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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丞相一愣,应道:“臣知道。”
“那你你看看这信上写的是否属实。”
俞仪走进殿中,直接把信交给他,林丞相见了先是一 震,随即倒抽口气,半晌说不着来。
轸怀面无表情地站起身,一只冷服梭巡着底下的文武百 官,淡漠他说:‘你们可以去查证这封信内容的真伪,若我
不该是皇上,我一定让位。”
随即,他不再说什么地走出金蛮殿。
不消多久,信件事便传追整个官中,姬光闻讯后大惊失 色,立即坐着轮椅在官内的荷塘边找到轸怀。
“你果真在这儿。”姬光对着他的背影说。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轻怀坐在池畔的柳亭内,目光 随着荷叶上的蜜蜂移动。
“不知从何时起,只要你心情不好,一定会躲在这儿, 我这个做哥哥的哪会不清楚。”
当他听闻这件事时,先是大吃一惊,但转念一想,光 一封信怎能证明他们的真实身分呢?
再说他比其他皇子更聪颖睿智,处事手腕也最果断, 这也是当初父皇毫不犹豫便立他为太子的原因。
说穿了,他能登上帝位,是因为他的能力而不在于他是 谁。
即便他们身分对调,相信皇上依然是他。
“想想还真冤枉,错喊你皇兄那么多年,原来我才是哥 哥。”轸怀启嘲一笑,看样子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究竟是谁。
“事实还没证明啊!你也知道俞仪的狡猾,多年来她想 要的是什么谁不知道?说不定这是她处心积虑设计出来的骗 局。”
轸怀冷笑一声, “姬光,那封信是你仰慕的女神医带来 的。她跟着我们,原来就是为了揭穿我。”
“你说什么?”姬光扬起一道浓眉,惊讶的看着。
“她师父红袖就是当年的红妃,也就是……应该说是我 的亲娘吧!”轸怀轻叹,“唯一让我深感亏欠的是你一身的病 痛,是我害了你。”
“你别这么说,天!事情怎会变成这样?”姬光也不知该 如何是好。
轸怀瞥了他的竹轮椅一眼,“你不是已能自由行动了吗?
怎么还坐在轮椅上。”
“我习惯了。”倚靠它近二十年,一下子要丢掉它,还真 不是简单的事。
“起来走路吧,一国之君这样多难看。”轸怀意有所指的 说。
姬光蹙眉急问:“轸怀,你的意思是……”
“我打算离开京城,这些年来你随我习得不少治国之 道,应可驾轻就熟才是。”轸怀的语气平静。
姬光猛地站起,几个大步走到他面前,“喂,事情尚未 弄清楚,你不能一走了之。”
轸怀看他行动自如,不禁释怀一笑,“见你这般我就放 心了,范攸攸就交给你了。她之所以如此努力医好你,想必
有她的意图,小心点,别忘了最毒妇人心”
轸怀眉头纠结,心底压着沉甸甸的石块。突然间,他竟 发觉舍弃她比舍弃皇位还难。当初他实在是大高估自己的能 耐了。
如今她已达成计画,说不定正在暗笑他的愚蠢,当初是 他千方百计将她带回官里,怎会料到自己其实已陷入她所设 的诡计中!
“你说的是什么浑话?”
要他掌控江山,这怎么成?他可是连一点经验也没。再说,任谁也看得出轸怀有多重视范攸攸,为何在事情尚未水落石出前轻言离去?
“姬光,我信任你。”较怀伸手拍拍他的肩,既然一切已尘埃落定,他也可以放心离去了。
“喂,你要去哪儿?”姬光紧跟在他身后。
“我想去邀游四海。”轸怀回头看他,英俊的脸上浮现浅笑。 “我会把各地的风光记在脑海里,回官后仔细说给你听。”
“你真的不管范攸攸,也不在意她了?”姬光突地一问。
轸怀停下脚步,冷然地撇撇嘴角。他不管她,不在意她吗? .
若他真的不在意她,就不会在这一个月里强迫自己不见她,只知借酒浇愁,夜夜留宿在不同的温柔乡里。
这么做不就是为了忘记她吗?
“她是你的了。”丢下这句话后,他状似潇洒的离开了。
姬光蹙寮眉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放他走。
攸攸坐在窗畔,时而看着窗外近晚的膝胧景色,时而低首一针一线锈着手中的荷包,泪随着手上的动作一颗颗掉落。
这几天她思念成疾,自己虽身为大夫,但如何治相思病,她却不懂。就算世上有治相思病的药,依然无法缓和心里的
焦躁。
她决定要离开,无论他是不是会再强留下她。这些日子 里她想通了,他心里没有她,认定她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
而她的真心他竟连丝毫也没看见。
再留下只有心伤,又有何用?
看着窗外巡守的御林军,即使走不掉,她也只求一死, 因为活着思念一个人太苦了,苦到心伤欲死,而他却不知。
手心捏着已完成的荷包,她拆了线头,将它塞进衣襟 里,就当作今生一段残缺的回忆吧!
“兰妃、兰妃!”环儿匆匆地奔进屋里。
攸攸闻声赶紧揩了揩泪,轻声的问: “什么事?瞧你慌 慌张张的。”
“今天早朝发生一件大事!俞仪娘娘……俞仪姐姐 环儿紧张得说不出话,不过攸攸隐约能猜出发生何事,
莫非俞仪拿着师父的遗书揭穿轸怀的身世?
“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她催促道。
“俞仪娘娘拿了封倌,跑到金銮殿上,她”
攸攸不待她说完,截口急问:“皇上呢?”可以想见,轸 怀现在一定很痛苦。
“不知道,皇上神情冷淡地走出金銮殿,就再也没有人 ,看见他。”
“我去找他!”攸攸想也没想就要卫出月凝宫。
“不行,皇上不让您出去,在官外派了御林军看守着, 您出不去的。”环儿立即提醒她。“再说您的脸色好难看,我 看还是别……”
“不,我要见他,我一定要见他!”攸攸语气坚决,早巳 将自己的生死摆在一边了。 .
环儿见她心意已决,点点头道: “好,那我带您出去, 有条秘径可通往外头,这是我前几天发现的。”
“有秘径?那就麻烦你了。”
“还有您不能穿这样出去,环儿借套衣服给您,您才可 掩人耳目,至少不会那么快被发现。”
“谢谢你,环儿。”攸攸感激道。
攸攸换好衣服随着环儿来到后院,墙角处种了几株枝叶 茂密的九重葛,拨开九重葛可看见下方有个只容得下一个人
通过的小洞口,她从洞口艰困地爬了出去,弄得一身狼狈不 堪。
皇宫何其大,她根本不知轸怀人在哪儿,但她的双脚却 像有自己的意识般往上回与他巧遇的小花园走去。她猜测苦
他尚未离官,应该会在那儿。
果然,远远地她就看见他挺拔的身影。
轸怀突闻脚步声,猛然回头,瞪着满身泥泞、一脸污黑的攸攸。
“是你!我不是限制你出月凝官吗?”
“你还没走……我以为你走了……”
攸攸一见到他,早忘了他对她的无情,欣喜地扑进他怀里,弄脏了他一一身华服。
轸怀被她这么一撞,心思微荡,抬起她的小脸问: “想必你也听说了,而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要我走,还是不要我走?”
‘‘如果你要走,就别丢下我,我想跟着你,你肯让我跟吗?”攸攸泪如雨下,坠落在两人的衣襟上。
“我已经不是皇上了,你毋需浪费你的眼泪。再说,我得到这样的下场都是拜你所赐。”他猛地推开她,眉宇间有着冷硬的线条。
轸怀没想到离开之前会再遇见她,这个改变他的人生、占据他心的女人。
该死的!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没打算要揭穿这件事,相信我!
可是我也没想到俞仪娘娘会偷我的东西。”她急着解释。
‘‘你不用演戏了,事已至此,不是你几句话就改变得了。
不过有一点我倒要感谢你,若不是你,我可能永远都无法得 到像此刻轻松又惬意的日子。”
他仔细端详着她那张凄楚的小脸,伸手轻抚她的红唇, 声音慵懒道:“说实在我挺舍不得你的,你的身子。你的娇
喘,你的抽搐都让我亢奋不已。但是我已经把你送给姬光
了,你去找他吧!他现在身体硬朗得很,不会亏待你的。”
轸怀狠下心,说着违背良心的话。
“你……你真要把我丢给别的男人?”攸攸心碎神伤,绝 望的感觉击溃了一切。
她无意介人他的生活,没想过师父的遗书会带来这么大 的震撼。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