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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给我钱吗?多少,一千万,还是一个亿?”
“你!你个卖肉的女人,别不识好歹,狮子大开口!”颜娟听到她说出的价格,立刻变了脸色,她还没见过这么敢要钱的。
楚悦冷笑一声,“既然你打算用钱让我走,我自然有资格讲出一个自己满意的价格,你若是给不起就请立刻离开,别妨碍我的生活。”
“你这个贱货,我给过你机会,既然你不肯合作,那就去死吧!”颜娟说着,突然从包里抽出一把匕首,没头没脑的向着楚悦刺来。
她这样的大家小姐哪里是楚悦的对手,一个飞踢就把她连人带匕首踢翻在地。
“不要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就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和未来,你想做谁的女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怪只怪你没有本事。”楚悦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给这种留脸面根本不是她的风格。
“你!你狠!哈哈哈哈……”倒在地上的颜娟突然疯狂的大笑起来,眼中都是狂乱的疯癫,哪里还有平日里报纸上矜贵的大小姐模样,此刻的她就像一个疯子。
明明是她先认识的陆冥,明明一切都该是她的,可是现在却都变了样!
她以为会逼着他因为舆论而娶她,谁知道他根本什么都不在乎,甚至以此来威胁颜家的企业!
她以为陆妈妈至少是支持她的,谁知道陆妈妈居然对这个贱人赞不绝口!
凭什么!
她不甘心!不甘心!
“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说着,她捡起落在一旁的匕首,刀锋向着自己快速的刺了过去。
楚悦一惊,她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如此疯狂。
身体在大脑做出反应之前已经冲到了她的旁边,伸手抓住她握着刀柄的双手,一个用力向自己这边掰过来。就在这个时候,颜娟的手突然换了方向,整个匕首更是直接因为力道的原因向着楚悦刺来。
自己的力量加上颜娟巨大的反力,楚悦发现了这样的情况,却早根本没办法躲开。
匕首扑哧一声直插入胸口,楚悦猛然睁大了眼睛,耳边甚至还有血肉裂开的声音。
“你……”胸口的疼痛让她连说话都无
法大声。
“哈哈哈哈……你该死!你死了,陆大哥才能是我的,哈哈哈……”颜娟疯狂的笑着,握着刀柄的手狠狠的抓紧,毫不留情的拔出匕首,举到空中,再次疯狂的向着她落下!
楚悦缓缓闭上了眼睛,这个疯子压在她的身上,她甚至连躲开都不能。
唇角露出一抹苦笑,没想到她居然会死的如此窝囊,死在一个疯子的手上。
哐当一声巨响,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上的重量陡然一轻。
随即她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耳边是焦急的呼喊。
“悦悦,你怎么样,别睡,给我挺住!会没事的!”
楚悦吃力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片熟悉的雪白,司空逸思,没想到是他。
“司空……”楚悦张开嘴,殷红的血就从嘴里流了出来,吓坏了司空逸思。
“你别说话!别说话……我马上带你去医院……”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是他该死,若他车开的快一点,早一点过来看她,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都怪他!
楚悦摇摇头,“带我……走……”没说出一个字身体中的力量就溜走很多,可是这样的话,她必须说完。“不要告诉……我在哪……里……”
说完这句话,她彻底的陷入了昏迷。
无论她是生是死,她都不想让他知道。
他不需要她的歉疚,也不想让他不安。
司空逸思抱着她,疯了一样的赶去了属于司空家的医院,找了最好的大夫,在她进入急诊室之后,他立刻做出了最全面的保密。
一切忙碌结束之后他这才坐在了手术室门外的凳子上,雪白的衣袖上都是大小不一的血迹,司空逸思瞳孔微微收缩,这些……都是她的血。
那时的她到底是有多疼,却还要坚持叮嘱那些话。
他不知道,能做的就是完成她的叮嘱。
她不想让知道的只能是陆冥,那个男人每次关键时刻都不在她身边,却偏偏这些是非都是他惹来的!
想到颜娟那个挥舞着匕首的疯狂女人,司空逸思握紧拳,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颜家一个都别想留下!
就算她没有事,颜娟敢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也不会放过他们。
在楚悦紧急急救的时候,陆冥还在开会,这一个晚上他总觉的心神不宁,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心慌的感觉,给楚悦打电话也没人接之后,他暂停了会议开车回家。
还未进门在走廊里就先看到了地上的血迹,一层只有两个住户,楚悦是一家,另一家是他。
他没有回来,那么这个血迹……在看到落在门口那个包之后,陆冥再也无法镇定。
他冲下了保卫室,在看到之前的录像带之后彻底的疯了。
而之前开小差根本没有看着屏幕的保卫看到这一幕之后也彻底的傻了。
只是录像带只有到颜娟第二次拿到刺向楚悦这里,之后就再没有任何的画面。
受了重伤的楚悦去了哪里,被谁带走,一切都被人抹的一干二净。
陆冥用尽了陆家的势力,这一次却如何都找不到关于楚悦的任何消息。
半个月之后颜家垮台,颜父以贪污罪进了大牢,颜妈一病不起,颜娟好像被鬼附身似地疯狂的用刀捅了自己无数次,最终失血过多而亡。
楚驰发现姐姐失踪,却不敢告诉父母,怕他们担心。
无数人在寻找楚悦,楚悦却好像凭空消失了似地,没有任何的音讯。
两年之后。
欧洲的一个小镇上,一座被翠绿的青草覆盖的山坡之上,一位白衣短发的女子捧着一本书,悠然的坐在最高处的草地之上。
风吹过她的脸颊,带起了她柔软的发丝,露出艳丽的五官。
许是被风吹着舒服,她抛开了手中的书籍,整个人向后仰躺在草地上面,一手搭在额前,挡着刺眼的阳光,微微眯着眼睛。
她的肤色很白,带着虚弱的病态,尤其是在黑发的衬托之下,越发的苍白。
“悦悦……该吃药了!”山坡下,一位富态的妇人向着她大声的喊着。
女子从草地上坐了起来,懒懒的回到,声音并不大,也不知道下面的人听到了没有。“知道了。”
捡起丢在一旁的书籍,悠然的站起身,缓缓的从山坡之上走下,对面那间红屋顶白墙壁的三层小楼就是她现在居住的地方。
“悦悦,今天逸思少爷过来,刚刚打电话在来的路上,午餐你要不要等等他。”
“那就等等吧,麻烦王婶了。”
r》 “说什么傻话呢,你可是大小姐,对我这个老婆子已经很好了,不就是一顿饭有什么可麻烦。”
女子温柔一笑,在四周都是落地窗的客厅中寻了一个可以晒太阳的位置,坐了下来,整个人靠在窗前,像一只慵懒的猫咪。
她两年前受过重伤,虽然没有伤及头部,可是因为失血的原因导致脑部缺氧时间过长,之前的种种她完全记不起来。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司空逸思,之后身边的人也都是司空家的人。
他们说,她是司空家的小女儿,叫司空悦悦。
但是她为什么会受伤,之前难道就没有一个朋友吗,他们却都绝口不提。
最初问及的时候,也会顾左右而言他,久而久之她也没有再问些什么。
司空家的人对她都很好,尤其是爸爸妈妈都很疼她,司空逸思作为哥哥也很尽责,事事以她为重,她知道自己该知足了。
可是午夜梦回的时候,心里总有一种丢了什么的压抑,让她难过的喘不过气来。
“丫头,想什么呢。”带着灿烂笑意的男声从身后响起,整个人很自然的被抱到了怀中,对他的熟悉让她没有防备,轻轻一笑任由自己靠在他的怀中。
“没想什么,只是太舒服了,随便发发呆。”司空悦悦笑着摇摇头,“饿了吧,王婶已经准备好了午餐,不是说月底才过来,怎么突然提前了这么多天。”
“哼,我想看自家妹妹,还管他什么时间。”司空逸思笑着揉揉她俏丽的短发。
“昨天和爸爸通电话说你连夜视频会议,今天也不知道好好休息一下,还总是说我不会照顾自己,以后可没有资本再说我了。”
“是很困,吃过饭我就去眯一会儿,你不知道董事会的那些死老头子太难缠了。”司空逸思说的咬牙切齿。
“我的两个宝贝少东家快点来吃饭,一会儿该凉了。”餐厅传来王婶打趣的吆喝,司空逸思和司空悦悦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