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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世凭的拳头紧紧握起来,最后却还是松开。
王文允和他撂完话后就叫经理进来,要他立刻派人监视着张世凭办离职手续,理由是怠忽职守,连资遣费都拿不到,他说如果不服,尽管去告没关系。
张世凭却一句话都没说,低着头在钟晓卉的监视下默默把属于自己的物品装箱,连钟晓卉看了都感到于心不忍和愧疚,她并不是心肠真那么坏,只是想找乐子才会欺负愚笨迟钝的张世凭,而且张世凭平常还帮她做很多事,现在竟被他们恶劣的手段栽上罪名,一毛钱都拿不到就要走了,事已至此,她才开始怀念张世凭的体贴和可靠。
她垂着头送张世凭到公司大楼门口,终于鼓起勇气开口:“Sam,我……我觉得对你很抱歉,以前都是我的错……”
张世凭有些意外的转头看她,半晌才微笑说:“不……不关你的事,只是以后不能再帮你忙了。”
看他这样,钟晓卉再也忍不住,轻轻的抽泣起来。
“你别……难过,唉……”公司一楼大厅有许多人来往,张世凭面对哭泣的钟晓卉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但钟晓卉并不在意,反而还走向前抱住他,在他脸上留下一个轻轻的吻,拭着泪哽咽说:“这代表我的歉意和后悔,以后我不会再乱欺负人了!谢谢你。”
张世凭朝她点头会心一笑,转身走出大门。
离开公司走不到几公尺,突然有辆黑色轿车嘎然停在他身边,三边车门打开下来三名大汉,二话不说便抡起拳腿朝张世凭的脸上肚子猛揍,一阵拳打脚踢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几名大汉又上车扬长而去。
留下鼻青脸肿的张世凭和掉落一地的物品,四周渐渐有人围过来远远观看议论纷纷,张世凭默默的爬起来捡起地上的东西,一拐一拐的离开。
回到他住的地方,那是一幢日式旧屋,房东用很便宜的价钱租给他,他只住其中一间堪用的房间,其他地方都像废墟一样残破。
平常这地方不会有人造访,连路人都很少经过,但今天却有一位不速之客在等着他,这位不速之客就是中午才和他一起吃过饭的陆芸芸,她不知从哪打听到张世凭的住址,一见到他狼狈的样子,立刻流露出关切和焦急的神色。
“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她伸手摸着张世凭脸上的淤伤,不忍又气愤的问。
“没……没事,只是遇到抢劫,损失点钱而已……你怎么会来这里?”张世凭对于陆妄妄的不请自来似乎很意外,脸上罩着未曾见过的不悦神色。
“抢劫?你骗我!你走后,我遇到了听Wang,发生了一点事,我想他回公司一定会追究。告诉我!是不是他找你麻烦?”陆芸芸仍不死心的追问。
张世凭叹了一口气,躲开陆芸芸的手,放下手里的箱子道:“你到底来找我作什么?我已经没什么可以让你问了!”
“我来找你,是想解开心中的疑惑……那天你送我去金边后,是不是就没回国,一直向公司请假到上礼拜五?”她一双美眸注视着张世凭,等待他回答。
“是!”张世凭走到日式建筑突出庭院的穿廊边坐下,陆芸芸也跟着坐到他的身旁。
“那几天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通知了你男朋友后,就留在那里四处走走看看。”
“你右手借我看一下。”陆芸芸又说。
张世凭叹了口气,慢慢将他的手伸到陆芸芸面前,那张手掌看起来很平常,没有少了根指头或任何伤疤。陆芸芸东翻西捏的仔细看了很久,才有些失望的放开,如果是段路,他的右手一定还留着蛇啮的痕迹。
“怎样,应该没问题了吧?”张世凭问道。
陆芸芸情绪低落的站起来。
“嗯,对不起,打扰你了,我想我是该告辞,造成你的不方便,希望你原谅。”她深深鞠了个躬。
张世凭连忙也站起来:“陆小姐,你别这样说……我只希望你能过得快乐一点,像你这么美丽又有爱心的女孩,一定会有很好的归宿。”
“是吗……谢谢你……”她神情茫然的笑了笑,有点失魂落魄的沿着穿廊边缘走去,走几步突然脚没踩稳,整个人斜斜朝旁边倒下,穿廊离地面的高度大约一公尺,摔下去是不会死,但这幢久未整理的旧和式屋,庭院里堆满了废弃物,陆妄妄现在将跌下去的地方就有一堆参差突起的碎玻璃和瓦片,果真摔到上面,其他地方不说,光是她美丽的脸蛋恐怕就得全毁了。
糟糕的是唯一在场的张世凭离她至少十公尺,说什么都不可能来得及拉住她。
千钧一发之际,一阵疾风掠过,她被一条强壮的胳臂拦腰搂住,安全的放回穿廊中央。
她回过头,脸上绽出喜悦和感动交织的笑容。
“你别再骗我了……你是段路……我好想好想你,你知不知道……”
她站起来扑向张世凭,紧紧抱住他不放,温热的泪水一下子就浸湿他的衬衫。
“你说什么……我不懂!”张世凭推开她。
陆芸芸泪蒙蒙的美丽眸子哀怨的看着张世凭,哽咽轻柔的说:“你抱住我的感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你任何地方都能动手脚隐瞒……惟有我对你的感觉是骗不了的……”
张世凭静静看着眼前这哭得让人心碎的美人儿,他的心也慢慢在溶化。
他长叹口气,轻执起陆妄妄的手道:“跟我到里面吧!我'。 '有话告诉你。”
张世凭的房间只有七、八坪大,里面整理得还算整洁,一张勉强躺得下的床、一部电脑、一面书桌和两柜的书籍,家当大概就这些了。
他拉着陆芸芸让她坐到床边,自己再拉来一张椅子坐下,面对陆芸芸,他拿下眼镜,这次陆芸芸看到的不再是一双睁不开的眯眯眼,而是充满魅力的深邃星目。张世凭接着又从口中取下一套假牙床,原本鼓胖的脸也变回俊朗,上排微暴的牙变成一列整齐的贝齿。
这不就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段路吗?虽然她早就有八成以上的肯定,但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仍然忍不住决堤的泪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突然又跪倒在他面前,紧紧把脸埋进他怀中,不停的捶打他的胸膛,激动的情绪使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段路只是轻轻的抚摸她丝缎般柔亮的长发,她仰起脸咬住下唇,泪光交织的水眸仿若有千言万语的看着段路,突然顾不得一切的把嘴贴上他的唇,双手轻抖的为段路解开衣扣。
段路任由她为他宽衣,脱掉衬衫后,段路身上原来还背着一个软质假腹,才营造出张世凭的肚子。
他抱起陆芸芸轻放在床上,自己拿下假腹,温柔的伏到陆妄妄身上,双唇在她香滑纤细的颈项上探索。
“嗯……”陆芸芸激情的闭上眼发出细吟,两根胳臂搂住段路宽阔的虎背,柔荑在结实的肌肉上游移。
她的身体随段路的唇而起伏,段路吻到她脖子下雪白细腻的胸口,缓缓解开她的衣扣,美丽的身体在段路的探索下一寸一寸变得赤裸,和段路健美古铜的身躯相映,她更显得雪白纤质,强烈对比的两具完美肉体开始紧密交缠,斗室内回荡销魂的喘息和呻吟,陆芸芸修长均匀的双腿环住段路猎豹般的劲腰,随他每次的挺动而满足哀鸣,指甲也在他背上留下红痕……
“哼……”最后最美的时刻,陆芸芸发出动人心弦的长长呻吟,两人汗汁交融的搂在一起深吻,健美和美丽的胴体激畅起伏,隔了许久才慢慢平复……
第九章
躺在爱人怀中,陆芸芸原本满足而幸福的凝视着段路,但不知为何,眼里突然闪过一丝哀伤。
“怎么了?”段路温柔的问。
“我已经不是……我是说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你会不会嫌我?”她垂下睫毛,鼓起勇气问道。
其实这个时代的女人谁还那么在乎处子之身?陆芸芸虽然洁身自爱,但也不是那么保守的女性,只是以前和王文允在一起时没那股冲动,所以维持到被他侵犯前都还守身如玉,但如今真正面对心爱的男人,却又有点担心他的反应。
还好段路半开玩笑、爱怜的点着她鼻头:“你都没嫌我是个说话口吃的蠢蛋,我拿什么嫌你这个人见人爱的大美女?”
“你最坏了!”她转过脸在段路留有淡淡汗味的胸膛上轻咬一口,突然抬起头又问:“你为什么要扮一个让人欺负的可怜虫?这样不是很辛苦吗?”
段路闻言,脸色又变得凝重,他默默坐起身,眉宇间隐约透着忧心。
陆芸芸也裹着被单爬起来,一对美丽大眼看着他。
“其实我不应该这么冲动承认我是段路……本来我今晚就要搬离这里,因为我怕你继续找我。”他一开口便这么说。
“为什么?我让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