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边说着,他的手指便开始在西尽愁的尖端部位摩挲,慢慢从他身下爬了出来。
现在他们两人已经转变姿势,岳凌楼的头埋在了西尽愁的两腿之间,从唇舌安抚着他的高高挺立的欲望。像是有些邪恶的惩罚似的,并不急着把对方送上高潮,而是用略微松缓的动作慢慢挑逗着极限。舌尖细致地滑过每一个敏感的部位,在根部位置来回逗弄着。西尽愁血脉贲张,下腹猛地收紧了一下。
「你还真是饥渴。」
岳凌楼忙里偷闲,抬头一笑,按住了西尽愁的腿,再次坐到他的腰上。看西尽愁的这种反应,就好像是一整年都没有做过爱了,其实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握住了对方被润湿的肉块,岳凌楼缓缓把它往自己体内送去。巨大的快感阵阵袭来,让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加深呼吸,身体瞬间变得滚烫,汗水从背脊渗了出来。岳凌楼环住了西尽愁的脖子,上身紧密地贴合着他的胸膛,仰起露出筋脉的颈项,从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嘤咛。
「抱紧我……」
魅惑的声音在西尽愁耳边响起,像是蛊术,令他头晕目眩。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是本能地抱紧了怀里的人,下身缓缓移动,尝试着抽插的动作。
「唔……,啊……」
淫靡的呻吟响了起来,岳凌楼环住他的手再次收紧,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紧得不能再紧,仿佛连空气都不能渗进他们两人之间。交合的部位因为频繁的进出而变得燥热起来,西尽愁的动作却越来越流畅自如。
因为愈发激烈的冲撞,西尽愁的身体朝前压去,岳凌楼被他压在身下,双腿向着身体不自然地弯曲着,手也软绵绵地垂了下来,十指绞紧凌乱的床单。
「快,再快一点……啊!……」
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了,只知道身体在不停的律动中亢奋起来,不由自主地想要得到更多的爱抚,被更粗暴的侵占。就是这样,拥抱我,进入我……
「啊!……」
回应着岳凌楼的要求,西尽愁一口气冲入了最底部。巨大的疼痛从后庭传来,岳凌楼的视线竟在那一刻模糊了。眼眸上蒙上了一层水雾,西尽愁的脸变得扭曲。
「凌楼,凌楼……」
西尽愁嘶哑地念着这个名字,像是中了魔似的声音。岳凌楼绞住床单的手又拧紧了一圈,不是慕容情,是凌楼,岳凌楼……不再是一个提供快感替身,这个男人想要的人是他,不是别人。岳凌楼抬高了下巴,视线朝墙壁移去,全身都痉挛起来,不由自主地想要缩紧……
「我爱你,凌楼。」
动作突然减缓了,西尽愁俯身下去,吸掉顺着岳凌楼眼角滑下的泪水。他珍惜着身下的人,不想看到他流泪,但为什么最近他老是在关键时候泪流满面,令自己不得不停下来。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朝后躲了躲,在床单上蹭去脸上的泪痕,岳凌楼喘息着说:「为什么停了,继续,不要停……」
「说你爱我。」西尽愁俯在岳凌楼耳边,低声要求。
把脸别在一旁,稍稍顿了顿,岳凌楼说:「……继续」
「说你爱我。」西尽愁依旧这样坚持着,他要听到岳凌楼亲口说出这句话,才肯罢休。
但是,岳凌楼却不再说话,他咬住了西尽愁的嘴唇,把舌头送进对方的嘴里,交缠在一起。
爱人很痛苦,但被爱却很幸福。
我想要幸福,却害怕痛苦。西尽愁,我是不是真的很自私?
◎◎◎◎◎◎◎
那句“横锁洞庭八百里,梦泽湖中梦龙行。”果然,还是把岳凌楼和岳阳楼联系到一起了吗?抖抖~
「张嘴。」
房间中心的圆木桌旁,岳凌楼一手端碗,一手持羹匙,脸绷得紧紧地说。而他身旁的西尽愁,则笑得又坏又奸,听话地张开嘴巴,还『啊』了一声,表情既期待又享受。岳凌楼恨了他一眼,气冲冲地把调羹支到他的下巴底下。
「喂,再拿上来一点,不然我吃不到的。」
「你不会把头低下来啊?」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那天从石壁上摔下来时,我不小心扭到脖子咧。」西尽愁揉着后颈,认真活动着脑袋说,「现在还没有痊愈哦。」
「骗谁啊你……」岳凌楼鼓鼓腮帮,不满意地嘟哝了一句。他对这种话当然一点都不信,但还是妥协在西尽愁的无赖之下,持调羹的手向上抬了抬,端端正正地送到对方嘴边。
「这就对了。」赞扬一句,西尽愁这才心满意足地吃了下去。
那个时候的岳凌楼,突然产生了邪恶的想法,他真恨不得就这样用调羹把西尽愁戳死。那家伙,居然仗着他手上的伤,厚脸皮地说端不动碗,赖着要自己喂他喝粥。伤员了不起啊?昨天晚上他抓住自己手腕的时候,怎么就没听他喊过一句痛?
「好吃。」
一口下肚,把西尽愁感动得闭上了眼睛。终于、终于、终于等到岳凌楼伺候他的这一天了,也许自己连做梦都会笑醒过来吧。一边暗爽,一边偷笑,一边欣赏着岳凌楼近乎平淡的表情,西尽愁突然有种置身天堂的感觉。
一开始,他也只是开玩笑似的随口说说而已,根本没指望对方会真喂他吃饭。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听到西尽愁无赖要求的岳凌楼,先是一惊,再是一恨,接着就乖乖端起碗了。连一句挣扎抱怨的话都没说哦,一想到这个,西尽愁就猜想,莫非今天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
一年不见,这只小野猫的爪牙好像变钝了不少,杀伤力也大大降低。是不是哪条神经出了问题?更或者是……西尽愁一提神,用怀疑的眼神朝再次送到嘴边的粥看去。他该不会是在粥里下毒了吧?
见西尽愁迟迟不再张口,岳凌楼催促了一声:「喏。」
对这个字毫无抵抗能力的西尽愁,就像是中邪似的,情不自禁一口就朝着调羹含过去。算了,就算有毒,死就死吧。这种好事,就算再等一年也不会遇上了,绝对不能浪费。
正当西尽愁以大义凛然状进食时,岳凌楼突然僵住了。不仅是动作,就连表情也都僵硬了,好像被雪冻住了似的。察觉到这一变化的西尽愁抬了抬眼,这才发现岳凌楼正怔怔注视着自己,双眼连眨也不眨一下。
「喂,看什么呢?」西尽愁企图把对方从僵硬状态中唤回来。被岳凌楼这么毫不遮掩地注视着,一时间,竟让他不知道该把眼睛往什么地方放了。既不敢跟岳凌楼对视,也不敢让眼神到处飘来飘去。
「你的头发……」好半天,岳凌楼终于说话了,但却更让西尽愁莫名其妙。
追问一句:「怎么?」
岳凌楼道:「在动。」
「那是当然的吧……」西尽愁轻轻一笑。虽然已经猜出了岳凌楼此时心中所想,但却把这个问题简单化地处理掉了。头发在动,本来也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
「这个房间有风啊。」岳凌楼皱紧了眉,重重地说出这句话,随即又朝四壁望去。这个房间果然有古怪。
「那也是当然的吧,不通风我们早就憋死了。」西尽愁依然在努力把问题简单化。
「可是这里并没有天窗。」岳凌楼不肯就此罢休。一般的地下室,为了采光和通风,都是会开天窗的,但是这里却没有,那么它是靠什么来实现通风的?
「因为这间地下室位置太低,如果再开天窗,势必会在房屋底部会形成一个大孔,这就不利于房屋安全了。也许是店家买下这里以后,觉得即使不开天窗,空气也不错,所以才打了个懒主意,顺其自然吧。」西尽愁淡淡回答。
「这种问题,应该一开始就该想到的吧……」岳凌楼低声说道,「在修建这间地下室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了,明知不好通风,那么为什么还要把它建在这么低的位置?」
是啊,为什么呢……答案在他们两人心里都已经很清楚了。
岳凌楼道:「因为这里根本就不是地下室,而应该是地道。」
如果是地道的话,就没有必要开天窗。同时,这些墙壁上火把座的存在也就说得通了。毕竟,如果仅仅只为一个房间照明,一个烛台就绰绰有余了,火把显得太过奢侈。另外,因为不是一间半封闭的房间,而是一条通道的一部分,那么空气遍可以流动,从而形成了风。
由此推断,这里一定是一个地道的入口,一定有一面墙是可以活动的。想到这里,岳凌楼噌一下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