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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问大二女生在什么地方见面?
大二女生:“在我们学校。”
师弟:“你是哪个学校的?”
大二女生:“B大。”
“什么?”
这下我们四个都惊呆了。她……她居然和我们在同一所学校!面对这位同校的大二女生,我们都有些气急败坏。我们也说不清楚什么心情,这就像看一场戏,把人家的妹妹拿来说事怎么着都可以,如果把自己的妹妹拿来说事那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我们望着显示屏半天都回不过神来,特别是师兄沮丧的像一只落水狗,嘴里只会“我操、我操”的吆喝。我们在那里发呆,大二女生却一股劲地在问,你们知道B大嘛,你们知道B嘛?师弟没好气地回答,谁不知道B大,天下人都知道!大二女生说,那你怎么不回答我?师弟说,刚才上卫生间了,有点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大二女生说,你没什么病吧,我可要卖给一个健康人。师弟说,我没病,你才有病呢!刚才一个苍蝇飞进了我的嘴里。
哈哈……大二女生说,肯定不是苍蝇,是蜜蜂,你的嘴甜。大二女生说:“你来过B大吗?”
师弟:“我就是B大的。”师弟正要把这条信息发出去,被师兄按住了手。师兄骂:“你傻B呀,你不能告诉她我们是一个学校的,这成什么了。学妹卖、学兄嫖,丢了八辈子的人了。”
“就是,”二师弟也说,“老三你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拆穿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师弟说,“不是要诚实信用嘛,我这是诚实呀!”我说,“你已经把大家诚实的体无完肤了。”
大二女生有些急躁,说你怎么这么慢呀!又有苍蝇飞进嘴里了。
师弟把刚才的一句换成了:“去过B大。”
大二女生:“去过学术交流中心吗?”
师弟:“去过。”
大二女生:“那我们在学术交流中心见。”
“我操,”师弟回头望望我们说,咱们的学术交流中心成了肉体交流中心了。师兄直摇头,就像喝了一杯苦酒,有苦还说不出来。那里可是本校学术交流的地方,是知识的殿堂,被大二女生一挥手就玷污了,玷污了。
大二女生:“学术交流中心今晚有方正教授的讲座,讲中国证券市场的,题目很大,也吸引人,叫《做多中国》,妈的,我到底听听他怎么‘做多中国’。”
啊……
我们这下笑不出来了,因为方正教授是我们的老板,也就是我们的导师。
大二女生:“还做多中国呢,中国股市就像一个婊子,一个无底洞,它榨干了中国股民的血。”
“他妈的,一塌糊涂。我没法聊了。”师弟一下就跳了起来。连师弟都受不了了,这是史无前例的。我们歪在床上叹气,二师弟又上去了。我们不忍心再看了,受不了。二师弟上去不大一会也跳了起来。我们连忙过来问怎么了,二师弟指着显示屏让我们看。
大二女生:“为了不认错人,我们还是应该有个接头暗号。”
二师弟:“好!”
大二女生:“我们去听方正教授的讲座,接头暗号要和讲座内容相符,这才和当时的语境相符。”
二师弟:“用什么接头暗号?”
大二女生:“到时候我就问:‘今天讲什么内容?’你就回答:‘做多中国。’怎么样?”
嗷嗷……我们在那里叫唤,不知是笑还是哭,就是觉得心口痛。师兄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说你们嗷嗷什么,还能笑得出来?我说我们不是在笑,的确让人笑不出来了。我们只有痛苦地憋在那里,心中堵得慌,在那里感慨。
我操,大二女生把方正先生讲座的内容当嫖客和妓女接头的暗号了,这简直是太那个了,大不敬、大不敬呀!
“睡觉,”师兄下命令了,“明天晚上咱就根据她的暗语接头,我要逮着她,好好教训她。她不仅打了我们的脸,还在我们老板脸上吐了口水,太可恶了。谁对我们老板不敬,我们就和她没完。”
师兄是一个护短的人,平常我们开什么玩笑都可以开,就是不能拿老板开玩笑。师兄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有拿自己父亲开玩笑之理。我们平常谈到老板的口气稍微那个点,必遭师兄的呵责,好像老板是他一个人的。
老板就像师兄个人的奶酪,谁也不能动,谁动了和谁急。大二女生不但动了师兄的奶酪,而且还在奶酪上吐了口水,这叫师兄怎么能受得了。在师兄看来他的老板是世界上最好的导师。这是师兄辛辛苦苦考察了一年的结果。在师兄考研的时候,法律系有一个叫邵景文的教授被杀,死在他情人的大床之上,据说其状极惨,此事在本校轰动一时,影响深远。一个法学教授,被情人所杀,这是一件太暧昧的事,这的确是一个桃色新闻,其中的桃色故事让人有太多的想象空间。当时的小报记者忙活了好一阵,媒体一阵猛炒。他的弟子一个个像霜打的,脸上无光呀。关键是导师被杀对弟子今后的发展前途直接有影响,包括弟子将来找工作。这件事给我们的震动很大,在复习期间,大家除了玩命看书背外语,还有就是睁大眼睛为自己将来选一个好老板。导师选弟子,弟子也要选导师,这就叫双向选择。大家可不愿意再碰上一个邵景文式的导师,因为考研之后说不定就直接读博,那时候再另投师门可就说不过去了,这里面有一个师承关系问题。那个叫邵景文的教授他也太不为弟子争气了,泡妞就泡妞吧,哪怕是泡成了老公,做弟子的都不会说他傻,大不了当面喊那个小妞小师母,背后喊其小妖精。可是,把自己泡死了,这让弟子们咋说,连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如果老板保住了性命,和弟子探讨一下对付女生的方式和方法,弟子们也好给他出出点子。如果他不好意思拿自己说事,可以把这件事当成学术问题进行探讨。他也知道任何事情只要能上升到理论高度以探讨学术的方式出现,什么事情都好说了。龌龊的可以变得干净,不能见人的可以公布于众,既便是丧尽天良的事也可以说得冠冕堂皇。
也许他的弟子们在学术上不如他,可对付一个女生的办法还是比他多,至少比他的办法新。现在泡妞和他当年不同,他那时是80年代,重点是研究怎么把一个女生泡到手;现在不同了,现在的研究重点是怎么把一个女生抛弃。这里面学问很大,既要抛弃还要安全,尽量少花代价,实在要花钱了,也应该学会讨价还价。比方:对方要一套房子,他只能答应给一部车子;对方要车子,他尽量从高档车压到低档车。当然这是事情的一个方面,是善后问题。关键是要改变观念,在80年代是男生追女生,现在是女生越来越主动,有更多的女生在追男生。特别是像他这样的钻石王老五,早就是人家女生的目标了。最厉害的是20岁左右的女生,江湖上称其为“80后”的,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就把他搞定了。被搞定不可怕,怕的是不可自拔,越陷越深。可见,想办法抛弃一个小妖精也的确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将来还有“90后”,“00后”,“01后”……时代不同方法当然也就不同了,泡妞也要与时俱进的。他的那些老土的方法要了他的命。
我们几个在复习考研选导师的时候,大家就多长了个心眼,因为导师关系到今后事业的发展,所以选导师要慎之又慎。师兄当时为未来的导师定下了几个条件,这些条件大家基本上也都认可。
第一,要有真才实学,这是最基本的;在本专业要有知名度,应该是学术带头人,这个要求并不算高;在政府的某些部门要有点职务,比方顾问、委员会的委员什么的,这能在上面说上话,这一点极重要,这就意味着其学术水平不仅被圈内承认,也被当局承认了;还有就是最好给党和国家领导人上过课,这个要求有点高,不过现在没上过没关系,将来有可能上也可以。师兄说如果有这样的导师,那将来还不前途无量。
第二,就是要找一个导师,而不是老板。既便大家在同学们面前也会称他为老板,在心目中他一定是导师。导师和老板的概念差别大了。老板不但贪财而且好色;老板还让他的弟子拼命为他干活,而且没有报酬。在法律界老板往往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整天给人家打官司挣钱,心不在教学上,邵景文就是一例。他学术水平再高,你也很难从他那学到东西;
第三,年龄要在55岁左右,不能太年轻,年轻了容易被“80后”勾引,也容易被女弟子看上。当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