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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说道:“你原来练的真气已经全部转化为纯阴真气,只要你继续练下去,过不了多久,丁老怪就不是你的对手了!”当然我说丁春秋不是她的对手,仅指在内力方面。如果要在招式或其它方面也胜过丁春秋,她还得继续下苦功不可。
“真的吗?到时候我要打得他拜我为师,啊啊!我就是星宿派的掌门了!”
“当掌门有什么好的?”我轻轻一笑,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带着阿紫来大雄宝殿之外,却并不进入,同时用水晶真气护住阿紫,使殿内之人无法查觉她的存在。此时,鸠摩智已经在少林寺千余僧人面前施展了以《小无相功》催动的少林七十二绝技。
玄生见了鸠摩智所施展的七十二绝技,暗自对比,觉得他施展的武功无不远胜于己,霎时间心如死恢:“只怕这位神僧所言不错,我少林派七十二门绝技确是传自天竺,他从原地习得秘奥,以致比我中土高明得多。”当即合十躬身,说道:“国师神技,令小僧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鸠摩智最后所使的“袈裟伏魔功”,玄慈方丈毕生在这门武功上花的时日着实不少,以致颇误禅学进修,有时着实后悔,觉得为了一拂之纯,穷年累月的练将下去,实甚无谓。但想到自己这门袖功足可独步天下,也觉自慰,此刻一见鸠摩智随意拂袖,潇洒自在,而口中谈笑,袍袖已动,竟不怕发声而泄了真气,更非自己所能,不由得百感交集。霎时之间,大殿上寂静无声,人人均为鸠摩智的绝世神功所镇慑。过了良久,玄慈长叹一声,说道:“老衲今日始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老衲数十年苦学,在国师眼中,实是不足一哂。波罗星师兄,少林寺浅水难养蛟龙,福薄之地,不足以留佳客,你请自便罢!”
少林合寺僧众却个个垂头丧气,都明白方丈被逼到要说这番话,乃是自认少林派武功技不如人。少林派数百年来享誉天下,执中原武学之牛耳。这么一来,不但少林寺一败涂地,亦使中土武人在番人之前大大的丢了脸面。观心、道清、觉贤、融智、神音诸僧也均觉面目无光,事情竟演变到这步田地,实非他们初上少林寺时所能逆料。
玄慈实已熟思再三。他想少林寺所以要扣留波罗星,全是为了不令本寺武功绝技泄之于外。上次赠经于我那也因为同为汉人,而波罗星不同,其为异族,虽然玄慈出家多年,但也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是以他可以赠经于我,却不能让少林武功泄于外族。
但此刻眼见鸠摩智如此神功,虽然未必当真能尽本寺七十二门绝技,总之为数不少,则再扣留波罗星又有何益?波罗星所记忆的本寺绝技,不过三门,比诸鸠摩智所知,实不可同日而语。这位大轮明王武功深不可测,本寺诸僧无一能是他敌手,若说寺中诸高手一拥而上,倚多为胜,那变成了下三滥的无赖匪类,岂是少林派所能为?这波罗星今日下山,不出一月,江湖上少不免传得沸沸扬扬,天下皆知,少林寺再不能领袖武林,自己也无颜为少林寺的方丈。这一切他全了然于胸,但形格势禁,若非如斯,又焉有第二条路好走?
第九十六节、鸠摩智
虽然我没有亲眼见到鸠摩智用《小无相功》催动七十二绝技的招式,但原著中的这一段我却记得清楚。鸠摩智使出大金刚拳拳法、般若掌掌法、摩诃指指法,招数虽对,但运用这拳法、掌法、指法的内功,却是“小无相功”。
“小无相功”是道家之学,讲究清静无为,神游太虚,较之佛家武功中的“无色无相”之学,名虽略同,实质大异。
本想就此出手,拆穿鸠摩智的秘密,但觉得此时并非最好的时机,还是等鸠摩智逼少林寺解散的时候再现身相助吧!
“沈大哥,刚才那番僧竟敢对你出手,你是不是去教训教训他!”
我拍拍阿紫的后背,示意她别急,口中说道:“再等等吧!”我只是想等个最好的机会罢了,这样不仅让少林觉得我早已将赠经之情还清,还让他们欠我的人情。
等到鸠摩智说到要少林解散,弟子各奔前程时,少林众僧纷纷大声呵斥,玄渡再也忍不住,跳出僧群,与他战在一处。
两人交手数招,鸠摩智突然一掌逼退玄渡,口中说道:“久慕玄渡大师的‘拈花指’绝技练得出神入化,今日得见,幸何如之。”说着抬起左手,向对方连弹三下。
玄渡被鸠摩智一掌震退五步,强停住身子,在鸠摩智左手虚弹的时候,自己也缓缓伸起左手,向着对方弹了三弹。只听得波波波三响,指力相撞。玄渡大师身子一晃,突然间胸口射出三支血箭,激喷数尺,两股指力较量之下,玄渡不敌,给鸠摩智三股指力都中在胸口,便如是利刃所伤一般。
看到这种情况,我知道,这是最好的出场机会。右手搭在阿紫的肩上,带着她一起掠到大雄宝殿中。同时说道:“吐番国师一身《小无相功》果然厉害!”却是声已至,人亦到。
见到这种神功,鸠摩智心中一震,带着一人,竟然也有如此速度,不愧是江湖第一高手。其实不只是他,见到我这一手,大殿之内,何人不惊。我走时,众人只觉得快,可是现在才真正明白我的速度竟然可以比声音相比。
“沈公子,贫僧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我轻轻一笑,说道:“别说国师不明白了,就连沈某也不明白啊!堂堂吐番国师,为何用《小无相功》催动七十二绝技的招式。还有,更重要的是你的《小无相功》从何而来,如果大师不能交待清楚,我只有替逍遥派收回大师的一身《小无相功》功力了。”
“沈少侠,不知少侠刚才所说可是实情?”玄慈听到我的话,心头大震,好似在绝望中看到希望,连忙赶到我身旁,问道。
“不错!刚才吐番国师所使的使动般若掌、摩诃指、大金刚拳等武功的招式确实是少林七十二绝技的武功招式,但其内力却非佛门内功,是用逍遥派的《小无相功》模拟。虽然只是以一门小无相功,但小无相功威力强劲,在不会这门内功之人眼中,大多都会以为他用的是真正的少林七十二绝技。这虽非鱼目混珠,小无相功的威力也决不在任何少林绝技之下,但终究是指鹿为马,混淆是非。”
说完我不给鸠摩智说话的机会,径自说道:“如果鸠摩智大师不能将《小无相功》所得告之,那么沈某只好出手了!”
鸠摩智虽有心将得到《小无相功》的实情相告于我,但这大雄宝殿,僧众千余,让他如何放的下脸,于是双手合十,向我略一躬身,说道:“那贫僧就来领教沈公子高招了!”
“要不这样?我们来打个赌,如何?”我微微一笑,又打起鸠摩智武功的主意,他的绝学“火焰刀”也不失为一种一流的武学。
看着这个鸠摩智,便让我想起金庸一贯尊重别人的宗教信仰。但他笔下的宗教人士,倒不是一律是好人,他就是一个很有趣味的例子。
“大轮明王”鸠摩智是吐蕃国的护国法王,既然为法“王”,地位自是尊贵无比,他的尊贵,是以很具体的方法表现出来的,首先,他的随身用具,无一不是极尽华贵,到天龙寺去要胁人交出“六脉神剑”谱,书信竟是银字金笺,精工镶嵌,本身就是珍贵的工艺品一件。他用来装慕容博抄录的少林绝技抄本的盒子,又是黄金打造的小箱,这人的金子未免太多了。
用具奢华,他个人亦词藻华丽,吐属高雅,配合尊贵身分。最重要的是,他既是“法”王,必定懂得高深佛法才相称。鸠摩智果然“宝相庄严”,他“布衣芒鞋,脸上神采飞扬,隐隐似有宝光流动,便如明珠宝玉,自然生辉”,使人看不一会,便生出“钦仰亲近之意”。
他表演“拈花指”,“只见他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搭住,似是拈住了一朵鲜花一般,脸露微笑,左手五指向右轻弹……但见他出指轻柔无比,左手每一次弹出,都像是要弹去右手鲜花上的露珠,却又生怕震落了花瓣,脸上则始终慈和微笑,显得深有会心。”暗含“拈花微笑”之意,何其情雅柔和。
他对佛法,博学精深,一进门便道出了枯荣大师所参枯禅的来历;其实他不但博学精深,根本就是聪明之极,领悟力奇高。
但是金庸越把他的外表谈吐学识描述得如何令人敬服,就越能衬托出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一切富丽堂煌的包装之下,鸠摩智是个不折不扣的贪婪卑鄙的人。他口口声声说要讨到六脉神剑的剑谱,完全是为了忆故人情,但事实上,他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