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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说,从摩天轮上下来之后,我轻轻扯住了他的衣角,晃了晃自己的手,问他:“你这是干什么啊?”
他难得的撇过头去,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反正也没人娶你,与其让你继续在这里祸害男同胞,不如我委屈一下,将就着把你收了吧。”
靠!有你这么求婚的吗?甜言蜜语呢?山盟海誓呢?鲜花气球呢?单膝跪地呢?整的好像你娶了我是为人民献身了一样,我,我不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 窝窝窝,窝要去闭关,码一个大长篇~
☆、正常的男女关系
三天后,我进行了骨髓移植手术,手术还算顺利。我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安心休养。人啊,就是喜欢犯贱,从前我工作的时候,总想着快点休息吧,快点休息吧。这下,终于有时间可以好好休息了,我反倒觉得无聊了。
无聊的我呆在医院,闻着那刺鼻的消毒水味,我突然意识到糖糖已经好久没来看我了。我感觉好像是出了什么事,因为我最近发现医院里的小护士看我的表情不太对,我路过的时候她们还发出一种奇怪的笑声。
和她们不是那么熟悉,我也不好开口去问。问负责照顾我的护士,她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按耐不住的我拿出了手机,偷偷的点开了自己的微博。
我终于知道她们为什么那么奇怪的看着我了。
三年前,我靠潜规则上位,被萧彻包养的事被爆了出来。
起因是几天前,我和萧彻去游乐园的照片被爆了出来。然后,又有知情人士爆出,萧彻参加酒会时用的限量版领带夹和我在阿玛尼专卖店买的是同一款。再然后,好心人顺藤摸瓜的把我这三年所拍的片子全部一一列举出来,又恰巧的发现这些片子都有萧老板的亲情投资。
于是,他们得出一个结论:我是靠潜规则上位的。
就拿我手里这本娱乐周刊来说,大篇幅的报道了我是如何利用潜规则拿到角色的,一篇名为《花瓶女星背后的神秘男人》的文章,更是详细“介绍”了我上位的全过程。
文章是这么说的:“一个没有演技的女星,是靠什么得到那么多重要的角色呢?答案只有一个,男人。”文章还指出,我出道之时,萧彻并没有看上我,而是我给萧彻下了药,把他骗到了我的床上。不光如此,我还拍摄了激情视频来威胁萧彻,把萧彻拴在了自己的身边。
为了巩固地位,我还陷害了许多女星,包括我最好的朋友梁颖。与此同时,我还在外面勾三搭四,和白祉辰,李东旭等众多男星,都有着十分暧昧的关系。
看过这篇文章后,我气的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几巴掌,我这明摆着就是二十一世纪最佳女贱人啊,为了上位,玩弄了那么多男人,要是在古代,我就应该被骑木驴啊。
虽然这篇报道一点都不属实,但大家还是相信了,并且狠狠的鄙视了我。
所以,萧彻再次出现在我的病房里的时候,我真的被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还敢来啊?不怕被人拍吗?”我接过他手中的饭盒,问道。
“哼,”他冷哼一声,说道:“他们乐意拍就拍,我们俩是正常的男女关系,还怕人拍?”他瞟了瞟我手上的戒指:
“再说了,谁敢拍我?工作不想要了?”说完,他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趾高气扬的大爷模样。
我似乎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骂我骂的这么狠了,因为萧老板实在是太讨厌了,但是他们又不敢骂他,只好骂我出出气了。我只好哭丧着脸看着他。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在医院呆着实在是太无聊了,都对不起我多姿多彩被人谩骂的青春。
“你好了吗?就想出院。”他眯缝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我,一副怀疑的样子。
“当然了,”我从床上跳起来:“我现在,能小跑了,能大跳了,还能垫步了。怎么不是好了。”
他冷哼了一声,还是没让我出院。
马上就要接管天宇娱乐的白祉辰白大少爷帮我分析,我现在这种情况,也不算是没有救,如果我把自己是陆家大小姐的事情爆出来,虽然不敢保证把事情摆平,但起码我在身份上是和萧彻平起平坐,而且是门当户对,根本不存在谁靠谁上位的问题。
“但是,他们会说我是靠家族背景上来的。”我摇了摇头,否决了他的建议。
就这样,我在一片谩骂声中,迎来了一年一度的电影节。走红毯是每个明星的年度盛宴,如果能够获奖的话,那将是对一年多来工作的最高评价。
虽然我十分高兴能够受到邀请,但是找谁当我的男伴无疑成了一个问题。我跟萧彻三年,他从不参与这种场合,所以萧彻不可能成为我的男伴。以前,我都是找白祉辰来陪我,但最近白祉辰刚刚上任,成为天宇娱乐的管事的,要是让他和我这个名声臭的和那啥似的人站在一起,我都觉得对不起他。
糖糖帮我打了不少电话联系,但是都被他们婉言或者直接拒绝了,谁都不想和我这个臭名昭著的人站在一起,生怕也沾上臭气,就算用力士沐浴露也洗不干净。糖糖叹了口气,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但是现在神也无法拯救我。
不去参加的念头一闪而过,我连忙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安乐,你可不能这么怂,你不去不是叫人看笑话吗?虽然去了也是被人看笑话,不过,不去就是认输。安乐,你绝对不可以认输!
我忽然一下子又很想萧彻,虽然我们俩要是现在见面绝对是在找不自在。他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们似乎已经好久没联络,自从他说完我们是正当男女关系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散在风里。
突然想起我妈生前的一句话,短暂的依靠只是手段,真正要靠的,还是自己。
也许,这三年来,我受到的庇护太多,有萧彻的,白祉辰的,甚至是白敬辰的。我只是知道这个圈子很迷乱,但我亲身经历的并不多,我一直生活在他们的庇护中,根本没有成长。
如果一个女人只是靠着男人来成功的话,那么没有了男人,她会一无所有。我决心不要做那样的女人,拍了拍糖糖的肩膀:
“不用找了,”我冲她笑了笑:“我自己去。”
秋天夜晚的风竟然比冬天还寒冷,我穿了一件抹胸小礼服,就觉得风使劲的往衣服里灌,一种透心凉,心飞翔的感觉。我特意躲开记者,找了一个背风的地方躲着,看着他们一个个成双结对的出现,我在思考,要不一会儿走红毯的时候我拉一个帅一点的保安陪我?
今天的场面异常宏大,气氛热闹的很,就更能够体现出我一个人的寂寥与孤独,我身体中那文艺青年的细胞不停在跳跃着,现在要是给我拿个笔拿张纸,我估计我都可以作出诗来。
虽然我今天尽可能的想要一个人呆着,但也许是我太耀眼,依旧还是被人发现了。那些人纯粹是过来落井下石,增加我文学青年的忧郁气息的。
“呦,这不是安乐吗?怎么,男伴呢?”我抬头一看,居然是方然,郁闷的挠了挠脑袋,她原来就看不顺眼我旁边既有白祉辰又有萧彻,所以趁着我出了事,身边既没有白祉辰又没有萧彻的时候,开始“慰问”我来了。
虽说是慰问,但显然她根本没有问我的意思,没等我回答她,她就声音提高了八度,阴阳怪气的说道:“该不会是一个人来的吧?”
呃……姑娘你绝对是故意的吧。听她的小嗓门一嚎,原先那些没注意到我的人也注意到我了,包括那些我最想躲的记者。
“快,是安乐。”记者们一窝蜂的朝我用了过来,将我团团围住,闪光灯太过刺眼,我只好下意识的用手蒙住眼睛,当然这个动作被记者们解读为羞愧万分,没脸见人。
“安乐小姐,请问今天是萧先生陪您来的吗?”
“安乐小姐,前些日子您被爆出靠潜规则上位,请问是否属实?”
“请问您潜规则的对象是萧彻萧先生吗?”
……
他们争先恐后的问着,方然就站在旁边看我的笑话,我就纳闷了,难道记者们没有什么想要问方然的事情吗?
在他们用好多个“安乐小姐,请您回答。”催促我后,我朝他们微微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刚才太乱,我没听清楚,你们能不能再说一遍呢?”这就是演技好的好处了,我语气逼真,就好像是真的没听清楚一样。他们也只好无奈的看着我,然后又重复了一边。
我快速的思考着这次应该如何应对时,就听后面有人在叫我,叫的还很亲切,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