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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的一笑,只是依旧保持著距离,“我要的,你很快就知道,你不敢没有预先的要求吗?怕支付不起吗?”
“你不用激我……”倾身,将君瑞轻巧的抱起,冷硬充满了欲望的眉间,一闪而过的不满,“怎麽这麽轻,你是笨蛋阿,不会长胖一点阿!”
“呵呵,我本就是蛋,我这早说过了。”顺势勾住遥之脖子,可以感觉到他的热度,在耳边撕磨,像足了那风月之地的卖者,可身上的气质,又矛盾的贵气,轻轻呢喃,掠起遥之浑身的战栗,“而且,我又不知道如何养胖……”
浅笑得看著遥之随之而来的脸红,乐滋滋的靠在那宽厚的肩膀之上,细细的看著这个冷酷的男人,那原本冷硬的眉也因为自己的挑逗而斜斜的高挑,声音也变得更加的嘶哑。
“你在玩火。”
斜著眼睛看著,看著这个被欲望笼罩却依旧冷酷的男人,“我不是没有玩过,不是吗?”
“……”
上床,遥之将君瑞狠狠地扔在所谓的创伤,靠近,近在咫尺,伸手,扯落了那一根墨玉簪子,红发瞬间如飞流直下的红色瀑布一般的散落,没有了严格的发髻,君瑞慵懒妖娆的让人不愿意转开视线。
“你那个时候是故意的吧。”抬一眼,看著遥之,欲擒故纵的只是趴在被褥间看著遥之,几分回忆,几分感慨,“若我那时不後悔,你会如何?”若没有後悔,若没有不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会如何,会怎样?杀了,扔了,或者,仅仅看作一份工具。
“……”
冷笑,没有回答霸道的用唇堵住了那一张薄唇,撕咬,侵占,攻城掠地的用自己的舌占有著他能到达的所有地方。
勾起一方温热,纠缠,一根银丝漏出彼此的唇舌,空气中似乎也萦绕著他们的暧昧。
“嗯……”
“我从不後悔我做的事情,从不……”
“嗯……”
短暂的空隙,君瑞已经被吻的无力反抗,脱力的躺在榻上任由遥之为所欲为,脱去那一身薄衫,迷茫的看著身上的这个男人,看这个说不後悔的男人,微微的笑著,多了几分情欲,多了几分自嘲,嘲讽的是什麽,也许,只有君瑞自己知道。
“不许想别的。”
“啊……”
霸道的些许用力的拧了一下君瑞那白皙肌肤上的果子,引来失神的君瑞尖叫,抬头,是一双似乎已经开始要想用美食的鹰眸。
“……”想要开口,“唔……”却又被那张可恶的唇堵住了,恼恼得想用牙齿咬,自己的舌头却被这个男人恶劣的吸到了自己的牙齿之间,抬一眼,看见的是男人的戏虐。
“咯咯咯,要咬我,没那麽容易……”像孩子一般笑著,脸上是得益,是灿烂的似乎从没有冷硬的感觉。
原来,你也会拥有如此……
下身一阵凉意,遥之用自己的迅速将君瑞剥的赤条条的,白皙的皮肤泛著本能的战栗,微微的粉色,在粗布的行军褐色褥子映衬下更加得瓷白,美丽。
“啊……”本能的并拢双腿,却被遥之粗鲁的拉开。
“咯咯咯,是你勾引我的,怎反倒害羞了,嗯?”靠近,舔咬著那如白瓷玉一般的耳朵,恶意的吹气,意料之内的看见君瑞缩成了一团,这让遥之更加的开心。
伸手,握住君瑞的薄弱,柔和的揉捏,又引来君瑞猫叫似的呻吟。
“咯咯咯,怎不叫了,怎不凶了?”
遥之入一个已经攻占所有的霸者挑衅臣服在自己的脚下的败将一般地在君瑞耳边问著,只是暧昧的时不时地咬一口那甜美的唇,舔一下那已经通红的耳朵。
“呀……”
“嗯,嗯……”
被遥之的手弄得浑身燥热的君瑞哪有闲功夫回答遥之的问题,白皙的身子本能的扭动,蹭著粗糙的被子,身上的薄弱却依旧在遥之的手上,不时地挑弄,却不给个痛快。
“咯咯咯,看看,哪像个雀阿,本就是条白条鱼……”
眯著眼睛好玩的看著君瑞,不知为何,满满的快乐,不是得到所谓欲望的满足,而是一种似乎渴望很久的快乐,手腕之间是一个自己掌握他快乐的人,他爱他,从那一天他就知道,只是,他封闭了,他不要了,这一份永远欺骗的爱情。
只是,看著这个人的手上他开始会心痛,开始回去考虑他的身体,他的一切,哪怕总是不自觉地关心,可却要用锋利的语言去掩盖,很累,很无奈,可,也无可奈何。
“嗯,嗯嗯……”扭动著的白皙身体,渴望得到解放的磨蹭著那一双有著厚厚的老茧的手,可是手的主人恶劣的是轻时重的不让他解脱,还恶劣的笑看著男人的狼狈。
“你,你,你这混蛋,要,要做就,就快点……”被逼急了的君瑞狠狠的一巴掌打在遥之的身上,只是被欲望弄得无力的他又没有多少力量,反倒引来遥之恶劣的一笑。
“我可不是蛋阿……”
“啊,啊啊……”
瞬间,遥之收紧手上的脆弱,猛力的套弄甚至恶劣的攻击君瑞的敏感,一股浓浓的珍珠般的液体洒落,遥之的手上,粗糙的被褥之上,甚至君瑞自己的身上。
“呼,呼……”粗重的喘息,迷茫的看著遥之更加不知羞耻的舔著那满满液体的手,瞬间热血又一次充盈,白皙的肌肤也变得更加的红。
“很浓阿……”
“你,啊……”
股间,异物入侵的疼痛,双脚被霸道拉开的似裂的痛,皱眉,紧紧地闭著双眼,等待著遥之粗鲁的入侵,只是,久久的,却发现那後庭,柔柔的被炙热的手指抚弄,粘腻的君瑞知道,那时他自己的液体还有遥之的唾液。
一股不知名的感情瞬间充满了胸腔,抬眼,看著遥之的容颜,仔细的看著,伸手,想要触摸那张脸,可,最终,仅仅只是抓住了他的肩膀。
“进来吧……”谙哑的声音,像是要摆脱那多余的感情,想要有一份疼痛的惩罚。
“你会受伤的……”远远超乎欲望的诉说,君瑞侧著头,茫然的看著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大帐之内奢靡的空气弥漫,可以听见彼此的喘息。
“啊……”
如同一把钢锥一般的进入,只是,没有了曾经得撕心裂肺,有的,似乎却是等待许久的客人一般,炙热,充实。
“啊……啊啊啊……”
张狂的尖叫,头被霸道的扭向正面,看著那一张也被情欲充斥的脸,依旧钢硬,却多了几许所谓的温柔。
尽自己所有的努力一挺,裂帛的声音,原本遥之的手下留情没有一下子的进入,却被君瑞刻意的忽略,狠狠的插入,金色的血液流淌而出,是血腥的味道。
如同一把钢锥一般的进入,只是,没有了曾经得撕心裂肺,有的,似乎却是等待许久的客人一般,炙热,充实。
“啊……啊啊啊……”
张狂的尖叫,头被霸道的扭向正面,看著那一张也被情欲充斥的脸,依旧钢硬,却多了几许所谓的温柔。
尽自己所有的努力一挺,裂帛的声音,原本遥之的手下留情没有一下子的进入,却被君瑞刻意的忽略,狠狠的插入,金色的血液流淌而出,是血腥的味道。
“你,恩,恩……”
君瑞不知为何疯狂的扭动,让原本还有一些控制的遥之险险的就要失控,精光毕露的分离压制著君瑞的动作,低头,是一滩金色。
“你干吗?”
“……”
又是妖娆的笑,没有回答,仅仅是拥抱著遥之,在遥之看不见的地方,苦涩的笑。
“警告你,我是帝君,床上也是!”
孩子气的诉说,霸道,却让人觉得好笑。
“知道了,帝君,你可以,可以动了吗?”
低低的笑,在遥之耳边极尽挑逗的说,让遥之狠狠地皱眉,发动最後的进攻。
“啊,啊啊啊……”
“嗯,呵,让,啊啊,让你再,再骚……”
“嗯,呜啊……”
……
……
一场攻城掠地的侵犯,可是,却又是一场似乎久别的相拥,交换著彼此的体温,彼此的汗水交会,就算有鲜血,就算有疼痛,彼此紧紧拥抱,彼此此时拥有著对方……
“啊……”
“啊……”
同时达到了巅峰,遥之瞬间无力的趴在君瑞的身上,周身的粘腻,却又不愿意离开,那红色发丝间的味道,属於君瑞的味道。
高潮过後的君瑞,迷茫呆滞的看著顶棚,身上,是自己爱了那麽久的男人,他们的第一次,是他强迫的,可却充斥著欺骗,第二次,是这个男人强迫的,充斥著悲伤绝望,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