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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让你们看。”风颖月把圆凳放在二人面前:“你们看,这凳上面只有我刚才踩过的脚印,还有那根绳我刚才不是试过了吗?”
“听不懂,你可不可以讲明白些呀。”二人疑惑的看着风颖月。
“你们说,如果一个人上吊自尽的话,是不是会踩着凳子上去呢?”
“噢!我明白了,你是说那个凳上只有你一个人的脚印,就证明了何宪名根本就不是自杀,这个凳只是凶手做的一个假像。”茹竹君恍然大悟的看着风颖月。
“对了,还有那根绳子,刚才我站上去点着脚才刚好能够吊到,可是何宪名要比我矮很多。”风颖月仔细的解释着。
“噢!就是说凶手把他抱起来挂在上面的,说明这个凶手是个懂得武功的男人。可是,他是怎么制造密室杀人的呢?”茹竹君紧蹙娥眉凝视风颖月。
“哎!你怎么就说凶手是个男人?不可以是女人吗?”建廷反问道。
“女人哪有那么大力,把一个男人挂到那么高的地方呀?”茹竹君道。
“这也是,可是他杀了人是怎么从这个房间出去的?”建廷道。
“这一点,我也尚未想通,你们看。”风颖月走到门边,拿下门闩道:“这门闩,完好无损,我真想不到他是用什么方法从这里出去的。”
“什么方法……”茹竹君凝眉思索着,嘴里还不停的嘟喃着。突然,她笑道:“我想起来了,有什么地方不对,那天晚上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
“少了什么?别急,慢慢想。”二人紧张的看着她。
“噢!对了,那天这个圆凳,不是躺下来的。”
“对了。”风颖月一脸自信道:“我推断的没错,那天晚上你们来的时候,这房间里还有一个人,等你们走后他才离开。这,就是制造了一个密室杀人的迷团。”
“噢!原来是这样呀,就是没有密室。那何宪利死于密室是怎么回事呢?”建廷饶有兴趣的看
着二人。
风颖月蹙起双眉思忖片刻道:“这个迷团我还尚未解开,现在也只能先破解何宪名之死了,我相信杀死何宪名跟杀死何宪利的人是同一个人。”
突然,建廷恍然大悟看向风颖月道:“颖月,你说何宪利的死,会不会跟轩雨山庄慕容显的死同出一辙呢?”
“嗯,
推测案情疑点重重
有可能。”风颖月淡淡点头,继续道:“现在只有何宪名的死,留下的线索是最多的了,看来我们也只能先从这里着手查起了。”
茹竹君点头同意风颖月的说法,目光中羼杂着几许敬佩之情:“那你们说,凶手会不会是那个,武功不俗的捕头严华呢?在衙门里他的嫌疑是最大的了。”
“噢?这是怎么说的?”二人疑惑的看向她。
“事情是这样的,我听说这个何宪名是个非常好色的人,只要他看上的女子,不管是谁家的闺女也好,还是谁家的媳妇,他想要就一定要弄到手的。去年的时候他就看上了一个妇人,那个妇人正是严华的娘子,属下之妻不可欺,他连这种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要我是严华的话早就把他大御八块了。”
“那为什么当时严华不杀何宪名,要拖到一年以后才来杀他呢?”建廷问到。
茹竹君被他问得一头雾水,气道:“你问我?那我问谁呀?要问你就问严华去呀。”
“你……”上官建廷被茹竹君说得哑口无言的瞠着她。
“哎!风颖月呢?”待二人反应过来时,风颖月早已离开了房间。
夜,是如此的静,静得一丝喘息声也听得一清二楚,初秋的天气一到夜里,便有清风抚过实为凉爽。月,明暗不定,好似风颖月的心那样,漂在海上沉浮不定。
风颖月一个人漫步在街上,这时已是深夜,街上早已没有多少行人。这时,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从眼前闪过,他警惕的跟了上去,这人正是茹竹君。风颖月跟着她进入一个巷子,见她走进一个大院,风颖月纵身飞上屋顶。
只见茹竹君来到一个房间,房间里还有几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她们正围坐在桌边修补衣服,见茹竹君进来,老人们走过去热情的拉她坐下。
“张奶奶,小阳他们乖不乖呀,这几天我要办件很重要的事,以后会很少来看你们了。”说着她从怀中拿出一个鼓鼓的钱袋放在桌上,继续道:“这些银子你们先用着,过段时间我再派人来给你们送。”
“唉呀,竹君呀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呀,一直以来都是你在照顾这些孤儿,和我们这些没人要的老人家。”张奶奶一脸感激的看着茹竹君,眼中的泪水漫溢出来。
“张奶奶别这样,如果我不照顾你们的话,那谁来照顾你们呀?小阳他们几个孩子也到了读书的年纪了,下次我跟陈先生说一声,过断时间让他们去读书,小孩子不识字以后什么做为也没有了。”
“竹君,你真是个好姑娘,小小的年级就这么有爱心,以后谁要是娶了你呀,真是有福了。”几位老人说着。
茹竹君听到双颊一红,有些羞涩道:“好了,太晚了,我要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好,竹君你要小心呀。”
“嗯,不用送了。”
茹竹君出了那个四和院直径向客栈走去。
这一次,确实让风颖月对她另眼相看,没想到如此年级的女子,竟能为了这些孤寡老人和孤儿,可以放下一切女扮男装去做贼。
怪也只能怪当今的世道,皇上昏庸无能,近小人远贤臣;内忧外患,北方的金人又对中原虎视眈眈,可朝廷上却一味的忍让求合,不惜割地赔款。如此的朝廷,如此的国家,事问百姓可有安定的生活?在这战乱时期,又有多少人能有顿饱饭吃呢?
风颖月轻叹,一丝愁绪浮上心头。可是,他又能怎样呢?他又怎么有这个能力改变一切呢?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也只能做完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远离这个纷扰的世界。
回到客栈,只见上官建廷与紫竹一脸的愁容等着什么。
“哎!你终于回来了,今天说着说着怎么就没了踪影?”建廷审问的语气对他。又一脸疑惑看着二人道:“你们两个怎么是一起回来的?”
“在客栈门口遇到的。”茹竹君淡淡道。
“这么巧就被你遇到了,看来你们两个还真有缘。”建廷调笑道。
“你在说什么?”茹竹君哼着说:“谁跟他有缘呀。”
风颖月瞥了她一眼,脸上没有表情,什么也没有说坐在桌旁,关心问:“进来时看你们两个的样子,在愁些什么呢?”他四周扫视一眼又关心道:“张远还没到吗?”
“就是这个问题了。”建廷蹙紧双眉轻叹道:“按推算早就应该到了,可是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我怕是他会不会是没有来。”
“不会的,张远做事一向都很有分寸的,更不会没有交待,再等一下吧。”风颖月劝道。
“嗯,也只能这样了。”
第六
再起变故必得先行
音刚落便听到门外有人敲门,建廷焦急上前开门,只见是衙门的一位衙差正站在门外。
还没等建廷和风颖月开口,只见那衙差道:“上官将军,役站有一急件是交给您的。”说着递过来一封信。
“噢,谢谢你。”
“如果没什么事小的就先告退了。”衙差恭敬行礼。
“好,下去吧。”
建廷一脸疑惑回到桌边坐下,拆开信看后脸上变得更加沉重,整张脸难看得几乎没了血色。风颖月见状从他手中拿过信,当风颖月看完后脸色亦是变得黯沉无色。
“怎么会这样?我就感觉到出了大问题了。”建廷不敢相信的晃了晃头,眉宇问隐隐流露出一丝憎恨与焦急,以往高傲、玩世的气焰全然不在。
“蔡京这个奸贼,父子狼狈为奸,权倾朝野,陷害忠良,该死。”风颖月气份的拍案而起,心里的愤怒无从发泄。
现今朝野分两大势力,第一便是以上官浩父子、李纲等忠义之臣为首的,主战派,他们一心想保护国家尊严,不受金人欺压;第二便是以蔡京父子、杨戬、童贯等奸臣为首的,主合派,他们讲的是万事以合为贵,只要能保国家一日的安宁,宁愿割地赔款也不可起干戈。
两股势力一直都明争暗斗着,这次蔡京、童贯找到了机会还不一口咬死上官一派吗?原本当今圣上就软弱无能,终日只知沉迷于香怀酒醉之中,更何况宋徽宗贪生怕死不喜战争,耳根子还软。只是听蔡京一派人的谗言,再加上那些站在蔡京这派的妃嫔不停的在他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