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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梅森沉思着说,“那会对好多事予以说明了。”
“等一下,”德拉·斯特里特说着,打开她的笔记本,“我们还有一个
O。K。”
“你是什么意思?”梅森问。
“奥托·凯斯维克,照管院子的那个园丁。”
梅森突然变得若有所思了。“如果我们没有错的话就见鬼了,”他说,
“关于奥托·凯斯维克你了解什么呢,德雷克?你发现有关他的任何事了
吗?”
“我有一个关于他的报告,”德雷克说,“我还没有见过他。我可以告
诉你有关他的一件事——他是个假释犯。”
“见鬼!”梅森说。“他为什么被关起来的?”
“敲诈。”德雷克说。
梅森向德拉·斯特里特转过身去,说道:“马上把那本支票簿的胶卷冲
出来,而且。。”
“它们已经在冲了。”她说,“我留了话,让放大,而且我和一个笔迹
专家有个约会,他可能能辨别出来,那个O。K。是不是洛林·拉蒙特的笔迹。”
“有什么可能?”梅森问。
“很好,”她说,“如果我们有洛林·拉蒙特写的任何别的O。K 来作为
样本使用的话。否则,那种可能就不那么好。他可能能辨认出,那些支票存
根上的其他笔迹是不是洛林·拉蒙特的,但是,除非我们在别的地方有洛林·拉
蒙特写下的O。K。字样,仅凭两个字母会是很困难的。”
梅森点点头说:“我们可能能够出示一些上面有萨迪·理奇蒙写的O。K。
的帐单,来看看那个支票存根上的那个O。K。是不是她写的。无论如何,如果
那是洛林·拉蒙特的支票簿的话,一百比一的可能是,那是洛林·拉蒙特的
笔迹。”
梅森沉思了一会儿,接着说:“保罗,和兑现支票的那家银行的出纳员
取得联系。我想搞清是谁出示那张500 元的支票去兑成现金了。”
“他们不会付钱吧?”
“不会,除非在洛林·拉蒙特被杀的那个晚上,在银行关门以前付的。
在一个人死后他们是不会兑现任何支票的——但是,当然了,那张支票可能
在第二天的上午出示并兑现。就我所知,他们在中午以后才发现拉蒙特的尸
体。到银行去吧。如果有人拿着那张500 块钱的支票露面,他们由于洛林·拉
蒙特已死而拒付的话,他们会记住那件事和那个人的。如果那张支票是在上
午他们得知洛林·拉蒙特已死之前兑现的话,那张被销帐的支票会在拉蒙特
的户头里。”
德雷克点点头,说道:“我马上去办这件事,佩里。”
“而且与此同时,”梅森说,“可能在我们得到这全部消息之前,我们
将有机会上法庭,向公诉方的证人们提问。至少我们会搞清关于那件事他们
都知道什么,还有地方检察官汉米尔顿·伯格正等着什么王牌。”
“你认为他有一张王牌吗?”德雷克问。
“他有某件重要的东西。”梅森说,“总的来说,他太自信了,而且行
动得太迅速了。在这个案子中有某些证据是我们不知道的,而且我们可以很
肯定,那是不会给阿伦·费里斯带来任何好处的证据。”
德雷克说:“你知道,佩里,我的看法是,她最好的赌注是,让人看到,
她是让人故意引诱到那儿去的,她要用那个配电零件来让人看到,那整个事
情都是洛林·拉蒙特潜心策划的,她声称自卫。。”
“背部有一道刀伤的自卫吗?”梅森问道。
“噢,噢,我以前也在那一点上犯了大错。。”德雷克说。
“麻烦在于,”梅森告诉他说,“她已经讲了她的故事了。”
“她可以改口,”德雷克指出,“特别是,如果她说,由于某些细节会
让人窘迫,她没有讲出全部实情的话。”
梅森的面部表情极为坚忍:“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在证人席上讲她的故
事,保罗,那就要是实话。那不会是最便当的故事。我认为实话不仅是最有
力的武器,而且就我而言,它是唯一的武器。”
“用你的方式办吧。”德雷克说,“但是,如果她讲一个引诱的故事,
而且用那个配电器上的零件来支持她的主张的话,她可以在这个案子中显示
出一点儿女性的魅力来,轻松取胜的。”
“不要担心,”梅森说,“我们会利用那个配电器上的零件的。”
“但是它不会有真正的作用,除非——嗯,你知道,一个姑娘为她的荣
誉和那一切而战斗。”
“我知道,”梅森说,“但是也不要忘记,她已经告诉警方了,他们并
没动那火腿和鸡蛋,而尸检显示出,洛林·拉蒙特是在吃了那些火腿和鸡蛋
几分钟后被杀死的。”
德雷克长叹了一声。“该死的,”他说,“有人总是把快乐从生活中夺
走。”
10
地方检察院富有进取心的年轻的副检察官唐纳德·安德斯·卡森说:“如
果法庭同意,现在是加州公诉阿伦·费里斯的预审会。公诉方已做好准备。
由佩里·梅森做法律代理人的被告在法庭上,现在是预定召开预审会的时
间。”
“被告已准备就绪。”佩里·梅森说。
“传唤你的第一位证人吧。”法官卡尔顿·贝顿对那位检察官说。
“尸检医生哈门·德雷珀将是我的第一位证人。”卡森说。
德雷珀走向前来,宣过誓,证明了他的证人资格,并证实,他检查了洛
林·拉蒙特的尸体,死亡是一把刀扎在后背上造成的刀伤所致,当尸体被送
到尸检房时,那把刀仍然插在后背上;他无法确定死亡的钟点,但他可以确
定,死亡是在吃了一顿由火腿和鸡蛋组成的饭之后几分钟内发生的,可能在
吃完饭以后不到20 分钟,肯定不超过20 分钟。那一死亡可能发生在本月5
日的晚上7 点以后,午夜以前的任何时间,但是是在那些食物被摄取20 分钟
之内,可能是在死者开始吃饭5 分钟或10 分钟以内。
“你进行提问吧。”卡森对梅森说。
“你不知道那顿饭是什么时候摄取的吗?”梅森问。
“不知道。”
“死亡是瞬间发生的吗?”
“简直可以算是瞬间发生的。”
“尽管有那把刀插在背部上那一事实,医生,是不是可能那一刀伤是某
个正站在死者面前的人所刺呢?”
“我认为不可能。”
“谢谢,”梅森说,“没别的问题了,医生。”
卡森对法庭说:“没有按规定顺序传唤德雷珀医生,我道歉。然而,他
极为忙碌,于是我告诉他,我会传唤他做我的第一位证人。我现在将继续做
惯例的基础工作,表明犯罪地点和对那具尸体的身份认定。”
卡森传唤来一位勘测员和一位摄影师,介绍了一些地图、图表、草图和
照片。接着他说:“传唤乔治·艾伯特。”
乔治·艾伯特上了证人席。
“如果法庭同意,”卡森说,“我想在此案中艾伯特先生做一个一般证
人。因此,为了节省时间,我还打算用他作为对尸体进行身份认定的证人。”
“很好,”贝顿法官说,“我们尽快地前进吧,先生们。我知道这个案
子引起了公众很大的兴趣,但是说到底,这不过是个预审会。”
“您的职业是什么,艾伯特先生?”卡森问。
“我现在是,而且我已经担当了几年拉蒙特发展、铸造与工程公司经理
办公室的办公室经理。”
“你的年龄?”
“32 岁。”
“洛林·拉蒙特生前你认识他吗?”
“认识。”
“他现在在哪儿?”
“他死了。”
“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我在停尸房对他的尸体进行了身份认定。”
“谁要你那样做的?”
“警方。他们需要一个人去进行身份认定,而由于贾维斯·拉蒙特,就
是那位父亲,已经崩溃了,大家一致同意。。”
“没关系,”卡森打断了他,“你在警方的要求下进行了那一身份认定
吗?”
“是的,先生。”
“而那一身份认定是6 日晚上你在和警官与地方检察官交换意见时做出
的吗?”
“是的,先生。”
“警方为了得到涉及此案某些方面的情况派人叫了你,而当你到那儿以
后,是你自告奋勇到停尸房对那一尸体做身份认定的吗?”
“是的,先生。”
“你认识本案中的被告吗?”
“认识,先生。”
“你认识她多久了?”
“自从她开始在拉蒙特公司工作。”
“那是多久以前?”
“两个月多一点儿。”
“现在,把你的注意力转向6 日夜晚,那是星期一,你在那天和被告有
过交谈吗?”
“有过,先生。”
“什么时候?”
“在晚上,在正常的下班时间过后。”
“谈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