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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顶篷缓缓的缩向后方,潮水涨退拍岸的声音伴着腥咸的海风迎面而来,给沸腾的血液略为降降温。
离开他高热的怀抱,被海风一吹,叶沙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ardon脱下自己的外套罩着头就丢了过去。
“喂,你干嘛?”视线突然一黑,让叶沙再次恐慌。
ardon并没有趁机偷袭,只是左手靠在方向盘上,撑着头,面带微笑,饶有兴趣的看叶沙手忙脚乱的从自己的大衣里探出头来,像是看着自己的宠物在耍毛线球一样:“别冻着你,冷就穿上。”
只不过这个宠物不屑于装可爱,反而对他翻个白眼。趁着自己还有一点儿定力和勇气,叶沙下意识的披起手里的衣服,手一撑车门就跳了出去。
15猫与老鼠的游戏(5)
这个时候依然年轻的叶沙,根本还不是ardon的对手。
他给她盖个章,以吻封缄。然后他说:“你是我的。”
就像是所罗门的咒语,把她的理智彻底封存。
萧萧冲进门的时候,叶沙已经整理好了一屋子的狼藉。被ardon坐塌的塑料椅子丢在厨房的角落。摔破的碗的碎片收进了垃圾箱。阳台上晾着ardon用过的浴巾。被ardon宠幸的姑娘两眼发直的窝在沙发里愣神。
“沙沙……”萧萧一进门就冲着叶沙扑了过去,抱着她就哭。
叶沙拍拍她的背,什么也没问。
萧萧哭够了,抬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疑惑的看着叶沙:“你怎么都不问我为什么哭?”
叶沙只是伸手搂住她,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把你一个人丢在downtown。”
萧萧抹一把眼泪,“不怪你啦,你也不是成心的。你不知道他把你劫走我多担心,我差点儿就报警了。”
“那怎么没报呢?”如果抱了警,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这一切了呢。
她知道,经过这一夜,她对ardon已经不能像之前一样,只当他是一夜过客而已了。
萧萧一时语塞,摆摆手,“啊,反正后来欧阳来了,我想说,又不是外人……”
“你还真把自己当他内人了?”
萧萧吓得一缩脖子。叶沙知道自己对自己不满的火气不该撒在外人身上,连忙道歉:“对不起。”
“沙沙,你怎么了?你和ardon他……”萧萧小心翼翼,看叶沙的脸色越来越黑,不敢再多问。
叶沙打断萧萧,反问道:“不如你先说说你和欧阳怎么样?”
“也没怎么样了。”萧萧咬着嘴唇,一副不知道是想乐还是想哭的表情。
“是么?”
沉默片刻,萧萧叹了口气:“沙沙,你说的没错。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叶沙心中一沉,“怎么了?欧阳欺负你了?”
萧萧摇头,“他是想‘欺负’我来的,还请我喝‘茶’。他当我小孩子,不知道长岛冰茶不是茶。他连房间都开好了,但我在他洗澡的时候跑掉了。”
叶沙松一口气:“明白了吧,男人一天到晚想的事情就是那些。以后不要再去见他了。”
萧萧点点头,感叹道:“吓死我了。我被他带到motel的时候就想,如果我是你该多好,至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叶沙一阵心虚。
一直以来,萧萧在她心中,就像一个没有壳的软体动物。她怕萧萧受伤,就自告奋勇的做了她的壳。
萧萧性子软弱,不会拒绝人。她就出手为萧萧挡那些“烦人”的同学,“变态”的网友。开始是萧萧可怜兮兮找她帮忙,后来就变成萧萧一个求救的眼神,她就默契的挺身而出扮那个黑脸。
结果呢,萧萧没有自己,一样可以自保。而自己,却一次又一次的迷失在那个男人怀里。
欧阳起码承认萧萧是他的女朋友。而自己呢,只有一句“你是我的”。“我的”什么?做完了擦擦屁股就走的伴儿吧。
“睡觉去吧。”叶沙拍拍萧萧的背,“天快亮了。”
一直到天亮,叶沙都没睡着。
她躺在和几个小时之前一样的地方,甚至一样的礀势,看着卧室的那扇门。
他走之前回来吻她,身上带着自己熟悉的洗发精和浴液的味道。她搂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身上弥漫蒸腾的热水的气息,像个无形透明的罩子,把那个刚刚还亲密无间的身体隔离开。
她心中莫名有种强烈的**想要他留下来,虽然她知道以自己的性格,打死也不会说出口。
她等着他说一句话,随便什么都好。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吻过她的唇,拍拍她的脸,转身关上了门。
没有“再见”,没有“明天见”,没有“下次出来喝咖啡”,没有“改天一起吃饭”。
甚至没有一丝留恋和舍不得。
她有种不安,好像自己被耍了。
但她不愿承认。
因为他的头上,还顶着她亲手包扎过的伤口。
他为了她而受的伤。
“别碰我。”ardon拍开莫言的手。后者依旧挂着个乐不可支的表情,好奇的打量着他的帽子,恨不得自己现在是透视眼。
“你确定没给砸成脑震荡?”莫言自问自答:“不会不会,还能给人家上了,说明大脑小脑工作基本正常。”
ardon正了正被莫言弄歪的绅士帽,“你又都知道。”
莫言轻哼:“看你今天进来那表情就知道又得逞了。”
ardon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
“这么暴力的女人你都能推倒,果真是我们战无不胜的战神啊。”莫言托着腮,无比好奇:“你怎么做到的啊?”
“再暴力的女人也是女人。” ardon看着手里那瓶需泉水,看起来和烈酒一个色儿,但其实非常温和,毫无刺激,“看着挺厉害,其实就是一特单纯的姑娘。”
莫言索然无味,趴在吧台上,“真没意思,还以为有好戏看了呢。”她拨弄着台子上的空酒杯,“生活也太无聊了吧。”
ardon伸手掐着她的腰,把她从吧台椅上抱下来,手掌在她腰窝里摸索着,眯着眼睛看她:“想来点儿刺激?要不要我演给你看昨天我和她的那场戏?”
莫言学他的表情,眉梢带媚的看回去:“你不会想跟我假戏真做吧。”
ardon手臂一紧,把她搂过去,“昨天她可没你这么骚。”
16甩不掉的跟屁虫(1)
“叶沙,你不要这样。”路遥心疼的要命。怀里的女孩紧皱着眉头,忍着眼泪,汗可没少流。
“叶沙,你别动了,你这手要是废了,还怎么画画。”
“不能画就不画了。这样手就废了我还真金贵。”叶沙别过头去,冷笑:“而且现在都用电脑制图了,能用鼠标就成。”
17甩不掉的跟屁虫(2)
不知道为什么,ardon最近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去喝酒也没意思,跟美女打情骂俏也没意思。总觉得浑身憋着一股子不知道要怎么发泄的郁闷。狂跑几天健身房,胸肌见长,胸口闷闷的感觉却没见少。
难不成是病了?
虽说他的生活在别人眼里略显糜烂,但他也不是那种只要女人不要命的色胚。**貌似频繁,仔细算来也不过一周三到五次,仅仅**所至,只不过对手经常换而已。
正是二十啷当的年岁,饿了要吃才不会得胃病嘛。总体来说他还是颇懂得养生,一年到头连个感冒都没有的体质。
开车去见家庭医生的路上,ardon突发奇想,难不成是因为“缺水”?
于是回味起那瓶“需泉水”,顿时感觉那姑娘无一处不完美。单纯的,倔强的,缠绵悱恻的,斗志昂扬的,让人恨不得把她压在床上一辈子也不起来。
只这么想了一下,便真的口渴起来,连吞两口口水。一股子烈火就这样莫名的在身体里烧了起来,憋的想跳脚。
这还真是怪了。最近对美女们都没兴致,还以为是自己快毕业了学习压力太大的关系。原来是对手不合胃口?
人生最美的事儿之一,不外乎想什么来什么。
ardon车停在路口等红灯,远远的就认出了叶沙。还是一身儿白色的运动装,不过在他眼里,穿没穿都一样。他那双眼睛,两三下就把她扒了个精光。
那可是一具难得兼具娇小与力量,曲线优美而又韧性十足的躯体。口味清淡适宜,无一处不令人回味无穷。如此说来,自己这些日子那么留恋还是有原因的。
想到这样一个极品尤物的第一次给了自己,他很难不得意。
眼瞅着他那根尾巴就要翘起来的时候,从路边店里推门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也是一身儿白色的运动装,斜背着个包,手里舀着两个冰激凌,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