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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必,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也承受不起呀!那也太血腥了,不好看。”孟浪眯缝着双眼,慢条斯理地搅着手中的咖啡,“其实嘛,我的目的很简单,我孟浪得不到的心,梅淋她也别想得到;你离开她,我要她和我一样,孤零零的一个人,如果你不这么做,我就会一生一世的缠着你们,让你们俩个生不如死,反正我这辈子已经是这样了;梅少方那个伪君子表面上对我很好,可实际上,他的心中一直念念不忘你的梅淋,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什么所谓的幸福了,你不用瞪着我,用这种杀气腾腾的眼神,你要是不服,就把我给杀了,一了百了吧。”
听了孟浪的一席话,陈德龙顿时眼前一片漆黑,他用一种吃人的目光盯着孟浪,恨不得立刻就把她给杀了。
陈德龙的目光一点也引起不了孟浪的恐慌,“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你别怕,在这七天里,我会对梅淋非常的好;但是,一个星期之后,你如果不离开她,或是她离开你,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我孟浪言出必行。”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回到了面铺,这几天面铺没开张,显得有些冷冷清清;孟浪直接进了她住的屋子,没了动静。陈德龙站在庭院,他轻叹了口气,捋顺了心中的那股怒火,悄悄地走进了房门。
看到梅淋正昏昏沉沉的躺在炕上,脸上还挂着泪珠;陈德龙轻轻的挨着她的身边躺下,望着眼前这张眷恋的面孔,忍不住流下了伤心的眼泪,在他的心里面,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过无助和绝望。
孟浪果真对梅淋很好,她在陈德龙面前开导她,劝解她不要伤心难过,说了许许多多感人至深的话。梅林被她的苦心劝解所感动,“梅大哥就是不一般,他能让你变得这么开朗,我真替你们高兴啊!”
孟浪的一张笑脸充满着无限的温柔,“是啊!他对我不知有多好呢!天天把我捧在手心里,我幸福极了,他知道我想你,就立刻让我来到你的身边。”
每每听到这些让人发麻的话,陈德龙的心都在一阵阵地绞痛,他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孟浪这种阴阳怪气的女人?孟浪每次走过陈德龙的身边,只说一句提醒的话,“已经是第三天了。”梅淋听不懂,孟浪就会解释给她听:“我已经来到你们这个小爱屋三天了。”梅淋听后笑了笑,便不再追问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阴阳面
陈德龙实在是受不了孟浪的笑里藏刀,他找到最好的朋友张健和他的女朋友许文静,诉说了心中的苦闷,“我快被这个神经病的女人给弄疯了,离她所说的还剩下一天的期限了,我一个男人怕她什么?杀了她?陪着她一同死去;可是梅淋怎么办?她会痛不欲生,她会寻死,会到地下来找我;不,我不要这样的结果,我不要为了那样的一个女人而枉送了我们的两条性命,不值得;可是,不杀了她,她会纠缠我们到底,我们将永无宁日,那个疯女人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你们也知道我的情况,我这一生,只爱过梅淋一个女孩子,不能给她完整的家庭已经是很痛苦了,现在又跑来一个不要命的疯子,纠缠着我们不放,谁能告诉我,怎么做,才能不让梅淋伤心和痛苦?如果没有了我,她会绝望,不,老天,我不要她痛苦,不要她绝望,我只是希望她能快乐的生活;她的笑容,是我今生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希望,你们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听了陈德龙一句句的呐喊,一声声的绝望,两位好友感叹不已,“这个孟浪一定是心里有问题,换句话来说,就是心里变态;你不用怕,我们大家联合起来,一同对付这个变态的疯子。”
一个星期过去了,孟浪背着梅淋把陈德龙约了出来,“这么心疼梅淋啊!还不舍得放手吗?告诉你,我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你再不放手地话,可别怪我对付梅淋,别看她会功夫,但对于我这种死缠烂打,不怕死的疯子,你和她一样没有辙吧?”
陈德龙的确对她没有任何的办法,他瞅着她,眼神中有着一种深深的痛苦和绝望,“算我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我给你钱,你离开我们,行不行?我求你离开这里。”
孟浪轻哼着,用不屑的眼光看着他,“钱?我多得是,根本就不需要;你一个男子汉,为了一个女人,向我可怜巴巴的求饶,梅淋她值得你这样做吗?”
“像你这种没心肺的女人,怎么可能了解我们之间的感情?像你这样心胸狭窄的小人,又怎么可能懂得我对她的爱有多深?为了她,我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
“哼!很感人吗!”孟浪轻视的拿眼白了一下,“我是没心肺的女人?我是心胸狭窄的小人?细细想来,你的形容倒是不错,可是你想过没有?我转变成这样,是谁造成的?是你的梅淋?还是梅少方心中的小淋?该死的女人,总是……唉!陈大哥,你怎么又拿这种吃人的眼神看着我?告诉你,我是不怕的,你不是为了她可以去死吗?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离开她;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做不到,可别怪我心狠。”拿出手机,打起电话来,“梅淋吗?我是孟浪啊!我正在和陈大哥聊天呢,对,就是上次咱们约会的聊吧,陈大哥他有些不舒服,我弄不动他,你快来。”说完立刻挂了电话。
陈德龙紧张起来,“你想要干什么?”
“没什么,既然你不忍心离开她,就让我来演一出戏,让她离开你。”孟浪轻笑着,笑中藏着玄机。
当梅淋神色紧张地冲进聊吧时,孟浪呆住了,她没有想到,在梅淋的身后,跟着张键,许文静,王建军,李小城等几个要好的哥们;她只有收起正要行动的手臂,乖乖的随着众人走出聊吧,心里一直在恨着。
经过暗中了解,孟浪独自一个人约了王建军,这个单身的男人有着一付单纯的头脑,哥们义气浓重;孟浪使出女人温柔的一面,顿时让他找不到了方向,他把陈德龙内心最深处的痛处给说了出来,“陈大哥吗,你别看他平日里威风凛凛的,但他也有伤心的事;在他二十三岁那年,野外练功时,不小心伤到了命根子,他这辈子不能生儿育女;所以,他算是一个不幸的人,他和梅淋相爱已经是千难万难了,我们大家应该对他好一些才是……”
告别了王建军,孟浪心中那个乐啊!想不到无意之中竟然知道了原本不可能知道的事情,她真的是有太多太多的幸灾乐祸,“哈哈,想不到老天爷帮了我一个大忙;梅淋,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总是害得我活在你的阴影之下,这下好啦!连老天都在帮我,我孟浪还能有不胜的战场吗?你等着瞧吧!”她一边乐着,一边开始回想着自己与梅少方之间的相处过程。
孟浪充满希望地随着梅少方回到了家乡,梅少方也守着自己的诺言,来向她求婚,然后两个人举行了婚礼。
婚后,两个人和和气气地度过了一段好的时光;梅少方现在很少动笔记录着什么,以往的习惯早已被他封锁在记忆深处,他把关于梅淋的一切事物都埋藏在心里,他准备好好地对待孟浪,从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但是,平静的生活很快就使孟浪不安分起来,她感觉与梅少方的婚姻平淡无味,缺少那种惊天动地的激情;她感觉两人之间的相处,就像一对七八十岁的老夫妻那样苍白无力;每当梅少方静静沉思的时候,她的心里就不舒服,她总是想方设法地,象孙悟空钻进铁扇公主的肚子里面那样,钻进梅少方的脑子里去看看,看看他到底想没想别人……她闲至在家,也没个工作,整天的无所事事,胡乱的猜疑……随着时间的移动,那种在家闲呆着的生活让她感到窒息,家里的一切活计她视而不见,导致婆媳之间的关系日渐恶化……
有一天,她无意中听到母子俩的一段谈话。
梅母非常不高兴地向儿子发牢骚,“也不知道你像谁?我和你爸左等右盼的,总算盼到你结婚,可结果呢?娶回家来的竟然是个千金小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活不干不说,还整天把卫生间,自己的房间,败扯的跟猪窝一样,外表打扮的水光溜滑的,私底下却是这般的不堪,我可是你的妈妈,不是你们雇来的佣人?再这样下去,你们给我出去生活,梅淋那丫头不是有房子吗?把租户赶走,你俩到那里去住,省的我一天到晚的跟在你们屁股后面,拼命地收拾,心不爽,气不顺的。”
“妈,您别总是琢磨那房子,小淋的房子,那是大伯留给她的,我们决不能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