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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睿在周家向来是横行霸道的,结婚了也不改此脾性,听说父母要给弟弟房子装修,也嚷着要装修,把房子的家具、生活用品迅速腾空,逼着父母出钱重新装修,周家父母算算也不缺那点钱,再说女儿的房子是女婿家六七年前装的,的确有点旧了,便出了钱,替女儿重装修,还买了新家具,旧家具便丢在周毅那房子里。
周家找好了装修工程队,安家宜和周毅便去腾房子,当要处理那些旧家具的时候,狗血的事来了,周睿打鸡血了似的闹腾起来,说那是她父母给她的陪嫁,不能卖。安家宜退让一步,不能卖那你拿走吧,周睿说我们家没地方搁,就搁你们家。
胡搅蛮缠了几日,周父不知怎么也打了鸡血来,指着安家宜的鼻子说,你必须把我们家睿睿的家具保管好,我不管你放哪里,总之不能磕破弄坏一点,我们家出钱买房子给你装修,你还嚣张什么?大不了这些家具我做主以后就放你们房子里给你们用,睿睿不要了。安家宜含着泪哀求,结婚的家具我自己买不行吗?我把旧家具的钱赔给周睿。周睿冷笑,周父站女儿身边,说什么都不肯让步,不让卖不许扔不收钱必须接着用。周母这次“管不住”老公了,在安家父母前叹气,“管不了管不了,他们自己商量吧!”拐着弯再说两句“年轻人就是不会过日子,能省就省点,花那么多钱置办家具干什么啊?”周毅是天天忙“加班”。
事情始末就是这样。当安家宜说完,丁霖可连拍桌子都忘记了,楞了半响才说了句:“真是极品到家了,你怎么就这么运气?”
安家宜苦笑,“你只告诉我怎么把周毅甩掉?我真不想结婚了。”
“错,是不想跟周毅结婚。”
“反正不管谁谁吧,我对男人真是腻味了,知根知底的人家都这样难缠,何况不熟悉的?我看,我还是当老姑娘吧!”安家宜有点自暴自弃。“可儿,你说,我们给周毅安排段艳遇,让他甩了我怎么样?”
“你就没品吧!”丁霖可鄙视安家宜,“有点骨气,再找个强势的优秀的男人,甩周毅几条街,让他自惭形秽干脆滚蛋,这才是身为女人应该做的。”
安家宜泄气,摘了大黑框眼镜,揉着青了又黑的眼圈,“一个男人就叫我焦头烂额,别再来一个了,我真是怕了。”
“好了,好了,别这样沮丧。”丁霖可坐过来搂住安家宜的肩膀,“你这些负能量的破事,听了就叫我头脑混乱,连呼吸都快紊乱了。周家那点事真不叫事,你就是不会狠心,早狠下心甩掉周毅就得了,天天费的什么劲儿啊!我们说点开心的,说不定就有好办法了。”
“什么开心事?”安家宜提不起精神,“又是你的艳遇?”
“什么艳遇,你用词文雅点好么?”丁霖可用手托着腮,做柔情状,“我这次是认真的。”
“你哪次不认真?”安家宜也鄙视丁霖可,她的爱情丰富的跟风一样,来的快去的快。
“是认真的。”丁霖可严肃了面孔,“还记得三年前你跟周毅刚定男女关系那会儿我跟你说的一个帅哥吗?”
安家宜努力回想,摇头,“你的帅哥太多了,我真记不起来。”
丁霖可拍了把安家宜的背,“你就是不长脑子,我还带你见过,那个就是那个长得这么高,身材倍儿棒,脸蛋儿比明星还耐看的那个兵弟弟。”丁霖可比划着,“后来出国了没发展成的那个。”
“啊,是那个小兵啊!”这事安家宜模糊有点印象,当时为了“偶遇”他,丁霖可可是费了老大心思,连安家宜都派上了用场,终于是“偶遇”上了,可惜帅哥有急事,打了个照面,开了个吉普走了,还穿着迷彩服,安家宜记忆中就一片绿了。后来听说小伙出国了,丁霖可唏嘘了好久,安家宜习惯用“小兵”称呼那个绿兵哥。
“你说,他一个当兵的出什么国啊?怎么能出国?要是不出国,我们说不定也结婚了。”丁霖可又开始唏嘘,安家宜配合地点头。
丁霖可说:“那就这样定了,我约了小朱他们K歌,他也会去,你也去吧!散散心。”小朱是“小兵”的朋友,丁霖可就是通过小朱认识“小兵”的。
☆、第二章、背叛分手
丁霖可的朋友很多也很杂,朱成明约了一大帮朋友,“小兵”没来,丁霖可有些失望,但很快便在歌声中释然,当了麦霸,她便没了烦恼。安家宜跟着疯了一回,有些亢奋,喝了两瓶啤酒,脑子晕乎乎的,但郁闷也似一扫而光。上厕所会儿,安家宜看了下手机,全是未接电话。安家宜到底没忍心,走到卫生间外的休息室给周毅回电话。
周毅永远都是那一套,想知道什么永远不直接问,就那绕圈子,“门口的保安换了你看见了没啊?某某怎么没出来遛狗……”安家宜听的很累,“我跟可儿在K歌,喝了点酒,脑子有点晕,不说了,你早点休息。”周毅哦了声,没了下文,安家宜挂了电话才发觉周毅有点不对劲,以往如果有这种事,他应该是变身女人似的滔滔不绝,指责、委屈、劝慰甚至哽咽,直到安家宜诅咒发誓再不出来“鬼混”为止,可是这次他居然什么都没说……
“嗨,美女,一个人呢?”安家宜思路被打断,扭头,身边站了一个二十出头的白衬衫青年,笑容灿烂,他向身后一指,“跟朋友来K歌,一起来?”那边站着四五个男女,大约都二十左右,看衣着架势蛮有派头,安家宜慌张地戴上大黑框眼镜,装着才看清楚人模样的样子,眨巴着眼睛怯生生地说:“我、我来找我爸爸,不是来玩的,老师不让我们学生来这种地方玩。”
白衬衫哈地笑了,后面那几个也笑了,安家宜更认真了:“真的,我真的来找我爸的,学校要知道我来这种地方玩,会叫家长还会罚款的。”
白衬衫似乎兴致更高,笑嘻嘻地问:“那小妹妹,你找到爸爸了吗?”那群人在起哄指着身边人喊:“小妹妹,我带你去找爸爸。”
安家宜暗咬了下牙,随意往身后男厕一指,“找到了,就在那里。”
白衬衫笑的更大声了,“那是你爸爸?”安家宜扭头,见一个高个平头在洗手。安家宜老神在在:“是啊,就是我爸,怎么啦?”还挑衅地挑了挑眉,没事逗逗小鬼,也是件开心事。
平头洗完手,从安家宜和白衬衫身边走过,腰杆挺直、步履平稳、目不斜视,瞬间安家宜和白衬衫都安静了,总有那么一种人,天生有一种气质,走哪里都是人群注目中心。高个青年便是这种人。
这么一闹,白衬衫和安家宜都失去了逗下去的兴致,白衬衫簇拥着他的狐朋狗友去了,安家宜回了包间。
安家宜跟丁霖可咬耳朵说起白衬衫,丁霖可听不清楚,安家宜便扯开嗓门说:“碰见一个流氓!”说完才发现只有自己嗓音高昂清脆,小朱挽着一个男人站在门口灯影下,喧嚣似瞬间离去,唯余音了了。
小朱介绍说那人叫苏南,高个、平头、英俊,抽烟很凶,很安静,也可以说是有点冷漠。他的特别,能让所有人一下子就记住了他,但安家宜肯定,他肯定没记住任何一个人,整个晚上都是安静地坐在角落抽烟、喝酒,偶尔听几句小朱的叨唠。
丁霖可后来无数次控诉安家宜,因为她的醉酒,让丁霖可跟兵哥哥苏南彻底擦肩而过。安家宜对此一笑了之,丁霖可的爱情总是易逝,况且那晚上她已经发展出了新恋情,对于是兵哥哥还是冰哥哥并不在意。
安家宜,也记住了苏南,原来男人可以这样安静。
周毅总是絮絮叨叨的。
安家宜在午餐时间被周毅叫了出来,她的工作很忙,公司又成立了个新公司,人员招聘、培训,新办公室装修、采买、搬家,寻找分公司的职场,各地采购……没有一样需要操心。
可没哪一样有结婚这样的事烦。
安家宜有几天没见周毅了,自从为家具的事跟周父闹翻,两人尴尬,就减少碰面了。没有了他整日在耳边的呱噪,她觉得轻松不少,能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那天,她跟往常一样,淡妆,穿着黑色套装,蹬着高跟鞋戴着大黑框眼镜,一头长发纹丝不动地盘在后脑勺,表情严肃。
安家宜和周毅坐在餐厅里,心不在焉,思量着消防验收,饭吃到嘴里便没有味道。菜都凉透了,周毅还是叙说他姐姐多不容易,他妈妈多大度,他爸爸多宽容,挣钱多不容易,过日子要节俭……
“要上班了,下次再说吧!”安家宜听周毅越说越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