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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郁蝶的心跳漏了一拍,回头一看,见是水果和沙拉这两个调皮的丫头在嗤笑着。
萧郁蝶上前去没好气地说了句:“你们呀,什么时候学会了在别人背后偷听啦!”
沙拉摆摆手说:“瞧郁蝶姐这话说的,我们哪儿有偷听呀,明明是有人不顾场合在那儿乱说话。”
水果也调皮地冲着萧郁蝶眨眨眼说:“郁蝶姐,你也不用掩饰啦,你对二公子的情,我跟沙拉看在眼里的。”
萧郁蝶一下子就舌头打结了,什么叫“看在眼里”的?
自己刚才明明说的是“张昌宗,我不爱你”呀!
见萧郁蝶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沙拉却突然收起了笑容:“郁蝶姐,你在想什么?是不是……你觉得经历了上次那样的事儿之后,配不上二公子了?”
萧郁蝶被沙拉问的莫名其妙。
不过她眼珠子一转,就知道沙拉指的是什么了。
正是上次她骗沙拉说,那个被人侮辱了身子的人是自己……
一想到沙拉的胡思乱想,萧郁蝶便不由得想笑。
水果扯了扯沙拉,示意她说错了话。
萧郁蝶倒是乐呵呵地来了句:“你们都别瞎猜了,我跟他,真的没什么。”
说完,萧郁蝶看了一眼张昌宗,经历了刚才的那件事之后,萧郁蝶是真的觉得自己对他没有爱情。
只是好感,关心与怜惜吧。
“对了,郁蝶姐,你怎么在这儿?”水果突然问了起来。
萧郁蝶望着眼前的这两个小丫头,突然眼前一亮。
也来不及解释什么了,萧郁蝶拉着沙拉就往别间跑去。
沙拉被萧郁蝶这番举动弄得一头雾水,不过为了不吵醒张昌宗,也没发出很大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萧郁蝶便穿着沙拉的宫女服从别间走了出来。
水果不明白地看着萧郁蝶。
萧郁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拉着水果的手说:“什么也别问,你只要带着我一起走出这华阳殿,就是在帮我。”
水果听了,也没有要再问的意思,于是吩咐了沙拉一句,便带着萧郁蝶往殿门外走去。
临走前,水果拉着萧郁蝶的手来了句:“郁蝶姐,我真当你是我姐姐,所以有句话,我一定要说。二公子现在已经入宫了,再也不是当日的那个自由自在的二公子。他现在备受皇上的宠爱,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呢。所以,郁蝶姐离他越远越好,否则惹火烧身。”
萧郁蝶定定地看着眼前懂事的水果,随即释然一笑。
水果也不便多说什么,只好会了萧郁蝶的意,带着她走出了华阳殿。
一回到华歌苑,单若嫣便立刻拥了上来。
她四下张望,小心翼翼的样子,让萧郁蝶忍不住要笑。
没一会儿,单若嫣便拉着萧郁蝶问:“你去华阳殿怎么去了这么久?宫里传了些流言蜚语的,担心死我了!”
萧郁蝶蹙眉,这流言之类的,怎么到了哪儿都传的一样快。
“他们说什么了?”萧郁蝶偏过头笑着看单若嫣,但是单若嫣却支支吾吾地不肯说。
见她这个样子,萧郁蝶反握着单若嫣的双手笑着说:“你不说,我也知道。”
“你知道?”这下子轮到单若嫣逼问了,她的眼珠子在萧郁蝶的身上滴溜溜地转个不停,好像想要看出点什么似的。
萧郁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一边笑,一边指着单若嫣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那些八卦的长舌妇有什么区别?”
单若嫣顿时愣住了,她看着自娱自乐的萧郁蝶,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正当她们俩聊的起劲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轻咳。
萧郁蝶回了神,收了笑,然后对外边问了句:“谁呀!”
只听门外温楚凉的声音响起来了:“是我。”
萧郁蝶这心一“咯噔”,便还是上前去开了开门。
温楚凉一如往常的温文儒雅,任谁也想不到,他是个武功高手。
剑气所到,落叶纷纷。
温楚凉一进来,就深邃地看了萧郁蝶一眼,单若嫣则忙着请安没发现。
萧郁蝶垂下自己的脑袋,心想这温楚凉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以前,她就觉得他看自己的眼光不对,后来知道了是因为张昌宗多次在他面前提点自己。现在,他看自己的眼神则更加地深邃了,因为她知道了他的秘密。
僵持了一会儿,温楚凉温声而笑,他眉尖一挑,对着萧郁蝶说:“看来你的表现真的很出彩,不然也不会在华阳殿呆了这么久。”
萧郁蝶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一时间回不上话来。
单若嫣倒是没听懂什么,只是乐呵呵地说了句:“那是,郁蝶上次吹笛子,把我也给震住了!”
温楚凉看了单若嫣一眼,又看了萧郁蝶一眼,于是他温声地对着萧郁蝶说了句:“有时间,我想跟你好好切磋切磋……音律。”
萧郁蝶被他的话中带话弄得头疼,看来,他好像发现了自己什么是么?
第一卷 芙蓉殇 第六十五章 张昌宗的来访
时间过去了一两天了,萧郁蝶没有忘记温楚凉那天说的那些话,不过,她不想去竹林,不管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日子过得也还算凑合,整天吹拉弹唱的,悠闲悠闲。
只不过,这几天武则天都没有传萧郁蝶演奏,张易之那边也没有。
这不禁让萧郁蝶觉得自己离自己的任务又远了几步。
只要一想到张易之这个人已经变了,而且张昌宗还视他为兄长,为了他进宫。萧郁蝶这牙就恨得痒痒的。
难怪炎镜会选中张易之了,他的确不是个好人。
这天下午,张昌宗的来访,倒是让萧郁蝶有些措手不及了。
因为现在是炎炎夏日,古代人穿的衣服再轻薄,也还是好热。
萧郁蝶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将外面的那些统统脱掉,然后只剩下里面最轻薄的一层轻纱小兜。
此时的她,正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西瓜呢!
要知道,在这样的古代,还能够吃到这些水果,萧郁蝶的心已经感激过老天爷不止一回了。
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萧郁蝶吃进口的西瓜也呛了出来。
不会是单若嫣,因为她总是在门外风风火火地喊一句,然后就闯进来的。
不会是司乐监的人,因为这个时候,他们都在午休,或者在皇上那儿忙的。
那会是谁?
萧郁蝶脑子一热,赶紧放下了西瓜,然后手忙脚乱地捡起了一件件的衣裳穿了起来。
还差一件外披,萧郁蝶到处地找,终于在床边看见了。
她欣喜地走了过去,把外披披好。
热!
这是她穿完衣服的第一感觉。
随后,她便对着门外叫了句:“谁呀!”
结果,张昌宗那好死不死的声音就这样传进了萧郁蝶的耳朵里:“是我,昌宗。”
萧郁蝶差点没再次呛得个半死,想想她在这宫里的名声肯定已经不咋地了吧,结果这张昌宗为什么还总是要火上浇油一番呢……
没办法,萧郁蝶还是上前去开了门。
一开门,就看见了太阳底下出着细汗的张昌宗,那张好看俊俏的脸,此时这布满了汗珠。
“你怎么到这儿来啦?别人看见了,会说闲话的!”萧郁蝶一边遮着阳,一边对着张昌宗说。
张昌宗笑笑,他那一抹白影,在阳光底下,显得更为梦幻。
“你打算让我一直站在这儿么?”张昌宗也学着萧郁蝶的样子,用手遮着阳。
萧郁蝶没法,只好把张昌宗请了进来。
一进屋,张昌宗便回过头来对着萧郁蝶坏笑着说:“郁蝶,你的衣服没穿好,里面那件襦裙的裙带松了。”
萧郁蝶尖叫了一声,便往自己的腰身看去。
果然,那要死的布带此时正松松垮垮的贴在上边,有种马上就要掉下来的感觉。
萧郁蝶连忙用手将它系好。
屋里没有人继续说话,这气氛立马又暧mei不清了。
见是这样的状况,萧郁蝶想要开口打破僵局,只好问了句:“你找我有什么事?”
张昌宗见萧郁蝶自己开口问了,他便张口就来:“郁蝶,那天在华阳殿……”
萧郁蝶脑袋“嗡”的一声,她怔怔地听着张昌宗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
“那天,是我不好……喝了很多酒。所以……所以我们……”张昌宗望着脸抽的萧郁蝶,一下子也不能把话说完全。
“等等!”萧郁蝶打住了张昌宗,他该不是以为,那天陪他度过良宵的,是自己吧……萧郁蝶用一种好无奈的眼神看着张昌宗。
张昌宗却会错了意,以为萧郁蝶觉得她自己好委屈,于是他立马就说:“郁蝶,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看着信誓旦旦的张昌宗,萧郁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负责?他现在身陷泥藻,自己都难以保护自己了。
见萧郁蝶杵在那儿不说话,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