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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猪,你就别刺激咱们罗老师了,你没看他饥寒交迫、痛苦得直哆嗦吗?就赶快让他先去洗个澡,然后一块去吃夜宵吧!”小玲看来有点生气了,一边吹着长长的秀发,一边与珠儿合伙对我冷嘲热讽,明明温柔的话里,带了这么多的刺。
我可不必理这些,大声发话:“鬼小姐,请你别到处乱跑,你一出现,非吓死一大片的,特别还穿那种又土又红艳的衣服,看来就像是冤死的厉鬼,说多恐怖就有多恐怖,以后给我换一件色彩清淡一点裙子。还有你们——”
我是第一次看她们穿着睡衣,才发觉她们虽然才十四五岁,其实已经有些饱满了,平时看着宽大的校服倒没什么,现在轻柔的睡衣,衬出她们青春的身躯玲珑起伏,已经成为一名情窦初开的准少女,看来以后对她们言行要注意点。
我接着训话说:“穿着睡衣到处乱跑,成何体统,你们该回自己的卧室。”
“我们才不回去,时间紧迫,我们要配合你工作!当然,只要老师心正,别想歪喽,穿睡衣又有何妨?”珠儿反驳。
结果把我老脸闹红了。
经过一晚调查,我们知道,晓姓是永安镇一个很偏僻的姓,但在民间相当出名,特别是近几年,信仰自由了,红白喜事、祭祖过节,都离不开巫师做道场摆样子,但只是形式的多,没听说真有捉到什么鬼、驱了什么邪的。
“算了,睡一觉,明天再讨论吧!”我把被子往头上一盖,才不管她们在不在身边,呼噜呼噜地打鼾入睡去也。
下半夜,晚风凉凉地窗外吹进来,我感觉到有只温柔发热的小手在抚摸我的脸,为我盖紧被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两个小鬼给吵醒了。
…janeadam
回复'15':吃完早餐,我们三人一鬼在林业站老干部老严的带领下,游览永安风光。
小玲和珠儿跟姚站长说,我是三中教历史的,对本地区各乡镇的风土民情、历史古迹非常感兴趣,还在报上发表过许多相关的游记和论文。她们说的头头是道,而我又确实当老师,于是站长信以为真,特意安排了一位当地出生的老干部,带我们四处走动,给我们当回导游。
永安镇有一千二百年历史,是明宁县最早的镇,“先有永安后有明宁,”在四百年之前,这里盗匪纵横,是有名的土匪窝,每次农民大起义,这里总会积极响应;明万历年间,经过朝廷多次派兵清剿,建堡立镇,才得以安宁,遂取各永安。
老严告诉我们,永安镇镇小庙多,有大小十一座庙,祭祀各路神仙,大的有观音、弥勒、太上老君、黄飞虎、妈祖等,小的有什么太宝候王、玄武真人、袈蓝、张公、民主公、日月盈光大帝等,令人眼花缭乱,有时,一座庙里坐着佛、道数尊神像。
“严师傅,听说你们这里有姓晓的人家,什么法术之类的东西非常厉害,不知道是否确有其事?”我试着问老严。
“喔,是姓晓的那些巫婆神汉啊,你别听那些谣言,什么法术、道场,什么符咒啊经文的,都是骗人的把戏。文革时把他们批得半死,现在政策放宽了,立即死灰复燃,偏老百姓就爱信这一套,你们当老师,一定要好好教育孩子,要相信科学。”
我连连点头,洗耳恭听,“他们在那里?我想看看。虽然是迷信活动,但也算是民俗中的一种,有许多民间活动,像打花灯、游龙灯等,都是他们搞起来的。”
“说的也是,镇里就数这些人无所事事,爱折腾。”
于是我们绕了几个弯,走进一个小巷,然后看到整条小巷香烟弥漫,巷两边有古老的房子,也有豪华的小洋楼,装修得像沿海城市的高级公寓。
小玲和珠儿惊叹说:“这种房子就是在我们县城里都少见。”
“整条小巷都是姓晓家的,老房子他们用做道场,新洋楼则是他们的住房。”老严不屑地说,“他们靠迷信发的家,富得冒油。”
说完带着我们走进最大的一幢老宅,这栋老宅显然进行重新修饰过,粉刷一新,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正厅立着彩塑的三清真人的塑像,案前香烟弥漫,看这格局,恐怕比隔壁那栋洋楼的装修费要高出数倍。
一位高大削瘦、穿着道士袍的中年人走了出来,大笑着迎上来,一边敬烟一边说:“哟,是严支书啊,什么风把您这位大贵客给吹来了,抽支烟!”
老严一把挡了烟,说:“少来这套,我是带县城的一位历史学者,到这里看看老房子的。罗老师,这位就是晓氏家族的这一代族长晓富贵,法力最高强啦,哈哈!”
我只好与他握了握手,失望地干笑说:“近来生意不错啊!”
“托您福,还算可以吧,都是党的政策好啊……”
…janeadam
回复'16':第八章 临水宫
…
然后我跟他们说,我们只是想在房子里四处看看。
晓族长转身又与老严搭话。
小玲和珠儿靠近我的身边,说:“这种市侩的神棍,会是法力高强的大巫师?”
鬼小姐在我心灵说话:“妾感受不到他身上的灵能,他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晓家的后代一定另有其人。”
我也点点头说:“我也感受不到,只闻到一身的铜臭味和市侩气。”
我们在晓家巷挨家挨户地走访,但没一个人是我们要找的。
走出晓家巷,我们在老严的带领下,又走了一些庙宇;下午两点不到,小玲和珠儿就又拉又扯催我出发了,把所有的镇内所有巷弄、大户人家转了一圈,四处打听晓家的漏网之鱼。
一天就这么混过去了,除了老严外,我们都有些垂头丧气,晓家的后人究竟在哪里呢?下周四很快到了,我们该怎么办?
第二天早上,老严兴味盎然地带我们到位于镇西一里外的一处名胜——省级文物保护单位:风雨桥。这是一座典型的廊亭式古桥,原来我们县城里也有,后来被拆建新桥了。
我们坐在桥上的长凳上休息,这时,我发现桥另一头对面,在一片松林间,挤着一座显得非常陈旧的小庙堂。
我心念莫名一动,走了过去。
庙额的名称阴刻在一条花岗石块上,被风雨浸蚀得已经有些模糊,但还看得清那是“临水宫”三个字。庙的大门半掩着,里面非常昏暗。
老严和小玲、珠儿也跟了过来,站在门口观看。
老严介绍说:“这临水宫可能是我镇最古老的一座庙,具体年代无法考证了。临水宫在镇里一向不是很出名,据我爷爷说,临水宫祭祀的是当地一名叫倩姑的女巫,她二十岁就死了,死前对自己发下符咒,以自己的亡灵,为天下产妇解除痛苦。
她的后人就建了这座小庙祭祀,并在庙后的小精舍里世代居住。虽是巫师,但从不搞风搞雨,招摇撞骗,以至村民根本就不认为他们是巫师,也很少到庙里祭拜施舍,因此冷清破败。对了,他们也是姓晓,这一代只剩下姐弟二人,一个叫晓风,一个叫晓月。”
老严的话,令我们大喜过望,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我感受到庙里面有一股非常强的灵能。”鬼小姐在我心灵处欣喜地说。
我对着小玲和珠儿狂喜地点了点头,珠儿立即推开门,率先闯了进去,庙堂里没人,顶上挂着一盏煤灯,几支清香,神龛上面立着一尊不足半米的女道士塑像,清丽脱俗、气质质朴,倒像一位村姑。
我却心中一痛,那眉目间,与晓清子竟如此神似!
老严一边走一边唠叨:“虽然不相信鬼神,但当年我听爷爷说起倩姑这个女孩,也非常感动,她原本是专为孕妇顺产而做驱邪法术的,死后还想着帮助妇女儿童,令人敬佩。”
突然一阵疾风,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拿着一把桃木剑,从后堂闪电般冲了出来,站在我们面前。
这小男孩眉清目秀,两只眼睛又圆又滑,显然是个调皮伶俐的家伙,但此时他紧盯着珠儿身后的小背包(里面藏着一支鬼),目光竟异常凌利,时而盯着我,又惊疑不定。
我感受到,庙里那股灵能,就来自他的身上。
珠儿可能感受到小男孩可能会对她的鬼“宠物”不利,抱紧背包,不满地打量着小男孩说:“小屁孩,瞪什么瞪,没见过鬼啊!”接着又好奇地走过去,“你腰上别的随身听,好新颖啊,是什么牌子的?”
小男孩立即得意洋洋起来,取下随声听,放在珠儿面前炫:“日本名牌,索尼。我姐刚刚给我买的,全县就我这一台呢!”
…janeadam
回复'17':“好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