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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蔚风还是不太肯定,所以他必须亲自来问问。卓氏和清河会有没有关系,这和他没关系,他关系的是,那个叫 龙的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他们知道了内幕。如果, 龙得知了他们在调查,那会不会和李毓芬通风报信,如果惊动了李毓芬,那蔚风接下去的谋局就有可能被全盘打乱。
悠世是什么人,卓家如今真正的掌门人,如果没有几分察言观色的本事,怎么把那些各藏心思的手下收归己用。
“巍大哥是怕我们泄露了消息吧?”悠世微微一笑,云淡风轻,“你放心,这件事和暮雨小姐的那件事没关系,只是他们清河会内部的纠纷。”
蔚风听了他的话,一颗心稍稍安定了些。
“不过,这样不是也很好吗?那个 龙彻底在辽东站不住脚了,你要动手的话,岂不是更方便?”
悠世的话不错,李毓芬正是因为背后有这个 龙撑腰,才处处设计害人,如今这个 龙自身难保,也就不会再有余力去管李毓芬的闲事了。
“哦,对了,上次你求阮老蔚氏的那件事,他给回音了,只要你们保证不再牵涉任何一方,他会尽量帮你去做和事老,估计保住蔚氏是没什么大问题了。”
“真的?”蔚风眼睛一亮,这一阶段他为了暮雨的事,忙的焦头烂额,蔚氏集团的事花的精力比原来少了一半。虽说拜托了卓氏,也在悠世的引荐下见了几位推拒隐世的人物,可没有寄予太大的希望能够有大作用。没想到,那位看似最为冷淡的阮老,居然给了如此肯定答复。这无疑是蔚风这段日子得到的最好消息。
“谢谢你!悠世,真是太谢谢你了!”蔚风心情有些激动,这一路走来,他就像是掌舵着蔚氏这艘船底已经破了一个大洞的船长,海水已经漫入了船舷,可他始终没有找到港湾或者救援的船只。此刻,听到这个消息,就如突然看到了彼岸,即使船只仍然会继续沉没,可却燃起了生的希望。
“没事,我帮你也是为了我姐。当初,我姐最痛苦的两段日子,都是你一直在陪着她。”悠世说的是实话,林泽虽然和蔚风关系好,可他卓悠世没有必要为了林泽动用这么多力量,帮助蔚风,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悠然。
“我明白了。”蔚风也是聪明人,怎么会不明白悠世的意思,“但无论你看在谁的面子上,总是帮了我。谢谢你,总是应该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一切自有天意
城西有一家酒吧新开张,敲锣打鼓放鞭炮,一直持续闹了三五天。从一楼到三楼,全部金属里面的装潢设计,门洞开的隐秘,不仔细找还以为是一直不规则形状的金属盒子。
每到夜幕降临十分,一排排豪车就如车展一般,在马路两旁列队。三三两两衣着光鲜的潮人都消失在这只惹眼的金属盒子里。
因为知道蔚风回来,所以安娜带着顾依云,放弃了城南蓝星的场子,转战这里。果然第一次进场,就遇见了独自一人在吧台喝酒的蔚风。
在蓝星是,蔚风很少在大厅露面,即使出现也是浮光掠影,根本来不及搭讪攀谈就一晃而过。可在这里,蔚风却不再躲在VIP包间,而是选择坐在吧台,或是卡座。
安娜每次都主动过去和蔚风说话,蔚风都很冷淡,或点点头,或偶尔回答一两句,弄得安娜很是意兴阑珊。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死心,隔三差五都会拖着顾依云来金属盒子,哪怕只是在迷离灯光下看看蔚风的身影,也足以让她贬值一晚的美梦。
“今天他对我笑了。”安娜在舞池里妖娆起舞,曼妙的身姿,惹得周围一群男女练练惊叫。
顾依云也在她的对面,与她跳着差不多的舞步,不过舞姿却有些不及,带着懒懒的味道。
“这句话你都说了八百遍了。”顾依云翻了个白眼,心里对安娜这种实足的花痴状嫉妒鄙夷。
“你懂什么?这叫进展,进展,你懂不懂。”安娜边跳还边瞅着舞池边缘,端着鸡尾酒慢慢品的蔚风。心里琢磨着自己的打算。
一开始,蔚风对她的确是冷淡至极的,像是从来不认识一般,不给一点面子。不过那时候是暮雨刚刚失踪的一阶段,估计他心里还一时放不下。不过慢慢的,蔚风的态度有所和缓,安娜和他打招呼,他也适度地回应一两句,今天更是对她微笑了。看来,暮雨的失踪已经在他心中慢慢淡去,是时候自己加大力度,再度出击了。
安娜在想着自己的心思,根本没注意顾依云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那男子身材高挑瘦削,可脸庞却是异常的英俊,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风流韵味。
他的目光在顾依云身上流连,时不时地冲顾依云性感一笑。
顾依云显然注意到了这个突然出现的美男子,一时之间倒是有些不自在起来。
除了苏忆,她自持从来没有对其他人有过心动的感觉,可眼前这个凭空出现的男子却让她莫名其妙的心跳有些加快。
灯光昏暗处,蔚风端着酒杯,望着舞池中的纸醉金迷嘴角微微露出狡黠的笑意。
好戏上演了……
钱东从洗手间出来,正好看见蔚风笑的狐狸般得意。
“满意吧?我好不容易找来的。”
“嗯,不错,这程度应该能够得手。”蔚风原本就是开的演艺公司,什么样的男人最吸引女人,他比谁都清楚。
“哦,对了, 龙到C城了。”
这个消息让蔚风一愣,收回目光:“真的?他居然选择来这里……”
C城从来和辽东那一带的组织没有关联, 龙选择C城,只有两个可能性。第一就是躲过清河会的势力范围,借此隐居;另一个可能性就是投奔李毓芬。如果是第二个原因,那么李毓芬和 龙的关系就不简单了。
“东子,派人加紧盯着他,我猜测他来这里一定会找李毓芬。”
“行!你不说,我也不会让他在这里逍遥自在。”
……
一夜大雨,半夜雷鸣,暮雨直到后半夜才在瓢泼轰鸣中渐渐睡去,可一大清早,却被一阵喧哗声吵醒。
她揉着眼睛,本不欲去管,可那吵闹声实在是烦人,折腾的她根本闭不上眼睛。侧耳一听,竟然是王姐和老张的声音。
“你姐又不是只你一个弟弟,她哪家不好去住,偏偏要来找你?”王姐尖着嗓子责问。
“人家那里小的就跟螺蛳壳一样,你让我姐怎么去住?”老张这次好像也有些脾气,不似往常那般唯唯诺诺,老婆说什么,他应什么。
“那我不管,反正这里他们不能来。”
“你不让他们住这里,难道让他们娘儿俩住桥洞去?昨夜那场雷雨下的什么样,你不是没看见。孩子一大早打电话来说,家里的老房子被大叔砸坏了,屋顶都塌了半边,要不是实在没办法,那孩子也不可能会来麻烦我们。”
“可……可我这里要做生意,他们来住了,我还做不做生意了?”王姐最是个精明人,察言观色的本事是一套一套的。
老张估计是被她气着了,一拍桌子:“我付钱!他们住多久,我就付你多久的房钱!”
说完,也不等王姐搭腔,气呼呼地摔门出去了。
暮雨估摸着老张家有亲戚要来这里暂住,所以王姐不高兴了。又在被窝里躺了半晌,暮雨实在是睡不着了,索性穿衣起身,洗漱一番后,来到一楼吃早饭。
王姐见她下楼,笑眯眯地和她打招呼,眉眼间一点愠怒也不见了。一碗清粥,一碟酱菜,一个小菜包子,外加一个刚刚煎好的荷包蛋。
暮雨接过餐盘,仔细看了看王姐的脸,除了眼圈稍稍有些微红之外,一点也瞧不出刚刚吵过架的迹象。
她自己不说,暮雨也就不便去提,装作什么也没听见,自顾自地吃起了早饭。
刚喝了半碗粥,院门吱呀一声推开了。
老张提着一个行李箱,走在最前头,他身后跟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还有一个微微有些驼背的妇人。
“老婆,大姐和虎子来了。”老张喊了一声,示意王姐出来迎迎。
暮雨瞅了王姐一眼,心想着估计王姐是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的。刚才两人还吵得什么似的,就这一会儿功夫,怎么可能消气。
可暮雨猜错了。
只见王姐像是刚刚发现似的,三步两步就朝大门口跑去,边跑边热情的招呼:“哦哟,大姐、虎子,好久不见了!快,快进来。我刚烧的热粥,煎的蛋,你们一人吃一碗,垫垫肚子。”
暮雨半口粥含在嘴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傻乎乎地看着王姐瞬息万变的脸,一时找不着北了。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