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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悠宇朝身边的保镖使了眼色,很快,媒体们被婉言地驱赶开,迎接他们的白色婚车驰过来,停在他们面前。
“少爷。”英国这边的管家是个纯英式绅士风度的男人,礼仪规范地拉开车门,“请上车。”
“我们逃吧。”赖悠宇咬了口君仪的耳垂。
“逃?”
“是啊,你不习惯媒体,我不想留下来应酬这些亲友,我们现在就直接奔往机场,去度我们的蜜月,如何?”
“可是……”君仪转头看看被众人分割开的他那些朋友。
“放心,我们家的人会照顾他们。……走吧。”
身不由己地被塞进车,拉上车门,赖悠宇朝车外的众人倨傲地挥手,一边吩咐司机:“去我家的机场。”
“就这样去?”君仪低头看看自己的礼服。
“我早就准备好了行李,都在后备箱呢。要缺什么,到时候现买。”
果然是财大气粗的态度。
等到坐上飞机,君仪还有些恍惚。明明十几分钟前还在众人簇拥的祝福下成为焦点,现在宽敞的私人飞机上只剩下他跟赖悠宇两个人相互对望。
“身体怎么样?”赖悠宇还是有些担心他的心脏。
君仪摇摇头:“没事。”
“我们第一站去哪里?……你最想去的是哪里?”
“我决定?”
赖悠宇耸耸肩:“反正我哪里都去过,还是你决定比较好。”
君仪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小牛皮鞋,高级的鞋子穿在脚上很舒服:“……可以……可以去埃及吗?”
“埃及?”
“唔……我一直都很仰慕金字塔,从小就梦想着亲眼看看。”君仪抬起头,“可以吗?”
赖悠宇没回应他,而是拿起身边的电话:“请飞开罗。”
“……谢谢……”君仪再次感叹有钱人的特权,什么梦想对他们而言大概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还有个问题,”君仪换了个舒服一点在姿势,“我们……我们今天的婚姻……是不是真的只有四年期限?”
赖悠宇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直视他的眼睛:“君仪,你信教吗?”
君仪摇头。
“基督教是不允许离婚的。……你今天已经在天主面前起誓一生陪伴我,要是违背誓言,会遭到天罚。”
君仪蹙眉:“但是、我、我不是教徒……”
“不管是不是,天主都不允许欺骗。”赖悠宇扯出一个微笑,“所以君仪,我早告诉过你,我们的约定是你四年内所有事情必须服从我的安排,但是,今天你承诺的可不是,而是无所不能的天主,他可比我更不可以违背。”
“你、你分明是……狡辩。”
“君仪,”赖悠宇正色地,“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这么厌倦这段被迫的婚姻?”
“…………”君仪挪开牵钳制住他下颚的手指,躲开赖悠宇逼人的注视,“我、我一直想有个自己的家……”
“现在你已经有了。”
“一个两个人平等、相爱、体贴、扶持、温暖的家。”
“……我可以争取办到。”
“而且……到死也不会分开。”
“那是当然。”
“可是、悠宇,你没有正常的家庭,就不会有孩子,那么,将来你家族的事业,你的传承……赖先生和夏太太肯定不会答应。”
赖悠宇呵呵一笑,傲气的:“我爸说过只要我专心学业,毕业后可以回公司全心帮他管理生意,他不会过问我的私事。……至于妈妈、你知道她非常溺爱我,只要我坚持,她不会反对。”
“可是……”
“君仪你大概不知道,我爸爸虽然只有我一个儿子,但是他却另外有兄弟姊妹,我的姑姑伯父们的孩子可不少,赖家的香火不需要我一个人继承,自然会有下一代传接。……如果君仪想要孩子,我们可以从我的表兄弟那里过继一个过来,也是一样。”
“但、但……”
“你哪里来那么多借口??……说、你是不是愿意跟我相守一辈子?!”;赖少爷果然是少爷脾气,不耐烦地吼着。
“我、我……”君仪缩了缩,咬咬下唇,“如果你答应我可以平等尊重地对待我,我可以考虑。”
“没问题!”这会儿答应的倒是很快,就不知道将来那么多年是否能信守这个承诺了。
当天,赖悠宇陪着君仪参观了埃及开罗郊外吉萨高原上的金字塔,也带着他去看了狮身人面像、埃及女王的神殿等等古迹。
君仪从未想到自己可以真实地看到、摸到这些只在书上看到过的世界奇迹,整整一天都在兴奋着,直到晚上回到开罗的酒店依然处于兴奋状态。
赖悠宇吩咐安排的是蜜月套房,晚餐自然准备了浪漫的烛光晚餐。
朦胧的烛光里,玫瑰芳香、音乐悠扬、菜肴精致,再面对一个英俊挺拔的帅哥,君仪多少还是觉得有些紧张。
赖悠宇亲自给他倒好了酒,“君仪,我会给你幸福的。”
君仪端起酒杯,轻轻碰了碰杯,凑在嘴边浅饮一口。
君仪对红酒完全没有研究,只能凭口感来判断是否好喝。红酒进嘴,甜腻中微微有些酸味,但不难喝,于是他又大口喝了一口。
第一次跟男人共进烛光晚餐,第一次见识到了赖悠宇良好的绅士礼仪和优雅风度。
殷勤地布菜、倒酒,举止优雅得就像礼仪示范。温软得体的语言让人如沐春风。
君仪酒量可以说简直是没有,仅仅一杯酒下去,头已经有些晕眩。
晕黄的烛光摇曳,更增加了不真实般的眩晕。
君仪支起头,脸腮红的发烫,用手背探探脸的温度,灼热得热手。
“悠宇、我、我觉得有些难受……”
“怎么了?”赖悠宇伸手过来,摸摸他的脸,“是有些烫。……不过没关系,只是酒精作用,过一会儿就好了。”
“我还是不要喝了。”君仪皱眉,“头很晕。”
“……那就算了。……喝点热汤大概好些。”
可惜热汤不能减轻酒精的催力,头还是晕,面前丰盛的法国大餐也没了食欲。
君仪站起来,脚下有些虚浮:“我想先回去了。”
“我扶你。”
君仪摸摸瞄他一眼。
刚刚还说会给他幸福,会对他很好,可是明明自己醉酒,他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这样的男人说的话究竟是否可信啊?
半扶半抱着被赖悠宇送回房间,君仪一头倒进床上。
脸还是滚烫,一走动,红酒的后劲发作的更加厉害,头重脚轻的感觉都有了。
“怎么样?”赖悠宇靠着他坐下,摸摸他的额头,“你也真是,这么点酒居然都不行。”
“……我没喝过红酒。……”
“不过……”赖悠宇俯下身来,偷香似的在他唇上轻轻噘了一口,“君仪醉酒的样子,还真是非常……妩媚……”
本来想翻翻白眼,可惜头晕的难受,脸这个动作都不受控制地做不出来。
“君仪……”
“……唔?”
“我想做了。”
“……嗄?!”
脑子迷糊,反应本来就慢,何况这么不符合现在状况的话语更让君仪迟钝。
等到领会到赖悠宇话中的意思时,已经被压在床上,上衣被解开了大半,炙热的吻不断在他唇上、脸上、脖子上流连。
“悠宇……别这样……我难受……”
“过会儿就好了。……运动也可以帮助酒精挥发。”
“可是……唔~~~轻点……”
胸口的乳珠被赖悠宇隔着衬衫咬住,狠狠用力一啃,君仪忍不住地颤抖。
身体因为酒精的缘故本来就很热,被赖悠宇这么一阵热情的抚摸、亲吻,更加热的难受。
晕眩的脑子里白光闪烁,君仪几乎有立刻晕过去的虚幻感。
“君仪……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夜呢……”
“嗯……”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昏沉的脑子加上身上过热的滚烫,下意识的回应着。
今晚的赖悠宇确实比平时更加急切,三下两下的就将君仪剥得光光。
这样对于君仪来说也许是好事,脱离了衣服的束缚,身体里酒精发热的能量似乎得到了些许纾解,被赖悠宇略微发凉的身体贴住,君仪甚至舒服得轻声“唔~~~”地呻吟了的一声。
这声呻吟大概叫的不是时候,立刻,身体突然被赖悠宇狂风骤雨般热切地攻击过来。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