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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直冒,宇文垠赶紧出声:”洛洛,时辰到了,快换上黑衣,我们要开始行动了。”
“好也,等我。”
欢呼一声,把彩册仔细收好,温洛衣的娇小身躯立刻闪到了屋后,宇文垠也极有风度的背过身,但那唏唏嗦嗦的换衣声,仍让他浮想联翩,满脑子都是她那娇丽的倩影……
第六章
“相公,为什么我们要穿黑衣?”
像两只蝙蝠一般倒挂在房梁上的宇文垠和温洛衣,此刻正擦亮眼睛打量房内是否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一向喜欢亮丽颜色的她对于现在一身乌漆抹黑的装扮着实有些讨厌。
“嘘,小声点,要是把他们吵醒了,什么事都办不了。”翻了翻白眼,宇文垠赶紧捂住她的嘴,当然还不忘拉着她,生怕她一不小心掉了下去。
真是的,早知如此,就不带她来,但又不忍心让她一个人留在客栈,只有让她待在自己的身边,他的心才是安定的,哪怕她调皮倒乱,他都能睁一只眼闭一眼,哪个叫他爱她爱到心坎里,那份爱意想拨也拨不出来?!
“穿黑衣是为了方便行动,难道你想在这里穿上白衣?只怕还没出门就被逮住,送进大牢了。”他很有耐心的跟一窍不通的她解释了一番,期间还露出雪白牙齿,似有似无的勾引着她。
“哦,黑衣就黑衣吧,不过下次我可要配上一些闪亮的珠片,那好多看?!”傻呼呼的点了点头,她整个人都挂在宇文垠的身上。
脸色一变,他低声道:”别乱来,配什么珠片?难道你要想被人抓,我现在就丢你下去。”有些哭笑不得,宇文垠松了松手,故意想想吓吓毫无经验的她。
她真是的……哪有在夜行衣上弄些闪闪发光的东西?岂不是吸引人来抓她吗?
她想找死,他可不想还没尝过她的美妙滋味,就得另娶他人,他一定会保护好她!
“不要,不要啊,我再也不乱说了。”自己捂住自己的嘴,温洛衣感觉到他的怒气,赶紧缩了缩头,不再吱声。
“还不快抱紧我?这里没什么起眼的东西,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紧紧的搂住可爱的小蛮腰,宇文垠邪挑嘴角,笑的异常诡异,只是在他怀中不敢抬头的温洛衣什么都不知道。
晃眼间,轻功超绝的宇文垠已经抱着他的小情人跑了几间房,他的目标可不是普通的财物——要拿就拿最贵重的,心痛死那个肥猪贪官!
“公子,奴家等你好久了,还不过来,想死奴家了……”突然,一间隐密的房内传出女人娇吟声。
宇文垠不得已抱着温洛衣轻巧的落在屋顶,然后揿开房上的红瓦,飘到了横梁上。
以他偷遍大江南北的眼光来看——越不显眼的地方越有可能是最重要的地方,此房恰巧座落在整个大宅的最西边,粗看似乎平日无人料理,但细察之下,那房内桌几上一尘不染,很有可疑。
“小宝贝,真是想死我!”一道黑影闯了进来,快速的返身把门外上。
随着男声出现,宇文垠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似乎此行收获颇多,精彩的还在后面。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县令的宝贝儿子,三更半夜偷偷跑出来幽会,不想被他们碰个正着。
“相公,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不明就以,温洛衣喃喃发问。
“别作声,有好戏看。”据他所猜,这女子衣着华丽,想来身份并不普通。
果不其然,妖媚女子娇昵着转过身,装作气道:”还小宝贝呢,平日来,你一口一个小娘叫的好听,只敢现在如此呼我,想气我啊!”
“小宝贝,你明知道我爹,不,那个老家伙把你看得紧,我怎敢乱来?你不知道,我白天夜晚思念你,人都瘦了一大圈。”涎着脸,完全是一副猪哥模样,也不知妖媚女子是怎么看上他的?
“哼,你只会甜言蜜语哄奴家,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我可是对你一片真心啊?这不,你一叫我不就来了?小宝贝,想死我了。”
“坏蛋……”
娇笑声,喘息声,此起伏彼,自然不用说,一对奸夫淫夫干上了万恶的勾当。
在一旁看着好戏的宇文垠差点笑出声来,原来这贪官早变成了绿头王八,还一直蒙在鼓里,好笑,好笑!
“相公,他们不是好人,我要去抓住他们送官!”天真如温洛衣可不依了,嚷着要下去抓人。
眼下,她只是单纯的认为那小娘不应该跟自己的继子胡来,倒没有想到自己正眼睁睁的观赏一对男女在偷情。
而她此刻靠在宇文垠的怀中,似乎跟下面的那对男女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洛洛,不要管他们,我们走。”他这才想起,不应该让纯真的小人儿看到这种场影,会污染她的心灵。
温洛衣死活不依,尖起嗓子,叫道:”相公,不要,我要去逮住他们!”
“洛洛,这不是你该看的,快跟我走!”说不过,干脆准备抱着她走。
“不要,我一定要……要是你再动一步,我就大叫,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在这里!”心愿未能得到满足,她不依了,鼓起腮帮子,作势准备开口大叫。
“真是怕了你,不要叫,都依你!”宇文垠一拍额头,无耐的摇了摇头。
他真的拿她没有办法,真是后悔,要是在一开始,他就带着她退了出去,就不会发生这种尴尬的事情,都怪他一时好奇心重——
下面是狗男女的呻吟声,身边又是散发着极大诱惑力的暖玉金香,捂着她双眼的手不停的冒着汗,他的身体渐渐有了最原始的反应——不该硬的地方硬了起来,好像在向全天下召告这就是他偷看了别人偷情的下场!
“该死的!”不禁低咒一声,在这种情况下,他只好紧紧锁住温洛衣的四肢,把她圈在自己的怀中,不让她乱动。
幸好,底下的男女正在激情交欢中,否则以他们闹出的响动,只怕早被逮了个正着。
“啊……嗯……快……再深点……再深点……”屋下女人淫荡的呻吟着,也不怕被人听到,或许正因为此地地处偏僻,他们才敢肆无忌弹的干着这有违伦常的勾当。
“呃……相公,她好像叫的很痛苦,我们要不要……”
往事再度重演,好心过度的温洛衣听到着女人时而兴奋时而痛苦的呻吟声,居然忘了原本是想要下去捉奸,反正抬起湛亮的蓝眸,向宇文垠询问。
“不要!千万不要!”脸色铁青,宇文垠咬牙切齿道。
他不是忘了捂她的嘴就是忘了捂她的眼,现在应该捂住的是她的耳朵,他的手不禁有些颤抖,有些害怕碰触她的身体,他怕自己一个把执不住,当场要了她。
心中暗叹,要不是真的怕她胡乱大叫,大肆捣乱,打死他也不会让她看到这些不该看的脏东西,听到不该听到的淫言秽语。
“咦,他们这样子,我好像在哪看过?”
来不及再次捂住她的双眼,听到她的自言自语,宇文垠差点背过气去。
这一切当然再熟悉不过,全是那本春宫图的真人演出!
“哦,想起来了,跟武功宝典上的一样嘛,我来看看。”腾出一只小手,从怀中艰难的摸出彩册。
温洛衣不顾身置危地,专心至致的翻阅起来,还时不时的拿图中的画像跟下面的两人进行对比。
“啧啧,这只腿不对,嗯嗯,手的位置也不对,明明应该这个样子。”研究了一会儿,她已经开始指手画脚,忙的不亦乐乎。
“不准看,那些是不干净的东西!”宇文垠被她的鲁莾吓的呆住了,一时忘了去抢那本册子,待他醒过神来,温洛衣已经翻了好几页。
早知如此,他就不会把这害人的鬼东西还给她,真是后悔莫及!
“不要,这是爹给我的东西,怎么不干净?”温洛衣可没那么好说话,嘟起小嘴,死死抱住彩册。
她一心认定怀中的宝贝是武功宝典,而且这宝贝还是失而复得,她是怎么也不肯松手。
“你……洛洛,给我,不要吵,要是下面的人看到我们三更半夜站在这里,我们恐怕很难脱身。”宇文垠脸色一缓,故作平静的说道。
这种时候,他不应该与她争论的,既然已经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就任她去,反正单纯的她也不明白下面的两人在干何处勾当——
只是一切,痛苦的是他,望着傻呼呼的专注于彩册的温洛衣,他怎么也下不了手!
现在,他只希望下面的两人赶紧完事走人,他不再在如此煎熬下去,实在是太痛苦了。
“相公,那红红的棒子是什么?为什么那只猪头会有这个玩意?”或许真的看不出什么门道,温洛衣扬起笑脸,眨着泛着水光的蓝眼,笑嘻嘻的向宇文垠问道。
好奇怪哦,相公的脸色一时白一时红,就跟唱大戏一般,实在是太精彩了!
论相貌,相公比那只死猪头好看多了,光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