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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
“放心吧,一切齐全。”叶臻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我只觉得这动作格外的暧昧,忙躲闪。
“要不要这样?”
“也就你不知道,你见谁家结婚拎着行李箱当嫁妆的,一切妥当。”叶臻喝完手中的牛奶,把杯子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我去洗澡。”他站起来后又补了一句。“你洗澡么?要不你先?”
我顿时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无比镇定的回了句。“你先去洗,我一会再洗。”
“衣服在卧室的柜子里,你自己去找。”
“哦。”我抱着牛奶杯子茫然的点头,直到叶臻走进浴室,我坐在沙发上听见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飘荡已久的意识才回归原位。
“上帝呀!”我捂着脑袋痛苦的嚎叫,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壁上,血染叶臻家。“这可如何是好,真的要做么?”我心里忐忑不安,几次想要夺门而出,但最终理智拉扯住了脚步。
新婚燕尔时,洞房花烛夜,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和男人亲密接触!
我茫然而不知所措,飘渺不定的视线落在天花板上,心里则期待着叶臻能体谅一下,给双方一个缓和期,这太突然了,我毫无准备。
三室一厅的房子,房间逐个打开,我算是绝望了。一间书房,只有一张椅子,一间根本就是杂物间,家徒四壁。剩余的一间主卧我颤抖着手指打开,里面装潢还成,淡色的宽大双人床,我捂着眼不忍直视,床头挂着巨大的婚纱照,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女人依偎在叶臻怀里笑的甜蜜。
拍那张的时候,林衍一直在旁边捣乱,我踩到长裙的下摆,差点摔倒,叶臻连忙来接,于是两个人就摔在了地上,我抬头对着他笑,满是歉意。
摄影师的手够快,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瞬间已经成了永恒。
房间很大,我走过去拉开衣橱,里面的女装占了大半位置。真是齐全,我有种想要晕倒的冲动,连睡衣都有,何其周到。
我拿着那件棉质的吊带睡衣,咬了咬牙就又扔了进去,转而拿出一套运动装在身上比划。
“是照着你的尺码买的,应该不会有偏差。”身后叶臻的声音响起,我回头就看见站在门口,裸着上身,漆黑的头发滴着水,完美的腹肌线条均称,我揉揉鼻子,撇过眼。
“你不冷呀?”
“冷,所以才来找衣服的。”叶臻说着走了过来,我连忙退后,给他让出地方,这时间这地点这样的裸着的男人,我怕自己一个忍不住……
“昨天我妈过来,浴室里的睡衣被她收走了。”叶臻拉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件灰白色的睡衣,套在身上,才转身面向我。“你不去洗澡?洗漱用品洗手间里有。”
我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说。“我们这样……”
“怎么”叶臻问道。
“好像一夜情!”
叶臻笑了起来,一边扣着睡衣扣子走了过来,我一看他要伸手,连忙就躲,一回头就撞在柜子上,疼的呲牙咧嘴。“哎呦,你要干嘛。”
“程夭夭,你怎么净想些有的没的,我真想知道你脑袋是什么构造?”叶臻说。“过来,头撞疼了没?”
“不过。”我看着叶臻,突然好想回家,思家心切。“头不疼。”我揉着头上撞出的包,哎呀,真是火辣辣的疼。
“算了。”叶臻摊手,转头往客厅里走。“折腾了一天你不累么?赶紧收拾收拾睡吧。”
“哦。”我点头,从衣橱里抓了运动装就往浴室里跑。刚刚叶臻才洗过澡,现在浴室里洋溢着氤氲的热气,我只觉得格外暧昧。我冲进去关上浴室门,打开花洒,听着流水声连忙掏出手机给方容打电话。
“容容。”电话一通那个,我急忙的叫。“快点快点问你个事。”
“小声点,宝宝刚睡,怎么了?这洞房花烛夜的怎么有时间给我电话。”
“说正事呢,别给我扯淡别的。”我连忙拉回正题。“你……那个……那个?的时候疼不疼?”
“那个?你倒是说清楚呀,你这哼哼唧唧的谁知道你说的什么,程夭夭我还没发现你也有这么墨迹的时候,到底什么事快点说,我还有事呢。”
“你第一次和那个谁做的时候什么感受?疼不疼?”
那边半天没有回声,我急了,刚要继续说话,就听见方容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程夭夭你个老处/女。”
“滚蛋,快说正事,不然我挂了。”我趴在浴室门上听见客厅里传来电视声,才放下心来。“我这不是害怕嘛,你赶紧说正事,我这心现在跟过山车似的,哐当哐当的转晕了。”
“你看那么多片子看到狗肚子里去了。”方容挪揄,我恨得咬牙切齿,但也不得不耐着性子求教,我是真有点恐惧。
“那个和这个不是不一样嘛,何况我从没看过□,最多看看GV。”我义正言辞。“方容同志,来讲讲你的战斗史。”
“其实都差不多,你就把自己幻想成0号,眼一闭腿一张,叶臻肯定知道怎么做,你躺着享受就行。”
我脸红了,谁能想到一个二十八岁的女人比现在十八岁的小姑娘还纯洁。“你个色胚,那个……疼不?”
“开始会疼,以后就不疼了,程夭夭,你拿出当年为革命献身的精神来征服叶臻,我相信你,你是好样的。”方容越来越来劲,恨不得从电话里钻过来,对我施以身体力行的示范。
“我不知道,感觉太突然了。”我靠在浴室的墙壁上,上面的水蒸气侵湿了我的衣服。“有些奇怪,甚至会觉得难堪,害怕呀怎么办?”
“你是不是不喜欢他?”方容突然问道,我楞了一下。
“应该是喜欢的。”
“或者说,你不爱他。”说到爱,我更加迷茫。
“我不知道。”
“顺其自然吧,先试试,若是真不行,就得离婚了!夫妻间的事,你们的融合融合,然后就好了。”
“什么叫先试试?天哪,怎么试?离婚肯定是不可能的,”我不知所措,有些慌张。“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不安死了,就是害怕。”
“不安什么呀,这事就交给叶臻,你慌个什么。现在一夜情都比比皆是,何况你们这婚都结了,程夭夭呀,叫我说你什么好,就你这老古董思想,恐怕世界上是找不到第二个人。”
“方容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生过孩子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我一直都思想保守,从未改变,我就是光明正大的害怕不行呀,我就是思想保守不行呀?我就是害怕这事做了以后就回不了头。”我说。“不和你扯淡,这也说不出什么个结果,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反正就是觉得不舒服,我得再想想。”
“祝你在想通之前还没被叶臻吃掉,哼哼。”
“滚滚……”我不耐烦的挂断方容的电话,把手机放在一边的洗手台上,开始脱身上的礼服。顺便扫了一眼,果然洗漱台上牙刷茶杯都是齐全,心里更加纠结。
洗完澡,我穿着那身蓝色的运动装出了浴室,头发湿淋淋的滴着水。
“叶臻,你家毛巾呢?”我在浴室里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水顺着脖子往下流,湿了一身。
“我手上,刚才擦头忘记给你。”手上拿着毛巾走过来。
“你家就一条毛巾?”我气的跳脚,要不要这么寒碜呀。接过叶臻递过来的毛巾擦头发,愤愤不平的走到客厅。没有吹风机就算了,找条毛巾都这么难。
“有很多,但我不常回来住。你等会,我去拿。”叶臻说着就进了卧室,没一会就拿出一整袋的毛巾。
“果然很多!”我瞬间无力了,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叶臻。“算了。”拿毛巾擦了半天的头才反应过来,拎着毛巾的手指颤抖。“这不会是你拿来洗澡的毛巾吧?”
“想什么呢?”叶臻坐过来,眯了眯眼睛,半天才说。“浴室里有洗澡用的毛巾你没看见么?”
这个我确实没看见,==
“商量的结果如何?”叶臻问道,我一愣。
“什么结果?”
“洞房花烛夜。”叶臻挑眉。“如何?”
“你听见了?”我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