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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诸磬走了,费尔知笑着弯下腰对巴叶说:“看来你是个疗系法师呀。我们现在正好要去战争地区,这一路蛮危险的,阿悠也不是专门的疗系法师,所以就带上你吧。巴叶是吧?我是费尔知,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哦。”
燎荧翻了个白眼:费尔知真是什么三教九流都敢交往。
于是在星王国休息了一下,众人带着新加入的巴叶调整行程,往战乱的海国出发。这中间有一个小插曲是大家都不知道的。那就是他们离开石洞山的那天,逃跑的汤米回来找燎荧了。坐在旅馆二楼的潋葵从窗口看见他时,没有惊动任何人,独自下楼去见他。
“啊,是你,黄金鞭潋葵。”
潋葵轻蔑地一笑:“你还敢来纠缠她,荧儿的手下败将。”
汤米的脸都没红,足可见脸皮之厚:“我没败,是平手。不愧是我看中的宝贝,连倒下都和我同时倒下,是和我最相配的人啊!”
“和你相配?不要笑死我了。尽管她现在只是小小的火苗,总有一天,她会变成燎原的火海。她会远远地走到你的前头。连这一点也没看出来,你完全配不上她。”潋葵冷笑着逼近他,“而且,你以为我会容忍你打她主意吗?”
“我知道你是黄金鞭潋葵,跟你打我讨不到什么便宜。”汤米笑着说,“可是,身为她的追求者,我怎么能不接受你的挑战呢?我们以男人的方式公平竞争,看谁能得到她的芳心吧!”
潋葵挑了一下眉,突然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推了他一把。猝不及防的汤米踉跄地倒退了几步,绊在低矮的井沿边,一个倒栽葱摔了下去。
闷闷的水声中汤米大叫起来:“你太卑鄙了!”
“是吗?”潋葵脸色都没变,弹指之间,一棵大树严严实实地把井封死了。
燎荧到来的时候,正巧看见这一幕。她好奇地看着井中树:“竹鸟,你在干什么呀?这鸟树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试试新魔法。”
燎荧疑惑地竖起耳朵:“咦?怎么地下还有人的声音冒出来?”
“你听错了。走吧,荧儿。”潋葵环了燎荧的肩头把她往旅馆里头带,“我们不是要出发了吗?”
“你才知道啊。每次都要我来找你。”燎荧抱怨着走上楼,“你快点哦。”
“嗯。”落下一步的潋葵向柜台里的人说,“你去通知骑士站,一个非常危险的荷特马魔法师被我困在井里,让他们派部队来抓他。”做完这些事情,他满意地阴笑起来:想成为我潋葵的竞争对手?下辈子吧。
幻月中旬,Final一行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在海国找到了芹湘。照诸磬的年龄来推算,芹湘应该只有50岁左右,但是因为忧郁她显得很苍老。当众人说明来意时,她的眼神越发黯淡了起来:“是吗,他已经去世了……他没有话要带给我吗?”
“没有。他只是希望把这个怀表交给你。”
芹湘看起来十分地失望。她把怀表接过来抚摸了一会儿,随即打开了表盖。在看见表面的那一刻,她的眼睛张大了,手也开始抖了起来。那只怀表从她的手里滑落,若不是就在旁边的燎荧眼疾手快地接住,可能要摔碎了:“大妈,你小心点,好不容易带给你的……”
“谢谢……”芹湘双手颤抖着拿过那只表,眼中已经有了泪光。燎荧忍不住说:“大妈,我知道表是停的,可你不用那么伤心吧?我保证不是我们弄停的,我们拿到时它已经停了。”
周围的同伴们叹口气这老夫人怎么也不可能是为了这种事情哭的嘛!
“我知道……唉……”芹湘惆怅地说,“他还是像以前一样,什么话都不对我说。如果真的那么爱我,为什么不说出口,难道他不知道我就是在等他一句话吗?”
芹湘是在12月10日离开的,那表停在12:10分已经故去的诸磬之父想告诉她:他的时间,从她离开的日子起,停了。
从悲伤的老人家里走出来,燎荧异常地沉默。与她牵着手的蝶魅问:“阿荧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我不能理解。那大妈明显还是喜欢她以前的老公的。既然这样,干吗为了一句说不出来的话闹半辈子别扭,弄到现在一个早死,一个未老先衰。
蝶魅笑了:“言语是很重要的呢。再热烈的心情,如果不说出来,对方就可能不懂。很多感情,就是这样错过的。”
“是吗?”燎荧的视线追随着身前的身影沉默半晌。
“我是不是也该说出来呢?”她自言自语地问自己。
任务四:四龙神之东龙
第一回 心声
顺利完成'怀表使者'任务的Final遇到了难题。战乱的海国进去虽然容易,想出来却难如登天,即使是有特殊权利的旅团,也必须排队等候出关日期与旅行器的座位。乱的地方任务就多,Final忙着完成各种委托,倒也不觉得无聊。
“只是伙食实在是太差了。”一家小吃店内,燎荧不爽地咬着一张菜饼。什么鸟玩意,一点味道也没有。
“我的这个还可以。”惜亘手上的是菜包。
“是吗?”燎荧把头凑过去咬了一口,“嗯……还蛮香的,我跟你换。”
“嗯。”
两人当着潋葵的面交换了各自吃了一半的食物,一脸寻常地吃了起来。当燎荧又拿了惜亘的水壶想喝时,潋葵再也忍不住了:“喂,你拿错了!”
“我的喝完了。”
“村姑就是村姑,喝别人的口水也不会觉得恶心。”
燎荧的脸一下涨红了:“你鸟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才鸟的喜欢喝口水呢。”她拿着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最后只好愤愤地把水壶放下了,“我若是噎死的话,做鬼也不放过你!”
“我怕你吗?”
在两人斗鸡似的言语往来中,一直保持沉默的惜亘突然站了起来,拿着他的饭走到安德鲁那边坐下了。安德鲁问:“你怎么过来了?”
“这边比较安静。”惜亘不发脾气不代表他没脾气。因为潋葵的介入,他跟燎荧十数年来养成的相处模式变得越来越难维持了。互相靠着休息要被他瞪,帮她整理乱掉的头发要被他瞪,现在吃个东西都要被他瞪。如果他喜欢燎荧的话就明说,干吗每次吃干醋都要指桑骂槐地欺负她,做给他看?
燎荧见惜亘走了,霍地站了起来,拽着潋葵跑到外面。一到无人的地方,她立刻怨念地踹了他一脚:“我说,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惜都快因为你讨厌我了啦!”
“那不是很好吗?反正他也不会喜欢你。”
燎荧瞪了他一会儿,突然别过脸哼了一声,自己找了根篱笆桩跳上去坐了。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燎荧闷闷地问:“喂,竹鸟,以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你觉得惜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潋葵火气立刻上来了,这白痴的女人以为在和谁讨论她的暗恋对象啊:“废话!”
“你干吗那么生气啊?这种事情我不好意思问安德,只好问你啦。”
潋葵想,他总有一天要被这个女人气死。
“我以为你已经想通了,没想到还是那么白痴。最强的暗使不是已经有了一个舞女吗,难道还会来喜欢你?”
“那时不是你鼓励我说,那个舞女九成九永远也见不了面了吗?你说我如果对惜说出来我的心情”
“不许说!”
“咦?为什么啊?”
“你想背叛我吗?!你不是答应会和我永远在一起了吗?!”
“背叛?这算什么背叛呀?我是答应永远跟你一起,可又不是你的女人。”
潋葵瞪着她。如果目光能杀人,她身上早开了无数个洞了。当初他告白时,她一脸懵懂,完全不懂他的意思。他想算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就算是白痴也会明白的。可时至今天,他们之间仍一点进展也没有原因出在,她真以为那是'永远做好朋友'的约定,一点都没有想到别的方向!他真想把她给摇醒,别再耍他了!
燎荧被盯得有些害怕了:“干吗啦……竹鸟,我觉得你最近越来越奇怪了。”
“是你逼我的,你这个火星人!”潋葵一把抓住她的双手,逼近她恶狠狠地说,“我真想把你的脑袋破开来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的,为什么弄不懂人类的意思!”
火星人,人类?他果然是不正常了。
“你你冷静点,放开我啦!”燎荧挣扎的时候下意识地抬起膝盖攻击了他的腹部。看着潋葵变绿的脸,她怕得推开他夺路而逃:“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杀我啊!”
“你给我站住!”
被潋葵追着跑的燎荧遇见了出来查看情况的殷悠。她宛如看见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