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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姑娘啊,如果正在看这篇文的你们看到这段,也希望你们记住,如果你现在的恋情总是被家人百般阻挠,被现实被压力一大堆事情压着,我不能说劝你放弃,但请你,一定要清醒清醒再清醒一些。看清身边的人,不仅是他的品质的好坏,还要一定看一个合适的问题。
人品是否合适,性格是否合适,家里情况是否合适,这些都是老一辈的老调重弹没有什么新鲜的。但是说出这些话的,大概都是如我一般有过经验教训的。
当然,你可以说就算我跌的粉身碎骨伤的一片片连渣子都不剩也不害怕。因为我有他。
其实我觉得面对这种事情,完全不必要那么极端。真正让你认清感情是否合适的,是现实。我家爹娘事后跟我说,他们后来明白,越是阻拦,只会让一身反骨高唱爱情至上的我,越来越往他的身边推,所以,我娘选择了跟我爹保持高度一致: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之后,一切就会有如拨开云雾般清晰。
之所以在这里写下这些无聊的老调,是因为我一直记得我娘跟我述说电话里,他爹说了第二天的情景,“我打开房门,一地的烟头。他站在那边,眼睛里红红的。他跟我说,爸,不好意思,我和她分手了。不要问我原因了。我心里难受,我想出去走走。”
再然后,据说,他背了个包,离开了南京,狠狠放逐了一段时间。
而我,也是接连着很多个夜晚,把睡觉的时间都奉献给了眼泪。直到后来想起他,心里还是会钝钝的,不是痛,是愧疚。
我想,比起自己在和他恋爱时不小心越轨亲了一下墨先生的不安,我更觉得愧疚的,不是我最后和他分手,而是自己的优柔寡断,耽误了一个男孩的六年。
这六年里,他有很多的机会认识别的姑娘,但是我挡住了这个机会。他也该有很多时间去和好哥们对酒当歌的时候,也浪费在我这个不知好歹的姑娘的你侬我侬里。
从前男友这件事情上,我开始明白,一个女人虽然不需要杀伐果断的魄力,但是起码得有一个决断力。
对待身边的男人,早一些明白是否合适,如果合适就结婚,如果不合适,就分开。
把合适的男人留在身边,残忍的掐掉他一切爱别的妞的可能,把不合适的男人放开手边,温柔的和他们说拜拜。
一个早一些的决断,成就多一些人的幸福的可能。
这是每一个妞都该懂的。可惜我懂的太迟,为了惩罚自己曾经的天真和幼稚,我也开始了对自己的放逐,当年10月,我辞了工作,踏上了去往小日本鬼子的巢穴的路上。
好吧,我虽然不是一个愤青。咱是个冷静的本科生。
不得不说,对一个南京人而言,跑去日本,一个人生活求学,虽然是开了眼界长了见识,但是。。。。。。这种放逐,确实是我对自己最大的惩罚跟历练了。
天知道,让一个南京人每天对着小日本的那句“你喜欢日本什么啊?”然后我绞尽脑汁的想答案应对,有多么的蛋疼。
当然,这段日本留学经历,也不会花太多去说。我停留的时间不是很长,绕了一圈,前面说着自己在感情中学会了决断力,当我在霓虹国吃着寿司想明白自己需要的不是花三五年时间要一张文凭而是自己的成长的时候,我嚼着嚼着,突然觉得,从经济成本上说,用三五年浪费在日本打工赚文凭不如回家谈恋爱找工作结婚。于是,那股决断力发挥了庞大的作用,我打了个飞的,回家了。
用好友的话说;放个屁的时间,我就成了海龟。
尽管老爹老娘恨铁不成钢,但是在看到我在日本打工求学变得饥皇黑瘦的脸以后,也就明白了,我当真不是那种天将降大任的料子。
我的归来,也就两个人开心。
一个是不再为生活而奔波的我,还有一个。。。。当然就是墨先生。
而这篇文章真正要说的精彩,就是从我回归开始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种文体。。。会不会有点太教育形式?大概没人喜欢了。。算了,我自己当个宝吧
☆、世界这么大,还是遇见你
回国,该意味着生活回归正轨了。
其实,我回国后的经历,真心可以拍成一个电视剧。还是那种比较具备戏剧性的美剧。如果用镜头来白描,现在想来,那时候我下飞机的镜头该是:我剪着我的童花头,风尘仆仆的下飞机,拖着行李箱,在上海的航站楼四处张望的时候。画外音响起:“她回来了,她回来了。THIS IS GOSSIP GIRL。”我想,给我拍这组镜头的GOSSIP GIRL不是别人,是命运。
原谅我莫名其妙的自我陶醉,我只是对后面的霹雳忍不住的吐个槽。
幸福霹雳——二逼女屌丝被求婚了
多少女人幻想过自己男人求婚的场面,有单膝跪地西装笔挺附带多少克拉闪亮大钻石的标准规格版本,有男友穿着裤衩眼屎巴拉却又含情脉脉的温存版本。我们这一年流行过一阵最适合屌丝求婚的浪漫版本——《裸婚时代》里刘易阳路边狂吼“我买不起房,买不起车……但我有颗爱你到老的心”。虽然我私下认为这个屌丝浪漫求婚版本充分证明了屌丝想要空手套白狼的无赖特质。
但是轮到自己的时候。遇到墨先生这位将升级版的无赖屌丝,求婚变得异常冷静清醒。
那天,我正端着一碗刚煮好的饺子在日本看着动漫笑的前仰后合的时候,墨先生一个微信飞过来了。“明年差不多的时候,我争取买个房。”
“嗯。不错。”我继续啃饺子。
“然后准备准备差不多,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把嘴里的饺子啃完,我愣了下。“你这是求婚?”
“算,也不算。就是个行程安排。通知你一下。”
这异常霸道且常规化的回答,换做有的姑娘,可能会愤而摔东西,“什么东西,都不尊重人!你要娶我就要嫁?”
但对我这个贱格崇高,自尊心迟钝的人来说,自己爱的男人将买房子和跟我过日子划入了未来规划范围内,却真是比啥都来的实在的。
犹记得那几天,我都会满眼红心,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傻笑:“姑娘,你要做墨太太了。”
其实,我也不是没行情。但是有时候,人就是这样。遇到了那个喜欢的人,又到了那个想嫁人的年纪,碰上那种想嫁人的体质,不由自主的就会激动一把。
我到现在也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当我和这位虎头虎脑长得跟招财童子一样的墨先生一起的时候,总能女性荷尔蒙空前绝后,内心一个劲的冒泡。
我想,大概这就是爱。
既然爱了,又被求了,又这么幸福了,再突然的霹雳,砸脑门上,也都挺舒坦的。
苦痛霹雳——病痛与冲喜
因为生平第一次被求婚,我当然要把这个消息和我老娘分享一下。当我手舞足蹈向她老人家传递这份喜悦的时候,她也给了我一个意料之中的不开心不舒坦的表情。
我明白,我老娘最大的期望,便是我可以做个女富人。姑娘变妇人只需要一个男人,但是姑娘变富人,需要的就是一个有钱有能力的男人。又或者是这个姑娘自己历经千辛万苦千锤百炼,让自己成为那个有钱男人的狂化女人版。
这个希望,我相信是天下所有父母的希望。只是程度的深浅,表达的是否如此清晰明白而已。
我18岁的时候,也曾因为老娘的这个期待惶惶不安,以至于压抑难受义愤填膺的嘲笑她老人家的势利自私。但大了以后,老娘泪眼婆娑的一句话就将我曾经的那股子骄傲清高都赶回了姥姥家。
“你好,你有钱,我不会拿你一分。不会享你一点福分。但是你苦,你累,我都会帮你,还会为你苦为你累,心疼你。我无非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吃饱穿暖,不受委屈。我走了以后你还能过的舒坦自在。”
这句话,一下子震通了我一直冥顽不灵的任督二脉。让我往后的日子里渐渐学会了妥协和理解。所以,当我家太上皇和太后不接受身为异地人又在南京没房没车一标准80后男屌丝的墨先生的时候,我除了期盼时间能化解他们的犹疑和忧愁。剩下的,就是用我脑子里的那可怜的脑细胞让墨先生尽量在他们眼里显得和蔼可亲些了。
这中间的漫漫长路,墨先生也算是辛苦。这一条路上,他的无赖屌丝加属蛇的特质,发挥了极大作用。比如他可以笑嘻嘻的摆出最萌的笑容,动不动凑我家太后跟前亲热一呼唤“阿姨。”
比如我老爹不回应不搭理他,他就矛着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