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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反正,我以前也服侍过您的。”最后一句冷展的声音很小。
“哦,”安心抿唇,脸上微红,又羞又气,“不,那也不行!谁许你给我换衣服的,男女授受不亲迷你不知道?”
“是,知道,我错了,但凭主人责罚。”冷展笑着,半玩笑半认真。
“罚你去给我拿水,渴死我了。快,立刻去,不许耽搁!”安心指着门口方向含笑说道。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冷展为她好她知道,不会大做文章。
冷展两个箭步飞出卧室,五秒之后就出现在安心面前,将一杯水双手奉给安心,“主人请喝水。”
安心心满意足的喝水。
看着安心微红的脸,邻家女孩一般的羞涩可爱,冷展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唇,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若是主人一辈子都这样,该多好。”
冷展突然转变的态度让安心有点不知所措,也忘了刚刚的羞涩,“她,我是说我以前对你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和伊的霸王票,吼吼
☆、酒店闹事
冷展很快便收了自己的情绪,“您想太多了,怎么会呢。以前,您英明果断、赏罚分明,下面的人都很佩服的。”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安心问。
“主人一定累了,需要多休息,不然留下后遗症可就麻烦了。”冷展嬉笑着,“我去给您重新熬粥,保证好吃!”
“信不信,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实话?”安心向冷展攥拳头。
“主人恃强凌弱,欺负冷展。”冷展故作委屈,却把大半个身子低下去,如果安心想‘蹂躏’这个角度再好不过。
安心狡黠一笑,将所有意志都集中在冷展身上,只这一下她的头就已经有些疼了。
冷展明显的一抖,整个人从床上滑下去,半蹲半跪在床前,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他一直都知道他违背不了主人的意志不是吗?即使现在主人变成这样,还是可以轻松的控制他!
不堪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上来,愤怒、倔强、无奈、屈服。
“别这样,我说,主人。”冷展低下头,掩住自己仓惶的神色,就那么坐在地上,“您的过去我知道的并不多,每一个异能者身边都会聚集很多普通人,有些异能者喜欢凌驾在普通人之上,甚至会在这些人中间选出自己的侍仆,这个人一定要是他最信任的,有时候,侍仆就是异能者的爱人;而同时,侍仆必须将一切都交给主人,一切都听主人的。也只有他能知道主人的一切。”
“那你,是我的侍仆?”安心试探着问。
冷展苦笑着摇头,“冷展无能,不能做主人的侍仆。所以,我对您的一切都是雾里看花,并不能真正的了解。”
“那……”
“您的侍仆叫做焚,那天您与他一起离开,然后,就再也没回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我一直不相信您死了,所以一直寻找。”冷展声音沙哑,有无奈也有无助。
“你很爱你的主人?”安心看着冷展悲痛的脸,指尖轻触,没有一点温度。
冷展转过头不敢与安心对视,“不是每个人都配爱上主人。”
“那你,是怎么到了她,是我身边?”
冷展并不喜欢提到这个话题,那些过去并不如想象中的美好,也没有任何值得回味或者炫耀的地方,从最初的倔强、不屈,到臣服、沦陷,最后将自己的所有拱手送上,华丽的外表下是多年的疲惫和磨练。尤其在这个人人平等又物欲横流的社会,没有人一开始就愿意将自己的一切交给另外的人。
“我从小就作为您的侍仆被训练的,只是最后我失败了,没有选上。”冷展笑笑,也说不清是落寞还是解脱。
安心咬了咬唇,她实在不忍心继续追问这些旧事,深吸了口气,伸出双手伸展一下,“我饿了,粥呢?不是你做的太差不敢拿上来了吧?”
冷展微笑着去拿粥。
除了粥还有几样小菜,安心没想到冷展的手艺确实很好,一碗普通的粥也能做的如此香糯可口。
饭还没吃完,安心的手机响了,来电话的是房雪,安心刚按下接通,就听到房雪焦急的声音,“安心姐你快回来吧,张阿姨来酒店里闹了,吵着要见你。”
张阿姨?安心怔了一下才想起是张秀丽!
“她怎么去酒店了?”安心不明白。
“我也不知道,只说你有了钱不给她眼睁睁的看着她露宿街头什么的。安心姐你还是快回来吧,不少客人都投诉了,再不回来我担心……”
“好,我马上回来。”
华塔酒店规定严格,安心请了三天假已经是破天荒了,现在张秀丽又去酒店闹,她这份工作只怕是真保不住了。
“我得立刻回酒店,我妈去那闹事了。”安心揉了揉自己的头,这几天头疼就没断过。
“我送您。”
冷展开车,很快就到了华塔酒店。按着房雪说的,张秀丽在十二层,一下电梯安心就听到张秀丽尖利的声音充斥整个楼层。
“你们不知道,我女儿啊不管我啦,自己跟了有钱人,就不管我这个当妈的,我们家房子被占了我现在无家可归呀,只能来你们酒店了。”
“她就是个白眼狼啊,我从那么小把她养大,就算不是亲妈也不能看着我睡街道吧,现在翅膀硬了,飞啦!”
张秀丽嚎啕大哭。
“安心姐,你来得正好。”站在最外面的房雪最先看到安心。
“安心你来了,”随即经理刘哲过来,“先稳住你妈妈,她已经严重影响了客人休息。”
安心看了看坐在沙发上嚎哭的继母张秀丽,头发散乱满脸泪痕,只穿了一件至少二十年前的半袖衬衫,配上她本就显老的脸,看上去简直就是个无依无靠风烛残年的老人。
“没人养我啦,我不活了!养女儿没用啊……”
“妈,你这是做什么?”安心来到张秀丽身边,从包里拿出纸给她擦脸。
“我不要!”张秀丽用力打掉了安心手里的纸张,指着安心,“我问你,为什么不接妈妈电话,养了你二十多年就要你十万块钱就不认我了?你户口是在我们安家,你是我养大的,你一辈子都要养我和你爸爸,还有你弟弟!”
张秀丽的声音越来越大,刘哲已经带着房雪离开,安心赶紧关紧门,“妈,你先回去,钱的事我会想办法,你这样闹我被辞退了对你也没好处。”
“辞退?你怕辞退?”屋里没人,许是觉得尴尬冷展也没跟进来,张秀丽抹干了泪再也不复那可怜样,“那个男人呢?这世上可没有女儿攀上了有钱人妈妈却享受不到的道理。我知道了,有了野男人你就不管我和你爸爸了!你要是敢离开熏州我立刻就去告你!”
安心也坐在上发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好像休息室里的氧气一下子被吸干了,“我还要工作,等回家再说好不好?钱的事我会想办法。”
“不行,我不走,”张秀丽见安心不敢与她争辩,更是得意,“除非你拿钱来不然我就是不走!”
“你……”胡搅蛮缠是张秀丽管用的手段,只是以前都是在家或电话里,那时安心还能分辨几句实在不行挂了电话或者离开家也就是了,现在在酒店安心有苦说不出。
安心只觉得很累,万分疲惫。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掉下的眼泪,直到泪水流到鼻尖处才发觉,打开包想再拿些纸擦脸。
“这是什么?”安心打开包的一瞬间张秀丽竟然看到厚厚的一摞红红的钱,都是一百块一百块的足足五摞!张秀丽说着就去抢安心的包,安心没防备一愣之下被张秀丽把包拿走。
“好啊,包里就装了这么多钱,却一分都不给妈妈!你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张秀丽破口大骂,一边骂一边挥着拳头向安心砸过来。
安心不防被她一拳打在肩背处,疼得咬牙,张秀丽得逞不仅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双手齐上。安心受不了她如泼妇般的举动,从沙发上起来就往门口去,想要摆脱张秀丽。
到了门口,张秀丽反而比她更先出去。
“你们都来看看,女儿包里这么多钱一分都不给妈妈,看着我露宿街头都不管我啊!”张秀丽的眼泪比泄了闸的洪水还快,说来就来。
张秀丽的声音在走廊回荡着,有路过的客人已经驻足。
“你再这样我叫保安了!”安心急了。
“你叫啊,你叫啊,叫谁你都是个不孝女,狼心狗肺……”
安心只觉得头越来越疼,干脆顺着墙壁蹲下,不管张秀丽撒泼。
冷展上楼时就看到安心疲惫的蹲在墙角,张秀丽骂的正起劲,几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