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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亚也这么说,当找到忠伯候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秦漫冷笑:“我看过太多这种事了,李代桃僵而已。我要知道你们是如何发现忠伯候失踪,又如何发现他死亡的。“说罢她就在府门口站住了,大有,谁要进去就从我尸体上踩过去,之意。
于是常亚便简单的叙述了一遍:当日他们诱敌,被敌军围困,边境气候干燥,敌军射火箭,所以营帐都燃了。黑烟滚滚,火羌灼灼,连他都分辨不出自己身在何处,更别说找到侯爷了。后来,援军到了,对敌军形成包围之势,按照侯爷的计划大歼敌军。仗是赢了,可侯爷却不见了。他们一个个的扒,后来才找到了被烧焦的侯爷,也是根据尸体上佩戴的玉佩才敢确认的。
“衣袍呢?衣袍为何没有烧焦?“秦漫皱眉,总之她不信这是她的丈夫,因为她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一…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常亚含泪解释:“衣袍被丢在一旁,并没有燃着,侯爷当时是穿着内衫被火烧到的,但侯爷腰间的玉佩还在,属下才敢确认是侯爷。所以,衣袍是属下后来帮侯爷穿上的。“
“好了,我都知道了。”秦漫看着常亚说道:“你带我去边境,我要去找他。“
“夫人!“常亚紧紧的攘着拳头,哑声道:“侯爷已经去了,夫人要保重。“他接到了书信,知道夫人已经有了侯爷的骨肉,所以他要继续保护夫人以及侯爷的其他家人。
“我说了他没死,你们怎么不信呢?”秦漫很烦躁,这明摆着就是有人捣鬼。虽然她不知道是谁,但她敢肯定她的英雄不会就这样被烧成灰碳。
尤兰珍停止了哭泣,似乎也愿意跟媳妇一样相信儿子没死了。毕竟,要她接受这样一具烧焦的尸体就是她的儿子,她实在有些……
“很简单的说,我夫君绝对不可能活活被活烧死。根据你的描述,你发现他的地方空旷无比,难道他身上着火了不知道逃吗?除非他是先受伤没办法逃跑才会被火烧死,可是你方才说了,你替这尸体换衣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其他伤口。“秦漫冷静下来,解释道:“所以,这棺木里的人决不可能是我夫君!我夫君没死,一定!”
她从来没有这么相信过,他不会离开她。因为她知道,他很爱她,就算到了生死关头,他也会拼命挣扎着为了活下来再见到她。就像当日在京城之战一样,他伤成那样却也没有出事,所以他怎么可能活活被火烧死而不知道挣扎呢?
哭泣的人都不哭了,仔细想想她的话有几分道理。那样一个智勇双全的男人,怎么可能在没有受伤的情况下被火活活烧死呢?
但是,因为秦漫怀孕的关系,所有人都还是没有通过她去边境找尤子君的要求。尽管,她愤怒不已。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一章:落魄爱人
“夫人……不、不行……夫人身体……”常敏很努力的想表达自己的意见,但是却因为她一心要保护的夫人手中拿着凶器而不敢太过反对。
秦漫已经等了十日了,她实在无法再等下去。她甚至数次在夜晚被噩梦惊醒,梦见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冷清好可怕,尤子君全身是血的要她救他……
要她在京城就这样傻愣愣等着,她绝对做不到。所以,她决定偷跑。今日是府里所有人觐见皇帝的日子,正好是她偷跑的大好时机。她已经向常亚打听清楚了边境的地形,并绘制出了地图让常亚确认过。当然常亚并不知她要跑,只是以为她在分析忠伯候目前会在哪个位置罢了。
“小丫头,你一辈子没做过这样的事吧?难道你不想做一次女英雄吗?””秦漫谆谆善诱着:“倘若我们此次出去将侯爷找了回来;那么你就会被万民所感激。你想想;侯爷此刻也许正在什么地方等待人去救援;我们怎么能坐在家里不管他呢?”
“可、可是…一”常敏都快哭了;她也很想救到侯爷啊;可是万一救不了俣爷反而把夫人给搭进去了————她就不是女英雄而是大罪人啊。
秦漫牙一咬;威胁道:“总之你不答应我;我就死在你面前!”她手中拿的‘凶器’;就是她摔破碗后的一个碎瓷片儿。这院子里的有可能成为凶器’的东西;早就全被收走了;幸好她还利用了吃饭的东西。
“不、不要啊一一夫人我…。答应…”常敏本来就胆子小;此刻更堤—哭了出来。要是夫人死在她面前;那她和哥哥就都完了;她也没有完成侯爷的嘱咐;是个不称职的丫鬟。也许一夫人真能救着侯爷呢;毕竟以前侯爷也是被夫人所救;不是吗想;夫人终于发现自己对侯爷的感情了;也算是一件好事吧。如果夫人真的出了事;那她就以死谢罪吧。
“乖丫头;你放心吧;我们都会没事的。”秦漫审时度势后;还是决定先去找秦书昱。不管怎么说秦书昱算是她带出来的人;应该会比掌亚他们听她的话。
于是;掌敏在秦漫的“威逼利诱’之下;无可奈何的将秦漫乔装打扮成丫头;从侯爷府后门溜出去了。
秦漫料得没错;秦书昱果然还是事事听她的。
但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一·一·秦书昱想确认尤子君的消息。
秦书昱并不希望尤子君那样的人会死于非命;但他更想确认一下。如果尤子君还活着;他自然要帮秦漫找到尤子君;让他们重新幸福———他是将尤子君对秦漫的情意看在眼里的;他自问不如;如果尤子君真的死了;那么他就要代替尤子君照顾秦漫;使她日后的生活无忧一——毕竟秦漫现在还不是忠伯候夫人;他并不需要避嫌。
不过;秦书昱并不知道秦漫怀孕了;秦漫也没有说。秦漫是怕他反对她拖着孕妇的身体去找尤子君;所—故意不说。掌敏更是受到威胁;不准对任何人提起。
一行人很快驾着马车出了京城;来到了必经之路的第二个城镇。因为前方不放行;马车停了下来。秦漫突然瞧见一个似曾相识的人在和守城门的官兵争执着什么。她急忙叫了声:“丫头;扶我下去!”
那个人虽然衣衫褴褛;但手中还握着长枪;声音不疾不徐地:“我没说谎;我的确是忠伯候。”
“哈哈哈一一你要是忠伯候;我就是忠伯候那三岁的儿子”拦下那人的官兵;肆无忌惮的大声笑着;然后突然异常愤怒地吼道:“你可知道忠伯候已经阵亡了?现在举国上下都在伤;;你却冒充忠伯候!来人;给我把他轰出去狠狠的打!”
秦漫此时已经在常敏的搀扶下安全着地;也将不远处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她的……她的丈夫!她一步步的走过去;并不急。一整天的车马劳顿已经让她有些疲倦了;她还得顾着肚里一一他们的孩子。
而对于即将开始的战斗;她却并不担心一一他不会输。
当然了;尤子君也的确没让她失望;三两下便将冲上来的官兵给打退了。不过他并没有下狠乎;也因自身体力不是很好而只是防守着。
“夫君;夫君……”因为秦书昱手中银两打发的关系;秦漫顺利的拨开官兵;一边掉泪一边唤着。她庆幸自己来找他了;否则他不知还要受多少苦才能到达京城;到达他们的家。…。
听见熟悉的声音;尤子君苎怔;浑身的凛然气势顿时消退。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一步步走向他的人;待到确认真是她的时候;他俊脸有些暗红的上前牵住了她的手;低声道;“走吧。”
没有拥抱;没有更多让人感动的言语;两人便这么牵着手上了马车。而官兵则因为秦书昱的打点而放了过手;毕竟人家都认亲了;想必此人也不是坏人;最多落魄后又找着富亲戚了吧。
马车上;秦漫斟酌了许久也找不到合适的开场白。她只是迷惑了一刹那;随即就明白了尤子君为何会如此‘冷淡’的原因。他并不是冷淡;只是害羞。他一直在她面前是干净优雅英俊潇洒的;此时却突然以这样一副面貌出现在她面前;他自然感到无所适从。
她想;她还是什么也不要说的好;男人自尊心是个很奇怪的东西;特别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可是…那个眼泪还是忍不住的要掉;她索性将头偏向一旁;免得被他看见让他担心。
“你……怎么会到这里?”尤子君哪能不知在哭呢?只是他真觉得很尴尬;特别是又刚为落魄的关系跟人动了手。若不是她出现;只怕他没这么容易进镇;也就无法进入京城了。但眼睁睁看着想落泪也不是他会做的事情;他只得找了无关两人情感的话题来聊。其实他也真的很想知道;她为何会……出现在前往边境的途中。莫非……他有些不敢想;如果她真是去找他的;那么他会不顾现在的窘状;抱她!
秦漫继续看着右侧某一点;尽量让声音平缓一些:“他们抬了棺材想进府;还告诉我那就是我心爱的男人;实在很过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