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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上吧。”
窗外灯红酒绿的街道,暗潮汹涌的江边和令人迷醉的星空绚烂的犹如她眼前的这个小小的世界,明明那么耀眼却美的不真实。
“江导,您要请我吃饭?”
江东城不语,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来一张小小的卡片,他盯着那张卡片小声念道:“唐蜜的愿望是,今年的生日能有人陪她吃饭,有朝一日能坐在直升飞机里俯瞰整个世界,最后一个是……能找一个不讨厌自己,自己也不讨厌的人结婚。”
唐蜜一时愣住,那张卡片她记得现在明明应该挂在山顶上的寺庙里才对,为什么会出现在江东城的手上,她嘴巴张张合合地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其实,那次我还想写一个愿望的,我希望我的大头贴能贴在天/安/门广场上。”
江东城眉毛一挑道:“那个太困难了,我实在办不到了,不过上面这三个可以。”
“你随便从庙里拿出来就不灵了。“唐蜜道。
“谁说不灵了,第一条不是已经实现了?今天是你的生日,这层我包下来了,就我们两个。”江东城温和地一笑,笑完后还不忘冲唐蜜眨了眨眼。
她浑身一寒,过了一会儿,她低着头道:“谢谢你,我16岁以后的生日一直都是自己过的。”
“从今以后,每个生日我都陪你。”江东城说这句话的时候没了笑容,她读不懂他忽然凝重的面庞,只是心里涌动着许久不再起伏的海浪。
服务生逐渐上来了各色各样的西式餐点,她心里乱糟糟地将牛排切地一塌糊涂,面前一根薯条突然出现在眼前,江东城好听的声音传来:“啊~”
她浑身一哆嗦,这个举止动作实在有些过于亲密,但是她又不好不给他面子,尴尬地看了眼远处还在弹琴拉琴的那两个人,确定没人在看他们的时候,她才一张口把江东城喂她的薯条吃掉。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服务生又端上来一个提拉米苏蛋糕,她傻愣愣地盯着那个蛋糕有些茫然,她已经快忘记蛋糕的味道了,很小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曾围着小小的她给她插蜡烛,帮她点上火,看着她许愿然后再吹灭蜡烛,每次她都吃的满嘴都是奶油,那时候的蛋糕甜甜的能沁入心扉,她一辈子都记得那种幸福的味道。
“你看,像不像你。”江东城插了一根蜡烛在蛋糕上点上火。
唐蜜仔细看着蛋糕上的图案,是一个小女孩的笑脸,从发型上看的确有点像她,她双手合十,轻轻闭上眼,许了愿后立刻吹掉,江东城问道:“让我猜猜你许的愿望,嗯,你想找一个男朋友?”
“不是,我的愿望是自己的大头贴能贴在天/安/门广场上。”
……
☆、第 10 章
吃过晚饭后,江东城带着唐蜜去附近的江边欣赏夜景,晚风窸窸窣窣地吹过耳郭,远处的街道依然繁花似锦,尽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和车辆。
“伸出手来。”江东城冷不丁地这么一说,唐蜜没个心理准备,下意识地就伸出了手。
江东城将一个丝绒盒子放在她的手掌里,看着她的眼睛道:“生日快乐。”
她打开一看是一条银色的手链,上面缀满了小巧玲珑的星星,她怔怔地看着他柔和的轮廓,好看的眉眼一时发呆,如果他不是个娱乐圈导演,如果他不是那样耀眼的男人,她也许能考虑倒追他,至少能短暂地遗忘一个很难忘记的人。
她抿着唇道:“江导,我们才刚刚认识你就送我东西这样不太好吧……”
江东城收住惯有的微笑,眼神深邃地看着她,像要将她全部收容进眼底的世界里一般,他突然俯身将唇凑在她的耳边,声音妖娆地说道:“可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我在追你。”
她脑子“嗡”地一声,一片空白,自从上次签名纸事件以来她并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她以为那些都是他们这些娱乐圈的人惯有的毛病,自恋,王子病,四处种桃花,如今那么近的距离,那么轻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她竟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她抬起头眼睛蓦地瞪得老大:“江导,我是纯洁的孩子。”
江东城一愣,反问道:“跟我在一起怎么就不纯洁了?”
“呵呵……刚刚那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她又低头挠了挠后脑勺。
“我不讨厌你,你也肯定不讨厌我,虽然我们现在不用那么着急结婚,不过试着交往还是可以的,你说对吧?”江东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表情有些邪魅。
她纠结了很久很久,终于开口问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江导,你会对我潜规则吗?”
江东城更加邪魅地一笑,拧了她的脸一下道:“蜜蜜,我是纯洁的导演。”
好吧,她承认刚才她瞎鬼了,并且江东城比她还能瞎鬼。
“从今以后,许愿卡也好,流星也好,阿拉丁神灯也好你通通都不需要,因为只要我在你身边,所有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他看着她,眼睛亮如晨星,唇边挂着一个似有若无的微笑。
走在繁华的大街上,她静静地回想着这些过往的曾经,她依稀记得那天江东城对她说那句话的时候认真的眸子,伪装也好,真心也好,她承认她无法拒绝,爱情本就是虚无的东西,终归不过是寻一个共同生活的人,江东城说的对,她不讨厌他,所以他们为什么不试着在一起,就像她那简简单单的愿望一样。
因为爱情和婚姻怎么选都是错的,而每个人也只能在错误之中渐渐催眠自己。
在外面逛了一会儿以后,乖乖回到了自己的那所小公寓,刚进门就看见两个人在客厅里忙来忙去,唐蜜进门一看,原来是江东城买的那架钢琴已经被运到了家里,现在江东城正在勘察地形,看放在哪里比较合适。
“嗯……放在地灯那边吧。”江东城指挥道。
“好嘞!”那两个搬运工脆声应道,立刻搬着钢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抬到地灯边上。
钢琴刚落地,江东城沉吟一声又道:“还是搬回卧室旁边吧。”
那两个搬运工“扑通”一声坐地上了,喘着粗气道:“江先生,您倒是想好了啊,这来来回回都四五遍了啊 。”
“没办法,这种关键时刻,我却总是举棋不定。”江东城微微一笑,一副无害的天真样。
这就是典型的具有虐待症,把别人的痛苦当做毕生的欢乐的典型人种。
“师傅,麻烦你们了,就放那吧,挺好的。”唐蜜再不上去解救无辜的基层人员,她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蜜蜜,你回来了?”江东城看见唐蜜眼睛一亮。
“小姐,那我们就放这了啊。”那两个搬运工如被赦免了天大的罪过立刻松了口气说了句就慌忙从门口离开了。
“过来。”江东城一笑,伸手招呼唐蜜过去。
她慢悠悠地蹭了过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掌拉着她坐在钢琴边上一边指尖灵动地弹起一阵美妙的旋律一边柔声问道:“今天玩得开心吗?”
“嗯。”她点点头,静静欣赏他的钢琴曲。
“对了,你那个内衣大盗查的怎么样了?你的内衣被偷了么?”江东城瞟了她一眼,又转过头认真地看着琴键,手臂时起时伏,动作优雅的像个绅士。
“额……不是我的,是我同学的。”唐蜜慌忙瞎编着。
江东城眉毛一挑,颇有兴趣地问道:“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
“江爷,你问的也太细了,我怎么可能知道。”唐蜜哼哼鼻子道。
江东城看着她的表情抿唇一笑,他喜欢她有表情,有生机的样子,以前她的冷淡总是似有若无地狠狠敲击着他的心,一下一下,他却只能对她微笑。
江东城弹着不知名的曲子,却有灵动的音符跳跃在他的指尖,他谙熟每个琴键,唐蜜静静地看着他的侧脸,不知不觉地就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扑鼻而来,侧脸不一会儿就变得温热了起来,他的体温总像是一朵浓艳的花朵,在她的四周不知不觉地散发出阵阵芬芳,萦绕缱绻。
她的头贴近他的那一刻,他突然弹错了一个音符,但是他用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