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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系列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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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劳模的脸上开始有了点焦虑,隐约依然听见赵连蒲在隔壁继续大声说着话,还继续和对方争论着。虽然房间的隔音不错,但还是可以断断续续听到赵连蒲大声地喊道:“不行……说过是百分之十就是百分之十……少来这一套……出版社多的是……又不是你们这一家……”  
  余光暗笑:“看来名作家也有名作家的烦恼。”  
  王劳模有些坐不住了,他不停地看着手腕上的机械表。余光也想起了晚上的正事,他们还得去考察夜葬的全过程。现在已经是快七点了。王劳模站起身来对老陈头说:“麻烦你给赵先生说一下,我们得走了,我们今天晚上还要去给吕桂花做夜葬。”  
  “吕桂花?!”老陈头的眉头一皱,整个脸上的器官都挤到了一起,惊诧地问道:“就是那个爱哭爱笑的小媳妇吗?她死了?夜葬?难道她是死于非命的?”  
  “是啊,天有不测风云,她男人在外面裹了野女人,要和她离婚。她一时想不痛就寻了短见。”王劳模解释道。  
  “唉……”老陈头幽幽叹了一口气。他转过身去,走进隔壁房间。隔壁电话的声音被打断了,隐约听见老陈头对赵连蒲说余光他们要离开了,然后细声唯唯诺诺地应了几声,接着回到了饭厅。  
  “真是不好意思,赵先生现在正在打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电话,不能亲自送你们出大宅了,真是抱歉得紧。”  
  “没关系,没关系。”余光连忙打着圆场,“其实是我们叨扰赵先生了,如果不是今天晚上有正事,我们一定来个一醉方休。”在老陈头的护送下,一行人穿过了长长的曲折回廊。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天际想一张黢黑的大幕,即将就要拉下。在戏剧中,拉上大幕意味着一场好戏的结束。而对于今天晚上的夜葬,这夜幕却意味着一场活剧马上就要开场。  
  走在回廊上,受了环境的影响,每个人竟都默不作声,只听见鞋底碰撞在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别墅旁的那间小屋,依然有那只叫作黑贝的大狼狗低声浅吠着。虽然看不到狼狗的真面目,但也能想象到那一定是一只威风凛凛,双耳齐竖,毛皮油光水滑的大狼狗。打开黄铜大门,门外黯淡的日光下,平地中站着好几个人,正等待着他们的出来。  
  王劳模忙道:“这就是今天的抬棺手,我早就叫他们在这里等我们了,现在我们就去吕桂花家做准备。”  
  果然,外面横七竖八地站着坐着蹲着好几个人,正焦急地等待着他们。  
  吴勇和沈天连忙寻找着其中他们熟悉的那张面孔——王明生。可奇怪的是,他们俩都没找到王明生在哪里,在空地上也只有七个人。“王明生呢?”王劳模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七个人怎么行?你们抬的可是八人大棺啊,他到哪里去了?那个谁谁谁,去叫一下他!”  
  余光连忙道:“何必呢,反正我们都要回村里街上去,顺路一起叫他一下就是了。”  
  “好吧,余教授说得也在理。”王劳模点了点头。于是一大帮人浩浩荡荡地从半山腰向村里走去。在路上,余光和王劳模走在队伍的最后,他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王村长,你们在夜葬时不是一句话都不能说吗?如果有什么紧急的事想要沟通,那又怎么办呢?”  
  王劳模笑了笑:“我们有土办法,这也是老一辈人传下来的。我们会用硬物敲击竹竿,用发出的声音来表达自己的意思。比如说,两声长代表前面是平路,两声短代表前面有障碍,一长一短代表前面左转,一短一长代表前面右转,连声碎响代表休息片刻。还有很多的暗号,我也没办法具体一一给你解释,但是我们之间都有自己的联络方法。”  
  “呵呵。”余光赞道:“完美啊,这是最原始的密码暗语,前人的智慧真是无穷的。”言语之间,一行人已经走到了长街上,不一会工夫,就来到了王明生的家门前。  
  11  
  王明生家的门紧紧关着,这是一扇班驳的木门,油漆已经剥落了,在阴暗的日光中显得更加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  
  不知为何,在吴勇的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的脑海里竟不停地想起王明生说过的话:“等我一旦找到了证据,就会公布于众,让那个郎面兽心的家伙身败名裂!” 郎面兽心究竟说的是谁?难道真的在其中藏有一个阴谋?难道吕鬼话真的是被人害死的?门紧紧关着,听不到一点声音。  
  一个抬棺手高声喊叫着王明生的名字,刺耳的叫声划破了沉寂得几乎凝滞了的空气。但是却没有人应答。  
  另外的抬棺手都喊叫着王明声,一声声呼喊就像是在招魂一般,一声跟着一声,此起彼伏,换来的却是长久的寂静,只有山风呼呼地掠过,做着无奈的回应。“好象有点不对劲。”一个五大三粗的抬棺手战战兢兢地说道:“好象有点邪啊……”  
  “闭嘴!”王劳模大怒,双手合十道:“童言无忌,大吉大利!童言无忌,大吉大利!童言无忌,大吉大利!”  
  吴勇连忙说:“好象真有什么不对劲啊,今天白天他给我和沈天说过,他怀疑有人害了吕桂花,他想独力一个人调查这事。现在他不在家,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顿时,王明生屋外一片哗然。所有的人都七嘴八舌议论了起来。“胡说!”王劳模叫了起来:“吕桂花从来不和什么人有冤仇,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自杀的,她老公在外面勾了野女人,她想不开就投了水。吴勇,你们虽然是客人,但是也绝对不能说这些没有半点根据的事!这完全是在捕风捉影,妖言惑众!如果你再说这样付责任的话,我就不客气地对你说,恶诅村不欢迎你!”  
  “我们说的都是实话!”沈天不客气地回敬道,他的眼睛里尽是狠狠的杀气,眼珠子都几乎凸了出来,紧紧逼视着王劳模。毕竟他是大学里足球队中以凶狠铲球而著名的主力中后卫,臂壮膀圆,他的眼神立刻吓得王劳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余光赶紧打上了圆场:“你们都静一下,都少说两句。现在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们都不知道,还是先想办法打开门看一看里面的情况吧……”  
  突然,余光的话停住了,因为他站在了木门前,在这一刻,他嗅到了一股腥腥的味道,正从木门里边飘了出来。  
  这是淡淡的腥味,若有若无,不注意分辨根本察觉不到。但是余光嗅到了,因为他的鼻孔正好凑拢了木门。  
  不祥的感应立刻萦绕他的脑海。“出事了!”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三个字。  
  作为历史系的教授,他曾经去过很多地方,现在他都依然记得在一次社会调查中,他去了一个湘西的古镇,了解那里原始的屠宰业。他走进了一个废旧的屠宰场,那里已经若干年没有杀过猪了,可墙壁里已经被猪血浸成了污秽不堪的暗红色。在墙砖的缝隙中,他就若有若无的嗅到了一股和现在几乎相似的腥味。陪同的当地人说这是一种穿越了时空的杀气,即使多年没动过刀了,但这杀气却原始地保留了下来。对!现在,就在这王明生的木门外,余光又嗅到了当年的气息,一种不可截制的杀气。余光愣愣地注视着木门。门如同凝固了一般,周遭的空气也静止了,余光开始觉得了闷热,他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一颗纽扣,但冷汗依旧噌噌地冒了出来,瞬间浸透了他贴身的衣物。  
  在余光的沉默中,所有的人都受了他的感染,一言不发地看着木门。  
  “把门踢开!”余光冷冷而又严肃地对沈天吩咐道。沈天抬起脚,一脚飞踹在木门上。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地踢开。只是瞬间,腥气大盛!  
  12  
  事实上,可能也只有余光一个人体会到了这突然大盛的腥味,因为其他的人都没有什么反常的表现,大概他们都对这腥味不甚敏感吧。  
  余光让翁蓓蓓留在了屋外,他很担心一会很有可能看到不应该看到的东西,他对自己这个侄女的胆量很没有信心。因为没有窗户的原因,王明生的屋里暗暗的,看不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王劳模挥了挥手,对一个五大三粗的抬棺手吩咐道:“仨儿,去把油灯点上。”  
  这个叫仨儿的抬棺手走进了屋,点燃了打火机找摸索着到了油灯的位置,然后点上。  
  油灯的光线很微弱,依稀看到屋里空旷如也,没有几件象样的家具,更谈不上什么家电。石灰剥落的墙壁告诉了大家王明生有多贫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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