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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罗阳总是早早就下课了,感觉高中部他是第一个跑出来了。方嵘一看见他就拉住耍无赖:“阳阳哥,给我买汽水。”
方嵘蹲在马路牙子上,看见家勇和漂亮班长一起去公交车站,咬着牙眯着眼一脸的愤恨,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哪怕过我?罗阳蹲下来捏她脸:“方小丫,一会儿脸抽筋了。跟家家打架了?”
“我跟他必须的血海深仇。”方嵘把汽水瓶子放进箱套里,看着校门口的另一个人说:“但是,不共戴天的还有这个。”正要上前打招呼,看见李新哲等的人居然是李燕。
李燕也看见方嵘了,可有段时间没见了,虽然一起长大,但总是不太亲近。“方嵘,好久不见啊!”
“嗯,是挺长时间的……燕儿认识我们学委?”
“嗯?你不认识他啊?”
“屁话,我同桌,我能不认识吗?”方嵘看着李新哲,小子笑得还挺灿烂啊。
“还有呢?”李燕看方嵘把眉毛皱成川字型,瞪大眼睛:“你真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
“李新哲是我二叔家的孩子。”
“我又不是查户口的,我能知道吗?”查户口的也不见得知道。
“我奶家住咱院你知道吧。”
“知道啊,还去过……你要说什么?”这孩子从小就老玩猜谜,直接说重点不就得了?
“新哲上学前一直在我奶家住,上小学才回户口所在地的。”
方嵘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的,可是“都过那么多年了,我能认得出来吗?”现在也没想起来是哪个啊。
“哦,没认出来啊。你抢他两毛钱埋花轿你还记得不?撕他编绳书折飞机你记得不?你爬锅炉房掉下来,自己崴了脚,还把他吓哭了……”
“李燕,那点儿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老提,我奶还等着呢,赶快的。”李新哲打断,催李燕快走,李燕招招手表示再见。
方嵘看着李新哲走的方向,往事在脑袋里放电影,恍然大悟的冲着他们的背影大叫:“李妞,李小哭,我想起来了。”李新哲差一点卡在马路上,李燕乐得捂着肚子。
罗阳摸摸她的头,叫她别太激动:“你小时候挺能作,仇家肯定不少啊。”
方嵘迅速回头,有所顿悟。
家勇在院里和李新哲说话,他们今天一起坐车回来的。方嵘把车送到车库,回头的时候家勇已经上楼去了。她甩着车钥匙踱步到李新哲面前。“李妞,我后来怎么没在院里见过你?”
“得了吧方小丫,我都看见过你无数次了,你根本就没认出我来。”
“作业的事你故意报复我的吧?”李新哲笑,眼镜片反光。“你怎么还是像女生似的?我埋你两毛钱,你不撒我一身土吗?我撕了你书,你不也扔我玻璃球了吗?我掉下来也没砸着你,你哭了还能算在我头上啊?”
“行了行了。我没你那么小心眼子。”
“那你怎么害我,原先的都抄完得熬一宿,以后的还得自己写。你还不如直接整死我痛快。”光想都很痛苦。
“呵呵,快考试了,你数学太差总得学学吧。”我这是帮助同学,纠正不良学习习惯。
“我算不明白,根本就没法写。”理直气壮。
“不会我教你,但你自己写。”讲好前提条件。
“那你一会上我家来吧!”不记仇的好脾气出现。
“看我心情。”
“再废话,我亲你啊!”亲字说的咬牙切齿
“哈哈!大姐,你那种行为不叫亲好不好。”小时候就怕你给何家勇咬断气“你光长个了,智商一点没长,怎么还停留在托儿所呀……呵呵,别闹……告你别闹……啊!你真咬哇……我刚回来还没洗手呢。”
“真埋汰。”呸呸吐几口。
何家勇坐在楼梯上,同意智商停留在托儿所这一观点,而且行为也一样。
相逢是首歌,只是这首唱的有够悲壮啊。
“啊啊啊~,你还咬。”
“阿姨你好,我找方嵘。”
“妈,这是李妞。我同桌。”
“哎呀,长这么大了,都认不出来了……喝水喝水……哟,越长越有男子汉的样了……你叫什么名啊?”
“我叫李新哲。”
“多好的名字啊。”
“李妞,干啥呢?快点进来写作业。”
“死孩子,人家叫……什么哲来的?”
“新。”
“不许再喊人家外号……小哭把水带进去吧。”
……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明显,对话多了一点。
不知道这样好不好呢?
方家有女初长成
谣言可以随事态而变化,也可以随智者的出现而停止,还有一种情况就是随当事人的不予理睬而无味。话说,何家勇喜新厌旧,同班长出双入对的上下学。方嵘也弃武从文,不再恋和体委,开始和学委有说有笑。时间一长,当事人不作回应,事情自然平息。方同学和何同学划开了楚河汉界,互不搭理直到期末。
北方的冬天总是很长,整个城市积雪随处可见。赶上下雪,满马路的中小学生铁锹、条帚上下挥舞,这样的场面一度是小学生的作文题目,从一年级写到六年级——记一次扫雪。
扫雪回来,方嵘就浑身不舒服,腰也酸,腿也疼,脚下冰凉。后天就考试了,可千万不能病了。到下午,方嵘就觉得小肚子疼,好像胃也不舒服。吭吭叽叽的让李新哲给她买了袋热豆奶,喝下去好了一些,自习课好好趴在桌上睡了一觉。
张明蔚扫完除,看见方嵘居然还在睡,把她推醒:“咋了你……我去,脸太白了。”
“我本来就白。”方嵘揉揉眼睛,肚子还是疼。
“不舒服啊?用不用我送你回去。”
“用不着。你把钥匙留下,我一会儿回去帮你锁门。”
“真行啊你?”张明蔚把钥匙给她,很担心的看看,“不行,我送你回去。”
“赶紧回去吧,道上滑,天黑不好走。一会我妈来接我。”赶走将信将疑的张明蔚,方嵘又趴到桌上想,一会儿老妈下班没看见人,会不会来学校找?
家勇带着几个男生,放学后帮老师把密封成一摞摞的卷纸搬到办公室,看着老师把卷纸锁进柜子里。只有一个年组的卷纸一趟就搬完了,几个男生叫着要趁晚上撬开柜子,把卷纸偷出来,然后卖给班里的同学。
一路走着到了车库,家勇一直都没骑车,说了声拜拜就往校门走。听见后面杨俭说:“方嵘车怎么还在这?是不是车锁冻了没打开,还是把钥匙丢了……”
家勇走了两步,想想又绕回了教学楼。他们班的门果然还开着,走到在门口就看见方嵘皱眉闭眼的,头放在桌子上,双手捂着肚子。今天下午就发现她很不对劲,果然是生病了。原本过了这么长时间,早就不记得因为什么吵架啦,现在看见病怏怏的方嵘,家勇的良心又冒了出来,走过去摸摸她的额头。
方嵘感觉头上袭来一阵冰凉,慌忙的睁开眼,看清来人时,有一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
“怎地了?”
“肚子疼。你咋没回家?”好久没有这么平静的对话了。
“在车库里看见你车了。走吧,我驼你回去。”
“恩,你锁门吧,我上个厕所。”家勇给她收拾好书包,把门锁好。刚走到厕所门口,就听见方嵘一声惊叫。
“又咋了方小丫?”女厕所他不能进去,只能在门外问她。
“咦呀~~家家,怎么办啊……我……那个啥了。”
“啊?”听不明白,哪个啥?
“就是那个那个了。”
“哪个哪个?”
“就是……中了……啊,对了,见习。”终于找到体委能听明白的词了。
“……”家勇无语了,找对个词还挺兴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那玩意我没有,你给我买下吧!”
“啊?”家勇很慌乱,这个东西女生都不意思去买,我个男生怎么买啊?
“快点快点,一会儿我该流血致死了,我可不能这么死,死在厕所里太难看了……”鬼吼鬼叫中。
“你他妈小点声,一天到晚没正型,等着吧。”
纪锦华在车站等了何家勇一会,这阵子他们俩都是一起上下学的。等了一会看见家勇在车站前的超市门口绕哄半天,过去问他怎么了。
家勇看见纪锦华还没走,激动地好像看见了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憋着大红脸告诉她事情的原委。纪锦华帮忙买了卫生巾,又给方嵘送去,一脸的幸灾乐祸。方嵘此时虚弱,也没工夫理会这些。
因为蹲的太久,脚都麻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