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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操,那咱们何时才要试试我这招绝招呢!”“奶奶个头,到底什么绝招嘛?”
“观音坐莲!”“观音坐莲?奶奶个头,要是给带金小尼姑听到了,不打扁你的头才怪!”
“哇操,我管不了那么多,现在我只问你搞不搞?”“今晚绝不搞!”麦继香道:“下回吧!”
咸鸭莫可奈何一头倒在床上,叹道:“哇操,真扫兴!”“困啦!”二人和衣躺在黑暗的床上。
“叩!叩!叩!”三更左右,两人蒙朦胧胧的,就要完全睡着了。
“咚!”突然瓦面上一响,咸鸭吓了一跳,坐了起身,用鼻子唤了一嗅,道:“你放屁了?”
麦继香瞪了他一眼,骂道:“放你妈的狗臭屁,听清楚一点,那是问路石子声响。”“哇操,真的是问路石子声音。”
咸鸭这才完全惊醒过来。“怎么办?”麦继香以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要他噤声,不要说话。
俄顷,院中微微一响,像是有人跳落地面的声响。跟着纸窗破了一洞,分明有人用手指沽口水,挖破的。咸鸭和麦继香二人,那有看不出的道理?
“老套!”他俩暗笑一声,急忙闭上眼睛,“呼呼”打鼾。咸鸭冷笑道:“臭卖鸟的,你要是敢进来,保管叫你尝尝我咸鸭的厉害!”
他刚刚想完,窗外窥探的人,见房中人已睡熟,不禁放大胝子,推开窗户,纵了进来。那人一落地后,立即钻入桌子底下,毫无半点声息。
屋中黑鸦鸦的,但是咸、麦二人,却能看得一清二楚。只见这家伙瘦小得像非洲难民,在桌下竟摸出一对半短不长的刀来。那家伙爬出桌子底下,站了起身,咸鸭心怦怦乱跳,想着该如伺来对付他?
谁知,那家伙不来床前,却直扑向木门,伸手把房门上的木指拔掉,打开门来。咸鸭搞不懂那家伙要于什么?
斯时又见门开处,闪入一个身材高瘦,手拿一把长剑的黑衣大汉来。两人缓缓走上床前,一见麦继香睡姿风骚,竟不住地擦拭口中流下的口水。
不一会儿,两个家伙居然猜起拳来。“剪刀、石头、布……”
“我赢了,嘻嘻,那查某我先上了!”高瘦汉子笑道。说时,两人不约而同,各举兵器猛向咸鸭下三路砍去!“砰!
砰!“突然只听两声响音,长剑和短力完全砍在床板上面去了!
两个家伙陡觉跟前一花,床上已空空如也,咸鸭和麦继香不见了!两个家伙立时觉得不妙,正要转身朝房外窜去!
怎料,背后有人哈哈一笑,道:“哇操,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麦继香笑着说:“是呀!不陪你们玩玩,人家会笑咱们不会招待客人!”
两个家伙暗算咸鸭不着,心胆俱寒,纵出院来,那知两脚才一着地,咸鸭和麦继香已跟随扑上。
二人正要转身应战,谁知迎面飞来两块破碗片,竟打在他们两个脸上。“哎……”
破瓦片虽然不是暗器,可是又尖又硬,打在脸上。火辣辣地。半边脸颊立刻肿起,牙缝流出鲜血,宛如吃了槟榔似的。
两个贼家伙做梦也没想到,今晚行刺不成,吃了个哑巴亏!个头高瘦的是黑蛇帮当阳城舵主,名叫“何昌”。瘦小汉子则是分舵主,叫“宋人彪”。
咸鸭对上宋人彪,一掌使出,宋人彪身子立时麻了半边,几乎一跤趺在地上!
“哇操,瘦猴一只,我一掌就能把你送进阎王殿,还敢来现!”这边麦继香世迎上何昌,何昌两只魔掌始终不离麦继香的两粒奶子。
“奶奶个头,不要脸!”“嘿嘿,老子就喜欢你的两粒波霸!”何昌淫笑声中。一把抱住了麦继香,一只魔手就将在她身上胡乱摸索。
麦继香一急,伸出右手朝他下部狠狠抓去。“哎哟!臭婆娘,你想断老子的根。”何昌痛叫中,松开了麦继香。
“奶奶个头,姑奶奶不只要断你的根,还想操你的蛋!”
何昌听了,连连叫道:“恰查某(凶女人),恰查某,老子踢到铁板子!阿彪,快全(溜)!”
说着,一手护着卵葩,身形纵上屋瓦上面。宋人彪听到何昌叫唤,身形亦奋勇跳上屋顶。咸鸭叫道:“哇操,咱们还没玩完呢!”
他如影随形跟上宋人彪,笑道:“老兄,别急着走,下来下来!”
双掌直推他背后,宋人彪这时已经丧胆亡魂,急叫:“不玩了,不玩了!”
同时迫不及待向邻院中一跳,谁知好死不死,踏在猪棚上面。猪栅不过是几根竹木搭成的屋子,那里承受得一个人由高空跌落的重量?
“哗朗朗!”猪棚当堂塌下了一大片,宋人彪正巧压在猪上,栅中六只猪,立即嗯嗯大叫起来。
宋人彪跌在猪棚里面,棚中猪屎猪尿满地皆是,又臭又脏。他压在猪身上,清受到惊吓乱窜乱跳起来,张口向他便咬。宋人彪拼命翻身挣扎,直向猪棚门口撞去。
这屋中是个卖青菜小贩住处,宋人彪掉在猪棚内,早已把睡梦中的夫妇惊醒。男主人听到猪叫,以为是小偷,赶忙抄了一根扁坦,飞奔出来:谁知猪棚内,跳出一个全身猪屎的人来,挣狞如鬼,吓得他一跤跌倒在地,大叫:“妈妈咪呀,猪成精了,牵咄(老婆),紧来看!”
他这一喊,左邻右舍完全惊醒,宋人彪慌慌忙忙飞身上屋逃去。
何昌手护着卵葩,跳到后墙顶上,正要找路逃走,怎料暗地里,悄悄纵来一条黑影,在他面前落下。
“什么人?”
何昌吓了一跳!
他正要举短剑刺去,谁知那人身手十分迅速,双手挥来舞去,竟把对方抓住,朝着隔院抛绣球似的,丢了过去。
“噗通!”何昌整个身子,飞落一个大尿桶内!屎尿四下飞溅,喷了他一头一脸!
屋主也惊醒过来,大叫:“捉贼,捉贼!有人偷我的尿啊!”屎尿在那个时候,是上等的种菜肥料,所以家家产户都会有个大桶储存屎尿。
那个时候三百六十行里,还有个买粪生意。何昌吓得不管三七二十一,从尿桶内跳出来,飞上屋顶,拼命逃跑。
咸鸭和麦继香二人,早已看出来,那丢何昌落尿桶的,竟是一个面如红枣,长髯过腹,但打扮得像个小孩子,身上穿的衣服五颜六色,花花绿绿,十足的老顽童。
两人不禁一怔,齐声喊道:“喂,老前辈,请留步!”
那人却不答腔,只一幌身,便纵上对面屋顶,消失在黑夜中。咸鸭不悦道:“哇操,自以为最高人,就臭厌(神气)!”
麦继香说:“算了算了,武功高的人,本来就有个怪癖。”
“哇操,什么怪癖!”“爱拿跷!”
“哼!什么东西,真歹作阵(难相处)!”二人只好返回房里去。
这时左邻右舍,及客店中的人,已经先后被惊醒起来,点火四处查看。
只见压塌了猪棚,倒泻一桶屎尿,却不见贼人的综迹,众人觉得十分奇怪,以为窃贼光顾,一时失足。听得人声,才拼命逃去。
吵闹一晚,大家才各自返回屋去。咸鸭和麦继香二人,装作没事人一样,夹杂在人群中议论,谁也猜疑不到他们两人身上。
扰扰闹闹,不觉已天亮了。
咸鸭和麦继香二人,算清店帐,便离开了当阳,来到十里铺时,麦继香突然惊叫:“啊!会发亮的蚕,好可爱哟!”
“会发亮的蚕?”“是啊!就在草堆里!”麦继香应着,就要俯身去抓。
“哇操,不要抓!”咸鸭立刻喝住。
麦继香身形停了下来,不解问道:“为什么?”“那不是一只普通的蚕。”咸鸭道:“而是一只金蚕鬼!”
“金蚕鬼!”麦继香吃惊地道:“怎么可能呢?”
“哇操,为什么不可能?”咸鸭说:“你想想看,现在是什么时节,那来蚕吗?”
“可是……可是金蚕鬼是福建的特产,怎会跑来湖北呢?”
“黑蛇帮的人,在金龙客栈中刺杀咱们不成,当然会想别的点子致咱们于死地,否则是不会干休的,金蚕鬼就是其中一种。”
金蚕是什么东西?它是什么样子呢?
福建南靖顶一带地方,养金蚕的人很多。金蚕是一种会听不会看的无形的东西,它能替人做事。
譬如你要种菜,你先种一根给它看,它便把整亩的菜苗种好。
它勤手洒扫,养金蚕的屋于是很干净的,你进一家屋子用脚在门槛上一踢,回头看见门槛上的沙土忽然没有了,你便知道这家养着金蚕。
制金蚕的方法是:用十二种虫类,如青蛙、蝶蚣等,埋在十字路头,经过若干日取出奉