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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那个……”莫晚将一双小手覆在他的胸前,语气结结巴巴的发颤,她望着他浓烈深沉的眼睛,紧张的直冒汗,脑袋都开始迟钝。
眼看着他的薄唇又要压下来,莫晚慌忙的伸手抵着他,柔声道:“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我明天买给你?”
冷濯挑挑眉,望着她的窘迫暗暗发笑,如今已经这样,她还试图让他停下来吗?开什么玩笑,他这样怎么停的下来?
“我不要礼物。”冷濯抿唇笑起来,只不过嘴角的那抹笑意太过邪恶,他倾身压住她,扣紧她的腰,让她感觉出自己的热度,“我只要你!”
莫晚被他箍住,完全动弹不得,她紧闭的双腿间,很明显的感觉出硬邦邦的滚烫,立时让她白了脸,再也不敢挣扎,乖乖躺在他的身下。
缓和了下,她轻轻叹了口气,心知今晚在劫难逃,男人是怎么都不肯放过她的!
“生日快乐!”莫晚稳了稳心底的慌乱,乌黑的翦瞳清澈见底,虽说他不过生日,但是这句话总要说的,要不然他多可怜啊!
冷濯怔忪了下,望着她的眼神沉寂,看不出任何情绪起伏,他深邃的双眸浩瀚如海,让人无法窥探出喜怒。
莫晚见他忽然淡漠的眼神,心里一突,有些不知所措,她紧咬着唇,不敢再说话。
其实对他说过生日快乐的人很多,可如今听她这么说,却让他心头涌起一股异常的情绪。她的眼神纯净,这样轻柔的低喃,让他心里的晦暗一下子散去,那种温暖油然而生!
男人眼底的落寞缓缓消散,他低下头,将俊脸埋在她的颈窝,嘴角牵起迷人的笑意。望着她白嫩的耳垂,他伸出湿漉漉的舌头,探进她的耳廓中,坏笑道:“你的祝福,没有诚意!”
莫晚红着脸,气息微乱,他的舌含住她的耳垂,让她紧绷的身体酥软下来,软绵绵的躺在他的身下,使不出一丝力气。
她皱起眉,开始琢磨他的话,他说自己没有诚意,那要怎样才算是有诚意呢?
暗暗叹了口气,莫晚凝着他眼底的邪佞目光,倏然想到什么,她脸皮薄,本来怎么也不肯就范的,可想到今天是他的生日,而且他连个生日都过得如此悲惨凄凉,让她的心有些痛,分外心疼他,其实也不算什么的,不就是让他开心吗?顺了他的心意,对自己也没什么损失吧!
“老公,生日快乐……”
莫晚卯足一口气,仰头盯着他的脸,柔声低喃。
虽然这样的称呼,让她感觉很肉麻,可他似乎很喜欢,所以今晚这样的时刻,她也不想逆了他的心思,乖巧的唤他。
冷濯听见她的喊声,足足呆愣住,好久都缓步过神来。上两次,逼着她喊老公,她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虽然喊出口,却只有羞涩和无奈,并无半点情意,可今晚这声老公,却听他的全身轻颤,那股异样的情愫犹如电流般,迅速的传遍他的全身每一处角落,将他冷硬孤寂的心房,填的满满的,再也没有一丝空隙,只有她。
莫晚鼓足勇气喊了那一声老公,她盯着他的眼睛,看到那双深邃的眼底划过一丝落寞寂寥后,不禁让她柔软的心触动。
他那样蓦然的眼神,她很少见到,可每一次见到,都会让她的心,狠狠揪疼。第一次看到他的落寞,是知道他有幽闭症。那一晚,在阳台,望着他黯然失色的双眸,她的心就跟着收紧,一阵阵难受。后来再见他悲戚的眼神,是在墓地,在他母亲的墓碑前,那时候,他的眼神孤寂苍凉,更是让她整颗心都随着揪紧,只想着握紧他的手,告诉他,不要难过,你的身边还有我。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让她心疼如此,她心疼他,是发自心底的痛,刻骨的烙印在心底深处,永远都不可能磨灭!
如今又看到他那样的眼神,莫晚心里狠狠颤了下,她抬手捧住他的脸,乌黑的翦瞳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轻柔的声音似娇似嗔:“老公,生日快乐!”
这一次,她说的很郑重,很坚定,也很坦然。
冷濯双眸闪了闪,心底的情绪早已天翻地覆,他薄唇紧抿,喉结上下滚动着,有什么情绪涌动着,凶猛袭来。
莫晚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只见他沉寂的眼底忽然一亮,而后他低下头,猛烈的吻落下来,将她的唇堵住,也将她所有惊呼的声音吞下去。
身上的衣服被他几下子扯开,来不及一件件解开,都撕成碎片。她听着“刺啦”一声,身上全然的袒露在他的眼前,毫无遮蔽。
她想要遮掩,却被男人挥手摊开,不容许她在他面前羞涩。她是他的,全部都是,每一处都是他的,所以他有足够的权利拥有她,拥有她的每一个部分,每一处美好。
身体酥软的任由他摆弄,莫晚没有挣扎,身体软的不像话,她想要反抗也丝毫没有力气。更何况,今晚的她,不想去抗拒!
汗湿的秀发粘在她的脸颊边,莫晚乌黑的眼眸泛着一层水光,她身体好像被火点燃,那阵阵的炙热,似乎都能将她烤干。
嘴唇干的发涩,她伸出小舌舔舐,却不想这种不经意的动作,只让覆在她身上的男人,瞬间爆发,带起近乎疯狂的动作。
承受不住他的强劲凶猛,莫晚抬起手,环住他的脖颈,让自己更加靠近过去,想要以此缓解那种力度,她将小脸埋在他的心口,忍受不住嘤嘤低泣起来。
昏昏沉沉的时候,莫晚只听到,男人将薄唇覆在她的耳边,低声喃喃:“晚晚,你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一夜纵欲的后果,自然是第二天起来后,全身酸疼,眼圈发黑。莫晚站在镜子前,瞅着自己的这张灰白的脸,郁闷的皱起眉。
她愤恨的拿起牙刷,心情沉闷的洗漱。以前的时候,都是男人逼迫她,她迫不得已才从了他。可昨晚,人家并没有硬逼着她,反倒是她自己主动献身啊!
天哪,莫晚啊莫晚,你疯了吧,肯定是疯了!
“想什么呢?”在她暗自腹诽的时候,走进来的男人低笑一声,抬手揉揉她的头,沉声道:“动作麻利点,你不怕上班迟到吗?”
“哦!”莫晚看了他一眼,慌张的低下头,可还是抑制不住的脸红,只要想起昨晚,她就发抖,双颊红的好像煮熟的虾子。
冷濯将领带打好,转头望着她绯红的脸颊,让他清俊的脸庞染满笑意,他伸手在她小屁屁上掐了一下,邪恶的低语:“昨晚打疼你了吗?”
莫晚呛了下,不敢置信的瞪着他,双眼突突冒火,小脸立时沉下来:“臭流氓!”
见她手忙脚乱,上窜下跳的模样,冷濯不可抑制的轻笑出声,他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低头亲亲她的脸,柔声道:“那下次让你耍流氓,行不行?”
莫晚“呸”了他一声,羞红着脸被他抱在怀里,再也说不出话来。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让她心头一片安宁,嘴角掩不住扬起笑容。
一栋三层的欧式别墅,建造的风格华丽大气,白色的外墙,典雅气派。
景悦睁开眼睛,往身边的位置摸过去,触手的感觉冰凉,她转头望着身边的空荡,秀眉微蹙,拥着被子坐起来。
偌大的卧室里,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景悦抬头看了看时间,心里的疑惑更大。如今时间尚早,他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呢?
狐疑的掀开被子,景悦拿起放在床榻上的睡袍,披在身上,她迈步走到窗边,伸手将窗帘拉开,眼角微微一挑,正好看到站在花园里的那抹熟悉身影。
景悦微微笑起来,紧蹙的眉头也舒缓下来。她推开落地阳台的门,迈步走出去。走到护栏边,她往外面探出头,想要开口叫他,却见到他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两人正在低声的交谈着什么。
景悦眼眸闪了闪,挑眉朝着他们那个方向看过去,她盯着那人的脸看,总感觉似乎在那里见过,可又想不起来。
霍绍南背对着她站,所以景悦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不过从他僵直的背影来看,她还是能感觉出他的不一样。
不多时候,花园里交谈的两人分开,那个男人迅速离开别墅,开车走远。而霍绍南也转身,走进房子里。
景悦目光沉了沉,她转身走回卧室,快步去浴室洗漱。收拾好自己后,她迈步走下楼,只见霍绍南坐在餐厅里,手里拿着报纸,脸色平静。
“早!”景悦收敛起脸上的异样,走到他的面前坐下,脸上堆满笑容。
“早!”见到她下来,霍绍南将手里的报纸放下,嘴角涌起笑意,“昨晚睡得好吗?”
景悦点点头,伸手将果酱抹在烤好的吐司上,递给他,“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