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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欺负弟妹啊?我们就跟她开个玩笑而已是吧弟妹?我们刚一直顾着夸这位美女呢弟妹失落了。”刚刚抽烟的那位拿眼挑着苏执道。
“打住昂,这位可是我大嫂,你们谁也别想动心思,我大哥那脾气你们知道的。”季凌羽还是喜欢乱叫她嫂子,一下就迁怒了苏执。
“滚蛋谁是你大嫂!都说了我跟他没关系了!”以前她还能忍着不搭理,可现在她有了顾寅初,便不允许他再胡说八道。
苏执这一吼弄的大家目瞪口呆的,那戴眼镜的斯文男开腔了:“得得得,邹黎的女人我们可动不起,就说不是吧这姑娘也忒火爆了。”
“亲爱的别动气别动气。老公我之前提醒你了吧,苏执现在有男友了你就少说两句吧。”欠欠忙对着季凌羽挤眉弄眼的。
“算我错了行吧大…苏执。我倒两杯咱俩一起干了,今晚开开心心的行吗?”说罢季凌羽便倒了两杯不知道叫什么的洋酒,自顾自的灌了下去。苏执也憋着一口气不甘示弱,扬起酒杯喝了下去。她酒量不怎么好,今晚要是这么喝可就挂定了。
包厢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苏执根本记不住名字,大家欢呼的欢呼,聊天的聊天,还有墙角窝着打啵儿的,敲着二郎腿谈生意的,季凌羽则一直搂着欠欠高谈阔论。苏执坐在欠欠身边,时不时地应付着上来搭讪劝酒的男女。纵使欠欠和季凌羽都帮她顶了不少,她还是感到醉了,天旋地转的,倒是不难受,很舒服。
又灌了几杯之后也不知道谁提议要开始切蛋糕,所有人都移步到大厅去,有人推了餐车过来,正是苏执买来的那个。上面还画着一男一女kiss,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季凌羽和欠欠的结婚蛋糕呢。寿星点上蜡烛示意把大厅的灯全部关掉,季凌羽在黑暗中不知道许着什么愿望,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凑热闹,背景还响着生日歌,苏执只觉得自己晕到一个不行,脑子开始不清醒了,身子也摇摆得不听使唤。只有蛋糕上的一点点烛光映着硕大的会所,可以说几乎还是漆黑一片,也不知道是谁踩到了自己的鱼尾裙摆,哎呀一声就在身子快要倒下的时候,腰上突然一着力,居然重新站了起来,不仅站了起来,还倒进了谁的怀里。
苏执心想可千万别吐人家身上啊,还没等她开口道谢,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谁把你灌这么醉!”那声音分明有一丝怒意和指责,邹黎?是他吗?他不是有事不来了么……
接下来苏执便失去了意识,也许之前是一直提着神儿,直到邹黎出现她便撑不下去了吧,便倒进温暖的臂膀里睡去了。
苏执就这么迷迷糊糊也不知躺在了哪里,只觉得一晚上睡也没睡死,早上小腹一阵阵地痛,□有明显的不适,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挣扎着醒来,她一下就慌了…旁边躺着这货怎么是邹黎啊?!这哪啊?她瞬间就清醒了,忙掀开被子往下瞄去,fxxk!血!回过神儿来看自己还光着身子!你个混蛋邹黎居然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苏执狂吼着抡起拳头向枕边人砸去,一顿发泄后,邹黎睡眼朦胧地起身死死抓住她正要挠去的一只手甩开,剑眉皱在了一起低吼着:“闹什么?让不让人睡觉了?”噗,一向沉得住气又城府深的邹少居然会有起床气?
苏执已经急红了眼,此时已顾不得自己□地站在床上张牙舞爪了,随便拽了拽脚下的床单裹住上身吼道:“你是不是人啊!你怎么可以…”说着便往自己身下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便发现一大滴血正顺着大腿根儿往下流。
邹黎先是一愣,然后依然眉头不展摇着头转身去洗手间拽了些纸巾过来,伸手就要上去擦。
“禽兽你别碰我!”苏执瞪大了眼睛,她现在恨死眼前这个男人了。
“别闹,越动越流。”邹黎边给她擦着,嘴都已经忍不住要咧起来,原来她还是CN,大姨妈来了都不知道,还在这瞎吼,以为自己QJ了她。
“你你你闭上眼不许看!”她拗不过他抢不过纸巾,只好命令他闭眼。
“闭眼我会乱杵的,再说你浑身上下我哪没看过啊?我们都已经上床了。”邹黎说的很坦然,一点也不像是瞎话。他就想逗逗她而已,没想到一下戳中了她的泪点。
话音刚落“啪”地一声干净利落脆,她居然甩了他一巴,要知道他从小到大都没挨过谁打啊!一丝怒意蹭一下被激起,可下一秒却听见她哭着说:“你混蛋!你知不知道我是…你让我怎么面对寅初?”刚收起的怒意在听到“寅初”两个字以后瞬间又被点起,寅初寅初又是寅初!
邹黎套上衣服气鼓鼓地摔门而出,刚才如果身边有东西他一定往地上砸,真是气死他了!蠢女人!就知道气他!被气成这样还要开车出去给他买卫生巾!他邹大少是有多掉身价啊!爱这个女人爱到这份儿上!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了真是!
一脚油门踩的飞快,十五分钟不到就拿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居然好几个牌子的日用夜用都买了,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买这玩意儿,身价又一次破天荒跌入谷底。推门而入时发现苏执正躲在马桶上抽泣,某人这儿气还没消,把一袋卫生巾摔到梳妆台上便随手关上了门,随后又是一声门响,他走了。
苏执有点心虚,他生气了吧?生气的明明应该是自己吧?可是为什么他沉默起来让她觉得这么可怕呢?为什么自己的心揪着呢?苏执拿起手机接连打了两个电话都被他挂掉了,他的确生气了,他气她死守的第一次要留给别的男人,他气自己出现的太晚而让那个叫寅初的沾了光,他气…这么久了,她看他还是满眼恨意,他又能做什么呢?
苏执慌了,他不接电话,以他的脾气,她猜不出他接下来会干嘛。于是发了条短信说:谢谢,不过…我们到底有没有…
邹黎看到这条短信已经伤心到极点,眼里闪烁着一丝受伤的神情回道:没,也不会有以后了。
苏执收到这条短信时,明显一愣,眼神很复杂。她看着散落在台上的卫生巾,本来想鼓足劲儿再骂他一会儿,突然显得有些无力。捂着小腹弓起身子,不知道是姨妈的疼还是别的情愫作祟,这次错怪他了吗?
原来就是你这货啊?
那天之后邹黎再也没出现过,就连季凌羽这两天也找不到他,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其实季凌羽生日过后第二天便是邹黎生日,邹黎大他一岁却晚他一天,往年他们都是一起过的,今年邹黎却说以后都不过了,一帮人没意思,因为他想从此以后都和一个人过,但是那个人他还没搞定,所以今年便低调了。
第二天季凌羽想打电话祝贺时却发现他关机了,他因为业务忙所以手机除了坐飞机以外从来不关的,于是便着急起来。苏执无意间从欠欠那听到消息以后心里咯噔一下,接下来两天都魂不守舍的,不想承认自己在乎,可是她有次下班还是偷偷跑去地下车库搜遍了也没看到他的车。兴许是还没下班吧?他那么忙,她心想,井水不犯河水更好。苏执总觉得他的消失和自己有关,会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吗?寅初也还没回来,她每天除了上班就只能胡思乱想。
十一月的加州气候宜人,邹黎敞着车篷在金门大桥上疯狂地踩着油门,也顾不得被JC开罚单的风险了。透着阳光隐约可以看到墨镜下那双凌厉的眸子带着烦躁,左手的烟蒂被风吹落到手背上疼得他皱了皱眉头。又是这种感觉,迷茫中带着绝望,好像永远要与她擦肩而过的感觉,他恨透了。自从当年在律师事务所见了她一面之后,她便再没走出过他的心。
当时他们还小,他一心想着等她上了高中再说,可谁知邹爸一声令下就把他丢去了A国上高中,并打算让他一毕业就在那边着手事业,没有商量的余地。邹黎是独子,从小接受的熏陶就是继承父业,无奈只好带着遗憾离开B市。如果说当初未曾表白心事便离开还可以抱有一丝幻想的话,那么这一次,他苦苦追求都未果,对自信满满的他来说无疑是不小的打击。聪明一世的邹黎居然碰上感情这么不开窍,以为自己认定了强攻就能到手的,也不想想他那些方法会硬生生把苏执吓走吗?
车子不知不觉又开到了桥那头的一个国家公园,邹黎很喜欢这里,公园里全是参天的红杉树,每次感到压力大或者迷茫的时候,他都会来这里,对着生命力顽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