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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甩了他直冲河边,刚好那人也将孩子从水里救了上来,我能帮着拉一把。
小孩子被弄上来的及时,没什么大事,由那位行人陪着去了医院。
和连墨再往家走回去,这回是我走在前面,怒气冲冲的。
直冲进家门,看他慢动作的跟着进来,我一把将门甩上。
连墨似乎不懂我在生气,转身就往厨房里走进去。
我跟着冲进去,“连墨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拦着我!”尽全力压住自己的火气,才能让自己将这句话说出来,而不是吼出来。
连墨扭转身面对着我,却将目光移开去看他处。
“我都说了我会游泳!大学代表校队、去年夏天代表公司去参加比赛,就算我没拿第一名我也淹不死!你懂不懂!懂不懂,你倒是说句话啊!”看着他那张全没有表情的脸,我的声音控制不住越来越大,一通吼完他已经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啪——”
我的手脱了所有控制,一记甩了出去,连墨不闪不避,两个一起,声音大的有点吓人。
这一巴掌打实了,我顿时有些懵了,脑袋里一片的空白,看看自己的手,看看他想问他是不是打疼了,可这话这种时候怎么问得出来?
一切因为我的安静僵在那里。
连墨依旧是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将目光移过来对着我,但眼睛里的感觉却和平素一样的静然。
看着那五指印在他脸上渐渐浮肿起来,我更加清楚这一下打的分量过了,心里有些心痛起来,可这会儿的场面实在容不得我表达心疼的情绪,但总算不至于生气到再爆炸一次,“连墨,我想听你说,为什么。”
连墨就那么看着我,却就是紧闭着双唇没有一个字说出来。。
“有你的!”瞬间气极而笑,“连墨……不好意思,应该是连先生,有你的!”说完,调头冲进房间,猛摔上门,往床上一扑。
整张脸埋进被单里,透不过气的感觉神奇的缓解了心里的闷气,微微侧了侧头,眼泪开始不断掉出来,然后是呜呜的哭。
我已经分不太出来,自己为什么要哭,是因为生气他的冷漠见死不救,还是半句解释也不愿意说出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我又干嘛喜欢这样的人!
我只是愤愤的念着,不断的哭……
直哭到人有些迷糊了,身后传来一阵开门的动静,我缩着没动身子,但张了张眼,眼睛因为哭的太久已经酸胀酸胀的,但还是看得出来,周围已经暗了。
整个空间里除了刚才那一声开门动静,再无其他。
只是风吹开了门?我又是难过又是不甘心,揉着眼往身后看去,连墨修长的身影就在门口,化作一道黑色轮廓。
☆、今夕,何昔?
“干嘛!想解释啦!”我又成了那个憋不住的,心里有种说不尽的委屈,一句话没好气的丢了出去。
那道黑影在一片的暗色里说:“我要走了。”
完全的沉暗看不清他的表情,永远一成不变的音调听不出他的情绪。我只知道,自己那一刻的怒火,一个人,让我等了那么长的时间,却给我这样一句交代!
抓了手边的枕头狠狠向他扔去,“滚!”
看着枕头在他身上一撞,然后落尽一片诉不尽的黑暗,仿若一场荒诞无稽的皮影戏,我再也忍不住,抱紧自己,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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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到睡着,再张眼醒来时,房间里仍然是暗的。眼睛肿的几乎张不开,记忆里自己从来没这样的哭过,可即便哭成这样心里的难过依旧没有宣泄多少,只是眼睛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伸手凭感觉在床铺上摸索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是早上的7:52。呆滞的思维不能迅速的反应过来问题在哪里,但最终还是意识到了,早上八点,天怎么样都应该是亮的吧!而这个房间是暗的。
勉强张眼看了一下,窗帘是被拉上了。
可昨天冲进来的时候窗帘应该是拉开的吧,我依稀记得自己是冲进来的时候房间是亮堂的。
这只有两个人住的地方,不是我把窗帘拉上,那就只能是连墨了。
到窗边将窗帘一点点拉开,外头的光一泻而入,久处黑暗的眼睛全然不能习惯这样的光明,许久的时间才张开了一条缝。
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时间进来帮我拉得帘子,会记得帮我拉窗帘,应该算不得太差劲,可救人的事一定要和他说个明白,但千万别再绿着脸,连墨本来就不爱说话的,要淡定要理解!
拍拍自己的脸,放松面部肌肉冲着落地镜做两个微笑的动作,然后,只剩一条缝的眼睛看到了,还挂满各式男人衣物的阳台。
忍不住一下笑出来,只打算拿它们晒晒太阳的,结果连月亮一块晒了。
看看外头天空明亮,万里无云,阳光灿烂,果断决定——再晒着!
再多做了两个表情活动面部肌肉,才开门出去。
一眼就看到空着的客厅,往书房里瞟了一眼,里头一片暗,沙发上也没有人影。
心中难免有些郁闷,想摆个好脸色出来,他倒是不见人了。
在整个小屋子里走了一圈,哪里都静悄悄的,厨房、洗手间都没人。
不知该郁闷还是着急,再走回客厅时才注意到桌上有一盘摆的很好看的寿司。
“哼,想用一份早饭平我的气,做梦!”对着那盘寿司发了句脾气,快步跑去洗漱,在刷牙的时候顺便欺负一下连墨的牙刷,用冷水好好的将眼睛敷了一会,肿的只剩一条缝的眼终于可以张开些许。
照惯例的喝了一杯放凉的水清清肠胃,再往里头倒了榨好的鲜果汁,提着杯子起吃早饭,一份寿司不能抚平我的怒气,但不代表我不吃。
消灭一整盘子寿司,将碗丢到水槽,时间已经差不多八点半,连墨还是没有人回来,一个人窝在沙发,只一小会儿就觉得这也不舒服那也不舒服的,又想着今天答应老妈回家来着,就去换了身衣服回家。虽说觉得就这样没半声交代的不见人不太好,但连墨不也是没交代半句就出门了吗?他一回,我一回,刚好扯平!
妈对于我回家表示出淡定的欢迎,午餐还是专门做出几个小菜,没拿面条什么的敷衍我。
不过那菜色,不管是卖相还是口味,和相较于连墨的高水准都是有着不止一点点距离,只是好歹是老妈亲自操刀下厨,还是很给面子的吃了不少。
只是吃着家里的饭,忍不住去想念那个生活残障会为他自己做什么吃的,该不会又吃那些要命的压缩饼干垫肚子,然后将下厨的材料准备在一旁等着我吧?
于是吃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打电话。
老妈在厨房里指点着,女儿终于知道关心心上人了。
我则暗暗吐舌头,担心着如果让老妈知道,让她女儿心心念念的人是连墨不是梁承继,她会作何感想。
只是这些无聊的担心,最终淹没在莫名的烦躁里面。
不断向那个家打电话,手机里的未接通电话记录翻了一页又一页,我的心情从开始的担心到生气,再到不解,乃至最后的不安。下午三点左右,已经打了80多个电话,但那头终是接通中的“嘟——”音。
对着在客房享受电视连续剧的老妈喊了一句,“我出去一下”,直奔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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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发现大半个钟头的车程可以那么长,恨不得可以学一下瞬间移动,好让自己瞬间出现在那里。
到那个家时,推开那扇总是和我闹着别扭的门,没有看到预期里的男人在那。
冲进书房没有人、冲进卧房没有人、冲进厕所没有人……
冲进厨房没有人,有的只是我早上丢在水槽里的狼藉,连墨如果回来过,就不可能不收拾,也就是,连墨他没回来过。
被这个想法弄得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但随即想到,他在这里就这么一个家,又没有朋友,难不成主在街上?
有了这个想法,觉得心里有些底气。
哼!
我就在你老窝里蹲着,不怕你不回来!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视觉很正确,也适合于大多数人的话,但我忘了,现在的对象是连墨。
而我自己也是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人的人。
天亮到天暗落的时间里,我洗了碗、收了衣服、叠了衣服、收好衣服,看了连载的结局,又再看了许多的短篇,但等来的,只有我妈催吃饭的电话。
想了一会儿,留在这里堵他是不现实的,除非我是希望家里人担心到死。
留一张字条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