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月儿的光环照娃儿,花儿的笑脸对鸟儿……
呀呀呀,鸭儿跳下水……
呱呱呱,蛙儿游水湖……
咯咯咯,小娃儿笑笑娘儿抱……
小娃儿笑笑娘儿抱……”
“我不是小娃娃……”孩子挂著未干的泪水的小脸,一张可爱的小嘴嘟嘟的说著属於孩子的童真,虽然不满者看不清长相的话,可孩子知道,自己喜欢这个人,就像他的歌一样。
“是吗?”更加扩大的笑容,朦胧,却越来越少,似乎要看清楚那一张容颜,可却似乎看不清楚。
“可我喜欢你的歌……”
“谢谢……”朦胧的影子更加温柔的笑,甚至可以看见那漂亮的嘴里,有著一颗小虎牙,带著俏皮。
“你是谁?”
“我……”
“小遥……”
“父皇……”
一个潇洒的男子靠近,打断了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朦胧的男子回头,一抹笑,带著深深的情,还有满满的爱,孩子看不深切。
“小东西,在做什麽呀?”
依然充满关爱的问话,孩子的心里,他的父皇永远是那麽高大,永远是那麽温柔充满仁慈,就如同他的笑容,让人感觉温暖,依赖。
“我在唱歌呢……”温和的开口,那朦胧的脸上,依旧笑著,影子蹲下,对这小小的孩子,打趣地说,“这可是我为我孩子想出的,小东西,你可是贪了小便宜咯……”那一抹影子,温柔的捏著孩子婴儿肥的脸颊,宠爱,溢於言表。
“我,我没,我也可以给你孩子唱啊……”孩子不服气的说著,小小的手指想要触碰那一抹朦胧,只有一点点的距离,只是一点点地朦胧,打破了,就可以看见那後面的容颜。
“是吗?那以後若是我不在了,你可要唱给他听哦……”影子笑著抚摸孩子的头发,属於孩童的柔软。
“好,那……”
刚刚想发问的孩子,却被金光四起的光芒闪了眼光,睁眼,看见的不再是温馨的画面,而有时一幅一幅血腥的场面,只是,那流著血的人,换成了自己的父皇……
“父皇……”撕声力竭的叫著,想要上前触碰,却被一双手挥开,扭曲愤怒的容颜,是一个红发男人的狰狞。
金光笼罩著世界,血红色流淌,抬头,是父皇尸体的悬挂,低头,是兄弟姐妹的尸首,纵横在身边,已经发黑的血液发出滚滚恶臭……
“哈哈哈,哈哈哈……”
眼前,是红发男子疯狂的笑,杀戮依旧,血液也依旧,狂风暴雨,就连世界都变得漆黑,想要叫,却发现不知道该叫谁,想起那一抹温柔,那一张只有看清嘴的影子……
“呜呜呜,影子……影子救我……”
“呜呜呜,我给你孩子唱歌……呜呜呜,救我……”
没有人回答,没有人帮忙,一个一个的死亡,一个一个的倒下,有人笑著,有人哭著,有人扭曲,有人身首异处。
绝望的孩子闭眼,不去看那残忍,那悲伤的恐惧。
“孩子……”温和的叫声,“孩子睁开眼睛吧……”
如春风的抚摸,如鸟语花香的温和,孩子缓缓地睁开眼睛……
继光四起,一双恐怖狰狞的死死的盯著自己,充满血丝的眼睛,正面对著自己,恐怖的笑,诡异的嘲弄,甚至还可以看见那双眼睛周围的鲜血,属於人的血……
一剑,植入胸膛!
“啊……”
叫,疯狂的叫,汗水滑落,死亡接近……
“帝君……”
刀剑相撞的激烈,漆黑的夜,帝君寝宫,传来阵阵拼杀。
“帝君!”啼呼唤著遥之的清醒,手上,是毫不怠慢的动作,怕怠慢了,死得,就是自己。
朦胧的视线,就连打斗都是出於本能,眼前依旧是那一双恐怖的金色眼睛,像鬼魅,像厉鬼,耳边,使那一阵阵的诡异笑声。
“帝君!”
剑落,啼的喉咙被一把利剑抵在喉间,只一寸,魂飞魄散。
一滴汗,流下……
“抱歉……”颓然的坐下,将头埋入手臂之间,很多年没有如此的梦境了,很多年麽有如此疯狂了,很多年,至於多少年,遥之似乎既不清楚了。
“帝君,好像这梦魇越来越大了……”心有余悸的问话,啼依旧不敢过於冒犯,“要不,我替您请太医……”
“一群废物,若看得好,本君还会如此……”恐怖的叫嚣,甚至还可以听见偌大的寝宫回声的声音。
无奈的闭嘴,啼其实知道,有效的药只有那已经死去的白鸢瞰还有疯了的张少岚开得有点效用,可,正如当初他们两个说的,心病还需心药医,可这遥之的心病,不是一个人,而是那麽多年的环境造成的,如何去治,更何况如今的环境,已然是最好的了。
“什麽时间了?”
“入夜三时……”
“入夜三时……”
回头看著窗外,已经没有了月亮,只剩下点点星光……
其实遥之知道,什麽时候开始的噩梦,什麽时候曾经短暂的没有噩梦的纠缠,什麽时候又一次感受到了其中的恐怖,冷冷风,遥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啼,当年,你有恨过父皇让你跟著一个快死的皇子出宫吗?”那一年,因为高烧不退,又有人传言遥之得的是传染病,所以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被送走,没有了温暖的爱,只有备受冷落的落魄,年幼的遥之,虽不清楚什麽,却能感觉无尽的凄凉。
“回帝君,当年小的只是个最底层的侍卫,没有权利说不……”低低的头,不算俊美却也算潇洒的啼淡淡地说,当年的餐风露宿,其实并不算什麽,只是可怜了已然病危的孩子,可是,皇宫是一个帝国的心脏,放弃什麽,保留什麽,谁都心知肚明。
冷冷的笑,慢慢的起身,其实早就学会了尔虞我诈,其实早就熟悉了舍轻取重,遥之对於曾经,依旧不能释怀,那一丝得恨,依旧。
“更衣……”
“帝君?”啼惊讶的看著遥之,这麽晚了,去哪里?
“……”根本没有解释的欲望,而啼也不会自不量力的继续追问,默默地为遥之更衣,一个,却若有所思地传著衣服,角落的夜明珠,将整个寝宫照的昏昏暗暗。
跨门而出,一阵轻风吹过,让本就没了睡意的遥之更加的清醒,唇边,是一抹冷冷的笑,“我一个人走走……”
恭恭敬敬的鞠躬,啼没有追上去,也没有必要追上去,毕竟,君瑞在遥之身上的结界不是一般人能够懂得了得。
秋风瑟瑟,一人独走在小道之上,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作拥千万疆土,可却被小小的噩梦扰了睡意,该感叹,还是该无奈,一国之君如何,一城之主又怎样……
叶落,盘旋……
忽明忽暗的烛光,摇摇曳曳的闪烁,墙上,是一抹拉长的身影,秋虫的自不量力,挣扎的扑向炙热的火焰,笑,原来,不只是有飞蛾才会扑火。
睡不著,便不会勉强去睡,淡淡的转头,扫过一张没有痕迹的床铺,淡淡的苦涩,多久没有触碰那用来睡觉的床了,是一天,还是两天?
天空没有月亮,君瑞坐在窗前,习惯性的发呆,已经习惯了静静等待天明的漫长,已经将日出看的泛滥,已经忘了自己还是个会睡觉的人。
手上,是一杯已经冰冷的水,其实,绿雅离开之前,君瑞即使睡不著,也会躺在床上,闭著眼睛,感受床带来的温暖,那时,君瑞是笑得吧。
一口冷冷的茶入喉,苦涩萦绕唇齿之间……
门外,一抹身影静静站立,看著其中的君瑞,不知是该进,还是该回,无奈的笑,不知为何,散步,会情不自禁的走进院落。
“在想什麽?”嘲笑自己不如自己的犹豫,潇洒的跨门而入,打扰了一抹平静。
秋虫不再扑火,因为有人的闯入。
回头,惊讶得看著遥之的进入,眉宇间微微的皱著,一颗红痣娇豔……
“怎麽,不欢迎吗?”没有了平时的霸气阴狠,却多了平和,只是,在如今君瑞的眼里,不过是一场戏剧,只是演技好坏的区别。
“你不用如此的,有什麽事便说吧……”淡淡的开口,其实君瑞已经很多天没有开口,不想说话也没有人与他说话。
休凤园,说好听的是一座特意为雀王建造的别院,在皇宫之内,可在皇宫待过的人都知道,这个院子,要比冷宫更加的偏远,清冷,若不是有事,一般人都不会忘这个地方徘徊,停留。
冷硬的眉毛深深的重叠,原本温和的气氛被君瑞毫无感情的话打断,“怎麽,娇贵的雀王不满意这里?”
“……”
淡淡的看著遥之的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