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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种有钱人,宁愿花钱包养床伴,也不愿意用一个身体不干净的人。
“是不是跟你宿舍那些男人鬼混留下的?!”赖悠宇将君仪推倒在床上,愤愤地开始撕扯著君仪的衣服裤子,一边拉扯,一边仔细查看身体其他地方还有没有留下可疑痕迹。
但他看到君仪下腹的大腿根部有淤青时,阴沈的脸色更加难看。
“还说没有?!这种地方,怎麽会有淤青?……除了被别人弄的,你自己还会弄伤这麽敏感隐蔽的地方?”
赖悠宇冰冷的语气传到君仪耳朵里,连身体也跟著发冷起来。
他闭上眼睛,忽然觉得不想再多辩解的无力。讲了又有什麽用?说自己差点被学校的学长强暴?说自己被室友们及时营救,却让他们看到了自己衣不遮体的狼狈。
就算说了,赖悠宇也不尽然相信。
误解或许更好,说不定这样,赖悠宇就会失去对他的身体的兴趣。
虽然失去赖家经济支持的将来会很困难,但是,君仪宁愿日子过得更苦,再去工地卖苦力,也不愿意再持续这种靠出卖身体换取金钱的男妓般援助。
“转过身去!”赖悠宇冷冷的发令。君仪木然配合。
“唔~~~”君仪吃痛地低叫,用力抓住了床单。
下身後穴突然一痛,是赖悠宇在毫无扩张的情况下,硬生生塞入了他的手指。一下子塞入两只手指,并恶意地做著扩开的动作,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君仪的身体承受不住负担。
而且,背後臀部上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赖悠宇热热的呼吸。
虽然看不到,君仪的第六感却在告诉他:赖悠宇那冰冷的视线正冷冷地盯著那可怜的後穴,冷酷地观察著那里是否有侵入的痕迹。
背後凉凉的感觉让他分外羞愧,想闭上腿,却被赖悠宇压住无法动弹,只得闭上眼睛,装作乌龟逃避。
後穴探入的手指仔仔细细地摩擦过每寸穴口的肌肤,过了好半天,才退出来。
身体顿时松了口气。
腰部被抱紧,身体翻了过来,与赖悠宇面对面。
赖悠宇阴沈的眼光让君仪看著心惊,那里面不仅有恼怒,还有隐藏的占有般野兽的光芒。
紧抿著嘴的赖悠宇给人很大压迫感,英俊的脸上看不出想法的阴沈。
君仪缩了缩身体,有些畏惧这样的赖悠宇。
身上的吻痕被再次抚摸,“到底是谁弄的?”
君仪垂眼。
“算你知道分寸,没有上床!……不然……”赖悠宇阴阴的口气让君仪打了个寒战。“要是让我发现你跟别人发生关系,我会把你脱光了扔到大街上去!”
君仪抖了抖,……胆小的他还是很害怕舆论。
被扯了起来,直接拖到附属的浴室里,放上热热的水,直接把君仪塞进浴缸。
肌肤被沐浴花用力搓过,很痛,君仪死死咬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从身上揉搓的力度就知道赖悠宇的愤怒并没有过去。
留下吻痕的地方被反复擦拭,最敏感的大腿根部已经发红,甚至有脱皮般尖锐的痛楚。
君仪缩了缩,抬眼偷偷看了依然抿著嘴的赖悠宇一眼。
身体顿时被扑倒,浴花已经不知被扔到哪里,赖悠宇抱住他,一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从晚上开始,反复被君仪自己死咬的嘴唇有些破皮,赖悠宇炽热的舌头重重舔过,又是一阵刺痛。
君仪克制住冲口而出的痛呼,乖乖张开嘴,让赖悠宇长驱直入。
这个吻包含了过多的情欲和粗暴的占有欲,唇舌被用力啃咬,舌头被拖到对方的口腔里每寸抖遭受洗礼。
灵动的双手也不怠慢地在君仪身体上流连。
纤细的锁骨、挺立的乳珠、柔软的腰肢、敏感的大腿、可怜的分身、隐蔽的後穴,每一处都被带著怒气的手指狠狠压过。
所有的呻吟都压在喉咙里,只能从频繁的接吻中透出迷糊的咿呀声。
无法合拢的嘴角慢慢流淌出来不及咽下的津液,让两人间淫糜的气息更加浓重。
直到君仪已经有“就要窒息”的错觉时,肆虐的嘴唇才恋恋不舍的转战到脖子、耳垂上。
今天的亲吻和平时都不一样。
带著痛楚的吻法,赖悠宇一定是将胸中的怒气发泄到了君仪的身体上。
君仪垂著眼,张著嘴细细的呻吟。微微苦笑。
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贴上了不洁的标签,赖悠宇这种向来高高在上控制所有的人自然会不甘。
所以,尽管身体已经很痛,君仪还是默默忍受著赖悠宇惩罚的亲吻啃咬。
身体被贯穿的深度从一开始就非常彻底,几乎有要被人从内部活活顶穿的错觉。君仪只有死命抓住赖悠宇的肩膀,防止自己被顶到浴池的水里,被水呛到。
几乎是整个脱离後穴,再整根没入的抽插幅度,虽然有水的滋润,抽动并不是特别困难,但对君仪的身体带来的冲击和压迫却异常凶狠,不论如何克制,也无法压抑从喉头泄露的断断续续、仿佛濒临死亡的喘息呻吟。
张开沁满泪水的眼眸,近在咫尺间赖悠宇的眼睛里除了性欲,还有耀眼的愤怒、和占有。
被强迫著释放了第一次,後穴已经麻木,赖悠宇还是不肯放开他,依然死命地捏著君仪单薄的腰身奋力往深处挺进。
刚刚释放後异常敏感的身体哪里受的住类似酷刑般的侵犯,君仪含著泪,求饶般的低叫:“不要……不要了……受不了了……求你……”
赖悠宇的眼眸并没有因为他放低身段的求饶而柔软,反而更加冰冷,冲击的力度也更加凶猛。
君仪扬起脖子,不断吸气,以便压制住几欲呕吐的冲击。
不敢继续求饶,没有意义的事情,君仪不打算做两次。
深深吸气、尽量放松後穴、张大双腿,用尽所有知道可以缓冲的方法,帮助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身体舒解惩罚般暴虐的性爱。
终於,赖悠宇在凶狠的一阵乱冲击下解脱了一次,灼热的欲液深深射进君仪甬道深处,直接滚烫著娇柔的肠道,烫的君仪一阵呻吟。
赖悠宇慢慢放开对君仪的钳制,抱著他瘫软的身体,倒进发冷的水里,粗粗喘气。
空气中弥漫著男人麝香的气味。
君仪不敢开口,生怕自己说什麽都会再度挑起赖悠宇的怒气。他尽量放松,舒展著刚才痛苦地缩成一团的身子,後穴酸痛的肿胀感令他皱眉。
乘著有水的滋润,手指伸进甬道,费力地掏著深处的精液。
赖悠宇眯著眼睛,不悦地看著君仪迫不及待清洗身体的动作,眼光一凛,一把抓住他探进後穴的手,拖了起来,“起来吧。”
被强迫著拉起来,塞过来旁边胡乱拉过的毛巾,沈默的让赖悠宇粗粗擦干净两人的身体,来不及穿浴袍,就又被拖著倒回大床上,分开双腿,再度冲进被精液滋润的後穴,接著再来了两次。
筋疲力尽、昏昏沈沈的倒在床上,任由赖悠宇随意摆弄、侵犯著身体,君仪怔怔地望著那熟悉的屋顶,耳边又响起了学长压著他时说的话。
“明明就一副妖媚娇娆、被男人一搂就发软的浪荡样子,还装什麽清纯?……”
是啊,被陌生的男人拥抱、侵犯,自己会觉得羞耻、恶心,但是被赖悠宇这麽任意蹂躏却无动於衷、甚至动情时还会自动迎合。
明明就已经堕落的身体,为什麽还要装作清纯的生怕被人看穿?
虚假的自己,掩耳盗铃的作风。
想到自己方才在宿舍床上担惊受怕地惧怕室友们知道自己的性向时的自己,君仪对虚伪的自己蔑笑。
30
由於早上又被按在床上做了几次,第二天下午的课君仪最终还是没能赶回去上。
虽然知道那是学校“四大名捕”之一韩教授的课,是绝对不能翘的必修,但实在无法从床上爬起来,全身酸痛无力,君仪不得不打电话到宿舍门卫,请赵卓为他请了病假。
赵卓在电话里含糊的说“唔,要是心情不好,就好好休息休息吧。请假的事情,你放心”时,君仪懒得与他解释自己请假的原因,就让他理所当然的误以为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产生的後果也好。
放下电话,枕边用手肘撑著下巴观察他的赖悠宇闷声说:“那个叫赵卓的,你跟他很要好?”
君仪闪躲著刺探的目光,“只是一般室友。”
“吻痕……是他弄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无力的争辩。
腰上被搂的部位被狠狠掐了一把。君仪虚弱的抬眼,迎视著赖悠宇闪耀著怒火的眼眸:“以後少跟你那些室友亲近……我记得上次就警告过你。……要是再让我发现什麽越轨的事情,就给我立刻搬出宿舍,住到我家里来。”
闷不做声的接受了威胁,闭上眼睛。
“听到没有?!”这次被掐的是最娇弱的分身,君仪痛叫著颤抖,无力的点头。
赖悠宇满意的松开手,拉过被单,将他盖好,起身穿上居家服,“好好休息。”
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