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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这款,样式简单。”夏夏拿起来往他手指一戴,大小刚刚好,“你觉得怎么样?”
她握着他的手放在掌心端详,南宫爵视线看着她张张合合的唇,有股热源流淌而过,直入心坎。
狭长的凤目轻眯起,似乎想看透她,是真心实意还是伪装的亲近?
许久听不到他的声音,夏夏好奇的转过头,只觉得他眼神异样。
“不好吗?”
“好。”南宫爵收回目光,掏出钱包准备买单,“夏夏,我们平和相处真的很像一对恩爱的夫妻。”
“不用。”他的话让她有些慌乱,夏夏声音不由大了许,双手按住他的手,吸了口气她说:“这是我送给你的。”
南宫爵挑了挑眉,随她的意。夏夏付了账,南宫爵牵起她的手向外走去。
回到车上,夏夏扣好安全带,“我们去哪?”
“去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
南宫爵开车到了码头,码头旁停了一艘游艇,南宫爵率先走上去,伸出手。夏夏仰头看了他一眼,不敢将手给他,迎视着男人深沉的目光退缩的说:“我明天还要上班……”
“废话一堆。”南宫爵双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抱了上来,顺手在她额头弹了一计。
夏夏揉着额头,乖乖的坐在里面,南宫爵亲自驾着游艇,在海面一路狂飙。
迎面的风呼啸而来,虽然冷,却很舒服,激起的水花溅到脸上,这种天气出海,简直是大脑发烧。夏夏的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她摸了摸脸上的水珠,开心的笑了起来,第一次在他身边,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
“夏夏,开心吗?”南宫爵戴着墨镜,听到她的笑声性感的嘴角微微勾起,张扬的碎发被风吹得率性而潇洒。
夏夏笑着点了点头,眼底的璀璨几乎把南夜爵心里的念头溶化。
游艇在一座临靠A市四边傍海的私人岛屿上靠着码头停了下来,南宫爵上了岸,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拉。
夏夏任他握着,目光惊喜的四处搜索,欣喜的说:“夏天在这里最好,早上起床就能直接跳到水里。”
“你会游泳吗?旱鸭子!”
“谁旱鸭子……”
“你啊。”南宫爵说着拦腰将她抱起,“要不试试谁旱鸭子。”
夏夏惊叫的圈住他的脖子,“南宫爵,你别乱来……”
她尾音刚消散,只感觉男人抱着她纵身一跃,她惊叫一声,南宫爵抱着她跳入了水里,水面溅起层层浪花。
南宫爵人生里向来就是个乱字,只要他做,没有能或不能!
夏夏栽下来的时候鼻子呛了好几口水,寒意从四肢袭上胸口,闷得难受。
窒息的寒冷迫不及待地包围住她,她挣扎的想浮出水面呼吸新鲜空气,整个人却被南宫爵紧紧抱着动弹不得。
成串的气泡顺着她的嘴角冒出来,南宫爵的右手像一张撒开的网,禁固住她的脑袋,让她动弹不得。
夏夏张开眼,男人英俊的脸近在眼前,模糊间,她能看到男人眼底的冷冽,如同包围在周身的水,寒彻入骨。
夏夏无力的阖上双眼,胸口窒息的另她发疼。
夏夏抗拒的双手紧紧的攥着男人的外套,脑袋埋在男人胸前,冰冷的双唇烙印在男人的胸口,直贴他的伤口,滚烫的泪水混入水里。
她似乎能体会到南宫爵中枪时的感受,一定比她更痛,更绝望。
和他在一起,她开心过,真的开心过。她被带回他身边,告诉他怀孕时,他惊喜的问她是不是真的时候,她点头的那一瞬间。她是真的放下一切要呆在他身边。
她的头无力的歪倒在胸前,南宫爵喉口轻滚下,松开的手渐渐松紧,喉间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抱着她游出水面。
南宫爵知道,方仲夏将会成为他的坎,纵使他如何铁石心肠,她是他这一生永远也无法跨越过去的坎。
夏夏真的以为自己死了,那么冰冷的海水,身边又有个要置她于死地的人,她是死定了。
她四肢冰冷,脸上传来的热源另她贪恋。她痛苦的吸了口气,陡地睁开双眼,率真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悬在上方南宫爵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水珠顺着男人的发梢,脸庞滴落在她脸上。
暗沉的天空仿佛伸手可触,又好似遥不可及。
夏夏转了转眼珠子,从他眼角滴落的不知是水珠还是其它。她缓缓抬起手臂,冰凉的指尖探向男人眼角,指端传来的温热让她害怕的缩回了手。
“南宫爵,我冷……”
男人狭长的凤目轻眯起,夏夏近在咫尺的侧脸,他眉眼一动,有泪从他眸里泛出,南宫爵手臂一拉,将她抱在怀里,用力的。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当一切还能回头,他只希望能用力的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哪怕,
时间不长……
105 腻了,离婚吧
夏夏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昏昏沉沉的将脸埋在南宫爵颈间,滚烫的泪水混入男人冰凉的衣物。
南宫爵抱着她**的走了进来,站在庭院修剪枝叶的佣人见到主人这副模样,只看了一眼便低下头认真的做着手里的工作。
门厅处,Rose推着轮椅,一位少年坐在轮椅上,膝上放着一件毛毯,漆黑的眼瞳看到走来的身影脸上漾起一抹如孩童般的纯真笑容。
“大哥哥,你真调气,玩水都不带安安。”
Rose伸手在弟弟头上揉了揉,“安安不能学大哥哥这样胡来知道吗?”
南宫爵将夏夏抱上楼,叫了个人替她将衣物换下来。
他去隔壁冲了个热水澡,出来时,仅在腰间围了条浴巾。他在床沿坐了下来,掏了只烟点上,点烟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手隐隐在颤抖。
他在床上坐了很久,这才穿上衣服走到隔壁。
她睡得很熟,呼吸均匀。
他并没有走到床边去,隔了很远也能看见她脸上的泪痕,她应该是梦到了纪卫东……
南宫爵直直的站在那,看了许久,掏出手机拨了阿祈的号码,“阿祈,放了纪卫东。”
“为什么?”
——为什么——
南宫爵嘴角染上苦涩,视线凝固在她脸上,“我想给自己留条退路。”
手机那端静默了会,阿祈轻声叹了口气,“哦”了一声说:“我明白了。”
南宫爵拿着手机看着她的脸在眼前渐渐放大。
咔嚓——
轻细的声音回绕在耳畔,叫嚣的他心口发疼。
阿祈说得对,方仲夏他不能沾,一沾他会变得不再是自己。他不信,趁她酒醉毫不后悔的沾了。
现在,他能明白阿祈指的是什么了。
但是——
他明白的太晚!
她的心一直在抗拒他,他却让她一直在停留在心底,发现时,却已生长繁茂,锐利的枝桠最终刺得自己体无完肤。
南宫爵站在那,他想弯身去吻她,最后一次,脚步却不敢向前,他怕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夏夏醒来的时候整个房间静悄悄的,窗帘被拉开,映入眼里的是一片漆黑的夜色,外面隐隐有光点闪过。
她们并没有回去,她隐约能听到海风吹拂海浪,一拨一拨拍打着岸上的焦石。
夏夏看着顶上的水晶灯,照得她微微的眯起双眼,今天下午的一幕,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她觉得害怕,惊垫般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丝质睡衣,屋内的暖气开得很强,感觉不到任何的寒冷。
夏夏拉开房门下了楼,整栋房间静悄悄的。
“南宫爵……南宫爵……”她一遍一遍的唤着,回应她的是一室冷清,她终于慌了。
她急忙跑上楼,打开衣橱,整个人如被箭击中般动弹不得,反应过来,她将衣橱的门一一打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里面的衣服全部都是各式各样的睡衣,没一件能穿出门的。
大脑轰地一声被炸了开来,囚禁,南宫爵想将她困在这里,让她哪儿都去不了。
寒意从脚底袭来,她惊惶的转过身,才发现走廊处他不知从哪窜了出来,身子隐在暗处,微弱的灯光照在他脸上,唇角微弯,黑耀里闪烁着另她心惊的笑意。
“我刚刚找不到你……”
夏夏脸色一白,后退了步,不小心踩到了铺在地面的地毯,身子不稳的向后栽去。
千钧一发间,南宫爵抓住了她的手,一个使力将她拉近了身,刚靠近并松开了她。
“你怕什么?”
这世上的女人大概只有她看见他会是这种反应,脸色发白,活跟见了鬼似的?
靠,在她心里,他这张脸是有多十恶不赦!
“用餐!”
南宫爵转身就走了出去,见她还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