问。
“是的。”
“你记得在本月7 日被要求看另外一个年轻女子了吗?”
“记得。”
“你没有认定她是你在洛林·拉蒙特的汽车里看见的那个女人吗?”
“没有,”那个证人激烈地说,“我绝对没有做这样的事。我告诉特拉
格警官,也告诉你了,我无法确定她就是那个人——她不是。”
“你什么时候发现她不是的?”
“在我见到那个真正的年轻女子之后。”
“是指被告吗?”
“是的。”
“而在那以前你没有认定这另一个人是你见过的那个人吗?”
“我绝对没有。我拒绝做那一身份认定。我拒绝为你那样做,也拒绝为
特拉格警官那样做。”
“对,”梅森说,“你告诉特拉格警官你没有把握了吗?”
“我告诉他了,我没有把握。”
“而你当时没有把握?”
“在我见到埃尔伍德小姐时没有把握——在那时。”
“你看见这个坐在洛林·拉蒙特车上的女子有多长时间?”
“在他开车从门口出去的时候。”
“他当时的车速是多少?”
“噢,也许是1 小时10 或12 英里吧。”
“当时在下雨吗?”
“是的。”
“你在避雨?”
“是的。”
“你当时在从那个避雨处的一个窗口往外看吗?”
“是的。”
“这么说你只是在洛林·拉蒙特开车从那扇窗户旁经过时看见这个年轻
女子了。那窗户有多宽?”
“噢,差不多30 英寸吧。”
“这么说你是在他以1 小时10 英里的速度经过一扇30 英寸的窗户时瞥
见一眼这个年轻女子的了?”
“是的。”
“这个年轻女子当时是坐在汽车的左手一侧吗?”
“当然不是了。拉蒙特先生正开着车。她坐在他右边。”
“你看见拉蒙特先生了?”
“是的。”
“你肯定他在开着车吗?”
“肯定。”
“你没有看他的面孔吗?”
“我当然看他的面孔了。”
“看了多久?”
“时间长得足以认出他来。”
“在他开车经过时吗?”
“是的。”
“而你看那个女子是在你认出洛林·拉蒙特以前还是以后呢?”
“以后。”
“这么说你是先看洛林·拉蒙特的了?”
“是的,先生。”
“现在,让我们来看一看,”梅森说。“如果拉蒙特在以一小时10 英里
的车速从一扇30 英寸宽的窗口旁开过的话,他1 秒钟走大约14 英尺,这样,
他在大约1/5 秒的时间里从那扇窗口旁驶了过去。”
“我还没有算出来。”
“好吧,拿笔和纸来,你自己算出来吧,”梅森说,“我们会等着的。”
那个证人从兜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做起了乘法除法,然后点了点头。
“这么说你看见车里的人的时间是大约1/5 秒了。”
“是的,先生。”
“在那段时间里你先看的是洛林·拉蒙特,直到认出他来?”
“是的,先生。”
“随后,在那以后你看了和他一起的那个人?”
“嗯,我想是这样。”
“这么说你看这个人的时间不到1/5 秒了。”
“对。”
“当你在7 日看见另一个女子时,你说你没有把握。对吧?”
“对。”
“你当时没有把握她是那个女子吗?”
“对。”
“而且你也没有把握她不是那个女子吧?”
“我当时没有说她不是。然而,我当时并不认为。。”
“你当时说什么了?”
“我说我没有把握。”
“说她不是那个女子吗?”
“我说我没有把握她是那个女子。”
“你当时没有把握她不是那个女子吗?”
“是的。”
“你当时只是说你没有把握?”
“对。那是那件事的总的印象。”
“在你看到被告的照片以后,而且在特拉格警官或是警方的另一个人告
诉你那是你在7 日见到的那个女子的照片,你就有把握了?”
“我自己头脑里现在绝对有把握,被告就是我在车里看见的那个年轻女
子。”那位证人说。
“这么说,”梅森微笑着说,“你现在有把握了,但是你在7 号那天没
有把握?”
“我7 号那天没有看到被告。”
“但你看见了另一个年轻女子,你说你没有把握她不是那个女人了
吧?”
“我当时是没有把握。”
“谢谢你,”梅森说,“没有问题了。”
“没有其他问题了,”卡森说。“我的下一个证人是奥托·凯斯维克。”
凯斯维克40 岁出头,宽肩,强壮,挺警觉的样子。他上了证人席,宣了
誓。他提供了证言说,他住在离发生凶杀的别墅大约两英里处一座住宅的一
个租住的房间里,他被雇用做园丁和一般的零碎杂活,他有一辆他描述为老
破车的东西,他每天开着它去上下班,他并没有特定的工作钟点,而是,更
确切地说吧,只要使那个宅院保持有序就行。有时候他一天工作多达10 或
12 小时,而另一些时候,他一天只干几个小时。
他进一步证实,在6 日下午1 点刚过的时候,他开车去了别墅,他发现
外面的大门用一把挂锁锁着,他有那把锁的钥匙,他把钥匙插进去,打开了
挂锁,把车开到院子里,根据指令锁上了大门,开始做一些浇水和修剪树木
的事;他注意到,那座房子的旁门微微开着,他走到门口关门,往里看,看
见一个男人的脚正躺在地上,因此他走了进去,看有什么麻烦,于是发现了
洛林·拉蒙特的尸体。
这位证人证实,他很小心,什么也没有触动,他小心地退出了那个房间
——然而,他采取了措施,关上了那扇门;他径直向他的汽车走去,开到大
门口,打开了挂锁,出去了,锁上了大门,开到了萨迪·理奇蒙的家;他报
告了他在那儿发现的情况,理奇蒙太太给当局打了电话。
“该你了。”卡森对梅森说。
“在谋杀发生以前你作为看管人和做零碎杂活的人受雇多久了?”梅森
问。
“大约两年了。”
“你认识使用那个别墅的各种各样的人,而且他们认识你吧——我现在
指的是那个公司的总经理们?”
“是的,先生。”
“你认识贾维斯·拉蒙特吧?”
“是的,先生。”
“而且他认识你?”
“当然。”
“你认识洛林·拉蒙特吧?”
“当然了。”
“很熟吗?”梅森问。
“我了解他的程度和可以预期的一样,而且他认识我。”
“当贾维斯·拉蒙特叫你去做事的时候,他称呼你什么?他怎么称呼
你?”
“奥托。”
“在洛林·拉蒙特叫你的时候,他称呼你什么?”
“奥托。”
“洛林·拉蒙特用你名字的缩写字母O。K。称呼过你吗?”
证人让人难以查觉地犹豫了一下,很快说:“就我所知没有过。他叫我
奥托。”
“你5 日晚上在什么地方?”梅森问。
“我在家里。”
“在家是在哪儿?”
“在我刚才提到过的那个住所,在我租了一间屋子的地方。”
“有别人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人和我在一起,但是我是和某个人在一幢房里。”
“谁?”
“阿瑟·斯帕克斯太太。”
“斯帕克斯太太是什么人?”
“她是个大约65 岁的寡妇。她是我的房东。在她的邀请下,我当时和她
一起在起居室里,在看电视。”
“从几点到几点?”
“从晚上大约7 点到10 点半。”
“大约10 点半?”
“10 点半整的时候,”那个证人说,“我当时看的那个电视节目十点半
结束,那个节目一结束,我就上床睡觉了。”
“你早晨是几点起床的?”
“大约7 点半。”
“但你直到1 点钟过一点儿才到别墅去吗?”
“没错儿。我在那座房子周围为斯帕克斯太太做了一些杂活儿。我不是
用现金付我的房租,而是护养那座房子和园地。”
“而照管那个宅院付给你一笔工资吧?”
“不,先生。只是按小时付给我报酬。我投入我认为需要的时间,而且
记下我的时间来,根据钟点付给我钱。”
“谁来检查你的时间——有人吗?还是他们很相信你?”
“并非确切如此。我记下我的时间来,把我的时间通知单交给萨迪·理
奇蒙。她在上面标上‘O。K。’,把它们放在写字台里。然后从公司来的某个
人把它们取走,把钟点的总数和我的报酬的总额算出来,便寄一张支票来。”
“在你6 号那天去那个地方时,你肯定大门是锁着的吗?”
“很肯定。”
“那座房子有没有任何东西表明,那儿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情?”
“只有那扇微微开着的门。”
“没有别的了?”
“没有别的了。”
“非常感谢,”梅森说,“没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