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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
“我教你!”他勾勾手示意我过去。
“首先,两腿要横着分开站稳,身体基本上与球杆平行…”
他一手轻轻搂住我的腰,一阵温热感隔着薄薄的衣服瞬间袭遍全身。
“一只手架杆…要稳,另一只持杆的手小臂前后摆动,上臂不动…”
“嗯…”
“对了,基本上就是这样…”
“……”
他握着我的手臂,我机械地摆动着手臂。他的脸离我只有几厘米,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洗发水味混杂着烟草气息…
他来回移动时,头发丝蹭的我耳朵痒痒的…我紧张的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
他忽然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朵,戏谑地说:“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想这个呢?”
浑身顿时一阵酥麻的感觉,那敏锐的触觉一下子流到心里…我像是触了电般身体一抖,他却按住了我说:“别动,人看着呢!”
我瞟了一眼,旁边的桌案边坐着一群打扮艳丽的女人,正齐刷刷地盯向我们这边,为首的正是上次和洛嘉臣调情的那个。
“你在这里教我,你那个红颜知己眼睛里可不得冒火?”我低声讥讽道。
“呵呵,怎么会?那帮女的都是我这样手把手、零距离教出来的…”他按住我的手瞄准前面一个球,淡定地说。
“哦?那我是不是太荣幸了?”我看着他一副专业教练的样子,撇嘴道:“难怪这么轻车熟路,原来是经验丰富啊!”
“呵!你也不用太过自豪…这就叫…雨露均沾、恩泽共享嘛…”
“不要脸!”我低声骂道,故意将球杆往后一推,磕了一下他的肚子。
“我操!”他捂着肚子骂道。然后故意使劲向前一挤,害的我脚下一闪,重重趴在桌案上。
“老板!”那个那天与洛嘉臣调情的女子风情万种地走过来。
我赶紧识趣地从他怀里钻出来。
“干什么!”洛嘉臣立起球杆,伸了个懒腰,冷冷地回答。
“呦!还说干什么?”女子嗲声嗲气地撒娇道:“您上次不是输了人家一局吗…”
“……”
那女子见洛嘉臣没有说话,斜了我一眼说:“难道是因为有了新女人…”
“我再说一次,她不是女人!”洛嘉臣指着我。
“什么!”我一愣,同时愣住的还有旁边围观的那一群女的。
“呵呵,您可真是会开玩笑…”那女子看着洛嘉臣尴尬地笑。
“我刚才已经说了,她不是我的女人!”洛嘉臣转过身对着那群交头接耳的女人,“你们都听着…她!是这里的老板娘!”
众人一片低声地唏嘘,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迎头看见洛嘉臣冲我抬了一下眉,那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在说:怎么样?满意吗?
☆、第二十一章:流水与落花的浪漫(7)
我一下子忽然有了这个头衔,感觉自己的地位不知不觉“高”了很多…
洛嘉臣说今晚不回去,就住在这里。他带我上了三楼,那是一个豪华的房间,空调开得冷飕飕的,宽大舒适的床,房间的布置很是温馨雅致。
我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洛嘉臣的单人照,那时的他头发短短的,穿着一件白色短T恤,嘴角的酒窝活灵活现…
我问:“这是你什么时候照的?”
“年轻时…”洛嘉臣瞟了一眼答道。
“年轻时?哦,你年轻时和现在挺不一样的…”我讥讽道。
“哪里不一样了?”
“感觉性格不一样…”我对比了一下照片和本人,说道。
“怎么?你从照片还能看出我的性格?”他“惊讶”地瞪着眼,“再说了,人总是会变的…”
“……”我放下照片,打量着这个房间,问道:“你经常住这里吗?”
“对啊,我是老板,不在家的时候当然就在这里喽!”
我想起了上次来这里时洛嘉臣穿着拖鞋,怀里搂着别的女人…我不禁浮想联翩起来。
“哦,这里就是你风流的根据地呀!”我摸着那张大床,不无讽刺地说:“不知道这里沾了多少女人的香水味呢…”
“唉,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罗嗦,还查起我的私生活了,你不会真以为你是老板娘了吧?”他躺在床上,对我勾了勾手,指了指他怀里,“过来!”
我躺在床上,背对着他,冷漠地说:“我要睡觉!”
“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有话要说!”
“这家桌球厅是我名下的…”洛嘉臣关上灯,只有窗外照进来的霓虹灯光,“我要是死了,这就是你的…”
我听到这话浑身一颤,想转过头去,他却忽然挽住我的腰,按得我不得动弹,“我要是哪天忽然死了,我的东西就都是你的,你要帮我好好照看着…”
“你说什么呢?大晚上的,别说死呀死呀的…”我低声说。曾经的我经常恨不得他早点死掉,现在听到这话心里竟然很不是滋味。
“怎么了,你害怕么?”他轻笑一下,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上,那暖暖的感觉顿时袭便全身,空气中也有种莫名的伤感。我挣扎着想转过头去,却被他紧紧地按着,不得动弹,“别动,就这样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我安分下来,很小心地呼吸着,周围一切仿佛都静止了,但这种沉默让我窒息,我终于没有忍住,“你…是在立遗嘱吗?再说了…我和你又没什么关系…”
“呵!你是嫌你自己名不正言不顺吗?”他忽然换了一种口气。周围的空气连同我的呼吸都因为这句调笑而惬意起来。
“去你的!”我踹了他一脚,用背部紧贴着他胸口,感受着那起伏的心跳声。
“像我们这些人…哪天忽然死于非命也说不定…”他忽然喃喃道。
我心里又是一阵酸痛,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再说我也做了很多错事…”
“你可以离开这种生活,其实你…”
不等我说完,他忽然吻住了我的耳朵,我立刻噤声。
☆、第二十一章:流水与落花的浪漫(8)
我的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响了一声。
“嗯?饿了?”他摸了摸我的肚子问道。
“嘿嘿,今天晚上不是…没吃好吗?”我尴尬地笑了笑。
“啧!想起来真是的…现在特怀念那盘酸菜鱼…都是你!”他不悦地抱怨。
“那…那怎么办…”我摸摸肚子,它还是在不安地抗议。
“现在几点了?”
我摸黑按亮手机,看了看说:“10点15…”
“起来!穿衣服!”他忽然坐起来。
“干什么去啊…”不等我问完,他就拉着我匆匆下了楼。
车子在公路上疾驰,夜风吹进车里,凉嗖嗖的。
“你要干什么,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我皱着眉头抱怨了一句。
“不是说饿了吗,带你去吃好东西!”
车子一路飞驰,终于停到了一家“老上海蛋糕房”门口。
“就吃这个?蛋糕!”我指着那家蛋糕房问。
“不仅仅是吃,是做!”他边说着边拉我走进去。
这家蛋糕房还真是有创意,前面是销售,后面可是别有洞天:一间70多平方米的房间被分割成好几个小隔断,每个小隔断里面配有面粉、鸡蛋、奶油、烘烤机…等做蛋糕要用的材料。
“两位请便!”一个服务生发给我俩一人一个围裙就走了。
“你是说我们自己做吗?”我看着眼前这一切问道。
“对啊,你不是饿了吗?正好我也饿了!”
“可是…我不会啊…”我嘀咕道,虽然喜欢吃蛋糕,可是却未曾见过怎么做。
“您连这都不会?算是女人吗!”他鄙夷地打量我一番说:“啧啧…算了,还得我教你…”
“那又怎么样,谁拿这个当饭吃,学这个干嘛!”我狡辩。
他看了看墙上的时间,说:“别磨蹭了,快点!”说罢就系上围裙,挽起袖子,还真有点架势!
“你先打鸡蛋!”他递给我一个鸡蛋说:“记住,蛋清和蛋白要分开…”
“哦…”我学着他那样,却笨手笨脚的不是将蛋清弄得满手都是,就是将蛋壳掉进碗里。
“啧啧…朽木不可雕也!跟着我学…”他又重新示范,看起来手法很娴熟,两个鸡蛋一碰,相互过滤就轻而易举地将蛋清剃出来。
“哇!真看不出来啊!”我羡慕地说:“你还真有两下子。”
“那是!”他也毫不谦虚:“你可真得好好学习一下这女人该做的事儿!”
“是啊,您有女人情结,可真得拜托好好教我了!”我也毫不客气地讥讽道,“那请问下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