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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夏望着门那边,想说是不是等铃鹿幸郎在场再一起说明比较好呢?她思索着。铃鹿明宽拿起桌上的烟,衔在嘴边用火柴点着。
“怎么个报案法?”他问。
“您晓得安洁拉·玛奴伯吗?”七夏质问。
“不知道。”铃鹿明宽摇摇头,响应得可真迅速。
安洁拉·玛奴伯(又称天使的演习)是件和画家关根朔太有关的美术品。谣传关根画家从法国归国时将其一起带回日本,七夏也因此案件死盯着保吕草的一举一动,不过这已是数月前的事,况且也不属于身为搜查第一课的她的管辖范围,总之这起事件悬宕至今,究竟有没有这件美术品还是个谜。
门开了,走出一位穿着宽大睡衣的老绅士。
“打扰您休息,不好意思。”七夏和立松起身,向铃鹿幸郎致意。
“哦?是女警啊……”
他微笑,幸好没有面露不悦。虽然初次见面,不过曾在报章杂志看过好几次他的照片,总觉得比印象中看起来年轻多了。一点也不像六十几岁的老人,说是明宽的兄长也不为过。
“天使的演习,是吧……”铃鹿幸郎面带微笑地坐在上位。“是在那通报案电话里听到这名字吗?”
“不是。”七夏摇摇头。“其实那通电话不是我接的,是有人转告我,说关根画家那件东西就在搭乘卑弥呼号的铃鹿先生这里。”七夏边看着对方边说。
“就这样?”
“不只……”七夏回答。“还说今晚有值得我出马的不当交易。”
“意思就是密告,是吧?”铃鹿幸郎微微一笑。
“算是窝里反吗?”七夏毅然决然地反问。
“有两点不太可思议。”幸郎收起笑容,平静地这么说。“第一,为何要转告给你?第二,我想应该没几个人能说出‘关根画家那件东西’这句话吧。我自认问心无愧,没有沾上任何不法情事。不过你们来这儿还真是帮了大忙,总觉得人在海上有点不太安心。”
“我根本没听过什么安洁拉·玛奴伯。”儿子明宽这么说。
“那可是一件关于波那珀鲁多与关根之间关系的宝物呢。”幸郎向一旁的儿子说明。“是件失踪好几十年的逸品。”
克罗德·波那珀鲁多的女儿下嫁关根朔太,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事。听说那时他女儿就是带着那件传家宝出嫁的。婚后不久,波那珀鲁多的女儿便过世,那件宝物也跟着下落不明。七夏是因为数月前发生的那起和关根朔太有关的杀人事件,才晓得有这么一件珍宝。
“那么,安洁拉·玛奴伯不在这里啰?”七夏问。
“当然。”铃鹿幸郎点点头。“要是有的话,我也想拜见一下呢。”他微笑说道。
“不过您刚才不是说能说出关根画家那件东西这句话的人不多,所以觉得很不可思议……”
“没错……其实我有幅关根画家的画作。”幸郎回答。
“在这里?”
“嗯,就在对面那间房间。”
“为何将画放在这里?”七夏质问。
“为了拿给别人看,当然不是义卖,是项交易。”
“冒昧请问大约值多少钱?”七夏问。“不好意思,我们干这行的对于美术品这方面总是比较敏感。”
“我们也是。”幸郎点点头。“我是以一亿两千万日圆买下的,当然至少得以双倍价格卖出才行。”
“原来如此,你也拥有那么一件逸品,是吧。”七夏点了点头。“对了,听说隔壁房间出了意外,是吧?”
“是的。”这次换铃鹿明宽回答。“我们也吓了一大跳。”
“听说有名男子从隔壁阳台坠海。”七夏故意放慢说话速度,观察对方反应。“有谁目击到吗?”
“这个……不太清楚……”明宽瞄了眼父亲幸郎。“隔壁住的是大笛小姐吗?”
“您认识吗?”七夏注意到对方神色有异。
“嗯……是啊……”明宽点点头。
“这样啊。”至少铃鹿明宽与大笛梨枝相识这情报是初次听闻。
“不过……打那通电话的人究竟是谁呢?”铃鹿幸郎喃喃自语,似乎想转回话题。
“您说我们来是帮了大忙,”七夏问。“是有什么事要拜托我们吗?”
“是的……总觉得很不安。”幸郎回答。
“为何觉得不安呢?”
“呃,那个……毕竟隔壁房间出了事……”
“真的是起单纯意外吗?”七夏歪着头。“还是如您所言有什么企图呢?难不成与您这边有关?”
“我可没这么说哦。”铃鹿幸郎苦笑地摇头。
对方还真莫名其妙,七夏心想。很明显,他们只挑对自己有利的部分响应。
“可以让我看看关根画家那幅画吗?”七夏突然想到,这么说。
“恕我回绝,我想没这必要……”
“为何不放在保险箱里呢?”
“不……”幸郎摇了摇头。铃鹿父子互看一眼后,面无表情地看向七夏。
7
A区207号房十分吵闹,保吕草开门时房内瞬间安静下来。练无坐在保吕草的床上,红子坐在窗边椅子,大笛梨枝坐在她旁边。
“啊……对不起。”梨枝起身向保吕草点头致意。“打扰了。”
“呃……等、等一下。”保吕草一时反应不过来。“大笛小姐的朋友是……”
“就是我。”红子回答。“保吕草,你不是正在上头活跃吗?”
“啊、不、关于这个嘛……”他走进房内两、三步。
“小紫、小紫。”练无翻了个筋斗似地弹起身子,从床上站了起来,冲向趴睡在隔壁床上的紫子。“起来啦!快点起来啦!怎么办?!睡着了。不行啦!振作点啦!”
“啊~~啊~~人家睡得正熟说……”紫子翻了个身,双眼还是闭着。“人家睡着了吗?酒不够啦!喂、拿酒来啊。”
“呃……这是怎么回事啊。”保吕草搔搔头。
“可以给根烟吗?”红子起身,走近保吕草。
“那……我该回去了。”梨枝行了个礼,这么说。
“别急,没关系啦。”红子回头挥着手。“不行,不能让你一个人回去,今晚得陪着你才行。”
“可是这里……”梨枝看着保吕草。
“保吕草,烟。”红子伸出手。
保吕草从口袋掏了根烟,轻轻地摇了摇抽出一根给她,然后用金属制打火机帮她点火。
“好吧……”红子吐了口烟,双手抱胸环视房内。“对了,比起这里上头的S区房间可大多了。不然我们三个女的到大笛小姐房间续摊好了。你们两个哥俩好就睡这里吧。”
“不会吧~~”紫子和练无同时发出不满的声音,两人互看。
“人家本来就是睡在这里耶。”紫子说。
“我也想再喝说……”练无噘着嘴。
“不然这样好了,”红子竖起手指。“我和大笛小姐留在这里喝到天亮,你们三个去睡大笛小姐的房间吧。”
“什么~~”紫子和练无又大表不满。
“为什么小练非得跟来啊?”
“我想再喝一杯……”
“就采第一方案吧。”保吕草说。
“好啊。”红子立刻点头。“你们两个年轻人,要怨就怨你们自己吧。人生得靠自己力量开创呀。”
紫子和练无起身,收拾房内,时刻已是十一点半。
三个女人走出房间。
“那明天见啰。”红子站在门口,挥挥手这么说。
“保吕草,别恶作剧哦。”
“什么恶作剧啊……”练无出声大叫。“喝啊!”
门砰地关上。
练无打开电视,喝着剩下最后一杯酒。
“我先去洗澡啰。”保吕草脱掉上衣,这么说。
“不可以恶作剧哦。”练无坐在窗边椅子,脚啪答啪答地晃着。
保吕草照着浴室里的镜子,深深地叹了口气。
扭开浴缸水龙头。
再次回到镜子前,坐在一旁的小圆椅上。
又叹了口气。
头有点痛。
双眼疲累,已经不年轻了。
想起睡在2号房床上的小男孩睡脸,双颊鼓鼓的,可爱的小嘴。就算母亲不在身旁,小孩子还是能安睡。
一定可以吧,他想。
然后微笑。
镜子被水蒸气给弄得雾雾的,已经看不清自己的脸。
8
大笛梨枝、濑在丸红子和香具山紫子移往S区数十分钟后,在隔壁2号房内的铃鹿幸郎、铃鹿明宽、祖父江七夏还有立松刑警站了起来。
七夏之后前往船长室,听取事件经过,并未获得什么详细情报。之后接到铃鹿明宽打来的电话,请他们过去。
“可以请你们马上过来一趟吗?”铃鹿明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