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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沈栉芯都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好在她恢复功能很强大,很快打起精神来:“你们都是怎么锻炼身体的啊?以后带上我吧!”
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夸张地从手包里拿出了一个看不出来原状的…电子产品,好吧,姑且这么称呼它,瞬间连运动时间表都安排出来了,我还妄图挣扎:“严太太,沈小姐陪你就行了吧,我还要带儿子的,没有时间啊!”
她瞬间两眼发亮:“对了!差点问了!你这儿子是陆鞘的吧?”
……“是。”
“生儿子痛不痛啊?!”
……“痛。”
奇葩严太太十分遗憾:“严道一让我给他生女儿,可是我怕痛啊。”
说到这话题,没有生过孩子的沈栉芯就没有发言权了,我想了想,如果真能鼓动这个严太太给她先生生个孩子,是不是对老展的下个案子有帮助呢?
这么想着于是我也这么做了。
“严太太啊,你是不知道,怀孕的时候男人会对你特别好!让他往东绝不敢往西,让他*绝不敢*,相信我,怀孕是件特别幸福的事,女人要是不感受一次,真是太遗憾了。”
她果然感兴趣:“那…怀孕的时候能不能滚床单呢?”
“当然可以,而且他还会顺着你的意思,想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啧啧啧,”我眯起眼睛来:“那是相当销魂啊!”
沈栉芯红了脸。
严太太终于被我说得兴奋起来:“你怀着儿子的时候,是跟儿子他亲爸滚床单还是儿子他后爹啊?”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亲?不知道问别人隐私很没礼貌吗亲?
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太难以启齿了,尤其是我现在梅开二度,哦不,我想起来了,当初我在面对陆放放下了小夏爱上管芯瞳的时候也曾经用过“梅开二度”这个词,被陆鞘狠狠批评了,他说成语不是这么用的。
好吧,当我再次罗敷有夫的时候,被问及跟前夫滚床单的事,尤其前夫的小妖精还在现场,这个问题就显得有些尴尬。
幸好这时候有人来拯救我了!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一个助理装扮的女孩子跑进来在严太太耳边说了句什么,她立即起身匆忙跟我们挥手:“下次再聊啊!”
我和沈栉芯僵硬的微笑,我敢打赌沈栉芯心里想的一定和我一样,希望永远没有下次。
舞会正式开始,严先生和他太太跳的第一支舞,那位严太太看上去圆圆滚滚的,十分可爱,跳起舞来倒是还不错,我正半眯着眼睛欣赏,展誉良就在旁边轻声提醒我:“你看她的脚。”
我顺着看下去,乖乖,那严太太的脚完全就是踩在严先生的脚上嘛,也亏得那严道一耐心好,这都跳第二首曲子了他还低着头跟严太太说笑,我往展誉良那边靠近一些:“你看看人家,对太太多好啊!”
展誉良挑眉:“你也想跳?”
我连忙摆摆手,可他已经不容置疑地拉着我舞进去了。
说老实话,以前我是绝对想不到,展誉良的舞姿会这么优雅成熟,他不像专业舞者那样穿着舞鞋喷着发胶,他的动作不算激情也并不夸张,也不像严道一舞得那样随性,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可以舞动得像他这样大气,可见时光在他身上留下的不只是沧桑。成熟和优雅,都是阅历。
这份阅历,正是此时此刻的陆鞘,无路如何也比不上的。
在我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我,我是在被他打断思路调笑“你跳的比严太太好多了,我没法子英雄来救美啊”的时候得出的这个结论。
“啊,我以前为了追一个男生特意报过舞蹈班去练过的。”
他满脸的不敢相信:“真的?”
“当然是假的,傻子!”
'2013…04…13 046【你有病?】'
展誉良在我耳边轻声问:“我看见严太太跟在你和沈栉芯之后进了卫生间,你们都聊什么了?”
我鄙视他:“你怎么专门关心妇女同志上厕所啊!”
他笑起来:“怎么了?展太太你吃醋啊?”
“姑奶奶我喜欢喝酱油!”我翻白眼:“那严道一什么审美啊,他那太太就是朵奇葩,成天八卦别人,真讨厌!”
“你看看你这表情,是讨厌她吗?”
我笑嘻嘻地,“就知道你眼睛毒,我还蛮喜欢她的,比沈栉芯容易对付多了。”
他朝严太太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位严太太可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迷糊,或者更准确的说,她在其他方面有惊人的造诣。”
“比如说呢?”
“篆刻。”
我突然灵光一闪!好吧,其实是我终于后知后觉的想到,为什么那天的拍卖会上,展誉良和陆鞘会把那块印石拍价到那么高。
投其所好?
看那严道一的样子,估计也只有他太太是他的软肋了,可是为什么展誉良让我到最后关头不要跟沈栉芯争呢?陆鞘又为什么会突然把它送给我?
展誉良是个妖孽,他能听到我心里的疑问,于是顺着圈子舞出去,最后拉着我站定:“在商言商,陆鞘的做法很有效,而我之所以不跟他争,是因为——”
沈栉芯朝我们走来。
我抓紧时间问他:“是因为什么?”
“胃口太大一次性吃太多会影响身体的。”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他这句话,沈栉芯就过来了:“展先生展太太感情真好。”
展誉良笑笑,对她略点头就对我说:“那边有几个老朋友,我先过去。”
沈栉芯等他走远了才开口:“陆鞘把那块印石给你了?”
我点点头:“给我了。”
“你居然好意思要?”
要不是因为我抬价,陆鞘买下这块石头也不需要多花那么多钱,而我现在是展誉良的太太,正经说起来,我们两家现在还是对手呢。
她的蔑视溢于言表,总结为一句话就是,你居然好意思要?
对不起啊,我这人就是厚脸皮,他敢送我就敢要,凭什么不要啊?不要来便宜你啊?
“是的。”我很冷静地回答。
沈栉芯显然没料到我居然就这么云淡风轻的接受了她的讽刺,本来准备好的反攻的话也就被噎在了喉咙里,我看着她一脸便秘的表情,不知怎么的就联想到了陆放,然后就深深地同情起陆鞘来。
每天见到的人里,有一个便秘脸就很痛苦了,何况他还得面对两个。
她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问:“你知道严太太最喜欢篆刻?”
“刚刚知道的。”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那……”
“哎我说姑娘,你是不是成天闷得慌没啥事儿干啊?天天围着我转干什么?我是你的小太阳?别逗了,我还有正经事呢。”
她最后还是把其他话噎回去,采用了言情小说里出现频率最高的那一句话:“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我朝她翻了一个大白眼:“你有病?”
谁知她叹了口气:“怎么可能是我有病呢?”
想骂我有病吧?嘿我就不给你机会!
“说不定有呢,去精神病院检查一下比较稳当!哎老展在叫我!”我一溜儿说完,不给她反攻的机会就跑了,嘿嘿,小姑娘,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2013…04…13 047【展誉良要出远门】'
一直到晚宴结束,严太太都没有再来找我聊八卦,我看着传说中那位朋友遍天下的严道一同志就这样在自己的主场上忽略了所有的来宾,就那样简单而专注的,坐在他太太身边,偶尔逗她笑一笑,也会在她吃了东西之后关切的凑过去替她擦一擦,陆鞘和沈栉芯在宴会开始没多久就提前走了,没有敌人的战场是很乏味的,这场战争我这就算开了个精彩的头,没料到烂尾了吧。
展誉良和朋友寒暄,到了结束的时候才来找我。我没精打采的问他:“结束了?”
他“嗯”了一声:“累了吧?我们回家。”
我躲开他的手,自己站起来跟着他出去,出电梯之后随口问了一句:“我没有带那块印石来,你既然早知道严太太喜欢,为什么不提醒我呢?”
“我告诉你严太太喜欢,仅仅是想让你明白,看人不仅仅要用眼睛,也得用心,和那块印石没有关系,我说过,如果我想通过这种方法来达到目的,完全可以不把你牵扯进来,这话我只说这最后一次,以后不必再提了。”他揽住我的肩:“你今晚一直在观察他们,得出什么结论了?”
“唔,”我打了个哈欠:“他们很恩爱。”
他笑了笑:“这是在批评为夫今晚冷落了娘子。”
我一个哈欠没打完,在半途就被他逗乐:“嘿我说展誉良,没想到你还能偶尔爆发一点儿幽默感,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你别用成语了,”他用另外一只手揉了揉眉心:“你一说成语我就头疼。”
“不是腰子疼就行。”
回家之后我先卸妆洗澡,等我出来两个一直撑着不睡等我们俩回来的小祖宗已经被展誉良哄睡着了,我一边抹霜一边问他:“今晚你陪哪个?”
展誉良动了动脖子,似乎有些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