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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个正着,于是眼里含着笑意一边喝酒一边望向我,想想自从上次和周子墨发生了不快之后就没见过面,而今人家美酒佳人齐拥之时我也不便打扰。于是扯了一下嘴角,走掉了。
回到坐上,亚希子又给我递来一杯蓝色的鸡尾酒,让我与她干杯,顺着她得意喝下了。车浩到时,亚希子也喝醉了,趴在桌上脸上唯有两行清泪。“车浩。亚希子离开东京跟你回来到这儿,很不容易。一个女人没有几个5年。你父母态度我不便多说,但是你不能做出伤害亚希子的事啊。只有你才能让这样伤心。”车浩难过的说:“我知道。”对我点了点头。“你带她回去吧,我等会孙慧。别再让她那么难过了。”“恩,谢谢了,真。”说完车浩抱着亚希子走出了酒吧。
掏出电话给孙慧打电话,得到的结果是老板变态,继续加班,今天来不了了。不幸的是我酒劲上来了,头晕无力,孙杨出差去上海了,现下孙慧也指望不上了。无奈叫来一杯白水,准备酒劲散散再走。
“世人皆是醉,唯有我独醒的感觉怎么样?”周子墨拿着一杯酒,坐到我的对面问到。我看着眼前衣衫鲜亮,模样俊雅的周子墨,心里感到万般无奈,像他这样的人,又怎能了解情殇苦痛呢?我笑了笑,“独醒?这种感觉你不是最清楚吗?再说,我早就醉过了,现在处于宿醉头痛的阶段。” 对面的人摸了摸自己的眉毛,笑道:“钟真,你就象一只刺猬一样,对我总是戒备着什么,你不累么?”“是么?你会唱那首歌吗?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还有我的朋友都觉得我很平易近人的,唯独你觉得我象刺猬,看来该反省的人不应该是我才对啊。”“呵呵,伶牙俐齿的,你也是这么教育你儿子的。”瞪了他那痞痞坏的脸,我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周子墨默默地跟在我身后,也不说话。到了门外才发现,天下起了大雨,因为喝酒我没有开车来,准备去打车,周子墨看出我没开车,回头对我说:“你在这等着,我把车开过来。”说完跑进了雨里,想想大下雨天,也不好打车,将就坐他的车回吧。一会车开过来,打着周子墨从窗户递给我的伞,我跑上了车,坐好了才发现周子墨被浇透了,抽出纸巾给他擦擦脸上的水珠。周子墨把车挪到了边上,转头看向我,因为淋了雨垂落在额前的头发,还有那黑如星粲的狭长眼睛,有种颓废的气质,我的心跳也快了起来。
“钟真,有些事不要记挂太久,否则永远都快乐不起来。你也能看出来,我很喜欢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快乐。”周子墨的突然开口让我吃了一惊,但很快恢复了镇静,“你说的快乐,是什么?情,欲,还是金钱?”我讽刺地问到。“还有很多,如果是你想要的,而我又给得起的话,都不成问题。”周子墨商人本质微微显露,一双细长的眼睛如今因为兴奋已有点点光亮,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点坏坏地笑,轻松自在的一副世界尽在其中的样子。“呵呵!”我笑了起来,又说道:“周子墨,你太自以为是了,我从来没有放弃属于我的快乐,不需要别人给。”“既然那样,你就勇敢一点,我喜欢你,想追求你,希望你接受我的追求。你也是过来人,有些事说多了也没用,彼此快乐才是最重要的,你对我也有感觉的,或许是你不承认,或许是你还没觉察,那只是时间问题。我知道,那个男人伤你很重,与其你一个人痛苦挣扎,不如让我……”“够了!你潇洒多金,外表也很讨女人喜欢,但是你太自以为是了。”我打断了周子墨的话,在伤痛被重提时我的确立刻像刺猬一样卷了起来,刺猬这个词,想到自己的内心被仅是几次见面的周子墨洞察的如此清晰,我心里很是愤怒,同时也痛恨他为了达到目的而卑劣的痛击别人的伤口。我不再说话,狠狠瞪了他一眼,抓起包,下车跑了出去。
今夜的雨出奇的大,大雨冲得我几乎看不见前方的路。模糊中我看见马路对面有一辆出租车,我不顾一切地跑了过去,只是没有看见对面开过来的车子,当我感到车灯向我直射过来时,车已经离我很近,我大叫一声,滑座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在听见一声尖锐“吱”的刹车声中,一辆帕萨特停在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我傻傻的坐在地上,不能移动半分,直到周子墨跑过来把我抱了起来,车上的司机也回神下了车,嚷道:“搞什么,要不是下雨我开得慢早撞上了。”周子墨抱着我向那司机说道:“对不住啊,哥们,她也吓坏了。走吧,慢点开啊!”说完,抱着我走向他的车,雨再次迷离了我的双眼,我下意识贴近他的胸口,耳边立刻传来他有力的心跳,身体也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温暖。
到了他的车边,打开车门,他把我扔到了副驾座上,狠狠关上门,自己走到另一边开门坐上来,然后转过头狠狠地瞪着我。坐上皮椅上,没有了他的温暖,我感到寒意阵阵。“钟真,看得出来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你觉得这有必要吗?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不愿意,我也不会把你怎么着的,咱们来日方长。可这大雨天的,你跑什么,出事了怎么办?”周子墨压抑的声音是虽轻柔却充满了怒气。我感到万分委屈,再加上刚才那生死的一瞬间,我开始颤抖着沁着眼泪看着他,嘴里却说不出话来。周子墨看着我,叹了口气说道:“傻女人,别这样看着我,哭吧,想哭就哭吧。”说着他的语音消失在我的唇边,倾过身来低下头吻上了我。
他的唇很温暖,那点温暖慢慢地温暖了我冰凉的唇,然后心也开始慢慢温暖起来,他的舌辗转于我的唇舌之间,激烈得吻着。也许是刚才的那般经历,让我想开了什么,又或许是领悟了什么。我没有推开他,内心深处只是觉得这一刻的温暖,对我很重要,于是双手攀上他的肩背,想离这份温暖更近点,而在我开始回应他的吻之时,眼泪也夺眶而出,泪水滑入我们的嘴里,有点涩涩的咸味,泪越流越多,吻却越来越激烈。
沦陷
雨夜,我们一直吻到彼此乱了气息,才分开来。之后,周子墨把我送回了家,车停在了地下停车场,车停稳后他转过来执起我的手说:“刚才那个吻给了我很多憧憬,希望你不要明天一起床就忘了才好,钟真,刚才你也有悸动的,对吗?”周子墨的视线火热,让我开始感到脸有点发热。没有逼问,只是执起我的手放在唇上一吻,然后魅惑的一笑,“晚安,可别忘了我,别忘了刚才属于我们的感动。”我不敢去看他那仿佛要吸走灵魂的眼眸,抽回了手,说了再见,转身离开了。一路走着不自觉地抚摸着手上刚才他唇烙下的地方,从那里感觉到了一种异常灼热的躁动。
第二天我正为股票而疯狂的时候,接到了周子墨的电话,他气若游丝,声音沙哑的告诉我:他发烧了,希望我能去看他。
我很佩服周子墨的手段,知进知退,眼光明锐,你看他只是漫不经心之时,你早已把你看了过几分透彻。现下的苦肉计,好象也是料定我这个罪魁祸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说起来若是没有昨天的那个吻带来的悸动,我不会承认自己有了几分心动,心动了几分并不重要,就象周子墨说的喜欢到底是几分一样不重要。之于我,动情也许是因为寂寞,之于周子墨,喜欢也许是因为征服的欲望,再没有其他。我心里很明白,自己不能守着清水彦的伤痛一辈子,我还年轻,迟早有一天会有新的感情。或许我可以成就周子墨的征服,而周子墨可以帮我尽快淡漠那份伤痛,只要不爱上他,无论是他还是我都可来去潇洒,好聚好散。这样的想法,虽谈不上高明,但也不算愚蠢,至少没有了爱,就不会受到伤害。所以这一次,我决定跟着感觉,放纵自己一会。接着我去看了周子墨。
周子墨果然是发烧了,见到眼光迷离,脸色微红,倚在门框上的他,我就觉得不妙。立马扶他进屋,一量体温39。5度,吃了药也没退下来,于是我又带他去了医院。医生开了4天的点滴,和消炎药。我就这样当了4天的保姆加司机,每天送了儿子后,我就接他去医院打点滴,然后给他准备吃的,象照顾儿子一样照顾他,把我的母爱充分发挥一把。当然周子墨比起4岁的洋听话许多,不会嫌药苦,也不会让你喂他吃饭。
到了第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