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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的说他叫焦展文,说他是以澄的男朋友,说他们有过约定要一起去摘相思豆……
那个男的还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太清楚,心中燃烧的火焰是一逼又一遍的将相思豆等字眼烙进心里——
以澄竟背着他跟别的男人有往来!她究竟当他是什么?
刹那问,他愤怒的不能自已,开始利用他广大的人脉,疯狂的搜寻以澄的下落,就在嘉义的一个小乡镇,让他找到了以澄。
他满心喜悦,可是她却不愿跟他离开,公然的拒绝他,现在又拿“情妇”的字眼来伤害他对她的感情——
纪仲凯的心陡然转冷。
“情妇是吗?既然一仟万是你当情妇的代价,那么我是不是也该索取我当金主的权利?”
纪仲凯欺身向她,在颜以澄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之前,就将她扑倒,两人的身子交叠,气息相通,暧昧难分。
颜以澄的心噗通、噗通的乱了分寸,双眼迷蒙的望着纪仲凯。
可在他眼中,她却看不到丝毫的柔情蜜意,只有勃发的怒气。
她猛然想起纪仲凯刚刚说的话,他说:他要索取金主的权利——
换言之,也就是说他要她,不是因为他爱她,而是为了她是那一仟万元所换得的”交易品!
“不!我不要当你的情妇。”颜以澄奋力的推开纪仲凯的身体。她不愿在这种情况将自己交给他。
纪仲凯由不得她不要,一个伸手便将颜以澄往外跑的身子给拖回来,将她的手反制于身后,压在地板上。
他看着她的双颊因为气愤而绯红,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纪仲凯潜在的野性凌越了本有的理性。
他要以澄属于他,不要别的男人觊觎。
纪仲凯低下头吸吮颜以澄的锁骨。
颜以澄本来是动也不动的去承受,打定主意要用漠然的态度去抗拒他的吻,但那样的啃咬、吸吮带着一股电流,震麻了颜以澄的四肢百骸,她所有的感官都为纪仲凯的吻而苏醒。
颜以澄忍不住发出抗议声:“不要……”
纪仲凯则趁这个机会吻住她的抗议,舌尖长驱直入探索颜以澄口中的柔滑,吮住她小巧的舌尖。
他唇舌进出她口中的每个角落,将他的味道烙印——
他的吻辗转而下,膜拜似的来到她的胸前——
颜以澄的衬衫早因先前的拉扯而显得衣衫不整,敞开的衣襟隐约可见她红色的蕾丝胸罩及凝脂般的胸脯……
纪仲凯的喘息转为急促,他等不及一颗颗解开以澄的钮扣,一个伸手便扯落所有的扣子,而红色的前扣式胸衣,一解就开。
赤裸裸的上半身,两朵红梅怯怯的颤栗,尚未绽放,纪仲凯吻住了其中一朵花蕾,濡湿的水光增添了花朵的娇艳——
“嗯……”
颜以澄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扭动身躯,逸出难过的呻吟,拼命的想避开他口舌的纠缠。
“我还你钱,我会拼命的赚钱来还欠你的债,你饶了我吧。”颜以澄求饶了。
她愈是喜欢纪仲凯,就愈是没办法接受,他在恨她的时候要了她的身体。
“我不要你还我钱。”
他在乎的不是那区区的一仟万,他在乎的是她,是她啊!以澄怎么能不明白!?
像是在惩罚以澄的冷情无心,他手指一用力,扯着以澄胸前的乳蕾。
那股痛夹杂着酥麻的感觉,刺进了以澄的心窝,在她心房炸开雷霆万钧的情欲心。
“啊……”她下意识的弓起身子,去承受那种连她都不清楚的震撼。
纪仲凯的手转而解开颜以澄牛仔裤的钮扣,长裤才褪到大腿,他的手就迫不及待的伸进以澄的底裤内探索,以指腹揉弄核心。
他的手指修长,指腹带着厚茧,用他最粗糙的指尖刺激着娇弱的花核,给她带来了尖锐的欢愉。
颜以澄的手猛然抓住他律动的手指。
她的手在颤抖,手心在发汗。
“不要这么快,轻一点——”她——跟不上他指尖的速度。
纪仲凯懂她的意思,改律动为画圈,手劲变得极为轻柔。
颜以澄痛苦的表情渐渐缓和下来,纪仲凯明白时机成熟了。他来不及解上衣,只解开裤头,长裤褪了一半,便挺身进入她的紧窒。
他才进去,便让一股阻力抵挡在外——
颜以澄皱了眉,叫痛。
“你是处女!”他惊讶的脱口而出。
颜以澄听见了他的震惊。
原来他真以为她不懂得洁身自爱,是人尽可夫。
瞬间,颜以澄高涨的情欲尽退,她冷笑着讽刺自己,伤害自己。“我是处女!是啊,是那种花几仟块就可以变造的处女。”
她嫣然一笑,侧着头挤出一抹悲凉。“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处女很廉价,花个几仟块就能造一层薄膜吗?”
“你是说你的处女膜是假造的?”这样的真相几乎击倒了纪仲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让自己更有身价一点啊,是处女我就能多捞一点钱,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她继续用无形的刀剌伤自己,反正纪仲凯都认为她是可以卖的,那么她就顺从他的意思,让自己看起来很廉价。
“怎么,别人用过的,你还想玩吗?”
她把自己说得水性杨花,横陈在地板上的身躯千娇百媚的展开,没有丝毫的羞涩与矜持。
她是寒了心,不想与纪仲凯有任何的纠葛。
但,纪仲凯却两眼发直,直盯着身下的雪白身躯看。
他悲哀的发现,不管颜以澄的真面目是何种德性,他想要她的欲望一直强烈的存在两腿间。
这是兽性,他的理智管不住的兽性。
一个挺身,他的昂藏又刺进她的体内。
颜以澄没料到在这个时候他依然不放过她。她不顾自尊的把自己说得那么肮脏,为什么他仍旧要折辱她?
“不,不,你不能这么做。”她双手抵在纪仲凯的胸前,用力的想推开他的身体。
这场性如果没有爱,那么只会让她觉得脏,她不要这种让人觉得恶心的性关系。
“来不及了,你不明白吗?”
爱她的狂潮早就将他整个人淹没,如果他注定得在这场情爱中灭顶,他也要拖着以澄一起死,不让自己一个人身在炼狱中独自痛苦。
纪仲凯缓缓的将自己的欲望抽离她的体内,又深深的刺进,一进一出的宣泄他的欲望——
第九章
次日清晨,纪仲凯在好梦中醒来。
他还记得昨晚抱着以澄的感觉,那是相属的契合,当然之中纳含了肉体的情欲,但他相信那之中还是有着爱的成分在。
想到自己那么真实的拥有了以澄,而以澄只属于他,纪仲凯眉宇间便藏不住幸福的感觉,溢满了笑。
“我真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嘻皮笑脸。”陆阙东的声音打破了纪仲凯的绮想。
他一回神,便看到好友大剌剌的坐在他卧房的皮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似悠闲,但眉宇间却拧紧。
不管仲凯愿不愿意听,有没有心情听,陆阙东都觉得自己有必要告诉好友事情的严重性。
“颜以澄告你强暴。”
强暴的字眼像颗炸弹在纪仲凯心底爆炸开来,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喃喃重覆好友的话。
“强暴!怎么会是强暴?”他不懂。
“怎么不会是强暴!?”陆阙东将手中的档案丢过去给纪仲凯。
“颜以澄一太早就去医院采集体内精液,打算当做呈堂证供告发你,这笔录是第三分局的警员做的口供,还好那名女警以前在我手底下做过事,知道我跟你的交情,所以把事情透露给我知道,让我透个口风,让你有心理准备。仲凯,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颜以澄不是个好惹的女人,她先是骗你金钱,现在又要你身败名裂。你想想,纵使她诬陷你强暴的罪名不成立,但,她用这种方法来损坏你的名声,以后你还能在司法界立足吗?”
纪仲凯看着手中的档案,里面有以澄的口供,写着昨晚那一夜他的逼迫让她觉得恶心、想吐——
恶心、想吐——以及强暴!
她就是这么看待他们俩的关系的,是吗?
“我不在乎我的名声。”纪仲凯吼了出来。
“那你在乎什么?颜以澄吗?问题是她根本就不在乎你,一心一意的想置你于死地。”
“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如果以澄真像你说的那样是个捞金女,那么置我于死地,她能捞到什么好处?”
纪仲凯一一推翻所有不利于颜以澄的猜测。
陆阙东当好友是执迷不悟,气得直跳脚。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颜以澄那个坏女人,我怎么知道她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